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宠姬之奴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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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宠姬之奴柒-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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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柒双手合十,又紧张得将手虎口贴紧了下颌,樱唇紧抿着,皱着秀眉祷告着。

    ————————籽籽《乱世宠姬之奴柒》原创————————

    鸟儿在茂密的树林中婉转揪唱,碾辛就像是刚刚学会飞翔的雏鸟,提着小竹篮展开双臂,欢喜的和着林间的小鸟扑簌飞翔。

    “啊!——”

    她兴奋得想惊叫,欢乐的在林间小跑又回首看看跟在身后的燕玄嬴,又悄悄的放慢脚步,不知不觉中退回到燕玄嬴身旁,眼里眉梢全是爱意。

    “是燕君呐,真真的是和燕君一起漫步在树林间啊,碾辛好棒!——”

    小碾辛的心在忽上忽下的欢呼雀跃着,林间的空气都清爽了起来,绽开的野花在她眼里心里又媚又清香,衬得绿叶浓郁碧绿,正片山林都绿装素裹得分外妖娆,让她想上蹿下跳,在天地间大呼大笑。

    碾辛一会儿奔跑一会儿停下浅笑,一会儿又捂着嘴欢乐得“咯咯”的女儿娇羞模样,丝毫不差的落入燕玄嬴隐隐带着暖意的眸中。

    已经太久太久,他的眼里失去了初春暖阳的温度。

    从南宫玺煜入燕朝堂风光无限之日起,或许更久之前,久到他登基那日还是什么时候起他都已忘却了……

    “啊,好香啊好香。燕君啊,您说火树银花会有这般香嘛?”碾辛只觉得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歌唱,每一滴血液都在欢唱;随手摘下的花儿都比往常更为浓郁芳香。

    “您……您闻闻吧。”提着小竹篮,唇边绽开着灿烂的微笑,碾辛踮着脚尖,又是憧憬又是羞怯的将洁白的野花递到燕玄嬴鼻翼下,仿若他能和她一同漫步丛林一同闻一朵花香,这是最惬意的事情,她的世界、心田都开满了这洁白的小野花。

    满是芳香。

    女子又是期许又是担忧的带着讨好的表情,让燕玄嬴不禁想着面对南宫玺煜的奴柒,仿男子微微一皱眉,女子嘴角讨喜的笑容就是耷拉下。

    燕玄嬴默不作声,他才没有南宫玺煜迎合奴柒的心思,只是下意识的低头,算是闻了花香了。

    “呐,呐,很香吧很香吧?!火树银花有这般香甜嘛?”哪怕南宫玺煜只是低首一闻,已足以让碾辛知足。

    她太容易知足了,毕竟曾经甚也没有。

    欢笑着,奔跑着,任由丛中的雾、露将鞋面、衣襟润湿,寻见了好花好果儿的便又马不停蹄的跑回燕玄嬴身旁,谄媚的分享着。

    “这是迎春花哦……”

    “这,这,是石斛哦,可以治风寒哦……”

    “呐,呐,我平日就走这条道上山去摘竹笋哦,还有竹荪、竹尖儿……”

    “啊,这边这边,您走这边。”碾辛叫住要往摘竹笋的山道上前去的燕玄嬴,将小竹篮跨在手臂上,摇摆着小手指着另一条道路。

    “我们去溪边抓小鱼吧。”碾辛欢喜的双眼一直笑眯眯的,燕玄嬴真真怀疑——“哪有那么愉悦、脸未笑僵么?”

    “用竹篮抓小鱼啊,(燕)……您一定未尝试过吧。”碾辛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看着燕玄嬴淡然无色的脸,忽的安静下来,“其实碾辛也未扑过鱼的,就像不知怎样贺生辰一般,嘿嘿……”

    原本欢唱的世界忽然安静了,女子那眉梢眼角都写满的笑意突然黯然了光泽,燕玄嬴的心忽的一顿,在他还未来得及想明什么的时候,已经淡淡的应答女子,“走吧。”

    走吧。

    就这么简单的两字,却暗带着令人温情的“我们”。

    走吧,我们一起,去小溪里,扑鱼抓虾。

    “诺!”一瞬间,笑意就绽放在碾辛苍白的小脸上,就像雪山上的雪莲花忽然盛开,这一刻燕玄嬴不得不承认,碾辛那笑意满颊的俏颜,是烙在他心头眼里,再也挥之不去了。

    “江南三月看烟花,四月落英浸晚霞……”

    提着小竹篮踏着小步伐,碾辛愉悦的哼着曲儿,也不管自己是否音色正确就是欢悦得想歌唱,“临水清照弄蒹葭,熏风吹,细雨洒,只盼花满江楼幽香化清茶……”

    才开春不久,位于中原南部的许赵国的溪水竟已淙淙而歌,涓涓细流亲吻着岩石分外动听,阳光爬山山头透过树林照入在水面,折射出一道道七彩各异的光晕,更显时光静谧而欢悦。

    “啊,好冷啦。”碾辛瑟缩着小身子,早春的水面迎风就像带着冬月的雪霜,转语又继续哼哼哈哈的欢唱着,“待秋时枫叶燃远山,风携了金碎落窗前,只为君拨动这心弦……”

