提起吕公,陈丰的耳边不断的响起他对木屋外后事的叙述,每一次都让他恨的是咬牙切齿,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个蠢家伙剁了喂驴!怪只怪自己有眼无珠,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么一个人呢!以下便是让陈丰咬牙切齿的对话
“主公,就在您昏过去的时候,我是拼死将您护住,翻滚着躲进了木屋。进屋后,也不知那庞统和黄月英讲了些什么,那可恶的丑小娘就提着水瓢四处撒水,看她忙活了半天,外面还是风声隆隆,满天的尘土。那小娘急的要哭了,庞统也是苦着脸一言不发。突然,外面进来了一个人,那人一来,外面的风声就停了,然后我就立刻扛着主公您回了长沙。”
“你可真行啊!”陈丰听完就傻了,哭笑不得的望着吕公。
吕公对陈丰的“赞美”心里美滋滋的,口中居然还谦虚道,“那里,这是小将应该做的。”
真受不了了!陈丰的心火都快可以烧掉一座原始森林了,无奈对面的家伙还是个愣头青,摇着头问道,“那人是长什么样子,知道他是谁吗?”
吕公满脸愕然的望着陈丰,“那人?到底是那个人?”
陈丰急了,一时口拙,“那人就是那人!”说完就发现不对劲了,见吕公的眼睁的更大了,一跺脚道,“就是那人一进来,外面的风声就停了。”
“哦,你说那人啊”吕公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晃了半天脑袋道,“长什么样子?好像跟我差不多。”
陈丰听得一傻,怎么周郎一直痛骂的“诸葛村夫”,还真的长的象一个村夫。可是吕公接下来的话真的让他很想揍人。
只见吕公一手托腮,细眯着双眼,一付深沉思考的样子,继续他的描述,“那人,和我一样两只大眼睛,一个挺鼻,一张大嘴。。。。。。”
“好了,好了。。。”陈丰连连招手,阻止了他的叙述,“你还是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吧。”要是再让他说下去,只怕会被活活气死。
而吕公的精彩演说却还没结束,在听了陈丰的问题后,他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啊,这个我忘记问他了,要不,我这就去问问。”
“行了。”陈丰用手抚着肚子,生怕它一不小心给气炸了,“你还是再去探一下那木屋的情形,我先准备一下。”吕公应了一声,便要出门,陈丰想起他的行事粗心大意,又叮嘱道,“记住,只是打探,别的什么都不用做。”
望着吕公远去的背影,陈丰无奈的摇了摇头,谁让众人中只有他知道那木屋所在呢,不然就算打死他也不派这么一块木头去,居然放着三块金子在他眼前,他都可以当做没看见!
当吕公将木屋不见的消息告诉他后,陈丰不免有些头疼,这狡兔换窟还容易找,如果是那些人搬窝就很难找了。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又一件更头疼的事伴随着襄阳的使者来临了,原来那刘表听信小人(蒯越)的谗言,居然派他前去平定江东!
陈丰听得连连跺脚,心中暗自懊悔不及。报应啊!看来下次千万不可再得罪小人,那家伙居然想的出如此毒计!先不说江东有长江天险,就连曹操挟八十万大军都败北在赤壁!更重要的是一旦自己出兵江东,如果蔡冒等人趁机扼守樊城渡口,尽夺长沙诸地,到时候就真的是一点退路也没有了,万一打不下江东,后果不堪设想,而且拿一个民心尽附的长沙去换一个仇视自己的江东,这笔买卖更是亏到家了!而他在襄阳屡立战功,正所谓树大招风,难保刘表会对自己有所猜疑和顾忌,如果蔡冒等人一怂恿,这可能性是相当的大。
可是他有的选择吗!难道公然跟襄阳作对?现在还没到这个时候吧!那刘表是宗室至亲,襄阳城民心所向;而且自己手上的将领士卒多出自刘表手下,若真动起手来,会不会拼尽全力,自己也没多少把握,弄不好还会有人倒戈相向;更重要的是北方局势太过复杂,若他和刘表发起战争,只怕还没等他将襄阳搞定,早有人插上一腿,坐享其成了,比如说袁术此人,绝对的机会主义者。象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陈丰是绝对不会做的。所以他只能捧着一张江东草图苦苦思索。
忽然,陈丰两眼放光,计上心来。只见他双手将草图一举,整个人兴奋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寿春,刘繇,哈哈~~不好意思,只好委屈你先了。”
刘繇字正礼,东莱牟平人也,汉室宗亲,太尉刘宠之侄,兖州刺史刘岱之弟;旧为扬州刺史,屯于寿春,被袁术赶过江屯,故来曲阿。陈丰得意的拍了拍手,对自己的记忆是相当的自满。
PS:关于上一节徐晃降操的剧情节奏的确是进展的快了一点,基本上象是流水帐,偶也很无奈啊,彦晨老是向我提意见,他吵着闹着要出场呢。偶只好安慰他,别急别急,就快到你了。
第十四节 击刘繇(上)
计策即定,陈丰便让小郭守长沙;吕公,陈生和徐晃的偏将张超分别镇守三郡。安顿好了后防重地,遂令程普为先锋,自己和黄忠统三万大军奔赴樊城。
到了樊城,陈丰立刻召集众将领,商讨进攻曲阿之事。程普初降陈丰,心里犹系江东父老,对这次被迫出兵远征,并无什么好感,是矣一言不发。黄忠对孙策挟持之事却是刻骨铭心,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雪恨,所以一上来就请命道,“陈大人,某愿为先锋,领3000将士,渡江击贼。”
陈丰笑而不答,环顾众人道,“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其实如果有好日子过,谁愿意离家背井上阵厮杀。”说着,陈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打打杀杀的日子何时能够结束,大家又何时能够回家和妻儿团聚,无奈军令如山,身不由己啊!”
