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舅子买的东西,那不等于在打他的脸,间接说他没用,没本事赚钱养老婆吗?”
“哥,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妹妹,我们结婚你给的两千万彩礼呢,你把这个钱给我。”
“那个钱秦桑岩后来还给了司徒家,难道你没明白他的用意?他是想向司徒家的人证明,他有能力照顾你,他不需要你娘家贴的嫁妆钱,那钱我和爸已经同意收下了,不会再拿出来。”
“哥,你小气,你小气!”司徒娇哪里肯听,一个劲哭闹。
“司徒娇!”司徒政忍受不了妹妹的无理取闹,“如果你还想要这段婚姻,和你心爱的人长相厮守,我劝你三思而后行,我现在给你半个小时考虑,倘若你一意孤行非要什么名牌和跑车,我马上把钱打给你,绝不说二话。是要幸福,还是贪慕虚荣,要面子,你自己选一项,以后后悔了,也别怪我这个哥哥没提醒你。”
司徒政挂掉电话,司徒娇气的把手机摔出车外,手机远远的扔到操场上,那里有一群孩子在打篮球,其中一个男孩看到了,捡起摔坏的手机四下看了看,最后走过来:“司徒老师,是不是您的手机?”
看着四分五裂的手机,司徒娇心中烦躁,面孔上挂着和煦的笑:“是啊,刚才不小心扔出去,谢谢你帮我捡回来。”
“不用谢,司徒老师再见。”男孩腼腆一笑,飞快的跑走了。
关上车窗,司徒娇脸冷着,开着车驶出学校,一边是黄盈盈嘲笑而挑衅的话,一边是司徒政语重心长,她想了很久,挣扎了无数次,最后不甘不愿的听了哥哥的话。
她爱秦桑岩,这辈子不能没有他,为了他她已经放弃了很多,连日来两个人的关系被米娅那贱人挑拨的越来越脆弱,她不能让他和自己的关系弄僵。
忍吧,她垂头丧气停好车上楼。
“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开这辆50万的宝马哇,瞧瞧我,都换了第三辆跑车了,你的车也该换换了。这辆是你哥哥送的吧,哥哥毕竟是哥哥,老公才是一辈子的吧,对了,让你老公也该送你一辆,噢,起码是法拉利才配得上你的身份啊,你说是不是?
“是不喜欢张扬,还是没钱啊,啧啧啧,我有个学姐在S大当教授,人家老公也是副局长,人家怎么就出入高档车,穿金戴银呢,唉,人与人真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啊……”黄盈盈那挑衅的声音却在耳朵里挥之不去,刺激的她想发疯。贱人!贱人!贱人!
摸出钥匙开门,身后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秦太太。”
司徒娇不耐烦的转头,看到来人愣了一下,是上次送美金的那个什么土地储备中心副主任,想到上次因为这人的事让秦桑岩训斥一顿,司徒娇气呼呼的说:“你怎么又来了,我丈夫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到他办公室去说。”
“上次真是过意不去,秦太太,让您难做了,今天我是专程来登门道歉的。”对方态度谦卑,手中又递上一大束鲜花,司徒娇好久没收到这么漂亮的花了,一时心情大好,松口邀请对方进去坐会。
给对方倒了茶,对方恭敬的递上名片:“上次过来的匆忙,忘了自我介绍,在下姓雷,雷振富,您可以叫我老雷。”
司徒娇心思全在花上,瞄了名片一眼,随手扔在茶几上,“你请喝茶。”
雷振富心情不在喝茶上,看了眼司徒娇道:“秦太太,恕在下直言,您身材和皮肤这么好,是怎么维持的?我太太身材发富严重,想向您虚心请教保养秘籍。”
司徒娇被夸的心花怒放,笑眯眯道:“哪有什么保养啊,以前没嫁人的时候倒是经常做美容,自打结了婚就没再去过。”
“噢,我想起来了,我包里有几张VIp健身卡和美容卡,是我给我太太办的,可惜她那人太懒,怎么都不肯去,如果秦太太不嫌弃,我想您可以去试试,反正放在我一个大老爷们身上也浪费。”
“这个怎么好意思。”司徒娇一边推拒,一边眼睛紧紧盯着那几卡金光闪闪的VIp卡,她做了这么多年的美容,怎么不知道这几卡都是顶级美容会所的高级贵宾卡呢。上次她为了勾起桑岩在床上的兴趣,特意花了几千块做了全身和胸部的保养,可是那家的效果不好,桑岩根本没看她两眼,她如果有了这个顶级会所的高级贵宾卡,到时候有了专业的美容师打造,桑岩肯定会在床上对她疼爱有加,重回当初一夜三次的威风。
观察着司徒娇的神情,雷振富心中知道有戏,把卡放在茶几上,又摸出一个信封,叹气道:“还有这几张购物卡,也是我给我太太办的,她那人脾气怪,不爱用卡,就爱付现金,不如秦夫人一并收了吧,也算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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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说要多写些人物的心理变化,其实不是不想写,是还没到时候,今天先写司徒娇和秦桑岩,改天再写司徒政,明天各位看官且看秦兽乍收拾司徒娇~~今天收到好多月票,谢谢大家,明天是本月的最后一天,大家有月票尽量撒吧,要不然过了明天这个月月票就作废啦~~
