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星太子也忙哄着,“妹妹,皇兄怎么会取笑你,谁敢取笑你,皇兄第一个饶不了他。”
“哼。”白星气鼓鼓的,“父皇,皇兄,你们是不是早知道我寻不着晏澜先生。”
天星皇帝拍了拍白星的肩,“小星儿,这晏澜啊,父皇也想找他。可他不为任何国家效力,行踪不定。才到一个地方,一旦被知道,就会马上离开。父皇方才与你皇兄商议事情,你这急性子不等父皇告诉你晏澜走了,你就急忙忙往天悦客栈去,当然是要扑个空了。”
“父皇,你已经派人去过了?都怪父皇,也不早些告诉我。”
“是派人去了,没及时告诉你,让你出去冷着了,是父皇的错,父皇这认错还不成吗?”天星皇帝哄着。
韫星太子温温一笑,“妹妹对晏澜可是痴迷的很,一定要拜晏澜为师不可。父皇,儿臣觉得,若是晏澜在天星国的时间内,父皇没给妹妹找到晏澜,妹妹可是又要离宫了。”
“皇兄说的是。”白星说着,拉住天星皇帝的手臂,“父皇,我可一定要晏澜,谁都不成,谁都不能当我师父。”
“成成,父皇答应你,拼了老命也给你找到人。”晏澜对自个心尖宝贝女儿的影响,天星皇帝怎么会不知道。自从女儿学医后,天天念叨着要找晏澜拜师。他这当父皇的,再不喜欢她习医习武,可只要她喜欢,他都会去做。
“父皇,不可以拼命,星儿可不想父皇拼命。”
天星皇帝闻言,笑着跟韫星太子说道,“瞧见没,小星儿还是把朕这个父皇惦记在心里的。”
“父皇,你这说的我没心没肺似得,我抗议。”
“哈哈。”
一家三人,其乐融融,温馨的笑声给这冰天雪地增添了一丝暖。
有了天星皇帝的帮忙,白星开始了她的漫漫追师路。
可每次她一追到一个地方,晏澜都已经离开。
他一直前进,她一直追,像是猫抓老鼠。
京城附近的城镇,白星得知晏澜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
她知道这就是追上晏澜的好机会,也顾不上一身狼狈,她骑着马就往树林追去。
可树林实在是太大了,她迷路了,被她甩开的随从也寻不到她。
马儿不知为何受惊,一个翻身将她摔了下马,她一身更是狼狈。
在林中行了许久,她发现自个一直在附近打转。
她才意识到,自己走到阵法中了,她低声骂了一句,“该死的,居然有人在这里布下阵法。”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树上坐着一个红衣男人,男人一直盯着她,听到她的话,他微微挑眉,有趣,还知道他布下了阵法。
白星正准备看如何解开阵法,她一抬头看到了树上的男人。
男人一身红衣妖娆,一身撑着树干,一手拿着酒壶,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俊美的五官在逆光下更是好看,那亦正亦邪的气质叫人一下子沦陷。
红衣,阵法,坐在树上喝酒。
白星欣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爬上他对面的树,冲他说到,“你是晏澜先生?我是白星公主,我想要拜你为师。”
第625章 身子虚弱()
苏葭儿回到摘星阁,总觉得疲乏,她躺到床上休息前,交代芙蓉去把昨儿个在花园夜巡的人召集到前殿,一会等她要问话。
芙蓉点上清新宁神的香,等苏葭儿入睡后才退了出去。
刚出寝宫门口,就瞧见拓跋栗来了,她连忙行礼,“参见皇上。”
“起身,皇贵妃呢?”
