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岩冷下脸,眯眸看向南宫音,“警方查了半天都没查到线索,原来主谋者一直在司徒家,司徒夫人,乘现在我没反悔前去和我姨父说明一切还来得及,如果闹到警察局那儿可就不好看了。”
南宫音眼中恐惧尽露,却仍嘴硬道,“笑话!我没做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仅凭你们的一面之词吗?警方是不会相信你们的,说出去谁会相信我一个当妈的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卖掉?没人证,就算你把司徒娇叫来也没用。”
米娅咬起唇,显然,南宫音仗着范东跑了,死无对证。
“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秦桑岩低声问米娅,毕竟她是受害人,南宫音又是她妈妈。
怎么处理?米娅咬了咬牙,嘴角勾出一丝笑,突然问南宫音,“告诉我,谁是我的生父,是不是秦滔?”
“秦滔?”南宫音哼了一声,“亏你想的出,当年我只是利用他来气司徒冲而已,谁让那一次吵架后司徒冲没来追我,我要告诉他没了他我南宫音在外面照样有大把大把的男人追,后来你不也有记忆,效果显著,很快司徒冲就派人把我们母女俩接回去。”
盯着南宫音满脸的得意,秦桑岩不屑道:“只是利用?你天生是个荡|妇,只要男人有钱,你就和他们上床,你为此前后打过四次胎,却偏偏爱把自己包装成贞节烈女,骗的秦滔和司徒冲一干男人团团转。最为人不齿的是你专找有妇之夫勾搭,专门破坏他人的家庭,你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整个家庭的痛苦之上,还在这里得意洋洋,感觉自己魅力无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四十多的人了,还有什么魅力可言,就算你脱光了在大街上招手,都没男人肯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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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最后一句话说的,貌似这秦童鞋嘴巴也挺毒滴,下面男女主的感情进入大发展,撒花~~~撒花~~~
第五十八章心口的伤
过往像把刀横插在心脏上,绞的他生疼生疼,秦桑岩双眼赤红,越讲越怒不可遏,两步走近,长臂卡住了南宫音的脖子。
南宫音疼的变了脸色,脸上肌肉抖个不停,嘴里依不饶人:“姓秦的,你不要把什么罪名都记在我头上,是你那个养母没用,只懂的像个保姆一样服侍秦滔。秦滔说过他们的婚姻是包办婚姻,他根本不爱她,他每次只要一提离婚,你那个养母就像狗一样跪在他脚下求他。哈哈,她的婚姻失败是她自己造成的,她自杀也是自己想死,是她无能,连丈夫的心都拴不住,废物一个,留在世上也没用,乘早死了算了。”在得意的笑声中,她的一只手垂下去在墙上乱抓,猛然摸到一根棍子,冲着秦桑岩就甩了过去。
“啊——”米娅眼睁睁看着那棍子砸过去,无能为力,下一秒血流出来,一转眼铺满他大半张脸上,看上去无比狰狞,南宫音吓的棍子掉到了地上。
“留你在世上也没用,只会到处去祸害人,不如送你上路。”他眼中杀机四起,体力与臂力惊人,米娅曾经领教过,又加了满腔的恨意,虎口收的死紧,南宫音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脸涨成了紫红色,双手拼命去拉他的手,哪里有作用,只剩惊恐的看着秦桑岩眼中的恨意。
“秦桑岩,冷静点,放了她。”米娅冲上去拉他,“就算你掐死她也于事无补,为这种人坐牢不值得,到时候司徒娇怎么办?”
情急之下搬出司徒娇,想不到对他产生了作用,手上一松,南宫音摇晃了两下,直接跪坐在地,剧烈咳嗽起来,精致的发型早已散成一团,还没从刚才的命悬一线中摆脱出来,怕的整个人缩在那儿直打哆嗦。
南宫音一向追求精致完美的外型,米娅几时看到过这样狼狈的南宫音,顿时恶心涌上心头,皱眉拉住秦桑岩往外走,他力气大,她用尽全力才把人连拖带拉的拽弄出去,一路沿着小巷走,他的荣威静静停在小巷尽头。
他满头满脸的血吓人,她急忙摸出纸巾帮他擦,却被他偏头躲过。
她无奈,伸出手向他要钥匙,他头部受伤,不适宜开车,“我来开车。”他一言不发,瞳孔淬着散光,她索性自己动手从他口袋里掏出钥匙,坐进了驾驶座。
边开车边观察他的脸色,米娅苦笑,该受打击的人不是她吗?还有什么痛苦能比发现亲生母亲把自己卖掉更难受?