一席话听得众将士触景生情,个个嗟呀不已,动情处,说得程普热泪盈眶,神情激动难以自禁。黄忠哽咽道,“陈大人心系士卒,莫将感激不尽,当奋勇杀敌,以报大人知遇之恩。”众人闻言,心中激愤,连连附和道,“某等愿奋勇杀敌,以报大人!。。。。。。。”最后连程普也情难自紧,出声呼应。
陈丰暗自得意,这一来,不但收买了军心,而且鼓舞了士气,更重要的是将出兵的罪责全都推倒了刘表的头上,将来万一和刘表翻脸,也可争取到更多将士的支持,正是一举三得。不过说归说,仗还是要打的。所以他舒缓了一下情绪,正色道,“诸位如此厚意,丰真的是无以为报,不过,我不想让大军刚结束樊城大战,又渡江苦斗。所以,凡是自愿要参战的,请到黄忠将军那里报名。”又嘱咐黄忠道,“汗升,请你从请愿者中挑选3000士卒,前去灭敌,我和大军在樊城为你庆功如何?”
黄忠早被陈丰说的热血沸腾,慷慨激昂道,“大人放心,莫将愿立下军令状,誓夺曲阿。”
陈丰将杯中热酒一斟,递到他的手中,语重心长道“如此,有劳将军了!”
黄忠大口将酒一到,放下酒杯,便出的营帐而去,一脸铁然,脚步坚定不移。望着黄忠挺拔的背影,程普感到胸口一热,忍不住上前请命道,“某将不才,愿为黄将军先锋!”
陈丰大喜,原本他还担心黄忠对江东的水土不熟,有程普相助,那定是事半功倍。见他请命,连忙再斟起一杯水酒。程普也是一饮而尽,转身离去。
太好了!一切都不出我所料!陈丰心中暗自高兴不已,见大事已安排妥当,便结束了商议,带着一队侍卫漫步到了江边。举目望去,无垠的岸堤延伸至天际,堤上绿草丛生,不时还夹杂着不知名的野花,色彩斑斓,暗香阵阵,更有那怡人的江风,荡漾的绿水,让人心旷神怡。
陈丰的心情舒畅极了,思绪不免飘回到了小时候的甬江,那个时候,赤着脚丫漫跑在甬江边上,和玩伴们嬉笑追逐,好不热闹,记得当时岸边还有很多螃蟹和跳鱼,都是他们丢石子的对象。有一次,他还一石击倒了两条跳鱼。。。。。。
陈丰见四处无人,便让侍卫们先行回去了,独自一人继续向前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一个江浦边,凹形的江浦泊着几艘农船,几个农夫头带头笠,勒高了衣领裤脚,靠岸的靠岸,拉绳的拉绳,忙的不亦乐乎。而其中的一个渔家少年特别引起了陈丰的注意,那少年生的浓眉星目,手举一把鱼叉,双脚分立在两艘船头上,只见他双目紧盯着江面,神情凝然。忽然,他右手猛的一刺,一条肥大的鱼儿便随着湿漉漉的鱼叉露出水来,鱼尾还不住的抖动。
“好!”岸边的一艘蓬船上传出一声喝彩,一位中年文士手摇羽扇出的蓬来,“公奕果然厉害,那鱼还是没能逃脱你的魔叉。”
那少年黝黑的脸上浮上一丝笑意,嘴角一泯,“黄先生现在认输未免太迟了吧,”夕阳下,少年的鱼叉显的格外耀眼,那鱼鳞也泛起阵阵金色。
中年文士走上船头,席地而坐,郁郁道“ 公奕你又何必老向着士元,害我输掉了一顿晚饭。”
“士元!”陈丰听得真切,一声惊呼,顿时引来了众人的目光。陈丰内心激盼,连声追问道,“可是人称“凤雏”的庞士元!”
中年文士和那少年面面相觑,答不上来。忽然,只听一句,“是谁在找我”话音刚落,船蓬中步出一少年,满脸的青春红痘,不是庞统是谁?
陈丰大喜,激动的跳上船来,那船头吃力,顿时摇晃起来。陈丰脚下不稳,双手扶住船板,样子颇为狼狈,连衣衫都被打湿了少许,不过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待船只稍稳,立刻跑上前去,一把拉住庞统的手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找的你好苦啊。”
“哇”一声尖叫从庞统口中喷出,“放手啊,痛死我了。”陈丰连忙松手,人却紧紧的挨着他,生怕他会跑掉一样。庞统揉着右手,哭丧着脸道,“怎么又是你!上次害的我差点命丧八门金锁阵,你还好意思来找我。”
中年文士刚被这一阵颠簸洒了一身的水,不过他似乎没有着恼,抢在陈丰前头说道,“士元啊,肯定又是你得罪了这位先生,不然人家何必千里迢迢的到处找你!”
“不。。。。。”陈丰刚要开口解释来意,庞统伸手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