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海嘿嘿笑了起来,把悠悠推给门口的四个保镖「做干净点!」
悠悠尖叫著反抗了两下,就被人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全身顿时被抽去了力气,痛苦地弯下身子,下一刻已被人扛到了肩膀上走了出去。
几个男人找来绳子把他五花大绑,丢进了车子後备箱。胃被打得直冒酸水,窄小的空间氧气不足,几乎要窒息。昏昏沈沈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几个男人下了车,又粗鲁地把他拖了出来。
悠悠勉强睁开眼睛,发现到了山脚处的河堤,真是个杀人弃尸的好地方。
一人捡了块不小的石头绑在他被捆绑起来的腿上,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合力把他抬了起来。
悠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下唇被咬破了,血腥味回荡在口腔里。
不!他不能死,他死了弟弟怎麽办?
挣扎著扭动间,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让几人回过神来。银色的保时捷中走下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悦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你们在干什麽?」
我决定作一次天使= =
悠悠留著到底要干什麽呢。。。。困惑@_@
24
其中一个男人凶神恶煞地向前走了一步,狠道「识相的就快给我滚,别给自己找麻烦……森、森哥!」他话还没说完,就低叫了一声往後退了两步。
白宇森弹开手中的烟头,缓缓走到几人面前。此时悠悠已经被摔在了地上,痛苦的小脸皱成一团,眼睛期待地向他发出求救讯号。
「森哥,店里的一小孩,犯了事,海哥让收拾了。」
悠悠拼命地摇头,蠕动著向白宇森爬去,小声说「带……带我去找藏虎哥!」
白宇森一愣,问其他人「犯了什麽事啊,就要死要活的?」
几人为难的互相看了看,紧闭著嘴不肯说话。
「这麽著吧,我看这孩子长得不错,我弄回去玩几天。就跟你们老大说人是我带走的,他有什麽问题自己来剑堂要。」说著蹲下身解开悠悠脚上的石头,把他拉了起来。
「森哥,这让我们回去怎麽交待!」一人急忙抓住他的胳膊。
白宇森冷冷看著自己胳膊上的手,又抬起眼睛扫了那人一眼,下一秒厚重的拳头立刻招呼上那人的脸。几人见他动了手,一窝蜂地扑了上来。白宇森把悠悠推到自己的车旁边,拳脚利落地接下敌人的攻势。
悠悠靠在车旁缩成一团,紧张地看著混乱的战局,但他很快就放下心来,因为他发现那几人根本不是白宇森的对手,每人吃了两拳後便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白宇森甩了甩手腕,走到悠悠面前,并不急著给他松绑,见他抬著脑袋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带著崇拜的目光望著自己,立刻觉得心情大好。
两分锺後,银色跑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悠悠揉著被勒出血痕的双腕,有些不安地悄悄打量著身旁的人。
「你认识藏虎?」白宇森突然开口。
「嗯……我……住在他的公寓里。」
「哦!」恍然大悟「你就是他养的那只小鸭子!」
悠悠觉得自己的脸都烧了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
开车的男人带著抹玩味的笑容转过头看了看他「那是哪样?」
悠悠气愤地别过头面向窗外,心里一阵酸楚。今後别说继续在董海店里做了,能不能在香港立足还是个问题。董海阴险毒辣,怎麽可能轻易放过自己。可是如果离开香港,他又该去哪里?
「你还真是好运,要不是我从那里路过,你现在就被丢到河里喂鱼了。」白宇森丝毫不介意他的无视,自顾说著「你到底犯了什麽事,弄得董海要杀人灭口?」
想起来就气,要是真的听到什麽有用的情报也就算了,偏偏听了两句无关痛痒的,就被人发现了。如今不能再给蒋天阔任何消息了,自己也就没有再见到他的理由,想到这,眼眶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白宇森叹了一声「先到我那去吧,等会给他打个电话。」
「谢谢你,你也是洪联的人吗?」
「我是白宇森。」男人轻轻笑了起来。
悠悠点点头,他听过这个名字,5年前是黑市擂台的拳王,现在是洪联第一打手,剑堂的堂主。
蒋天阔的身边,一定围绕著许多了不起的人,自己实在是毫不起眼。
蒋天阔坐在沙发里面对著电视,里面演著什麽去完全传送不到大脑。
韩斌又消失了,自那日温存过後。可这一次,他却不能再抱著游戏的心态,笑看他的去留。接连数日,他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食不下咽,觉睡不著。心里想的除了韩斌,还是韩斌。
龙千卉自沙发後抱住他的脖子,红唇缠上来索吻。蒋天阔有些不耐,微微别过头让她的唇落在脸上,她却毫不放弃,更热情地在他脸上不停的吻著。
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蒋天阔松了口气,拽开她的手拿电话走进书房。
