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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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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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桦一下站了起来,嘴唇不停地抖着,一眼不错地看着张宽,还帐,感恩,你们除了会说这些,还会说什麽,这麽多年,苏桦陪上的是什麽,你张宽又能知道什麽,较什麽真,我就是和你较到底了。
  苏桦霍出去了,大不了退学了,横竖也是一死,不如随他了,这麽多年,这麽个让人痛恨的张宽,光想一想又要对他低眉顺目,心里就没来由的扯得痛,这麽多年,那些违心的事还做的少吗,低眉顺目,委屈求全就换来一个不知足,苏桦不想再撑下去了。他端起了桌上的茶杯,看着一脸愤怒的张宽。“张宽,你爱怎麽样怎麽样吧,开除、退学,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你可以把电脑拿到学校去,告诉他们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怪物。”说着那杯茶水沷了过去浇在了张宽的脸上。
  早就想这麽做了,在那个肮脏的水洼边上,在那个被打着一身是伤的时候,在张宽从他身上搜钱的时候,在张宽嘎嘎笑着说‘小崽子’的时候,早就该这麽做了。
  苏桦跑了出去。
  张宽顾不得擦脸上的茶水,两步并作一步追上去,一把拉住苏桦。“你这个疯子,变态。”
  苏桦冷笑一声,回身打开张宽的手,拼命地向前跑去,张宽也撒腿在後面追了起来。
  刚跑到门口就被拦下了,张宽扔下一张百元钞票,出来就看到苏桦已经跑得老远了。
  孙子,张宽骂了一句,拼命追了过去。
  跑过了前面的菜市场,再跑过了一道小桥,看到前面不知道是那个家属院的小花园,张宽冲上去,一脚就把苏桦踢趴下了。
  张宽心头的火是一路上长起来的,还没等苏桦爬起来,张宽就扑上去压着苏桦硬把脸掰了过来。
  “我问你,为什麽打工,为什麽要挣钱,那麽多,你还得清吗?这麽多年你到底在较什麽劲,一会这个样子,一会那个样子,我问你,你较的什麽劲。”
  “说!”张宽扯着嗓子叫,叫得旁边几个闲逛的人敢紧躲开了。现在的年轻人,冲动起来,什麽事做不出来。
  苏桦不理他,把脸转过去不看他。
  “我让你说。”张宽一把擒住苏桦的下巴,想把他的嘴巴橇开。
  “不就是不能弹钢琴了吗,不就是没有亲爹亲妈了吗?不还有那麽多人关心你呢嘛。你委屈个屁。想干什麽,你说啊?”
  “滚,张宽,你TM给我滚开。”苏桦的嘴被张宽捏得快变了形,声音也完全变了调。
  “苏桦,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张宽松了点手劲,好让苏桦透点气出来。
  “你他妈放屁。”苏桦瞪着他,冷笑一声。真是大脑简单的人。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张宽紧紧盯着苏桦,本来想好好说的,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好好说的,怎麽又成了这个样子。
  “做梦吧,你,喜欢你,张宽,你吃错药了,喜欢你,就你那种狗屎样子,也不知道去照照镜子。”苏桦的脸上那种疯狂的神态吓住了张宽,手上的拳头都聚拢了,却一点也打不下去。
  “我恨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做梦都在操你,操你,知道吗?你看到的那些,我写的那些,我天天就做着那种梦呢,我就想着你难受,你恶心我就能笑醒来。你以为你是谁,张宽,你们TM的以为你们是谁啊,手一挥就可以决定一个命运啊,我又不是一只狗,一只猫,狗猫待不舒服了还可以跑,我往哪跑啊?我又不是什麽也不懂的孩子,八岁的时候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吗,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啊,凭什麽我爸妈死了才三天,就让我叫别人爸妈,你们到底凭什麽啊,都说是为了我好,就怕我不感恩,我卖了我一辈子感恩好不好,是不是这样,你们就满意了,是吧。”
  张宽傻了,他跟本没想到苏桦真能撕下脸来这麽说。手一用力,苏桦的脸又扭曲了几分。苏桦用力地掰着张宽的手,掰不动,狠狠的一拳头砸到了张宽的脸上。苏桦终於脱开了禁锢。
  “你们都是大善人,你们都为了我好,你们有谁知道这麽多年我是怎麽过来的。我想什麽,我要什麽,你们知不知道。”
  张宽愣住了,站起来的苏桦只是瞬间功夫就落了满脸了泪,像是被漂洗过了一样。
  张宽有点手足无措,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办。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完全倒了个个。
