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微笑着向老者施礼:“前辈,晚辈叨扰了十几天,多谢前辈。”
“十几天?呵呵呵,距离少侠进阁之日算起,已经快近两月,看来少侠必是有所顿悟,才不觉时间飞逝,难怪武功精进这么多。”老者抚须微笑道。
上官惊鸿一愣,已经两个月了?自己竟然完全没感觉到,难怪肚子这么饿:“这,晚辈确实没想到竟然这么久,如此更要多谢前辈了。”
老者摆摆手,不再言语,上官惊鸿再施一礼,便转身离去。
老远看见南宫烈迎着自己走来:“哎呀,老弟,你终于出来了,来来来,你教我的醉拳我练得差不多了,咱们再比比。”
“老哥,你还真是武痴啊,怎么许久没见刚一见到,就拉着比武。”上官惊鸿无奈的说道。
“哈哈老弟,这些天可把老子憋坏了,他们一个个都不跟老子比。”
“老哥,容我先去向鹤前辈说一声。”上官惊鸿一听,别人不比,你就来找我,我先吊你几天再说。
“额,也对也对,近几天老宫主常问你出来没有。”
上官惊鸿一听,看来自己在藏书阁待得是够久了,鹤延年也有些着急了。当下不做停留,别过南宫烈先正殿走去。
鹤延年正在一看上官惊鸿出来了,快步迎来:“惊鸿,你终于出来了,怎么样,看你一待就是两个月,收获不小吧。”
“是啊,还得多谢宫主,让我得以进藏书阁观阅各种典籍。”上官惊鸿此刻确实是诚心感激,毕竟原本是孤家寡人,一切都得自己摸索或是道听途说,难得有个大门派可以供他遍览群书。
鹤延年一听,上官惊鸿原来只叫他前辈,此次竟然是以宫主相称,心中大喜:“哈哈,惊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快说说,都得了什么收获。”
“其实也没什么,我看了一下江湖志,另外有一部太极玄天功,我修炼一下。”上官惊鸿颇为满足的回道。
鹤延年大吃一惊,眉头一皱:“太极玄天功?你练了这个?”
“是有什么不妥吗?还是说此功法不能外传?”上官惊鸿看着鹤延年皱眉,有些内心不安,别是自己学了人家的不传之功吧。
“那倒不是,只是这太极玄天功只有一半。”鹤延年摇摇头说道。
“那没事,半部已经够练了,若有缘他日也许能见到下半部。”上官惊鸿无所谓的笑了笑。
“惊鸿,如此年轻别懂得抛舍,难得啊,不过你难道不知道太极玄天功的传闻吗?”
“什么传闻?宫主你知道,我一直一个人,哪有人跟我说什么传闻。”上官惊鸿有些自嘲的说。
“哦,是了,那我就跟你说说吧,两百多年以前,江湖上出了一位奇人,内功修为极高,无人能敌,传闻他可以随意吸走别人的内力,并能将他人的攻击转移,这人修炼的便是太极玄天功,因此人到处挑战各门各派,吸走比武之人的内力,江湖各派一时人人自危,后来我的师祖与其他九派掌门人应昆仑山掌教之邀共同诛杀此人,最后将此人逼至缥缈峰,眼见就要诛杀此人,谁知他突然掏出秘籍,并对在场之人说谁能助他逃过此劫,便将秘籍相赠,其中黄泉门,七杀门掌门不经诱惑倒戈相向,我师祖与其他众位前辈以及其惨重的代价联手将其击杀,但秘籍分配成了问题,最终决定比斗定归属,我师祖略胜一筹,但知道怀璧其罪,便让其他门派轮流抄录一分,将原书留于本门,经过两百年凡练此功者无一不是爆体而亡或是经脉尽废,所以今天你说起此功,我才有所惊讶。”鹤延年将往事告知上官惊鸿,听完以后也觉背后发冷,想想练功时的情景,原来自己也是险些命丧。
“原来如此,难怪练功之时,痛苦无比,冲破第一道玄关,真是侥幸啊。”上官惊鸿有些后怕的说。
谁知鹤延年听到此言更加吃惊:“什么,你冲破了第一道玄关。”
“是啊。”看着鹤延年的表情,上官惊鸿也是吓了一跳。
鹤延年眉头紧锁,来回踱步:“惊鸿,此事除我之外,可还有人知晓?”
