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身后驶来一辆车,朝她按了声喇叭,两束车灯光亮太强,眯着眼睛看不到什么,那车驶近,车里坐着司徒政。
司徒政不紧不慢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复杂,然后一踩油门,车子轰一声冲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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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顿肉大家吃的满意,嚯嚯~~要出门一趟,下一更稍晚一些哦~~
第三十九章小狐狸
进屋后客厅一个人也没有,米娅随手关了灯,直接回房间,等她洗完澡出来,不禁发现床上坐了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儿?”米娅后退一步,抓紧身上的睡衣,怪自己没反锁门,拿这儿当自己的家,现在这么一看倒是自己想的太好了。
司徒政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指间夹着一管烟,漫不经心的吸了一口:“晚上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晚上单位里有应酬,我给家里打过电话。”米娅心情不好,不想应付这个难缠的男人,没什么好气的指着房门口,“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司徒政玩起了手中的打火机,斜睨着警惕的米娅,不咸不淡的开口,“你以为站那么远就会没事?我要的东西,就算再远,再不可能,也会弄到手。”
他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米娅冷冷一笑,“是啊,你是谁,司徒家大少爷,要钱有钱,要官有官,你当然可以作威作福。”
“你什么意思?”司徒政听出她话中有话。
有些话,米娅不想明说,没意思,拉开/房门,示意他出去。
司徒政却并不如她所愿,索性往她床上一靠,径自抽烟,时间一点点过去,米娅扛不下去了,因为她听到外面有动静,怕司徒冲或是南宫音发现,又掩上了门,“你到底想怎么样?”
司徒政闲闲的闭上眼睛,嘴角一丝薄笑:“把刚才的话说清楚。”
米娅握住手心,有些嘲弄的:“我为什么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这一点你心知肚明。”
司徒政睁开眼睛,看她的眼神全是讽刺:“你想说是我做的?证据呢?”
“我是没证据,所以这也是我不想说的原因。”除了有人做手脚,她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这一年多来一直找不到工作,要不是司徒冲插手,要不是她变回司徒烟,她现在还在为找工作四处碰壁,只能接些零碎的活维持生计。想来想去,除了恨她和南宫音的司徒政,她想不到谁会这样做。
越看她绷紧的脸色,司徒政越觉得好笑,她现在这副理智的样子他真觉得新鲜,他喜欢她在身下婉转承欢的风情样,更喜欢眼睛中的正色与清亮,精明的像只小狐狸。
他哼笑出声:“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信不信?”
米娅没说话,她没话可说,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她现在也有一份正式工作,是不是他已经不重要,她只在乎伤害自己的人是不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反则她根本不想去管。
“算了,不说这个。”他摆了摆手,目光炽热的盯着带着沐浴后清香的玲珑娇躯,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沙哑的说,“过来。”
“你别发疯了,出去!”米娅再不想理也无法不去管他投在身上那种赤/裸/裸的情/欲眼神,握紧拳头,忍的声音隐隐在发抖。那一次是她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以后她不会再让他碰自己,绝不!
“才来没几天,翅膀倒长硬了。”司徒政猛的坐起,一张脸沉了下来,“你好象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个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我的名字,你说有权赶人的人是你还是我?”
行,你要睡这里你睡,我不侍候,米娅气的拉开/房门跑出去,她还不信了,这么大的屋子她找不到地方睡,只要将就这一晚,明天她就和司徒冲说要搬出去住。
迈出去的脚步在看清门口南宫音的身影后陡然僵硬,她怔怔的喃道:“妈,你怎么在这儿?”
第四十章一人玩一个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好象听到你屋子里有声音,你和谁在说话?”南宫音修剪成柳叶形的双眉皱在一起,声音冷厉。
看着南宫音难看的脸色,米娅只觉得讽刺,女儿这么晚回家,当妈妈的不关心问一声也罢了,一张嘴反倒象在审犯人,指甲不由的抠住门手把手,扬了扬下巴:“我刚刚在打电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音嘴角浮出无声的冷笑,眼睛若有似无的瞄向门后,虽然米娅身体堵的严,可总感觉南宫音的目光似乎看穿了什么,随即转身走了。
怔了一会,米娅心里堵的慌,南宫音的阴阳怪气像在她心上塞了一团棉花,就算她嘴上说不在乎,可又怎么能真的不在乎,毕竟南宫音是她的妈妈,天底下有哪个孩子不希望从妈妈那儿得到温暖和关爱,尽管南宫音一向吝啬,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仍是渴望哪怕从南宫音那儿得到一丁点儿的嘘寒问暖。
深吸了口气,确定南宫音回到房间,她迈步出房门。不曾想,握住门把手的手被人扣住,司徒政用颇玩味的声音在她耳后呢喃:“你不用走,我走,不过你得告诉我,今晚你应酬完后去了哪儿?”