353。第353章 风起云变07() 
日头越升越高,明明刚开春的艳阳却如盛夏般毒辣了起来,晌午时刻出发“呲呲呲”的燃烧烤炙之音,让守候在半山将军府的秦徽言直感呼吸沉重,估摸着是后羿的箭矢又在与太阳摩擦了。 秦徽言拿着丝织手绢,轻轻擦拭着额前的虚汗,装病作怏多年,有些习性竟也不知不觉白面病公子化了。“咳咳。”手绢掩着唇畔,秦徽言仰望着天。初春的天,风和日丽,云白天蓝得就像上等的染墨,不含一丝尘埃。一朵梅、一场雪便是一季冬天;一抹绿、一声啼便迎来万物苏醒。春花秋林、夏潭冬雪不知更换多少轮回,而变幻莫测的却不是这年年相似的花月。“那些已经离开一两个时辰的黑衣人,竟一人未归……”秦徽言思畴着,不大的将军府竟也静如盛夏时节酣睡的午后,就连午膳张罗声儿都未听闻一字。秦徽言细心琢磨着、潜伏多年的心思在肚腩里打着转儿。“不知妹妹可有困住了那南宫奴柒?假借父王之名将南宫奴柒囚禁于牢笼之中,或伤或亡皆可令南宫玺煜定与父王反目。太子已亡,十三世子过不了皇后那一关,想当太子储君难上加难,可若是!”秦徽言拽紧了拳头,上等润滑的丝绢都被硬生生的抓出褶皱了。“若是南宫将军不若传闻般宠妻,不肯兴兵……”一想到会有这等赌错筹码的可能,秦徽言不禁觉得后背阴森森的,轻轻柔柔的挪动着雪白丝绢不急不缓的擦拭着额头上刚擦拭干净又挤出毛血孔的涔涔冷汗。望着半山将军府沉寂得连早春的雏鸟都未涉足的蓝天,秦徽言抚胸长叹:——“十一妹啊,切莫负了王兄,败了,你我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父王病危,太子已亡,母后辈分低微,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自己的王兄登上宝座,佑我安康。”秦渃露抿紧了樱唇,急促的呼吸使得****上下晃动,出卖主人用绣帕掩饰的惊慌无措的花容。咬咬牙,秦渃露秀眉一蹙,犀利而带足了怒意的道出七字,“这可由不得夫人!”“嗯?!呃……”奴柒猛然瞪大双眼,瞳孔陡然放大。瞪大了的眼里不知是装进了深宫红墙窗棂的倒影还是秦渃露那遮遮掩掩的身影。似乎好一会儿又似乎只是一瞬的错愕,奴柒眨眨眼,恢复双眼的视野范围,失笑道。“生死亦不由已?民女该是为婴颜公主习惯认命的无奈而悲还是该怨公主己所不欲又施于人?”奴柒今日的口才真真是莫名见长了,秦渃露举着绣帕遮面的手突然无力的沉下,又慌忙扬起遮面,说着与自己平日风格迥异的话语,喑哑着声线抚着丝绢“呵呵”笑道,“呵呵,将军夫人啦,呵呵,若露的兄长已经去与您夫君会面了,想必夫人的夫君此刻戴罪之身、忧己忧家,夫人您这忙是帮也得帮不帮(也)……”“砰。”厚重的宫门被贡井大力推开,屋外的阳光叫嚣着挤进房里,奴柒几乎睁不开眼,毫无意识的用手臂遮挡着刺眼的光芒,才看清从光晕之外而来的贡井。“夫人。”贡渠从贡井身后跳出来,大步跨进大殿之内,庆幸自己未能看着奴柒被秦渃露恐吓得双臂环抱在胸前唯唯诺诺,也就忽略了奴柒眼底的动容之色,放缓了脚步走向秦渃露,目光逼人,“十一妹妹,可真如此不知尊卑,我家夫人可是你能恐吓得的。”“不,不是,贡……”奴柒眨眨眼,撇撇嘴,有口难辩。方才秦渃露失态的恶言实则让同为女子的她心寒。女子的无奈苦衷又岂是男子可懂,更何况这些或生或死从不由自己的深宫女子?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奈何贡渠压根儿不懂奴柒替秦渃露的无奈,还痞笑着一步一步逼近秦渃露,“若是说想让你那病怏怏的兄长假传夫人囚禁之言来诱惑我家主子,恐怕十一公主是道行不够。”入门的“十一妹妹”下一句就改口为“十一公主”了,贡渠公然向皇族人宣誓忠于南宫玺煜的心,让贡井微微闭眸。“贡渠本为驸马,却……”贡井举手空中一挥,随派而来的其余二十九名暗位则潜入房梁、大殿阴暗角落处,双目炯炯紧盯着贡井下派暗语的手势。贡渠如此一言,倒让奴柒泄气、秦渃露被绣帕遮挡的红唇紧抿着。“呵呵,驸马哥哥如此衷心半山将军,婴颜真真替十姊姊不值啊。呵呵,也是,毕竟太子哥哥刚刚仙逝不足三日,十姊姊也失了太子哥哥的庇佑,墙(倒)……”“婴语自有我护她周全,不赖那混账太子!”一说起那秦徽壵莫名让南宫玺煜沦为“戴罪之身”,贡渠哪有不恼的道理,性急得更是要逞言语之快,却被兄长打断。“贡渠。”叫住大肆言词的贡渠,贡井沉声道,“不得造次。”微微摇头,贡井沉稳的神色足以让性急的贡渠咽下万般性脾的言语,却不知在情不自禁的时刻就吼出了一句信誓旦旦的诺言——“婴语自有我护她周全”。贡井伸开的大掌五指微微合拢,所有在暗处的二十九名暗位死盯着那下达命令的掌形,若是合拳,就可立即活捉了这作恶的秦渃露。“如今爷是准备全身而退了……”贡井的五指渐渐合拢,手指微微弯曲。“贡渠却娶了那秦渃雨,虽是那日闹剧,可终归是自己助爷……与先秦皇家结仇,是让贡渠抛家弃子以示衷心还是……”贡井的五指忽然不能握拳了,看似沉稳、严肃的面容却被倔强竖立着的大指出卖了私心,四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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