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会颠倒黑白,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好象他才是受害者,米娅气结。
就在她腹诽之际,他犀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无情的冷笑着:“你来求我是对的,程池在业内是有了名的六亲不认,谁挡他的道他不会让谁有好下场。虎毒不食子,你是他女儿,他不会赶尽杀绝,但他会一步步把你赶到绝境,最后让你不得不照着他的意愿去做。这就是程池,你的父亲,在他的眼中利益高于一切,全国首富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对于这一点程珞比你更有体会。”
听到这儿,她嘴角弯出迷人而嘲讽的笑:“是吗?你对未来的丈人了解的如此之透,为什么还要与虎谋皮?你不怕有一也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被暗算,被利用?”
“我在官场,他在商场,各自为政,井水不犯河水。”
米娅并不这么认为,“我听程珞说程池一直不死心想让你重新回去,你一旦娶了我,就是他女婿,他更会挖空心思,别忘了,你在明他在暗,防不胜防。”
“还没嫁给我,就开始凡事替我考虑,你说我是不是要好好的表扬你?”他不怀好意的揶揄,作势要吻她,她一侧头,他吮上她的小耳垂,意犹未尽的呢喃道:“也好,先在车里做,想到上次在码头的跑车里做的那次,那滋味真教人难忘。”
恶心!
她惊的推开他,急忙说道:“这里可是在大街上,你和司徒娇刚离婚,如果被记者拍到怎么办?”
“不怎么办,反正程池有的是钱,他怎么能容忍我和你的婚事前夕再闹出什么风波来。”他不在意,一只手解开她大衣上面的两颗扣子,得寸进尺的钻进去揉-捏起白软的丰-盈。
她忍受不了,感觉周围全是眼睛,惊惶失措的抓住他的手,颤声说:“别在这儿,求你了。”
他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脸上,脸色阴阴沉沉的,声音降到冰点:“就求这个?”
米娅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眼前的男人,他不仅落井下石、黑白颠倒,还无耻到一再让她难堪,闭了闭眼,想着他最想听的话,放低声音卑微的请求:“求你娶我。”
“还有呢?”
还有?她睁开眼,望见他眼中两簇火苗在燃烧,那是她曾看到过多次的欲-望之火,这火光似乎要将一切焚烧殆尽,终于,她知道要说什么了:“求你和我去酒店。”
“去酒店做什么?”他呼吸灼灼的贴在她耳边呢喃。
“开-房。”
“开-房做什么?”
她的尊重已经被他踩在脚底下,她心知他是有意为之,狠狠的捏着自己的大腿:“和我做……做-爱。”
“做-爱?”他仿佛听到笑话一般,捏着她白皙嫩滑的脸蛋,嘴角划开魅惑的笑痕,“那是相恋的男女才做的事,你应该对我说的是‘干我’。”
米娅呼吸一紧,全身发抖,他这两个字如同长长的鞭子抽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疼,整个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必须做深呼吸才让自己不爆发出来。
然而,她想错了,他挑衅的话还在后头,一手撑在她的头部一侧,居高临下的睨她:“不是吗?你不经常喜欢说‘干’这个字吗?我纠正过你很多回,我说这个字不雅,你偏偏喜欢说,我也没办法,为了迎合你只能这么说,你是不是听了特别喜欢?”
无耻下-流!
米娅怒视,是,她是有求于他,可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语言如此粗俗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咬牙切齿道:“秦桑岩,你说够了吗?是,我是下/贱,我活该被你羞辱,我认输,这样行了吗?你满意了吗?开心了吗……”
下一秒他薄凉的唇封住了她的声音,吻完了居然也不恼,舔着她粉嫩的唇瓣低笑:“瞧瞧,这才像你,别把你的毒牙藏起来,那样我会不习惯,也不喜欢。”变态!
难不成他刚刚拼命撩她的火,就是为了听她骂人?米娅瞪着他,看着他唇边挂着的笑,看着他坐回去发动车子,她突然有种被他愚弄的感觉,其实想想她有求于他,可不就是被他玩弄的命?