不过转过来想想,他刚才的确是真情流露,因为南宫音的介入使秦滔夫妇的婚姻受到巨大的干扰和破坏,而他当时还小,就已经要承受这种成年人未必能承受的了的心理压力。难怪小时候第一次见他就绷着一张英俊的小脸,想必那时候起他的童年就一直处在父母争吵的阴影之下。换位思考,如果她是他,也会非常恨南宫音,情绪失控是在所难免的,毕竟长期压抑。
前方十字路口遇到红灯,她把车停下来,咬唇盯着他头上的伤口,从脖子上解下丝巾,“再不止血你会死的。”
“别碰我!”不再像刚才暴怒,他的嗓音又恢复到了冷淡与疏离,推开她的手,不肯合作。
此时的他像个撒完气的孩子,望着他清峻的侧脸,紧绷的下颌线,有一瞬间她想要拥抱他,只是单纯的拥抱与慰藉,因为不止他的心里有伤口,她也有,而且不会比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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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上架,高兴不?可以多更了哦。
第五十九章你想要什么
“你现在是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你是为了我的事才弄成这样。”米娅也恼了,气他的不肯配合,不由分说把丝巾往他头上一系,“你想流血死掉的话就摘下来。”
他的眼神刹那间颇为阴鸷,米娅不为所动,在红灯闪了闪变成绿灯之后发动车子。最终他不肯去医院,她只好在他的指路下把车开到他住的楼下车库。
下车后他走路有点踉跄,估计是失血过多的原因,米娅上前扶他,被他甩开,“说了别碰我。”
他越是冷脸,她越是笑语嫣然:“我说过你的伤是因我而起的,我有责任照顾你。”
“秦先生。”这时楼下的保安向秦桑岩打招呼,在看到他脸上的血之后吓的忙不迭的问:“需要帮忙吗?”
秦桑岩摆手,虚弱的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米娅一扶他进去,他倚在电梯壁上立刻疲惫的阖上眼睛。
“几楼?”她发现电梯没按。
“21。”
看着他泛白的双唇,米娅几次想提出去医院,又把话吞下去,他的固执她不是没领教,肯让她陪着已经是格外开恩,万一把她赶走,他一个人在家里晕倒怎么办。
进屋后他换了鞋先进去,她在鞋柜里只发现了男鞋,连一双备用拖鞋都没有,赤脚踩进去,心中冒出一个疑问:司徒娇平常不来?
他洗了把脸出来,脸上的血洗掉后看着舒服多了,米娅这时候也翻到药箱,帮他把伤口做了一下简单处理,其实伤口不大,大概是之前流在脸上没擦显的触目惊心。
外面天色渐暗,包扎完放好药箱,他靠在沙发里闭着眼睛,气息规律,她悄悄拿起沙发尾的毛毯盖到他身上,他霍地睁开眼睛,她笑了笑,后退一步,双手在腿上不自在的搓了搓:“你先睡一觉,我走了。”
走向门口,弯下腰穿鞋,身后先是传来一声冷笑,然后他低声问,“你想要什么?”
嗯?她没明白,眨眨眼,直起身看他,他站在她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眼露不屑:“你处心积虑接近我,乘我喝醉勾/引我上床,今天又故意拿娇娇引我去那个破小院,这年头连妓/女都收钱,你做这一切难道只付出不收获?”
他的讥笑令她不堪忍受,心尖处有如被冰刃狠狠划过,胸腔里顷刻间鲜血淋漓,她的手僵硬成拳,连呼吸都是冰冷刺骨的寒气,拼命压抑才不至于失态,扬唇娇笑靠近他,指尖轻佻的来回划过他的下巴:“被你说对了,我就是有所图,我想要你,可不可以?”
“我?”他好整以暇的笑,“我一个公务员,一个月才多少钱?可比不上司徒政有房有车有过百亿的遗产即将继承,你从我这儿得不到什么,不如你花更多的心思在司徒政身上,才是明智之选。”
“怎么会?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局长,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司徒政不过才是个小小的处长,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有时候钱不一定好说话,还得洒准地方。有权,才是王道。”她诱惑他,声音低迷,益发偎近他,傲人的胸围在他身体上来回的轻蹭。
第六十章验货
米娅的心里紧张极了,她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她没想过要引诱他,可刚刚他问她想要什么,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当时走掉不是她的风格,所以她必须演下去。上次在车里他不为所动,甚至指责了她,这一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然而,她似乎看不懂他,他眼中的冰山陡然融化,出现一抹兴奋,动作快的不容她反应,一手环过去扣住她的肩,一手捏住她的下颚,“那我得验验货。”
什么?她不解的望向他,想过他可能的不屑、生气、轻蔑……没想到他会动容。
动容?不可能!他不是这种人,她仔细看着他的脸,发现抿着的嘴角紧的厉害,他眼中的冷漠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不是意乱情迷,而是怒气,压抑的怒气和绝望,像头豹子向她扑过来。
他在气谁?气司徒娇?气司徒娇的若即若离,气司徒娇的反复无常?绝望什么?绝望与司徒娇不能在一起吗?司徒娇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令他如此痛苦?真的分手了吗?她思考着他的反常,他猛然间压上来,她措手不及,脑袋撞到了装饰的水晶柱上,吃痛的皱眉。
他真的像头野兽,喘着粗气,粗暴的吻上她,这不能算吻,只能算啃,毫不怜惜的咬着她的唇,咬出血来便像渴了一般发疯吸/吮,品尝她的慌乱、恐惧和浓浓的血味。
“秦桑岩……”她虚弱的叫着,感觉腰间一凉,身上靴裤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