  “你们凭什麽啊?”苏桦抹了把泪,嘴里还哭泣着,扭了头,“你们到底凭什麽?我就是要告诉你们,没有爸妈,没有你们,我一个人也行,也能好好的活着。”
  苏桦走了。
  张宽待在路边,不知道这个世界怎麽了,究竟哪里不对了,为什麽好反而变了坏呢。
  凭什麽?凭什麽好的就变成了坏的呢,张宽真的看不透。
  谁是谁的鸡肋32
  张宽和苏桦形同陌路了,在那个晚上之後。
  不是张宽不想理,是苏桦跟本就不答理他,以前好歹苏桦有所顾忌,现在脸撕破,苏桦根本就当张宽不存在。
  张宽没了过去粘上去的勇气,他只是糊涂,原本占着上峰的自己,怎麽还没开打就被苏桦占去全部的道理。
  写那些东西的是苏桦,恶心他张宽的也是苏桦,怎麽现在反倒是张宽理屈词穷了。
  但张宽知道,他没办法。苏桦写那些是因为恨,跟本不是自己想的因为爱,苏桦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他,这是结论。苏桦下的结论是没人能推翻的。
  张宽想把电脑还给苏桦,第一次乘苏桦没在,他送过了,可晚上,电脑又回到了他桌子上,第二次,张宽涎着脸当着满寝室人面把电脑给了苏桦。
  苏桦只抬了抬嘴皮‘不是我的’就把张宽扔宿舍了自己走了。
  看着一模一样的两台电脑,就像看着苏桦的气愤、苏桦的眼泪和苏桦压了一肚子的怨气。张宽没法说清自己在里面充当了什麽角色,有的时候看着太透,反而是一种残忍。张宽知道苏桦还是在打工,不需要问为什麽要打工的事了,苏桦的心思在那个晚上就表露的明明白白,他在还帐,帐簿在他心里,管你们接不接受,他要还他的,他就想把自己拔出来,从那个地方拔出来。
  他知道这里面有他爸张保林的,有现在爸爸妈妈的,当然还有自己的。
  张宽逐渐地远离了苏桦的生活。苏桦不愿看到他,他能做的就是躲得远远的。连那种路边的翘首也放弃了。
  苏桦出事是在大三上学期,急性胃出血。
  电话打来的时候,张宽正和女朋友看电影。
  除了暑假在家里还能假心假意地打个招呼,张宽已经有三个多月没见到苏桦了。
  张宽赶到医院的时候,老大老二都在。张宽挺奇怪他们会想到把他也叫来。张宽早不在苏桦身边出入,叫他来一点道理也没有。
  老大看到张宽进来对他使了个眼色,把张宽拉出了病房。
  “宽儿,我说什麽如果说的不对,你就当没听见,行不行?”
  张宽不明所以,只是看到平时大大咧咧的老大难得有点正经模样,不由得正了形,点点头。
  “宽子,我不知道你和苏桦究竟怎麽了,其实…苏桦…”老大的嘴像是卡住了,脸上的表情出其的怪异。
  “没怎麽啊?”张宽打着哈哈。
  “其实苏桦常常半夜叫你的名字,你们…”老大有点说不下去。一个人常常半夜叫另一个人的名字,说起来并不怪异,就像王海晨也叫过,但人家是叫女朋友,苏桦叫张宽就说不过去了。
  张宽没明白老大的意思,苏桦睡觉会叫他名字,他也挺奇怪,也许真的是恨之如骨,睡着了做梦也不放过他。
  老大咽了口唾沫,脸又变了好几变,才压低了声音说:
  “他这几年睡觉都不踏实,我总觉得有什麽事,苏桦是个心思重的人,又没女朋友,张宽,我也就是说说,你千万别当回事啊,他是不是暗恋你啊。”
  暗恋。张宽差点没让一口唾沫呛死。
  这也太离谱了,不过,当初自己不也这麽认为的吗,还傻乎乎的悄悄得意来着,後来才知道那哪是恋呢明明的是恨。
  “别瞎说,苏桦怎麽会呢?”
  “那他都不能在宿舍听到你的名字,以前你在我们宿舍时,有一次你脱了T恤,苏桦当时就红了脸,那时我就怀疑了,你有了女朋友之後,他就没命的打工,除了睡觉,吃饭,上课,他就在打工,有这麽干的吗,上学期,就是五一前,苏桦突然晕过去,差点没把我们吓死,问也问不出来原因,但我觉得和你有关,这次又来个胃出血了,张宽,如果他真喜欢你,你能不能。”
  张宽一把捂着老大的嘴:“别瞎说,真的没有这回事,苏桦从小就这得性,但我敢保证他绝对不喜欢男的。”
  “真的?”老大一脸质疑,张宽坚定的点点头,那可是苏桦亲口说的还能假得了。
  张宽堵住了老大的话,也把一口气堵在心里,吞不下去,呼不出来,难受的劲大了。
  苏桦住在校医院的观察室里,把那几个人打发走,张宽才有机会走到苏桦跟前仔细地看看苏桦。
  病床上的苏桦瘦多了,脸颊整个陷了进去。
  在张宽印象当中,苏桦一直是个瘦弱的人,却不常病。
  这次一来,就来了个大的,听老大说苏桦是在学校图书馆整书的时候,一头栽下来的,当时嘴里喷的血把书面都染红了,学姐吓得以为苏桦不行了,打电话叫人的时候话都说不清楚,活活吓死人。
  听医生说,苏桦是常期疲劳过度引起的胃出血。
  疲劳过度,四个字像四块大石头一样压得张宽喘不过气来,苏桦才20岁。这个学校有多少人20岁一心想的就是怎麽去玩,怎麽玩得有档次,有新意,又有几个人20岁就累得倒下了。
  苏桦睡着的样子很乖,侧卧着,脸煞白煞白,就像一个初中生。
  没有见苏桦的这几个月,张宽想了很多苏桦的事。也只有回过头来看,才能看到很多过去没人留意东西。
  满院子的人都认为苏桦聪明,连他自己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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