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杵杵蔡元的胳膊:“怎么样,兄弟够意思吧,可要把握住机会啊。”
蔡元无奈地说道:“人家早结婚了,别瞎胡闹。”
“你还真傻,要换成我,早去争抢了。像你学什么君子之风,到头来,落得个老光棍,有什么好的啊。”薛贵不屑地说道。
这谁都像他这样,到最后,说不定连喝口汤,尝点滋味都轮不上。
包间里的陈晓敏见季恬这么不给面子,气急败坏:“拽什么拽啊,到头来还不是被男人一脚蹬了?”
每次都是这样,好像什么都不在意,装作与世无争,云淡风轻的模样,到头来,却是一样不少的,什么都得到手,阴险小人。
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peter听见陈晓敏泄愤的话后,顿时喜上眉梢,真是天助他也:“哦?有这种事?和男朋友分手了?”
“什么男朋友啊,别看她表面长得年轻,其实已经是个有三年婚史的老女人了,整天扮嫩。哼,前段时间,刚被男人蹬了。”陈晓敏不遗余力地抹黑着。
她也真是傻,不懂得这背后嚼舌头,说人坏话的,看在她人眼里,那扭曲的面孔有多狰狞。
peter听了有点失望,原先还以为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没想到却是个二手货,不过这样也好,玩玩能少不少麻烦。
不过还是有点可惜啊,要是个处女,得到了她的第一次,还不怕她不死心塌地的?
心里微微一转,就笑道:“宁宁,等会去ktv,叫上晓敏,还有这些同学,我请客啊。”
同学们巴不得和他套关系呢,一个个都点头附和,谁慢一步,好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似的。
季恬和马晓燕就这样骑着车,后面的专门打着的车灯保驾护航,感觉还真挺有安全感的。
马晓燕离县城近些,先送她回去了,等季恬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
季父季母见有人送闺女回来,连忙招呼道:“谢谢你们送季恬回来,都进屋喝杯茶吧。”
薛贵见好朋友面无表情,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其实心里,估计早已手足无措了,哎,也指望不上他了。
无奈之下,只好开口应付,谁让他摊上这样一个朋友了:“叔叔阿姨,今儿有点晚了,改天咱再来,反正也认识路了,到时候老同学别嫌烦才是。”
季恬笑笑:“欢迎,欢迎,只要别嫌弃咱乡下就行。”
两人告辞后,刚上车的蔡元就长呼一口气,立马遭到薛贵的取笑:“你这脸皮比小姑娘还嫩呢,至于那么紧张吗,又不是见丈人丈母娘?”
“你不懂,虽然早知道自己没希望了,但是面对她父母时,还是不由自主地想留下好印象,生怕说错话啊。”蔡元对自己也很郁闷,有时候真讨厌自己性格的,要是当时积极点,也犯不着如今的单相思了。
“得了,随便你吧,我是帮不上忙了。对了,你刚从古城回来?”
“是啊,有个员工突发阑尾炎,只好替他出了趟车。”蔡元摸摸下巴地胡茬道:“在外近个把月,刚到原县,就直奔同学会了。”
他们忙着述说最近的动向呢,那头季父季母也在盘问着闺女:“那两男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爸妈,你们想象力真够丰富的,这都同学,见我和晓燕两个女孩子,好心顺路送一程而已。”季恬大呼冤枉。
“你没这想法,不代表别人没有啊,可能就差没表白而已。”季母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责怪着女儿的少见多怪:“不都说,同学会,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嘛。意思就是聚会上,遇到旧爱,旧情复燃,抛家弃子,只为和旧爱厮守。”
不得不说,他们俩的戏言猜测,却是正中红心啊。
正文 第33章
金碧辉煌的包间里,有撕心裂肺地唱着‘死了都要爱的';有在昏暗的灯光下;搂在一起跳贴面舞的;有在’三四五啊三四五;哥俩好啊哥俩好‘的行酒令的;有在玩骰子喝酒的。大家各取所需,玩得特别的high。
peter朝王宁使了个颜色;见后者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就满意地踱着步子离开了ktv包间。开玩笑;要不是为了玩女人;他才懒得和这一帮穷鬼;多费口舌呢。
王宁的衣袖抖了一下,一颗小药丸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弹尽听装可乐里,递给晓敏道:“晓敏;你少喝点酒;别呆会喝醉了,来,喝点可乐。”
陈晓敏不疑有他,正好渴得厉害,接过可乐就喝了个精光,王宁见此情况后,脸上闪过一丝看好戏表情。
没一会,她就感觉浑身发热,看着舞池中相拥的男女,更是口干舌燥,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模糊起来。
她按着本能,挣扎着想脱去束缚,让自己舒服点,王宁扶着她起来道:“晓敏,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啦?”
得到的是她嘴里,不停的喊着‘热’,‘热’的回音,伸手就要扯衣服。
王宁边扶着她往外走,边假意埋怨道:“你也真是的,让你不要喝那么多,现在好了?”
