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不一定是用语言,更要用心:“你!”
“你!”坏了!阿乌一看乌楚楚的表情就知道坏了,是坏菜了,乌楚楚忽就晕生双颊,美艳不可方物:“坏!”
心就是爱,心就是菜,将心交付与你就是我爱你,我是你的菜:“呼——”
阿乌犹不死心,重整旗鼓从头再来:“我!”阿乌一指自己的脸:“说!”阿乌一指自己的嘴,又一指乌楚楚:“我,说的话。你——”
“好!”乌楚楚当下就明白了。福至心灵。大彻大悟,主动嘟起了小嘴儿,并且闭上了眼睛:“坏!”
就算坏的菜,也到碗里来,阿乌是彻底服了,心服口服:“哎!”
原本阿乌说的话是:咱俩不合适,真的不合适,还是当朋友比较好。红颜知己那一种。
但这红颜,不是知己,乌楚楚只以为阿乌哥要亲她,所以撅着个嘴在等。
还闭着个眼。
心服可以叹气,口服就没辙了,所以阿乌哥就别无选择地上去亲了一下,以示可以了。
结果这一下,就,又,粘上了:“啵——滋——滋滋滋滋——嗯~嗯~”若是亲个嘴儿还可以表示一下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这舌头搅和到一处可就万万说不过去了,这大白天的。反正是没人看见。神马也没有看见。请相信这是阿乌哥的初吻,就算这不是阿乌哥的初吻反正也不是乌楚楚小郡主的初吻了,因为两个人也不知道吻过多少次了,完全就是驾轻就熟,瓜熟蒂落。
请相信肢体上的交流胜过言语上的交流,甚至胜过心与心之间的交流,有时候。
阿乌的手并不老实。
所以当望君登上山顶的时候,乌楚楚已经一发而不可收了:“啊!”
乌楚楚的手也不老实。
所以当望君自半山腰登上山顶的时候,阿乌已经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啊——”
“啊!啊!”一只乌鸦飞上了天。
“有人!”二人搂抱一处,双双如同见鬼:“老大?”
奇异人,见奇异事,都不大正常。
但见有人闭着个眼,盘着个腿儿,坐在一群石兽四根石柱当中,紧了个眉撅着个嘴,状甚烦恼!
可不就是燕大侠!
燕悲歌,已在此,困了三天三夜。
彼时日已过午,山中严寒,积雪不融。也是无人打扫,只那一处干干净净,风吹不入,雪屑不入,只见得燕大侠似乎处在一个完全静止的状态之下,衣角发梢纹丝不动。二人齐声惊呼,他也毫无反应,又似身处在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另一空间。二人互视一眼,各自一脸茫然,但阿乌知道这是一种阵法,非比军伍阵列,而是奇门遁甲——
八卦甲子,神机鬼藏。
“不可!”此事当真非同小事,阿乌正是为此而来:“不可轻入!”
“哇耶!”但乌楚楚已经冲过去了,阿乌一个失神乌楚楚飞身下马大声欢呼:“阿乌!阿乌!”
这很好玩。
石狮石虎石貔貅,石鹿石马石麒麟,不外石兽加石柱,共有多少数一数:“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咦?不对不对!快来呀阿乌,帮我数一数!”
“楚楚!楚楚!”眼见她轻轻巧巧穿行其间,也无异状,阿乌便就小小犹豫了一下:“怎样?怎样?”
这一句乌楚楚听到了,阿乌哥是多么关心楚楚呀:“阿乌哥,你——”
声戛然止。
只见佳人回眸而笑,红润唇瓣兀自开阖,而阿乌已经听不见了:“楚楚!”
阿乌扑了过去。
人在眼前,群兽石林间,咫尺相隔,其后燕悲歌。
只见辫发衣袂齐飞扬,楚楚左顾右盼,却是不见阿乌,双眸已现一丝惶然:阿乌——阿乌——
“楚楚!楚楚!”
分明叫的是阿乌,阿乌分明听不见,阿乌分明在眼前,楚楚分明看不见:阿乌!啊呜!
“楚楚!楚楚!”咫尺就是天涯,分明两个世界。
八卦阵。
楚楚已经急得哭了,更是面色惊恐,竟不敢动,当真是楚楚可怜。
阿乌没有立刻进去,去拉她的小手,将他抱在怀里。
当然阿乌很爱她,阿乌早已将心交付与她,方才,阿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此时,阿乌是有两种选择。
这就是八卦阵,相传可以借得日精月华,援引天地之气,玄奇奥妙造化乾坤。阿乌是有所闻,但阿乌同样不谙此道,燕老大的能力阿乌是知道的,阿乌若是贸然进阵,同样会被困在里面。人,是一定要救的,无论是哪一个,可是阿乌不能冲动,此时只有一个办法。这里是上清山中,是上清中人布下的阵,聪明的阿乌哥自然是做出了明智的选择:“楚楚,楚楚,不要乱跑!站着别动!”