悠悠还带著哭音,断断续续的把今晚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又是赌船啊。」蒋天阔眯起眼睛看著蔓起的香烟。据他其他的眼线透露,董海最近似乎没有心情再经营其他生意,一心一意地筹备著那条船,就是不知道在搞什麽鬼。
「藏虎哥,对不起,没帮上你的忙。」
蒋天阔淡淡一笑「别这麽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你暂时先住在宇森那边吧,过一阵子我再给你安排一下。」
放下电话後足足发了5分锺的呆,直到龙千卉敲了敲房门才提起他的注意。
「怎麽,有什麽事吗?」她已经换上火红色的透明睡衣。
蒋天阔愣了两秒锺,拿起一旁的外套「嗯,我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叹气,这两天上火了,嘴巴里到处都是伤口,我不会得了口腔癌吧@_@昏倒
今年的荔枝真是水灵阿~~刚刚吞下去两颗,差点被甜死
这几天ny天气阴晴不定,温度降下来了,过敏也好多了~~我爱阴天~~
25
直到坐进车子里,蒋天阔才放松下来。他似乎把自己推入了困境,心里对龙千卉越愧疚,就越不想跟她单独相处下去。他已经毁了这个女人的幸福,即使他清楚自己犯了什麽样的错误。
现在想抽身,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对於韩斌,他怎麽都放不开。
启动了车子,心烦意乱的在市区中到处乱晃,其实心里一直抱有期待,希望他能像之前任何一次那样,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直到後半夜,失望彻底覆盖了期待。
不能回家,只好又来到上次那间酒店,要求相同的房间时,前台小姐告知已经有人住了,然後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您的朋友没有告诉您吗?」
「朋友?」
「上次与您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啊,他已经定了这间房,还特别吩咐如果您来了就请您上去。」
蒋天阔转身冲入电梯。
同样的房间,没有上锁的门。明明没有跑,却已经开始气喘吁吁,心脏!咚!咚地想从喉咙中跳出来,紧握门把的掌心渗著汗。
房间里回荡著轻柔的音乐,韩斌穿这白色的浴袍斜靠在沙发里,微湿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脑後。见到他丝毫没有惊讶,只是举了举手中的红酒,微微一笑「欢迎光临!」
「你怎麽在这儿?」蒋天阔发现自己只是看到他,就开始呼吸急促。
韩斌拢了拢头发,目不转睛地望著他「这个房间对我意义深刻,想回味一下激|情的时光,所以就把它定下来了。」
蒋天阔坐到他的对面,盯著他的脸,他温柔地笑著,云淡风清的,很是迷人。
过了一会儿,韩斌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他跟前,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蒋天阔感到他头发上的水滴到自己的脸上,然後就见他缓缓靠近,伸出舌尖轻轻把那水滴舔去。
蒋天阔觉得身体里的火苗一下子被点燃了,欲望之处紧绷的生疼。
韩斌显然也感觉到了,魅惑地笑著,臀部轻轻在他肿胀的部位摩擦著「很精神嘛,你妻子没满足你?」
蒋天阔双手按住他顽皮的屁股,咬牙切齿「你这麽聪明,早就全算计好了吧?」
「我很想你,你感觉不到吗?」韩斌紧贴著他的唇,喃喃道,下一秒却被擒住了唇舌。
蒋天阔满足地叹息出声,双臂把他紧锁在自己胸前,舌窜入他的口中想探取更多。韩斌自动脱去身上的浴袍,又伸出手迫不及待地扯去他的,直到肌肤相贴,才感到彼此身上的火热。双手急迫地在对方身上不停探索著、撩拨著。
蒋天阔最终低吼一声,强壮的手臂轻易地把他从身上抱了起来,直直走向大床。灼热的身躯紧贴著彼此,韩斌如一汪幽谭的双眸中映著狂热。
蒋天阔捧住他线条分明的脸,缓缓低下头去,印下痴迷的吻「我也很想你,你感觉到了吗?」
一切激|情结束後,天已经蒙蒙亮了。蒋天阔大睁著眼睛,除了满足感外,一点睡意都没有。韩斌懒洋洋地躺在身边,垂手可及。
蒋天阔翻了个身,把手臂横放在他的腰上,享受那细腻的触感。
「你……有没有可能,跟义盛脱离关系?」
「怎麽,现在才想到利益关系,太晚了吧?」
「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关系简单一些。」
韩斌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直视著他,嘴边挂著冷笑「你觉得有可能简单吗?就算我不是义盛的人又能怎样呢?你能跟你老婆离婚然後娶我,还是这样偷偷摸摸一辈子?」
蒋天阔也坐了起来,烦躁的抓来床头的烟「我们两个都是男的,我怎麽娶你,小时候不懂事说的话而已,你难道要记到死?」
韩斌突然沈默了,盯著他不讲话,下唇却被牙齿咬到失了血色。
蒋天阔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有丝愧疚地放柔了声音「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需要负的责任太多。我喜欢你,想跟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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