听他这意思好像知道了什么,米娅只能面无表情,不作声。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停了停,似乎在审视她,语气缓而慢的吐出“秦桑岩”的名字。
这种时候就是比拼耐力的关键时刻,千万不能露出马脚,米娅仍面不改色,眼睛一眨不眨的与他对视:“如果你是指我开车送他回家的事,那么我没什么好说的,国土局和教育局的领导都看见我帮他开的车,这不代表什么。但倘若有人想借题发挥,或是乱扣帽子,那得拿出证据。”
“证据……”他若有所思的低喃,虎口微微收紧,在她感觉到手腕快断时突然抚上她的脖颈,一字一句狰狞的说:“娇娇是我妹妹,秦桑岩是他未婚夫,他们马上要结婚了。我不希望在这节骨眼上出现什么乱子,司徒家和秦家丢不起这个脸,你最好把你那点小心思摘干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多了,我这辈子就算是对所有男人动心思,也绝不会对这两家的男人有什么兴趣,凭我这样的美貌,在‘罗曼贵族猎婚’那儿找什么样的金龟婿没有,何必非吊在这一颗树上,你说是不是?”米娅眨了眨带电的勾魂大眼,刻意挺了挺傲人的双胸,脸上笑的放/荡。
司徒政毫不客气的接受她身体的偎近,甚至伸出手搂住她的腰,眸光深的让人看不出喜怒:“秦桑岩是娇娇的,你对他可以没有兴趣,不过对我,你必须有兴趣。”
“原因?”
“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故意贴在她耳边说,“不要急着否认,那天你为我流的处/女血我特意用玻璃瓶保存起来了,不信我改天拿给你看看,绝对有纪念价值。”
“你变态!”米娅感到一阵窒息的冷,一把揪住他的衬衫领子,气的咬牙,“别忘了我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事被司徒冲知道了,你们司徒家的颜面……”
“要不是为了娇娇,我早改姓钱。”司徒政握住她的手打断她的话,慢悠悠的从衣领上扯下来,并反扣在手中,沉沉的说道,“司徒冲他没资格跟我谈颜面二字,司徒家的颜面早就被他毁灭殆尽。他玩南宫音,我玩你,这很公平,父子俩一人一个,谁也不用跟谁抢。”
第四十一章一场疯狂
“小米,你给孙局起草的长三角教科研会议的发言稿准备的怎么样?下星期就得举办了,孙局等着看呢。”赵茵在走廊里遇到了刚刚午饭归来的米娅,便问道。
“噢,我已经写的差不多了,还有一小半下午应该能赶出来。”米娅收回恍惚的心神,拢了拢耳边的发,这几天秦桑岩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接,原因自然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其实仔细一想,她躲什么呢,是他强行和她发生关系,要躲,也是他躲她,不是她躲他。
可是,在他面前,她就是做不到坦然,无奈之下只能先躲着。
到教育局已经有好一阵子了,国土局的副局秦桑岩成为很多女同事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米娅跟着也听到了不少关于他的传闻。
现年房地产大热,国土局自然成了房地产商们争相讨好的对象,局里上上下下大到局长,小到调研员,只有秦桑岩从不接受应酬,向来公事公办,秉公执法,因而得了一个非常好的名声,升的自然也比别人快。三十岁升到副局的位置,不知道红了多少双眼,匿名信一封一封往省里投,经查,全是些子虚乌有的指控,这么一来反而加深了上头对他的信任和工作的肯定。
女同事们对秦桑岩是交口称赞,米娅静静听着,心里更加乱了。
下班前为了赶那份发言稿,米娅加了半个小时的班,关电脑时发现办公室里同事们全走光了,孙局办公室的灯也是暗的,把u盘放到包里,只能明天把稿子交给孙局。
没想到下班的路上被堵住,米娅看了看跟在身后的车,无奈的停下了脚步。
她沉默的上了车,借着车中的后视镜看见他刚毅紧绷的下巴,目光飞快的扭开,盯着前面如水的车流,“找我什么事?”
“这话应该我问你,那天是你让修理厂把我的车拖走的吗?”
米娅愣了愣,定定的看着他平静的脸,难道说那晚的事他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嗯。”
“我怎么记得是你硬要抢我的车钥匙,帮我开的车,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米娅再次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他的脸,没有发现一丝一毫掩饰的成份,低头苦笑,看来那些肌肤相亲在他的记忆中没留下半点痕迹,一切只不过是他醉酒后的一场疯狂而已,醒来,什么也没留下。
“你醉酒后还真是可怕,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你非要给司徒娇打电话,然后你们在电话里吵了两句,你拉着我非要再去喝酒,然后车就撞上了旁边的绿化带,车身被蹭坏,车头也凹进去,最可怕的是我发现车在漏油,所以我打了修理厂的电话,你醉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