“没,没有。”
“你记住,你练成此功的事情,谁也不要再提,此功当年留下的震撼,现在的一些老怪物都知道,知道的人多了,万一传出去,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就算我紫武宫到时也保不了你。”
闻言,上官惊鸿也是低头深思,确实,自己比当年的那位奇人差了太多太多,怀璧其罪这个道理上官惊鸿自然懂得:“恩,小子知道了。”
鹤延年再三嘱咐,直到上官惊鸿保证不到万不得已却不显露此功,才放下心来,此时上官惊鸿也感觉内心暖意流过,除了水仙,第一次有人对他如此关心,当然还有那个外冷内热的冷凝心,上官惊鸿暗暗发誓,凡是对自己好的人,自己也一定加倍还之。
“回去吧。”鹤延年挥手示意上官惊鸿去休息吧。
上官惊鸿呼出一口气,此时当务之急是一定要先找点东西吃,再不吃会死人的。
无奈绕着偌大的紫武宫转了好几圈,不但迷了路,始终也没有寻见什么吃食,正当一筹莫展之时,恰巧碰到白行夜,上官惊鸿顿时大喜,上前一把拉住白行夜的手,倒是把白行夜吓了一跳:“哈哈哈,白长老,总算看见你了。”
“上官老弟,你没事吧。”白行夜很是疑惑,两人本来交集不多,突然这么热情,真是有些不知所措。
上官惊鸿脸色一红:“白长老,这个,这个地方太大了,我转着不小心,那个,哈哈。”
白行夜一脸恍然的神色,拖着长音:“哦原来如此,走,我引你到住处。”
“等等,等等,白长老,我在藏书阁待了许久都没吃东西,先带我去厨房吧。”
“啊哈哈哈,原来老弟是出来觅吃食,一不小心走迷路了。”上官惊鸿疑惑的斜眼看着白行夜,这老家伙好歹是个长老,怎么看到我迷路这么开心吗?
“走吧,先回住处,正好我也没吃呢,让人做好了送来,我们喝几杯。”白行夜可不管上官惊鸿内心怎么样,依旧咧着大嘴。
片刻之后,二人回到房间,白行夜的门下弟子也送来了吃食,二人倒上酒,正准备开吃,南宫烈晃晃悠悠的又来了:“哎呀老弟,可算找到你了,走走走,我们比试比试,试试我的醉拳。”说着就要拉起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叫苦不迭:“哎,哎,哎,老哥,老哥,等下。”
南宫烈充耳不闻,亏得白行夜出言相劝:“南宫长老,上官老弟在藏书阁一连待了数十天,没吃过东西了,先让上官老弟吃点才有力气与你比试。”
“就是,我的大哥,我快饿死了,你让我先吃点。你也坐下来先喝一杯。”上官惊鸿此刻感激的看了一眼白行夜。
南宫烈悻悻的坐下,却只喝酒不吃饭,白行夜倒是想吃,但是没来得及,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上官惊鸿风卷残云似的把桌上每个盘子扫荡了一遍,满意的拍拍肚子。
南宫烈顿时放下酒杯:“老弟,吃饱了吧,走走走。”
“大哥,大哥,刚吃完不好剧烈活动,先等会儿。”上官惊鸿真是服了南宫烈,早知道就不该教他醉拳,这下可害苦了自己。
半晌之后,上官惊鸿看着急不可耐如坐针毡的南宫烈,叹了口气说:“老哥,走吧。”
南宫烈登时手舞足蹈:“快快快,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小子。”
上官惊鸿邪邪的一笑,心里想,谁收拾谁,待会儿就知道了,让你催命鬼似的催我。白行夜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有些担心的瞟了一眼南宫烈,心想,南宫烈这老小子要吃亏了。
三人来到演武场,南宫烈已经准备好了,准备以醉拳对醉拳,谁知道上官惊鸿一上场便来了个太极拳的起手式,让南宫烈看得一愣,不管三七二十一南宫烈上来就是‘醉酒提壶力千钧’,上官惊鸿嘴角一扬,一记‘揽雀尾’将南宫烈这一拳推到一旁,一招得势,当机立断,紧跟着一记“单鞭”抽在南宫烈肥臀上,南宫烈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回过神来吃惊的望着上官惊鸿:“你这又是什么武功?”
旁边白行夜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南宫烈愤怒的瞅了他一眼:“老白,你笑个屁啊,你来试试。”白行夜连连摆手:“我可不会自己找虐。”
上官惊鸿直站在一旁看着二人斗嘴,嘿嘿一笑:“太极拳,老哥哥,怎么样啊。”
“滚蛋,老子不跟你比了。”南宫烈气呼呼的跑到一旁找个石墩坐下生闷气去了。
上官惊鸿与白行夜对视一眼,刚要安慰一下南宫烈,突然眉头一锁,二人异口同声:“是谁,出来!”江湖最忌窥视他人练武,更何况紫武宫门规森严,竟然有人悄悄躲在一旁偷看。
片刻之后,一个年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怯生生闪了出来,白行夜大怒:“你是哪一堂的弟子,这么不懂规矩。”
“我,我是秀月堂的弟子。”小姑娘唯唯诺诺,但眼中透出的坚毅让上官惊鸿一惊。
“秀月堂,是凤舞的门下,难道你的师父没教过你规矩吗!”白行夜既是长老也执掌紫武宫戒律堂的首座。
“我没有师父,不知道规矩。”小姑娘咬着嘴唇说道。
“呵呵呵,好,凤舞的门下有些骨气。”白行夜怒极反笑,这小丫头不但不认罪,还敢如此回话。
上官惊鸿一看白行夜动怒,立刻把他拉到一旁小声说道:“白长老,不过是个孩子,何必动怒呢,把她交给我吧。”白行夜瞥了一眼小姑娘:“若不是上官长老替你求情,今天定要以门规严惩。”
小姑娘只是咬着嘴唇也不说话,白行夜又与上官惊鸿说了几句,拉过生闷气的南宫烈安慰几句,二人一同离开了,临走南宫烈还不忘瞅了上官惊鸿一眼,嘴里嘟囔着:“臭小子,竟会些稀奇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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