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淡淡道:“我为什么做不成?”
女人道:“你要我和做那件事之前你必须先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女人道:“你应当先知道我是不是有丈夫了。”
“你有?”
女人道:“我有。”
青年面上没有一丁点的变化,他淡淡道:“那你的丈夫可真是失败了,现在你可以休了他了。”
“为什么?”
青年望着女人淡淡道:“因为我来了,而且我还知道现在的你依旧是处女,因此你有这样的丈夫岂非不是等于没有,休了他岂非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他的这句话还没有说还,女人已经拔出绑在腰间上的软剑,剑光如闪电,戳向青年的咽喉。
青年的武功自然是不弱的,倘若他的武功差一点,那他就一定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而且他应对这个女人的狠辣出手他的出招也非常果断奇特。
他快速闪躲开了女人的这一剑而后对着女人的手用力一拉,刹那间就将这个女人拉近怀抱中,他右手已经放下了绳子,搂住了女人那完美的蛮腰,一张嘴已经吻上了这个女人的红唇。
简单,粗暴,直接。
没有一丁点技巧,倘若真要说技巧,那就只能说这个男人在闪躲开女人出手的时候,速度实在太快太快,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女人似乎惊呆了,她瞪大眼睛呆呆望着稳住她红唇,已经将舌头伸进他嘴巴的男人。
短暂呆滞,女人就清醒过来了,狠狠咬了一下女人的舌头。
舌头是人身上最柔软的部位之一,而牙齿可以算得上人身上最坚硬的器官之一,当牙齿咬到舌头,舌头自然会疼痛流血。
青年的舌头已经流血了,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舌头在流血,只不过血并没有留在地上,而是留在了这个女人的口腔内。
他的舌头依旧没有离开女人的口腔,在女人的红唇中翻江倒海,搅动着女人那娇嫩的****。
女人也被男人这种疯狂的举动惊呆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半晌过后,青年擦了一下嘴角上的鲜血,轻声叹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女人其实也怕一种男人。”
女人没有说话,她那白皙的面颊已经粉红了。
青年悠悠道:“你这种女人最害怕的自然是我这种男人,而且世上我这种男人就只有我一个,因此你最怕的人就是我。”
女人等着青年,半晌她忽然笑了起来,她道:“那你知不知道,你这种男人最害怕那种女人吗?”
青年摇头道:“这一点我还真不知道。”
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神秘的笑意,她举动牵着墨清池的手,淡淡道:“我现在可以带你去见他,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你见到那个女人后绝对不可能从她的身上占到便宜,而只能被他占便宜。”
青年微笑,道:“好,我也想见一见你口中的人。”
女人道:“我带你去。”她说着就准备走,可男人没有动。
女人冷笑道:“你不敢去?”
青年淡淡道:“世上还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只是我不能现在去。”
“为什么?”她这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又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嘴巴又被堵住了,男人最后说出的话还在她脑海中回荡:“一个好色的男人在一个偏僻的地方遇上一个美丽的女人,难道这个好色的男人就会如此大方让这个女人离开?”
两个字浮现女人的脑海中:混蛋。
她的手狠狠用力,抓住男人腰间上的肉。
但男人身体仿佛是铁打的,依旧做着男人应当做的事情。(。)
第二章、红颜知己()
第二章、红颜知己
世上不但有不讲道理的女人,也有不讲道理的男人。
男人在大部分的时候都非常讲道理的,但有一种时候无论别人说什么,男人都是不讲道理的——禽兽。
一旦男人化身成了禽兽,那男人自然不会再讲道理了。
嘴巴几乎都被亲肿了的女人望着松开她的男人,这时候才明白这个她早就已经明白但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却自然而然忽略的道理,现在她又明白一个道理: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男人都会有化为禽兽的时候,只有长短的区别。
这个男人化为禽兽并不太彻底,至少这个男人并没有在这个时候扒下她身上的衣服。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气质,他微笑望着女人,他道:“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了?”
女人冷冷一笑,直接甩开男人的手,淡淡道:“现在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男人依旧再笑。
女人道:“滚开一点。”
男人还在笑,不过人真正的滚开了一点,不过手却还是拉住了女人的手,他淡淡道:“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
女人自然是没有说的,不过开始走了,男人也只有弯下腰千奇狗绳,跟在女人的身后,因此两人一狗在深夜中走着。
破庙,一个非常破旧的庙宇。
男人跟着女人来到这个地方,有些奇怪问女人道:“你会住在这里?”
