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兴高采烈。
刚一坐定,他递过来一只礼盒,米娅一愣,认出这是中午司徒娇送她的,当时她出了食堂就把东西扔到垃圾桶了,怎么会在他这儿?
“看你的表情应该认的,知不知道这是娇娇的一片心意?你可以不要,为什么当面收下了,背后又扔掉?”
米娅没有说话。
秦桑岩看她沉默的样子冷冷一笑,“枉费娇娇拿你当妹妹,乘着中午休息的时间大老远从城南开车到城北来给你送礼物,就你也配!”
是啊,我是不配收司徒大小姐的礼物,当时我本来不想收,可你在场,我知道收下了你会高兴,为了让你高兴所以我收了。米娅咬住颤抖的唇低着头,继续沉默。
第二十五章贪婪
她不出声不单没让他消火,反而火气更大,扣住她的下颌,把她低下去的头抬起来:“你知道娇娇一个月的薪水有多少?为了给你买这个万宝龙的女式钢笔要花掉她多少个月的薪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糟塌别人的心意,不觉得过分吗?”
是啊,你不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糟塌我的心意,那么你认为你过分吗?米娅望着眼前的男人,无声的抿了抿唇,在一瞬的难受之后突然平静下来,既没有挣开他的手,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相反的,她扬起红唇,笑的坦然:“东西是司徒娇要送我的,怎么处理是我的事,我想就算司徒娇也没权利过问吧?”
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秦桑岩唇角稍紧,她笑的时候身体跟着颤动,本来两个人靠的就近,这时候的她像是在随风摇摆的艳花,散发出香甜的味道,又似是某种剥了皮的亚热带水果,在这空间内的香味显的那么诱/人。
他不说话,米娅眨着迷人的大眼睛,大胆的用唇往他扣住在下巴的手上呵气,身体也刻意软软的往他怀里倒,笑的益发花枝乱颤,只有笑才能掩饰她疼痛的心,只有笑才能不让他看出真实心绪,只有笑才能感觉他近在眼前,而不是远在天边。
果然,秦桑岩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她,重新坐回座位里去,指着她咬牙:“别在我面前卖弄风sao,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总之我不会任你这么欺负娇娇,礼物既然你收下了,就必须为你的失礼向娇娇道歉。”
“如果我不呢?”米娅挑衅的耸耸肩。
秦桑岩双手抱胸,不怒反笑:“来日方长,我会让你乖乖道歉的。”
“好啊,那我可就等着啰。”米娅歪着头咯咯笑,扭着细腰下了车,隔着车窗,弯下玲珑的身段,给了他一个香/艳的飞吻。
秦桑岩的车厌恶般的飞快开走了,米娅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僵硬成一片灰白,内心突然悲哀的发现,似乎她与他之前唯一的联系和话题只有司徒娇。倘若刚才不是他要为司徒娇出头,他们的距离仍是十万八千里,顶多在下一次司徒家办宴会之类的聚会时,她远远的能看到司徒娇身边的他。
仅此而已!
这项认知不管她承不承认都是事实,教育局与国土局的办公大楼是s市唯一靠在一起的政府单位,她最初进教育局的打算只是多看他几眼,可是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婪,她要的似乎远远比这种望梅止渴来的多。
她想亲近他,想和他分享心事,分享他的喜、怒、哀、乐,分享他的一切的一切。
天!她呻/吟着按住头,感觉头好疼,米娅,你到底怎么了?这不是你,就算你再亲近他,也无法改变他对你的坏印象,收手吧,不如收手吧,乘现在陷的不太深,赶紧收手还来得及。
?﹏?
平日,司徒政大部分时间住在靠近单位附近的一套公寓内,而s中学离司徒大宅比较远,司徒娇不想来回奔波,索性住在学校宿舍,因此大宅内只有司徒冲和南宫音,以及回来没多久的米娅住着。
米娅神不守舍的刚一进大门,一辆车从里面出来滑停在她身边,车内的司徒冲和南宫音盛装打扮,原来他们要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结婚三十年周年酒会。
送走了父母,米娅颓然的走进里屋,意外的看到沙发上一道慵懒的身影,司徒政穿着居家服,正品着一杯看上去不错的红酒。
“喝什么好东西呢?我也要喝。”米娅不请自来,拿起冰桶中的红酒直接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起脖子往嘴里灌,‘咕咕咕’一下子全下了肚。
第二十六章借酒装疯
“这种酒不是这么喝法,别糟蹋了它。”司徒政掀起眼帘。
满满一杯下肚,米娅看人的眼神有点飘,嘟嚷着哼道,“小气,不肯给就不给,我还不稀罕呢。”
司徒政盯着她手中的空酒杯直皱眉:“不稀罕你还喝的干干净净?”