解铃还需系铃人。
“来了来了!”但爱情使人愚蠢,同样使人盲目,阿乌还是踏出了那一步:“阿乌来了!”便就由她多等一瞬,阿乌也是心中不忍,便就泪水多流半滴,阿乌也是心中不忍,楚楚在等阿乌啊楚楚在等阿乌啊,楚楚已经等了阿乌多少年:“是我!是我!”阿乌飞扑上去,同样泪流满面,那短短一瞬已就是天长地久的拥有,阿乌不想再等:“我是阿乌!”
阿乌也不想再诗情画意了。
所以现在困在阵里的是三个人。
主要,还是,因为阿乌也不信邪,这光天化日的还真闹妖了不成:“哞儿——”
望君淡定地看着石阵里面到处乱跑的三个人,准确地说是两个人围着一个人团团乱转,也当然以为这只是一个并不好玩的游戏:“喷!”
“四个人?”沐掌教惊讶道。
“是三个人,加一匹马。”宿道长点头道。
“青云,马王又来了,你要不要再试一下?”老夫子笑问道。
“吱!”青云没有理会他,因为小一百零八已经成神了。
小一百零八挥舞着一根棍子,鸡子粗,三尺长,乌黑油亮一支哨棒:“哇!”(未完待续。。)
五 未了的情()
无论练武不成器,还是不会念经文,南山禅宗都不会平白无故养着一个废物。
不管人品有问题,还是脑子缺根筋,也没有人会容许他着好吃懒做坐吃等死。
这是说的无能大仙。
所以空悲会来。
毫无疑问,无能大仙是南山禅宗之中最最让人操心的一个。
就说挖红薯,挖了一上午,红薯呢?
毫无疑问,红薯一定是被无能独吞了,空悲不用第三只眼就能看到:“孽畜!”
有变!
终究出家人,生具慈悲心,所以空悲一掌出了十二分力,准备给那孽畜一个痛快:“嗷呜!”
岂不知,那孽畜,空中一个鹞子大翻身,竟是避开了空悲势在必得的一掌!
这不可能!
所以空悲一怔,却见那物又使一个懒驴打滚,电般弹射而起:“嗷呜——”
便就蜷伏于地,转眼化身一猫:“咦?咦?咦咦咦咦?”
无能可就奇怪了,无能怕则怕矣但也难耐心下好奇:“伏虎掌法?隔山打牛?这不对啊师叔祖,你明明没有打到它,哈哈!”无能就是无能,瞬间便生明悟:“怪不得!原来是如来神掌!空悲师叔祖,你是武功实在是太高了!”
“阿弥陀佛!“空悲不作理会,眼望黑虎,面生惊异之色:“却是哪里来的,黑老虎?”
猫是猫,虎是虎,活佛是活佛,空悲是空悲。
黑虎一惊抬头,终知——
这是认错人了。
衣服不对,那红这个灰,皮色不对,那个比较黑。头发不对,这个更加少,味道也不对,不是一个味!原来这不是活佛,原来活佛没有活,黑虎腹中饥饿心中悲恸,却也不动,黯然伏地卧雪。又自喉中呜咽:“噢呜!呜噢!”
却也眼中无泪。
人有人言,兽有兽语,所见所闻不同,自是所得不同。
在空悲看来黑虎这是哭了,在忏悔,迷途知返,要改过向善:“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便就以手抚其额,口中低诵:“常当摄身行,而不杀盗淫。不两舌恶口,妄言及绮语。”这是贤愚经里的一段谒语:“心不贪诸欲,无瞋恚毒想,舍离诸邪见,是为菩萨行。”说的是,空悲是一个得道高僧,见虎如是,心生悔意:“阿弥陀佛——”
罪过!罪过!
老虎就是老虎,腹饥取食,何过之有?又怎孽畜?
空悲起了嗔念。空悲动了杀心。黑虎亦忏悔,空悲又如何?
就是说,空悲在那一刻猛醒,顿悟!
于是空悲坐于虎前,自去其衣,坦露胸臂,并且面露微笑。准备效法摩诃萨埵以身施虎,欢喜奉行。
但这一切,是让黑虎感觉如此熟悉,如此亲切:“呜噢!”
尽管所见不同,尽管所闻不同,尽管人与兽类不同,但得一心相通:“噢呜!”
黑虎安然伏卧,吼声愉悦满足。
黑虎终于明白。原来活佛转世了,就如同黑虎的前世是一名剑客。活佛并没有死。
活佛就在这里。
“啊?不是罢?以身饲虎?割肉喂鹰?这又玩的——”无能不能理解,无能也无法接受,这几天是事事反常,尤以今天为甚:“这不对啊师叔祖,人家故事里面那可是三只老虎的,你这一只还是黑的,再说人家,再说那个,呃!有了!”不可否认,无能大仙绝对是一个有眼力的人,当下送上一把小刀:“我说师叔祖啊,你得把肉割下来,喂它,喂它!必须见血知道么?必须见血!”
“阿弥!”空悲又一次起了嗔念,空悲又一次动了杀心,之所以早就得了道的空悲老和尚迟迟不能成佛就是因为这个白痴弟子:“陀佛!”
无能跑掉了。
无论如何,裤裆里面湿呼呼凉飕飕的感觉甚是难受,那是拔凉拔凉的,无能是要跑回去换一条裤子,顺便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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