女人淡淡道:“这不是我住的地方,而是那个唯一可以从你身上占便宜的女人住的地方。”
青年道:“他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女人以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打量着男人:“难道你不知道?”
青年沉默了,眼中闪过了一抹光。
这个庙宇实在很破旧了,不过至少还是可以遮风挡雨的,但走进这间庙宇他发现了一件事。此时此刻倘若任何人说这是一个又破又脏的庙宇,那他一定会跳起来打那个人的嘴巴。
庙宇虽然很破旧,可庙宇内的摆设却足矣令任何人惊叹。
庙内没有灯火,但却无匹明亮,因为有十颗无匹巨大圆润的夜明珠照亮着寺庙,不过这不是最引人瞩目的,最引人瞩目的是地上的鲜血以及尸体。
这些尸体无一例外都是死在一刀或一剑之下,可以用这种招式杀人的武学造诣自然不弱的,甚至应当说高强,毕竟江湖上下可以一招之间杀人的人可并不多。
女人也看见了这一幕,但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一条推开门口挡住她道路,脸上还带着惊恐表情的尸体,淡淡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每个月这里都会发生几次这种事情,而无一例外这些人都会死的。”
青年望着女人道:“因此你是一点也不惊讶的?”
女人会有望着男人,淡淡道:“倘若你连续十年看到这种事情,那你会不会惊讶呢?”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绝对不会惊讶。一个人连续十年目睹一件事情重复发生,那如何会惊讶呢?
青年沉吟了一下,望着女人道:“杀他们的人是谁?”
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道:“一个至今为止似乎唯一一位可以从你身上占便宜的女人。”
青年不说话了,他跟着女人的脚步已经走到寺庙的后院。
后院摆着美酒,一个女人坐在一张长椅上已经睡着了,不过她的身边还摆着刚刚打开的酒坛。
她似乎已经睡了,不过听见脚步声又开始说话了:“公孙,你来了,怎么,你还带了客人来。”女人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开口。
女人道:“是的,我来了,而且我还带来了一位客人,一位你应当很想见一见的客人。”她的这句话落下,随后青年就感觉一道力道涌入身体,他的人就如同飞一般的想着那位躺在椅子上的成熟女人扑去。
力道自然并非是无缘无故来的,他是被那个叫公孙的女人一脚踢过去的,他正好坐在那个喝醉了的女人长椅一角,和醉醺醺的女人坐在了一起。
倘若是平常人这个时候一定会立刻站起身,而后对着身后的女人破口大骂,不过他是没有的,他低头看了一样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的女人一眼,而后立刻将这个已经半醉半醒的女人抱起,走向正一脸玩味含笑的女人。
感觉有人抱起她,怀中的女人自然下意识出手了。
她的招式不以快速取胜,但以狠辣刁钻而论,却可以算得上名列前茅,同时之间她也拔出腰间的短剑,似乎要刺穿男人的心脏。
男人无奈苦笑,为什么每次见到这群女人都要被动刀动枪呢?他轻叹了一句,道:“四娘,你为什么每次见到你的老情人都要这样动手动脚呢?”
四娘,这句话落下,女人就已经停下了手,眼睛也在同一时间睁开了,她的神情和那个女人见到青年的表情一样是如出一辙的,似乎看见鬼一样,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青年放下女人,苦笑耸了耸肩:“我原本想着将你们一个又一个骗到g上,现在一下子就遇上了两个,似乎有些困难了。”
醉醺醺的女人扑哧笑了起来,她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凌乱的乌黑长发,望着男人道:“我们已经有二十年没见了吧,墨清池。”
青年道:“是的。”
女人又道:“可你为什么和二十年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呢?”
墨清池淡淡一笑,“你们岂非也和二十年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一样的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女人笑靥如花,不过下一次摸了一下在岁月面前并不曾留下多少痕迹的面颊,轻声叹了口气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已经多少岁了?”
墨清池淡淡道:“我知道,今天是你五十一岁的生日,二十一年前我就是在这里为你过得生日,因此我不能不知道。”
女人脸上依旧带着笑,道:“你已经知道我已经有五十一岁了,那你还认为我们没有老吗?“她说道这里瞧了一眼那位一直含笑而立的女子,她道:”公孙到比我好上不少,她近年还只有四十多岁。“
公孙,自然是公孙兰了。
公孙兰也已经望着墨清池了,她也笑,微笑:“四十多岁,准确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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