芙蓉起身,“回皇上,皇贵妃娘娘刚歇下,她让奴婢去把昨儿个夜巡的人召集到前殿,她睡醒要问话。”
“去吧。”拓跋栗道。
芙蓉侧开身子,等拓跋栗走过去后,才往外边走。
拓跋栗到了寝宫门口,跟小邓子说道,“午膳没有朕的吩咐,暂且别送过来。”
小邓子应道,“皇上,奴才知道了。”
拓跋栗进了寝宫,将门从里边反扣上,然后朝苏葭儿所睡的内阁房走去。
他的步子很慢,像是怕惊扰了谁似得。
缓缓的走到了内阁房雕花门前,他停下脚步,内阁房门敞开着,她休息的时候不会关上门,也不知道是对他太放心,还是她素来如此没有安全意识。
幔帐垂下,隔着幔帐,隐约可见床上熟睡的人儿。
熟睡的她浑然没有发觉有人站在床边,也许是因为那安神香的作用。
拓跋栗撩开幔帐,看着苏葭儿睡的很沉,她的面容没有往日里那般清冷,多了一种放松的柔和。只要不是面对他,她就能放松情绪。面对他时,她就像是一个紧绷的随时要爆开的炸弹。
熟睡的苏葭儿没有意识到有人在她睡梦时,悄无声息的接近她。
拓跋栗看着她许久,坐在了床边,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但又怕将她吵醒。
他低喃着,“朕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何可让朕身陷进去的,但朕就是深陷进去了。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朕没有想过会对一个女子倾心如此。”
言罢,默默的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
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岁月静好不过如此,能看着在乎的人在自己面前熟睡。
……
苏葭儿睡的朦朦胧胧中,觉得自己身子很乏力,腰酸酸的,她难受的翻了个身。
拓跋栗见她翻身,还以为她是醒了,他猛地一顿。
可她背对着他,原本盖着的被子也因为她翻身而拉开。
床上那艳红的污渍让拓跋栗皱了皱眉,他当然不会认为那是受伤了,她来葵水了。
他正想着要不要叫醒她,或是让小邓子唤人来伺候,苏葭儿手动了动,看样子她是醒过来了。
苏葭儿翻身后,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她缓缓睁开眼睛,腰上那酸疼感还有那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顿了顿,算日子是该来葵水了,这两****因为祁夙慕的事情,心不在焉,连来前的前兆她都忽略了。
想罢,她沉沉的舒了一口气。
忽然,她警觉的发现背后有道目光在看着她。
她一手摸上枕头底下的匕首,一个转身,匕首指着拓跋栗,她冷冷道,“皇上,偷窥他人休息,恐怕不是好举动吧?”她当然不会认为有谁可以进来这里,还这么近距离的靠近她。祁夙慕已经被拓跋栗禁止靠近她,除了拓跋栗,谁人可以穿过这四周围大内高手设下的屏障进来。
拓跋栗见匕首对着他,寒光与她眸中冷光交映,他知道,如果不是她现在受制于他,只怕这匕首会落在他身上。
他不急不缓的推开她的匕首,“爱妃休息,朕过来瞧瞧,有何不可?”
苏葭儿仍是冷冷的看着他,“不请自来,又在我熟睡时,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拓跋栗笑了,“爱妃,你这样拿匕首对着朕,可是大逆不道。再说了,朕就算是想做什么,爱妃身体也要方便才是。”
苏葭儿脸色一滞,她下意识看了空出来的床一眼。
瞧见那污渍,她有些尴尬,她冷声道,“皇上,自古君王不见这些,你还是出去快些。”她猜想他定是来了许久,他为什么会来,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朕不信那些迷信的说法。”拓跋栗盯着苏葭儿的脸,“你气血有些虚弱。”
“不关你的事。”苏葭儿说道。她自从重生后,每每来葵水都会虚弱一些,尽管她是医者,她也无法改变这一点。所以她猜想,这应该是重生的后遗症。
拓跋栗不再激怒她,白常说过,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要关心体贴。
他站起身,“朕出去让人来给你换床罩子,你起身更衣。”
言罢,也不等苏葭儿说话,起身就往外走。
苏葭儿看着拓跋栗的背影,有些弄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竟然不跟她吵下去,而是选择了避开,这不是他往日的作风。往日他不把她惹怒,他绝不罢休。
罢了,不想他。
苏葭儿晃了晃头,将匕首放好,下床去更衣。
唯一以防拓跋栗闯进来,她先去将门带上,而且往后她也会把门带上。
清洗更衣后,宫女来将床罩子换了。
她虽还觉得困乏,可也睡不下了,看时辰也差不多到用午膳的时间。
她走到外边正厅,拓跋栗在正厅中悠闲自得的泡茶,好不闲情。
苏葭儿见到他,说了句,“我去前殿,芙蓉应该将人找来了。”
“朕随你一起。”拓跋栗说道。
两人到了外边,拓跋栗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故意放慢了脚步。
走了好一会,才到正殿。
苏葭儿和拓跋栗入殿内,询问了那些宫人,宫人们一一否认有人指使,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瞧见的。
拓跋栗让他们关了禁闭,说他们专门传是非口舌,往后不准再听见有任何人说皇贵妃是九尾妖狐。
待宫人都出去后,苏葭儿才缓缓说道,“皇上真是会贼喊抓贼。”
“爱妃演技不错,朕当然要好好配合。”拓跋栗笑道。
说完,又跟小邓子说道,“小邓子,让御膳房上午膳。”
午膳上来,小邓子跟芙蓉退了出去。
苏葭儿面前多了几个碗,她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东西,这些都是在来葵水时补身子的。
她看向拓跋栗,他又在打什么注意?
拓跋栗见苏葭儿眸中带着困惑,他笑道,“朕让小邓子准备的,你该好好养着。”
第626章 线索有了()
苏葭儿皱眉,“你不用如此。
拓跋栗说道:“朕不是要对你如此,只是想你身子好,不要因为你的身子拖了整个计划,毕竟你是事关整个大局的关键。”他不再跟往常一样,强硬塞给她他的好。而是一种开导,让她坦然接受。
苏葭儿想想,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但她还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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