绋乐心里震惊,但没有挣开他的吻,有些被动地任他越吻越深,因为冰冷而哆嗦的身子依旧不停颤抖,但却是因为羞怯,他明明只是吻著她的唇,却教她觉得好像被他做了一件很令人害羞的事情。
他双唇的触感是饱满而且充满侵略性的,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背,几乎快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她一直知道男女有别,从来就不知道原来当男人将女人拥进怀里时,会令女人感觉到彻底的无助与柔弱。
她心儿怦动,而且越跳越快,仿佛快要窒息般无法呼吸。
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就像烈火般,疯狂地渗入他的血液之中,他一只大掌探入粗麻毯里,攫住了她一只饱满的浑圆,初碰触到她柔腻的肌肤时;他感觉就像中了蛊毒般,在那一瞬间就爱上了那种独属于她的触感。
当他以长指捻住她胸前的娇嫩花蕊时,绋乐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从他碰触的地方不断地传来麻痒的热感,一阵阵地往心窝里钻去。
她感到浑身渐渐地没了力气,但当他想要扯掉她身上的粗麻毯时,她还是使出了最后一丝力气抵抗。
「你想做什么?这样……好奇怪。」她细细地低呜著,最后的抵抗依旧不敌他的侵略,麻毯被他扯开,她细致雪白的身子如花朵般绽放在他的面前,泛著羞怯的晕红色。
腾格里将她按倒在竹床上,一双深邃的黑眸因为目睹到眼前的美景而变黯郁,他低头轻吻著她形状分明优美的锁骨,轻声地回答她的问题,「这一点都不奇怪,我只是在做一件早就该做的事情。」
说完,他粗砺的大掌从她的胸口缓缓地游移而下,经过她平坦的小腹时,感觉到她抖瑟了下,仿佛感觉到危机的逼近,不自觉地夹紧了腴白的玉腿,试图想保护住羞耻的禁地,不被碰触。
但腾格里不急,他吻遍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品尝著她甜美的滋味,他的手更往下探索,爱抚著她膝盖与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下片刻就感觉到她在颤抖,喊出了细细的低呜声。
绋乐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像著了火似的,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因为她并不想扑灭这火花,反而希望它越燃越烈,将她也卷进这团火风暴里。
他迷人的男性气息扰乱了她的心跳,让她越想要平静下来;就越不能够得到平静。
「碍…」她惊呼了声,感觉到他的手攻陷了她的防围,探入了她双腿之间的羞密禁地,男人的长指在她少女最羞人的地方爱抚玩弄著,不片刻,就已经渗透出馨香的气息,宛如诱惑男人的甜美蜜桃。
她一双嫩白的小手不自觉地按在他古铜臂膀上,指尖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肌理之中,扭动著纤细的腰肢,试图排解一种几近焦虑的渴望。
此刻,在她身边流动的时光仿佛是永恒不动的,却又像是一瞬间发生了好多事情,她感觉混乱,却又在他抱住她的那刹间,彻底的清楚了,只有他,在她的面前,没有永恒,也没有瞬间,只有他一个人。
他主宰著她的一切,包括痛苦与喜乐。
看著她水光迷蒙的美眸,腾格里感觉像是被人下了咒语般,仿佛这辈子除了她这双眼之外,他再也不能看见别的女人。
在他胸口的骚动像是狂乱的潮流,几乎要将他卷没,让他再也忍耐不住夺占她的冲动,大掌分开她矜持的玉腿,他释放已经感到疼痛的欲望象征,缓缓地挤进她柔软的深处。
「好痛……你住手,好痛……」
绋乐推打著他,迭声地大喊,但她没能阻止得了他,纤弱,的身子被他紧紧地拥住,两人的肌肤紧密地贴触著,她感受到他的强壮,以及灼热的温度,渐渐地她不再挣动,在他的镶里像个孩子般平静了下来。
他的吻像雨点般洒落在她小脸上,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哄著,抽身开始在她温暖的狭窄里进行本能的律动。
绋乐咬著唇,低呜出声,像哭出来似的,在她的身体里揉合著好多感觉,有心跳加快的晕眩,还有撕裂般的痛楚,以及深深感受到他存在的充实感,他的坚韧割剜著她的柔软,每一次的进出仿佛都在宣告占有。
当疼痛渐渐地化成了愉悦,一道闪电似的念头打醒了她!
不对!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她是雷刃将军夫人,不该是他的女人!
「唔……」她咬住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仿佛陷进了风暴般,再也不属于她的掌控,本能地扭动著纤腰,随著他的律动而摆舞。
她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再也没有力气抗拒,被侵入的强烈快感不断地累积,在攀上高潮的那一刹那,她无助地哭了出来。
她真的好无助,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属于别的男人,却还是想要他,一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却能够紧紧地掐住她的灵魂,完全地掌握住她……**bbs。4yt。** **bbs。4yt。** **bbs。4yt。**这妮子在躲他,自从竹林那晚之后,她就明显地在闪避他,教他就算想把话跟她说清楚,也迟迟找不到适当的时机。
绋乐知道他一定会觉得奇怪,但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心里不讨厌他的碰触,但却知道这种事情不该发生,因为,她已经嫁作人妇,虽然她与相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但无论如何,她与相公以外的男人做了那种事情,就是不守妇道,就是错了!