“我就喝,怎么啦?”她一不做二不休,又给自己倒满,喝水一样往嘴里灌,然而这一次没等喝掉,只喝了一半她就受不了,大量红酒从嘴角溢出来。
“喝啊,怎么不继续喝?”司徒政眼角带笑,漫不经心的品着杯中的酒,“喝完了酒窑里还有,刚从酒庄运过来的,管饱。”
米娅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摔,踉踉跄跄奔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却因为眼花,整个人一下子往他身上倒,司徒政下意识动手接住。
“动作挺熟练的嘛,搂过多少女人?不对,男人没搂过女人才不正常。”她坐在他腿上咯咯笑着,一手仍揪着他的衣服,一只手不规矩的伸进衣服里在里面乱摸一气,嘴里不清不楚的嘀咕着,“我在你们眼中不就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吗?赶紧的,赶紧做吧,反正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没区别……”
她嘴里的酒精味儿令司徒政眉头拧的更紧,但是香软温玉的身体在怀,哪个男人能拒绝的了,他一把抓住她四处撩拨的小手,沉下脸呵斥:“你醉了!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呵呵,你怎么个不客气法?我任你处置哦。”她娇滴滴的笑声如铜铃般清脆响亮,双手突然用力,胆大到把他直接推倒,然后手脚并用爬上他的身,变成她上他下,偏着脑袋凑近他的脸,滑向他迷人的颈间喉结,伸出粉舌做出舔弄的诱/惑动作。
手中的酒杯无声的掉在厚软的地毯上,躺在下方的司徒政眯眼,纵使喉结不可抵制的来回滑动,泄露了他被调/情后的想法,但脸上却没表露出来,一动不动任她为所欲为。
米娅见他没反应,不由停下来,气急败坏的抱怨:“喂,你配合点行不行?”
就见他无奈的开口:“我都乖乖躺这儿了,你还想怎么样?”
“可你像个木头一样啊。”她噘起唇,气恼的往他腿上一坐,“给点反应行不行?”
他挑眉,脸上绽出好整以暇的笑容,“这只能说明你的调/情手法乏善可陈,让人没兴趣。”
“怎么乏善可陈?我明明看到你有反应。”她歪着头笑,细长的手指指向他正在搭帐蓬的某处。
“司徒烟,你再发疯,小心我把你丢出去!”他似乎失去了聊天的兴致,手臂这么一拨,只见她跟个断线风筝似的眨眼间滚到了地上。
“又怎么了嘛?发疯的人是你,知不知道我摔的有多疼?疼死了,疼死了。”转眼,她跟个孩子般眼泪汪汪的坐在地上,耍赖就是不起来。
司徒政完全不为所动,一手撑起头,懒懒的看她一眼说:“我很挑,从不和女酒鬼亲热,所以我劝你趁早从我眼前消失,要不然别怪我把你剥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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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万箭穿心
“听起来好象挺好玩的,妹妹被哥哥脱/光了扔到大街上的新闻传遍街头巷尾,出名的可是司徒家哦,你、我,都出名了。”米娅用手指指他,再指指自己,笑嘻嘻嘻的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仰起脸来,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白皙无瑕的脸蛋透出淡淡的粉红,温软的双唇被红酒染成娇嫩欲滴的玫瑰色,尤其是那双弯弯的大眼睛,泛着迷蒙的水光,惹人怜爱。
头一次,司徒政觉得眼前的脸蛋不那么媚艳妖娆,透出少有的邻家女孩的清纯可爱,可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司徒烟不正常,他虽恨她和南宫音,但这几天观察,他对司徒烟有了一些浅浅的了解,去教育局上班司徒烟不肯用司徒姓,平常也没南宫音那么招摇爱打扮,穿着简单,在家里话也不多,除非必要,很少看到她主动开口,总是静静坐在一旁,不声不响。
他这一愣神的功夫,米娅突然又爬上来,火热的小嘴猛的亲向他的唇。
司徒政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投怀送抱他不会不要,不过他也不傻,她越这么主动热情,越是透出蹊跷,侧脸躲过,推开缠在身上的女人,冷声道,“司徒烟,我的话你不信是不是?”当即动手脱她的衣服,他的动作强硬,不带一丝犹豫,看样子真要把她剥光了扔到大街上。
“刚好,我正觉得热呢。”她身上穿着一件橘色韩版休闲修身小西装,外套被他脱了远远的扔掉,露出里面白色蕾丝打底衫,浑/圆的胸部包裹在其间,随着呼吸与娇笑震颤,分外性/感。
司徒政红了眼,双手揪住白色蕾丝打底衫的衣领,直接把它撕掉。
衣服才发出一声响,米娅突然把嘴一撇,抽噎了一声,接着嚎啕大哭,却被他扣住下巴,“哭什么?哭给谁看?”
“我哭我的自作多情,哭我的伤心事,我就爱哭,关你毛事……”米娅其实没醉的太厉害,还是有一些意识的,只是清醒太痛苦,秦桑岩那憎恶的眼神像冰冷箭的射过来,那感觉象万箭穿心,她难受,好难受,希望自己疯一点,颠狂一些,好忘掉那锥心之痛。
“那你到旁边哭去!”司徒政铁青着一张脸,揪住她像揪小鸡一样从身上揪开,她却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抓住他裤腰,怎么也不肯松手。
司徒政莫名烦躁起来,他活了三十年,对女人的心思多少能摸清,一般这种又哭又闹的情况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