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绵绵不安分,在出去的过程中使劲扭动,弄的米娅又有几次差点走光,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人扶到电梯那儿,电梯下了两层,白绵绵按下,嚷着要去洗手间,米娅没办法,只好扶着过去,进了洗手间白绵绵让她出去等。
这个楼层主要是酒店的客房部,相对比较安静,米娅走到外面,有个喝的跌跌撞撞的胖男人边接电话边撞过来,一手放在太阳穴上示意不好意思,米娅没在意,立在窗前看夜景,看了会儿又拿出手机查看邮件,多是下属们发来的电子生日贺卡,才想起自己的生日快到了,耳畔传来交谈声。
“杨小舞,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总和我做对?”
听到“杨小舞”三个字,米娅听着耳熟,凝眸一想好象和前锦找的代言人是同名,本来是佟拉拉代言的,后来改成了杨小舞。本能的往身后看,靠近走廊的一个房间门稍露出一条缝,说话的女声是从里面发出来的。(无@弹/窗;小*说…网)
这样偷听好象不太道德,低头专心看邮箱,不刻意去听,那交谈声还是传入耳朵。
另一个女声傲慢的说:“什么叫我和你做对,佟拉拉,你不要自以为是,现如今我和你不一样了,我可是娱乐圈里新起来的新星,你呢,一个过气的二流明星,怎么能和我比。”
佟拉拉?刚才说话的是佟拉拉,那么这个是杨小舞?
“杨小舞,你……”佟拉拉的声音拔高,骤然恼怒,“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引见,你能爬上姓褚的床吗?你如今火了,就处处排挤我,我好不容易拿到这部剧的女一号,前几天你还和我说你的档期排的很满,没空瞧得上这种角色,一转头你又故意和我抢,太过分了!”
“我看过分的是你吧,佟拉拉,你不要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这部戏我又不是制片人,也不是导演,更不是投资商,说换人的又不是我,是他们主动联系上我的经纪人,说这部戏改编的小说有广大的书迷,他们强烈反对你演女一号,他们还说看中了我的气质,我才适合演这个角色,我也是推了两次推不掉,才接下的,你怎么能说我故意的呢?”
“狡辩!”佟拉拉气急败坏,声音都是抖的,“不要当我不知道就是你故意让姓褚的向导演组施压,换掉我的。杨小舞,我以前对你不错,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杨小舞开始嘲讽的大笑:“我是白眼狼?呵呵,佟拉拉,不要老拿你帮我的事大做文章,你以前是怎么帮我的,我像哈巴狗一样跟在你身边,你吃肉连汤都不给我喝,扔给我的全是没有肉的骨头,让我演的角色和群众演员和龙套有什么区别,我有今天是靠我自己不是靠你,佟拉拉!”
佟拉拉鄙夷道:“你靠你自己,哼,你不要当你做的事没人知道,你和导演上/床,和制片人上/床,和投资商上/床,你的角色都是这样拿到的,你杨小舞有什么本事,床上功夫?”
杨小舞笑声中含着不屑:“我这样也是学你的,佟拉拉,说起来你是我的老师,我的前辈……”
“你……”
争论声越演越烈,米娅被这声音吵的头疼,回身去看洗手间,看白绵绵出来没有,这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咚”的声音,接下去死一样的寂静。
米娅无声的摇头,娱乐圈的水真是深,这两女人都不是好货色,为了博出镜的机会挖空心思互揭老底,狗咬狗。
“娅姐。”白绵绵从里面出来了,好象吐过了,脸上没血色,扶着门框手直抖。
“绵绵,你喝的也太多了。”米娅皱眉上前扶住白绵绵,往电梯那儿走抽空瞄了一眼那个客房,没关牢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再也听不到争执声了。
上了出租车米娅有些心神不神,总会想起佟拉拉和杨小舞的争吵,心里七上八下的,按了按太阳穴,估计是今晚太累了,回去好好睡个觉。
白绵绵上了车不安分,大声唱着英文歌,唱到高兴起站起来手舞足蹈,出租车司机不干了,对米娅说道:“小姐,麻烦你看好你的朋友,再这样下去我怕会出事。”
米娅安抚哪安抚得下去,白绵绵酒疯发的更凶了,出租车司机干脆把车往路边一停:“对不起,这单生意我不做了,你们下车。”
“对不起啊,师傅。”头一次遭到拒载,米娅无奈的付了钱,扶着疯疯颠颠的白绵绵下了车。
白绵绵一下去直奔路边狂吐起来,米娅看的既难受又生气:“绵绵,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第三百四十六章 教训
第三百四十六章教训
一看这架式,白绵绵哼哼一笑,对那抽雪茄的纨绔子弟道:“怎么,花脸狼,你想对本小姐动粗不成?”