第一百零五章 贪心不足(4000字)
司徒娇低头用手指来回抚着花骨朵儿,既不说拒绝,也不说收下,态度模棱两可。雷振富心下有谱,又喝了一口茶道:“我这一次来呢,实不相瞒也是受人之托,朝建集团是一家很有诚意的公司。”
一听朝建集团的名字,司徒娇皱眉,朝建集团经常抢钱氏的开发工程,司徒政也曾几次提到过这个死对头,想不到他们会找上门来,城北那块地司徒政说势在必得,这朝建集团肯定也是冲着城北那块地来的。倘若城北那块地被别的开发商抢走了,司徒政答应她的钱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没戏了,她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雷振富来的时候自然做足了功课,料到司徒娇听到朝建集团后会大为反感,便笑道:“秦太太不要误会,朝建集团知道钱氏集团最近盯上了城北那块地,别说钱氏了,很多建筑集团都盯上了那块地,朝建集团呢知道秦副局是您哥哥的妹夫,钱氏集团迟早会拿到那块地,所以呀朝建集团也没妄想能参上一脚,他们托我来就是想打听一下听说明天城西那块地可能要挂牌出让竞标,不知道这个消息的来源可不可靠,还请秦太太指点一二。另外朝建集团还想知道每平方米以多少价钱的底价开始竞标。”
一听说不是冲着城北那块地来的,司徒娇脸上缓和下来,“这些事我一个女人家懂什么,指点谈不上,何况我丈夫回家从来不谈公事,我真的帮不了你们。”说着,恋恋不舍的瞄了一眼那几张VIp贵宾卡和厚厚的信封,“东西你记的拿回去。”
“秦太太说哪里话,这些是小东西,我说过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带在身上也没用,不如给有需要的人。既然秦太太一时不知道,不代表永远不会知道嘛,那在下先告辞,静等您的好消息。”雷振富语毕起身就走渖。
司徒娇确定人离开后,迅速把卡和信封拿过来,除了美容和健身会所的VIp贵宾卡,还有十万一张的商场礼品卡,信封也足够大,塞满现金,全是美金,这一次足足比上次多出三四倍,掂在手里沉沉的,少说也有十万。拿着这些钱,司徒娇乐开了花,开始左看右看,先放进卧室化妆镜的抽屉里,然后出来看电视,那美钞和VIp贵宾卡在屏幕上跳跃,哪里看的进去,又感觉不安全,转而放到电视柜的最下面抽屉。
还是感觉不踏实,几次换地方,换到越来越没安全感,眼看墙上的时间离秦桑岩回家越来越近,最后她把东西放到自己包里。
十一点多,秦桑岩回来了,边脱外套边问:“谁来过了?并”
“没人啊。”司徒娇无辜的眨眼,给他拿拖鞋,挂外套。
秦桑岩看着茶几上摆了两只茶杯,司徒娇这才注意到自己只顾藏钱和卡了,茶杯忘了拿去倒掉,轻描淡写的说:“我哥呗,他来坐了一会,怎么不许我哥来啊?”
“你哥?他不是在北京开会么?”秦桑岩本不想拆穿,但她的谎撒的未免太拿他当白痴。
“我哥昨天不也坐飞机回S市了嘛,就许他去看米娅,不许来看我么?”司徒娇歪着脑袋,总算把谎给圆了回来。
秦桑岩挑起薄唇,没再言语。
时间回到昨晚——
司徒政在楼下送走秦桑岩,推开病房的门,米娅吃饱喝足,正窝在被子里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无奈的摇头一笑,司徒政熄了灯,扭了扭酸痛的脖子,躺到沙发上,把外套盖在身上,眯眼睡过去。
“喂,司徒政。”米娅轻轻的叫着。
“嗯?”他本来平躺,这会侧身对着她的方向,月光清清浅浅的照进来,只能朦胧的看见病床上她模糊的影子,这令他心中一阵动容,这是有史以来离她最近的一次。
“没什么。”米娅嘀咕一声,然后没声了。
司徒政纵使再困,被她这半句话吊在半空中,也没了睡意:“你想说什么?”
“你觉得程池这个人怎么样?”
“程氏风投集团的老板?”
“嗯。”
“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
“不是,我不是想听这个,我想听你眼中的程池是个什么样的人?”
夜色掩盖住司徒政陡然紧缩的目光,他躺平,声音徐徐在黑暗中传递:“我和他接触的不多,只从我外公那儿对他的为人有所耳闻,他为人低调,不怎么在公众场所出现,听说他是个痴情种子,妻子在二十多前年过世后一直未娶。他在事业上的成就更是至今无人能及,几乎他每投资一个项目都赚的盆满钵满,他的投资目光十分深远,近几年每投资一支科技股都是高达百分之三四百的回报率。可以说,这样的人是个传奇式的人物。”
讲完了,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以为她睡着了,过了十几秒果然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
司徒政的脸上掠过一丝失笑,刚才他还在担心她在试探自己,这么看来或许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