秦桑岩,别得意,也千万不要让我有可乘之机,只要我把养父母救出来,我非出了今的恶气不可。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不信你永远有这么好的运气,咱们走着瞧。
他去酒店的脚步不疾不徐,对前台服务员的微笑也恰到好处,开完房,他绅士般的替她按了电梯,并让她先进先出。
等到一进门,他立刻跟换了一个人,将来不及反应的她按在门板上一阵狂吻,手下疯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根本没办法呼吸,拼命想让他停下来:“不要这样,我自己脱……”
他完全充耳不闻,等不及了,把她衣服脱了个精-光,跳出来的盈软弹性十足,胸衣斜斜的挂在肩上,尖端的花蕾在薄如蝉翼的花边内若隐若现,每次看到这对豪-ru都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喉咙一紧,张口含住,一边向上托,一边揉掐,宝贝似的又不敢用力,只是又吸又吮,雨露均沾,两边一个也不放过,逗的她两边都翘翘的绽放。下面胀的要命,快从裤子里顶出来,顶在她两腿间,不仅粗大而且烫人。
看着身上急不可耐的男人,自己俨然就是一个供他发泄兽-欲的工具,米娅不可自抑的颤抖,产生一种错觉,感觉自己被人扔进了火里烤,绝望而疼痛,侵袭着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她快受不了,可是她推不开身上的男人,推开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最后屈服,还不是被他嘲笑,被他无情的亵-玩。
当他进去的时候,舒服的快疯了,她的娇嫩里像有无数只小手在扰着他的顶端,逼他射出精华,他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把她抱起来,下面一下一下占有着她往吧台走,吧台上有酒有烟,他点了一根烟吸了两口,又翻出一瓶82年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只喝了一口其余的全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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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征服
冰凉的液体浇的她打了一个冷颤,转眼间他把她放在高脚吧椅上,从她脖颈舔起,津津有味的吸着酒渍,红酒淌遍她的ru房,他脑袋埋在她胸口耐心的一寸寸吸过去,把两只花蕾折磨的湿湿亮亮,肿翘起来,再去舔那胸部的肌肤,那儿又白又嫩,又软又滑,别有一番滋味。
“先……先洗澡行吗?”她推着他,他却大山一样压覆下来,沉重的身子贴着她,她像是一只猛兽嘴边的羔羊,动弹不得,只有等着被吞掉的命运。
“我这不是正在给你洗澡的吗?”他灼热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一点点打量着她完美的身段,从胸部到腰肢,从漂亮的幽谷到下面两条漂亮的嫩白腿儿,让她忍不住打着寒颤。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看来今他不仅想要羞辱她,还想要折磨她,把她彻底玩一遍才甘心。
秦桑岩又倒了一杯酒准备淋到她身上,抬眸看着双眼紧合,像只可怜的小白兔的米娅,忽然一笑,放下了酒杯泸。
迟迟等不来他的动作,米娅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对上男人邪恶的眼神,他……什么意思?
“怎……怎么了?”她处于下风,不得不忐忑出声。
他夹着指间的烟,半眯眼吸一口,俯下身,往她脸上吐出一个烟圈,笑的如同恶徒:“我怎么给忘了,你是有求于我,刚才你还说要我干你来着,既然这样,你说谁该主动?喵”
“咳……咳……”她在咳嗽声中明白了他的意思,脸涨的通红,不是因为咳嗽,是因为恼怒,但她不能表现出来,行,他不就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她服软吗?她就如他所愿,拉了拉僵硬的脸面神经,绽出一抹娇娇媚媚的笑容来,双手环上他的肩,主动凑上去亲他。
小手沿着他紧致的腹部往下,去握住那昂扬,在听到他喉咙里一声粗喘后,媚笑着把他推到吧椅上坐着,腾的跨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腰动水蛇似的腰,在他那宝贝上厮磨着,逗着……
“你这个妖精。”他下面胀的更疼,哪容得了她的挑弄,那巨大晃了两晃,直要往她小缝里钻。
“都要成夫妻了,我是妖精,你也是。”她咯咯笑着,一手握着他不安分的‘兄弟’,一边把自己往上面挪。
“妖精,快给我。”他红了眼,动情的粗-喘,身下胡乱的捅来顶去,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她眯着眼“咯咯”的笑个不停,就是不如他所愿,“你说了,要我主动的,主动权在我这儿。”
等把他磨够了,眼看他要自己往上挺,她双腿缠在他的壮腰上,抬起纤纤玉手,帮他把自己的娇嫩左右分开,又把他的宝贝扶到入口,他急不可耐,挺腰势如破竹,一送到底。
“啊……”她禁不住尖叫起来,他下面那么大,又粗的要命,一点不给缓冲时间,猴急的捅到底,疼的用指甲掐他,争取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别急,我来动。”
前-戏没做多少,她下面干涩干涩的,根本不能容纳他的粗大,他在里面简直寸步难行。听她这么一说,他立马停了动作,那粗大直挺挺在她里面撑着,胀满充实,形容不出来的滋味,她经过前几次的性-情积累出一些经验,下面还很干,不适宜大动作,扣着他的肩借力,挺着身子慢慢的套-送起来。
她胸前的两团白鸽甩动着波浪,太诱人,他舌尖一勾,舔弄起来,来回的刷磨,吸的滋滋有声。
雪白的身子在颤抖,下面渐渐湿漉漉起来,有两股热流从上下被肆虐的地方聚集起来,她忍不住呻-吟,小声的求道:“别这样,我受不了……啊……”
“那你就动快一点,我也受不了。”他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发出啪的响声,他咬着牙打定主意,今非玩透她,彻底征服她不可,上次设计害他,差点害的他前途尽毁,今说什么也要把她驯的服服帖帖,让她知道什么叫男人,什么叫女人。
她吃疼,呜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