包厢里的人都玩得昏头昏脑的,谁在乎少了那么一两个人呢。
她扶着药效发作的陈晓敏,跌跌撞撞地到隔壁酒店去了,那里有早已等候着的peter。
却原来是两人狼狈为奸,peter早早就暗示了王宁,提醒她见机行事,嘿嘿,他可没那么久的耐心,玻璃种可不是那么好收的。
一番云雨后,peter尝过滋味,就丢了昏睡的陈晓敏,赶第二个场子去了,一个早已破身的女人,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呢,哪值得他花心思去呵护。
不过这女人的滋味,还是挺够劲的,就玩一次,实在可惜了。想了想,还是掏出五万块,放在床头柜上,对守候在外面的王宁说:“我先走了,这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那熟稔度表明了,两人早已不是第一次配合,王宁做这种事,完全是轻车熟路啊。
到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地,不知身处何地的陈晓敏,感觉到□的撕裂,看到立在床边,冲她冷笑的王宁,哪能不明白她是吃大亏呢。
“好啊,王宁,你还算是人吗?”她随手拿起枕头就砸向对方。
“嗤,装什么贞洁烈女啊,还以为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吗?”王宁也不是省油灯,当下就好一番冷嘲热讽。
“难道不是处女,就活该被人玩弄吗?你这是犯罪。”
“犯什么罪,你有证据吗?好了,这也没外人,就别装腔作势了,咱俩谁不知道谁啊?”王宁冷笑道:“看见床头柜上那四万块了吗?钱就那么好挣的?一个处女也不值这个价啊,你该知足了。”
原来peter走的时候,扔下了五万块,却私下里,被王宁私吞了一万,怎么得也要收点辛苦费不是?
陈晓敏见了那崭新的一沓钱,怒火瞬间就下去不少。
王宁趁机搂住她的肩膀,耐心地劝说道:“晓敏啊,咱俩一直都是好朋友,如今有了发财的机会,姐能不关照你?你说才一个晚上,你就落下了不下二十万,这等好处可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跟白捡有什么区别?”
陈晓敏冷着脸,不说话,甩掉了对方搭她肩上的手。
王宁心下冷哼,贱人就是矫情,这都知根知底的,谁不知道谁啊:“跟了peter,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各种名牌都不在话下,女人活一世,不就图这个吗?对吧。”
“而且啊,你别钻牛角尖啊,这peter还能天天找你不成?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懂不?等他不召唤的时候,不就是你的happytime,想找什么样的小白脸没有啊,对吧?”
听了这么长时间的废话,也就是这些最入耳。
陈晓敏立马心下一动,对啊,她怎么这么不知变通呢。
那个男人虽然丑点,但架不住有钱啊,想着法子从他那儿多捞点钱。然后照样和子豪风流快活,暗度陈仓,不是一石二鸟,两不耽误嘛。
看着陈晓敏阴转多晴的模样,王宁心下冷哼,以为黄总是那冤大头啊,白白给情妇钱,让她们去找小白脸?他脑袋被门夹了?
这陈晓敏真是个胸大无脑的,这么大的漏洞察觉不到,反而惦记起种种的好处来了。
人都是健忘的,想她王宁当初,不也是奔着这目的去的嘛,到头来,见识过peter的狠辣后,再也不敢动歪心思,专心伺候起来。偶尔费点心思,从他身上做点深度开挖。
peter就有这个好,只要踏踏实实的,在银钱上面从来不吝啬。
想着等她以后人老珠黄了,peter对她没兴趣了,银钱也捞足后,就找一个风清水秀,人风淳朴的地方,隐居结婚,好好度过余生。
那时候,谁知道她曾经的丑事呢。
“怎么样?想通没?晓敏,以后咱们两姐妹联手,还担心peter身边没咱的一席之地?”王宁见对方已经完全接受现实,就继续忽悠道:“到时候,捞着钱,想怎么补贴心上人,还不是顺手的事?”
陈晓敏已经彻底想通了,自我安慰道,这样也好,私底下做peter的情妇,又可以和子豪鸳鸯戏水,两相便宜。
“真能捞着钱?”反正事情已经这样,还不如图个实惠呢,当下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姐能骗你吗?”王宁笑着道:“实话告诉你,姐再凑点,一套房子就差不离了。”
得到这样的答案后,陈晓敏的最后一丝不情愿也烟消云散了,将四万块受进包里:“你先走吧,有事电话联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等王宁走后,她就拨通叶子豪的电话:“子豪,你知道我昨儿在同学会上遇见谁了吗?”
“谁啊?”叶子豪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你前妻。哈哈,刚离婚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人去了。”陈晓敏歪曲事实道:“怎么样,对她还有留恋吗?”
“你别说了,都离了婚了,再见亦是路人。”他哪听不出对方话里的试探呢,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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