就算是平日作风惊世骇俗的她,心里还是有愧。
她不想跟他把话说清楚,也不想知道他是谁,如果知道了他的名字,一定更会忘不了他。
为了要转移注意力,绋乐比平时更会惹麻烦,反正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怕惹麻烦,因为她发现他比想像中更在意她的安危,就像龙风寨的弟兄们绝对不会让她受伤一样。
她不想去细究他跟龙风寨那些人有啥不同,反正她就是得到了一个免费的保镖,可以乐得当一个逍遥自在的「人质」。
至于她都惹些什么麻烦呢?比如说,在路上遇到传家宝物被官兵夺走的可怜小女孩,她都会「不小心」过去插手管一下。
这里是顺南府,因为临靠河岸,水运非常发达,是个物产丰饶,来往商旅也多的地方,因为是个重要据点,所以元兵也不少,一进了这个城镇,腾格里就特别谨慎。
现在绋乐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在他找机会告诉她之前,千万不能够被熟人认出来,要不,他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过。
「好心的姊姊,你真的可以把我爹被拿走的画要回来吗?对方可是官府的人,他们说我们家欠租税,要拿画去抵,他们一定是听说那幅山水画价值不菲,才故意以田租未缴,把画抢走的!」说话的少女叫小绢,她坐在街边挂著告示牌要卖身葬父,在绋乐的询问之下,才将事情全盘托出。
「小娟,你别担心,我们会帮你把画给拿回来的。」绋乐拍胸脯挂保证,一副有「保镖」万事足的模样。
「你别惹事。」
腾格里不想去惹官府的人,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丢了两只碎银在小绢的面前,揪著绋乐的手转头就想走掉。
「我?要去的人当然是你呀!」她用一副「你在说什么傻话」的理直气壮眼光望向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帮她了?」
「不会吧?你有这么没心没肝又没肺吗?你没看见这名可怜的孤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正用她脆弱无助的眼光看著你吗?」
「你自己惹上的麻烦,少往我身上搁。」这几天,他不知道已经打跑多少恶霸和土财主,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她把话说清楚。
「你不会真的那么没有同情心吧?瞧,这位可怜的孤女哭得更伤心了,我想,她一定是在哀伤自己身世可怜,被恶霸欺负也就算了,好不容易以为自己遇上了好心人,结果竟然是个没心没肝又没肺的无情汉,对不对?」
孤女一时反应不过来,被绋乐强押著点头。
「瞧,她点头了,你真的忍心让她觉得这个世上一点温情都没有吗?」他怎么还不点头答应?难不成要让她把这位孤苦少女弄得更可怜,哭得更凄惨才甘心吗?
腾格里从来没有看过像她那么无赖的手法,他相信如果自己再不答应的话,她真的会把这个可怜的孤女打一顿,好让他觉得更可怜。
「好,我答应你帮她把画拿回来,但你要答应我,等我把画拿回来之后,我们要好好谈一谈,可以吗?」
「我们没话好说……」她在他锐利的瞪视之下住了嘴,心虚地垂下小脸,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等事成之后,我们好好谈。」
腾格里总觉得她的语气一听就觉得心虚,总觉得就算事成之后,也会被她蒙混过去,但他现在更该担心的是,进关的蒙古官员并不算多,他在蒙古恰好又是非常有名的人物,只希望在抢画之时,不会被认出来才好!
一辆牛车上捆满了金黄色的稻草,摇摇晃晃在林道中前进,农夫扬著手里的短鞭,驱策著牛只走快点,他想快点把活儿做完,就可以早点回家。
在牛车后面,腾格里与绋乐两人并肩而坐,农夫答应送他们两人一小段路,而他们似乎也没急著赶回京的打算,坐著牛车,一点儿也不介意稻草屑沾满了他们一身,反而还有点享受这慵懒的步调,以及难得的秋日阳光。
腾格里最后还是帮小绢把画给抢回来了,跟那群抢画的士兵打了一场,希望他们没有发现他的刀术路子是出自塞外的流派,画抢回来之后,绋乐给了小绢一点银子埋葬父亲,还给了她盘缠,要她早一点离开顺南府。
「那幅画真不错,要不是小绢不肯割爱,我很想把它买回去挂在厅里,一看就有幽静的感觉。」绋乐哼著歌,不自觉地把头靠到腾格里的肩上。
「既然我已经把画抢回来了,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谈一谈了了』腾格里以手为梳顺著她的长发,敛眸注视著她的双眼充满了怜爱。
绋乐昂起美眸回看他,「你不觉得那幅画很好看吗?」
这妮子又在跟他打马虎眼了!
「画很好看,但你没忘记自己的承诺吧?绋乐,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都一样。」绋乐垂下小脸,神情有些落寞,心想如果这牛车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