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张开唇,不住喘着气,这种奇妙的解放感就是高潮吗?
即使他看过很多次金宇恩与史坦利的欢爱场面,但他毕竟只是「看」,并没有任何实际操作的经验,很多感觉他也只能用想象的,或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靠着自己的手来解决生理需求,满足一下自己的想象。
这是他第一次和其它人,而且还是男人,有过这样的肉体接触。
他不否认自己仍然很气愤,可是高潮之后的身体完全松懈了下来,连带地,他的脑袋也没那么多力气去生气了。
「看来,你应该很满意我的技巧,不是吗?」
那好听的男中音再次在自己耳际响起,马克思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他这次真的感到害怕了,不敢再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虚张声势。
不管怎么看,他现在的情势都是个完全的输家,手脚被绑住,眼睛被蒙住,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可是这样的情势却让他在恐惧之中另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快感不断涌现。。。。。。呜呜呜,他是不是其实骨子里也是个变态?一定都是史坦利那个混蛋遗传给他的啦。。。。。。
面对男人的言语轻薄,马克思打定了主意不再响应,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自己不再出声,那个变态自然会觉得无趣,说不定就会放过自己。
不过事实证明,他想的太天真了。
因为没有了视觉,其它的感觉变得特别敏锐,马克思先是闻到一种橡胶的气味,然后听到了像是手在套弄塑料的声音,那种声音很熟悉,但是他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等到那只戴了橡胶手套的手滑过自己臀间的时候,马克思才大叫不妙,整个人吓得几乎要跳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他简直是用吼的。
「小笨猫,我刚刚不是说过了,要好好做一下『身体检查』吗?」带着手套的冰冷手掌,不客气地在年轻充满弹性的臀部上用力一拍。
「啊!你这混蛋!你居然」马克思简直要气炸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就连史坦利那家伙都不会做这么变态的事情好吗?
「还是这么有力气吗?」男人摇摇头,「看来你需要好好调敦一下喔。」
戴着手套的手抹上了凡士林,不客气地先在少年的臀间揉捏游移,充分享受年轻肌肤的活力与弹性。
男人低下头,在少年的|乳尖上重重一舔,不意外地听到少年的骤然吸气声。他再舔了几口,不时轻咬几下,很快就感受到马克思的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
马克思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他健美的背脊本能地挺了起来,男人的手多了更多的空间,在他敏感的臀际滑走,不时还故意地将手指轻探进身后的入口,那感觉既Se情又羞耻,马克思好几次都想躲开,但是他的脚被固定住,腰身能摆动的幅度有限,反而只是更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男人的狼爪前而已。
「还在乱动,你这只小猫真的很不乖喔。。。。。。」又是一口咬在少年的|乳尖上,唇舌终于转移阵地,慢慢下滑,先是舔过平坦的腹部,接着是耻骨,然后是大腿根部。
男人咬着、舔着,舌头经过的地方像是放了一把火似的,马克思觉得自己好像又醉了,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连脑袋都不清楚了,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驱使着他,不断去追逐那陌生的快感,直到自己再也受不了为止。
「啊。。。。。。哈啊。。。。。。嗯。。。。。。」
薄薄的汗液开始布满在少年的身躯上,还稍嫌稚嫩的四肢上因为挣扎,而出现了线条优美的肌肉。
双腿之间的欲望再次蓬勃,但是却一直得不到抚慰,马克思有些焦急地想要挺起自己的腰,让自己的坚挺能得到注意,但男人就是故意不去理会,径自在他的大腿和耻骨处伸舌舔着。
马克思被欲望逼得几乎要哭出来,他发出挫败的声音,在最后一次徒劳无功后,放松了腰身,整个身体下沉。男人看准了这个动作,在他臀后的手指突然伸入他的身体里,马克思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在身体前面的欲望已经被男人一口包覆住。
前后突然夹攻,马克思不知道是痛还是快感,身体被手指侵入的感觉让他感到很不舒服,可是只要他一试图逃开,包覆在自己坚挺上的湿润口腔便会离去,让他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难以发泄。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嘛!」恼羞成怒的马克思喘着气问。
男人只是低低笑了几声,然后又重重一口舔在他已经硬得发疼的分身上。
明白了男人的意思,马克思又羞又怒,他想要拒绝,可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人在情欲笼罩下的时候,什么坚持都是没有用的,他现在只想得到解放,想要感受到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舒服快感,甚至连他唤自己「小红猫」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一种暧昧又Se情的亲昵。
喘着气,发出挫败的呜咽声,马克思终于妥协,慢慢将身子沉了下去,让原本就在自己体内的手指更深入。
好不舒服。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几乎要让他想吐。
可是紧接着,男人的唇再次巧妙包覆了他的欲望,熟练的舌一下子就挑起了更盛的欲火,让少年忘却了身后被入侵的不适感。
「啊。。。。。。哈啊。。。。。。天啊。。。。。。嗯。。。。。。」挫败的呻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调,少年的声音居然变得诱人起来。
身体内的手指多了一根,两根手指像是剪刀一样不断地剪画,突然触到了他体内某一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存在的敏感处,马克思惊呼一声,腰本能地用力一抬。
男人低低一笑,原来是在这里吗。。。。。。
邪佞的手指开始不断进攻那个地方,马克思哪经得起这样的夹攻,没多久就再次投降,温热的体液喷洒出来,男人虽然及时抽开了唇,但唇角还是沾染了一些,但是他并不介意。
看着脸色潮红,全身也因为兴奋而泛着粉红色的少年,男人承认自己的确有点想认真了。
不过。。。。。。对方应该还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吧?