纨绔子弟一听“花脸狼”这绰号就恼火,想他在京城也是横行惯了的,桃花运旺得很,有一次要和一玩了三天的女孩分手,那女孩死活不同意,揪着他说要找他当行长的父亲,他哪肯,恼火之下给了女孩两拳,刚巧被白绵绵看到了,这女孩和白绵绵是同学,白绵绵当时就带着一帮朋友冲上来,把他给打了。这事儿闹的挺大,闹到了派出所,他全身是伤,脸也花了,不仅被白绵绵嘲笑,取了个绰号叫“花脸狼”,还要被父亲逼着向白绵绵认错,要不是白绵绵仗着有个当常/委的爹撑腰,一向疼他的父亲怎么也得替他讨回公道。从此他就把这份仇记下了,想不到今天会在这儿碰到白绵绵,算是老天爷开眼,给他一个报仇的机会。
“花脸狼”脸色一变,挥手之下保镖把她们逼到死角,米娅一边往后退,一边悄悄从手包里拿电话,保镖眼快,一把将她的手包抢走,寡不敌众,米娅没有硬抢。
白绵绵眯着醉眼,往来米娅面前一挡:“娅姐,你别怕,有我在呢,我就不信花脸狼有一百个胆子,敢对姑奶奶怎样。”
“花脸狼”嘿嘿笑起来:“我说白绵绵,你还真当这里是北京啊,你老子的地盘啊,天高皇帝远,我今儿就是把你和你这姐们轮流睡了,也没人来救你们。辶”
“呸,我看就你这身板就算吃下十个伟/哥也无福消瘦。”白绵绵刻薄的挖苦道,米娅赶紧摇摇白绵绵的手臂,让白绵绵少说两句,这种情况激怒这群人对他们没好处。
“花脸狼”果然怒了,双目猩红,对着几个保镖怒叫:“饭桶,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娘们给老子抓起来。”
米娅以前遇到过这种阵势,还是和司徒娇一起,事隔几年没想到又遇到,她比以前要镇静许多,午夜的街上没人,倒是有车开过,她正想放声求救,一辆车停下来,车窗里露出的是秦桑岩的脸澌。
“花脸狼”一看有人敢停车,立刻瞪眼警告:“哥们,我劝你他妈的少管闲事!有多远滚多远。”
秦桑岩沉默,转眸看了看米娅和白绵绵,乘着这功夫,白绵绵赶紧打电话:“喂,哥我在苏桐北路这边,有人要对我和娅姐……”
保镖把手机从白绵绵手里抢走,交给了“花脸狼”,“花脸狼”往地上狠狠一摔,手机立刻成了几瓣。
“我新买的手机!”白绵绵心疼极了。
米娅担心白绵绵气极之下再做出惹怒“花脸狼”的事,忙把白绵绵拉到身边,“花脸狼”一看秦桑岩还没走,反而从车里下来了,使眼色让保镖去解决,说时迟那时快,秦桑岩先发难,一脚踢向保镖的胸口,那保镖将近二百斤的体重跟纸团似的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其它几个保镖均是被震慑住了,纷纷后退一步,突然一溜烟全跑了。
“花脸狼”下不来台,气急败坏的大叫:“全他妈的给老子回来!”哪有人理他,这些不过是临时保镖,赚钱事小,赔命事大,谁肯把命搭上。
秦桑岩本来在脱外套,准备应付一场群架,这下省事了,重新穿上外套,边扣扣子边上前问:“你们怎么样?”
“没事。”米娅摇摇头,突见“花脸狼”想从他后面偷袭,大叫:“小心后面。”
秦桑岩的脑后当即被砸中,向前一个踉跄,咬着牙疾速转身,躲过偷袭,再出拳,刚好打在“花脸狼”的胃上,“花脸狼”平常养尊处优,更是个花架子,禁不住打,顿时口吐胃液,抱住自己呻/吟着倒下去。
见“花脸狼”没了反抗能力,秦桑岩走到一边把保镖们逃跑落下的手包捡起来,还给米娅:“看东西有没有少?”
米娅打开检查,钱包和手机都在,摇头说:“没少。”
这时“花脸狼”传来一阵哀号,原来白绵绵气不过正对着“花脸狼”狠揍:“敢对姑奶奶动歪心思,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干脆让你当太监得了,省的以后祸害良家妇女。”
“好了,绵绵,别打了。”米娅一看“花脸狼”抱头鼠蹿,哪有刚才嚣张的气焰,拉住白绵绵劝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没事就好。”
“娅姐,你太善良了,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当他是无法无天的天皇老子呢。”白绵绵说着又踢了“花脸狼”一脚,对米娅说道:“娅姐,赶紧报警,把这小子抓起来,让他好好得到教训。”
“算了。”米娅拉住白绵绵,对“花脸狼”道:“我们不会报警,你走吧,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干什么不好,何必做这种让人瞧不起的事情。”
“花脸狼”不敢怠慢,瞪了白绵绵一眼,一边抽着气,一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瘸一拐消失在夜色中。
白绵绵拍了拍双手,斜看了秦桑岩一眼:“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谢你,我知道你是冲着娅姐来的,别忘了你俩早八百年就离婚了,她现在是我哥的女朋友,我未来的嫂子,你少打她主意,听到了吗?”
秦桑岩笑容有些浅,没有说什么。
“绵绵。”米娅发觉白绵绵说的过分,喝止了,随即对秦桑岩说:“绵绵有口无心的,你不要介意。”
“没关系。”秦桑岩笑了笑,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