要是真的做到底了,那不是和强暴一样吗?
在做到最后一步之前,他大可以说他只是在替病人做「检查」而已,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可是要是跨出那一步,那可就是货真价实的性侵犯了吧?那样可是会丢工作的。
虽然他还是有份不错的兼职,不过「正职」更重要,而且在做兼职的时候,很多人可是因为他的正职关系,才特别捧他的场呢。
很快地厘清了所有的利害关系之后,男人只好痛下决心,对眼前可口诱人的小红猫说再见。
他取下手套,低下身,吻了吻那张犹在喘气不已的唇。
「小笨蛋,这次我就放过你了。」
「你骂谁笨蛋。。。。。。嗯。。。。。。」在唇舌交缠之间,马克思还想回骂,但奈何吻技不如人,他的体力也在连接两次高潮之后几乎要耗尽,让他没办法狠狠一口咬断这男人的舌头。
但是意外地,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男人这样吻他。
男人的吻技真的很高明。。。。。。
不晓得和金宇恩接吻,是不是也是这样销魂美妙?
当慎村凛终于离开马克思的唇,他见到少年陶醉的面孔。
莞尔地拿下遮住少年眼睛的眼罩,果真见他已经闭上了眼,像是昏睡了过去。
「小红猫。。。。。。」他疼惜又好笑地拍了拍马克思的脸颊,「等你醒来,大概会以为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吧?呵呵。」
马克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医院里。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还会在医院里?
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但是腰间意外的酸痛让他的脚差点软了一下。
马克思很快地打量着四周,只见他还是在急诊室的大房间里,不远处就躺着杰西的养父丹尼斯,他手上打着点滴,已经睡了过去。
马克思怀疑地想着,难道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这个房间吗?
那个长得很像金宇恩的男人,他们一起去酒吧喝酒,还有最后发生的事情。。。。。。难道都只是梦吗?
可是如果只是梦的话,那他身体内还残留的那种奇怪感觉,又该怎么解释?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双手与双脚,果然有些瘀青的痕迹!
所以那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为什么自己最后又回到了这里?彷佛一切都不曾发生似的。。。。。。
喔,上帝啊,谁能来告诉他,自己是不是因为没睡饱,所以刚刚梦游去了,做出一大堆荒谬的事情来?
满脸疑惑的马克思,慢慢走出急诊室,离开前,他根本就完全忘记了杰西的托付,看也没看丹尼斯一眼。
才走出急诊室,他就听见不远处有个护士在喊:「慎村医生,五楼有个你的病人,刚刚突然发作,请你赶快去看一下!」
慎村?
这个医院里面也有日本医生吗?
原本只是好奇地回头随便望望,却在见到那个穿着白袍的男人的身影时,整个人像是被雷打到一样,惊在原地。
那那那那那那个穿着白袍、白袍上还别着医生名字的男人,不就是他刚刚梦里的大变态吗?
感觉到了马克思惊讶的目光,慎村凛不慌不忙地转过头,那张好看的面容上又露出了看似和善的笑容,但马克思现在已经看得出来,那根本就是不怀好意的假微笑。
他真的是医生?
哪有医生这么变态的?
「小红猫,下次你可要好好照顾身体,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喔。我可不保证,下次帮你检查的医生,会不会有我这么『好心』与『仔细』喔。」
依照马克思的个性,他应该要大喊大叫,应该要冲上前去狠狠揍那个男人几拳,但是连他自己都惊讶的是,他居然没有这样做。
而且。。。。。。他还很没出息地开溜了!
马克思红着脸,几乎是不要命地一路冲撞逃出急诊室,然后跳上史坦利的哈雷机车,疾驰而去。
那个男人太恐怖了!
他以后一定不要去这家医院!
不!他以后绝对连医院的门都不要踏进一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