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教主,严于烈、张东杰已在殿外恭候。”周将军首先进去禀报教主道。
“宣!”教主简短地说道。
“宣严于烈、张东杰进殿!”邱元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严于烈拜见教主,不止教主招我回来所为何事?”严于烈进了大殿奇怪地问道。护法级别不需要下跪,张东杰则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
“严于烈,你可知罪?”教主突然严厉地问道。
“啊?教主,臣不明白您的意思。”严于烈非常惊讶,但是他老早就捣鼓着自立门派,做贼心虚,因此脸色已经大变。
“张东杰,你起来说吧。”教主并未回答严于烈,而是转头看着张东杰说道。严于烈听了惊讶得不行,实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是,教主,严于烈暗中串通悉达多法门,欲将我教瑰宝天药高价售卖给他们,刚才在城门口已经将箱子调了包。小的发现后,立即秘密派人来禀报了教主。”张东杰“义正言辞”地说着。
“张东杰,你血口喷人,箱子可是你提的啊!”严于烈这才明白着了张东杰的道,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斥责道。
“放肆,大堂之上休得无礼!”邱元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比严于烈还要大,听得张东杰都一哆嗦。
“来人,开箱验货。”教主气得脸色都变了,严于烈则吓得浑身僵直。
“启禀教主,箱子里的瓶子是空的。”验货的侍卫大声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严于烈听了差点儿跳了起来,他终于明白了,刚才城门前的搜查包括爆炸,全都是精心设计的圈套,就是为了调换箱子,而张东杰必定在暗中策应着。严于烈懊恼得要死,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栽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上。
“张东杰,你继续说!”教主说道。
“是,教主。严于烈结党营私,意图出去后自立门户,他曾试图拉拢在下加入他的团伙,据我所知,他还意图勾结悉达多法门围剿我教在外面的据点,这是我偷偷录下来的录音。”张东杰从怀中取出一个很小的录音器,一名侍卫拿着交给了教主。芷悠帮教主打开了录音器,现场播放了刚刚张东杰和严于烈的对话内容。
“啪!”的一声巨响,教主就气得狠狠地拍了桌子,躺在教主怀中的芷悠被惊吓得一阵尖叫,她抬头看了看下面的张东杰,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严于烈啊严于烈,这么多年来,朕待你不薄啊。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朕?!”教主彻底发怒了,他的怒气充斥着整个大殿,台下的其他“大臣”们也都吓得跪在地上不敢看他,身边的邱元都是一阵的哆嗦。
“教主,你已经变了,变得骄傲自满、目中无人,宠着喇嘛妖孽,倒行逆施诛杀功臣~”反正严于烈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懒得去反驳狡辩,他阔了出去大声骂道。
“谁是喇嘛妖孽?!教主,他竟公然如此辱骂奴家,以后奴家还有何脸面见人啊?”芷悠坐了起来责问一句严于烈之后,趴在教主怀里矫揉造作地哭诉着。
“爱妃莫怕,朕为你做主。你~你这个混账东西,来人呐,给我拉下去十八般酷刑伺候,然后剥皮充草挂城门,诛九族!全部剥皮填草!”教主的声音都有点嘶哑了,看来他也被严于烈的言语深深伤害了,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还有,严查他的余党,全都给我诛九族!”教主接着大吼道。(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弃子()
“教主请息怒,教主龙体金贵,何需因为严于烈这种小人的过错来折磨自己呢?与教主龙体相比,他简直不足一提啊。”芷悠在一旁嗲声道,然后将一瓣剥好的橘子送到教主的嘴边。
“爱妃所言甚是,哈哈哈!”教主一口吃下了芷悠送过来的橘子,还故意亲到了她的嫩手,弄得芷悠又是一阵撒娇,朝堂上其他的“大臣”们全都低着头,他们不敢抬头看教主和芷悠的打情骂俏。
“张东杰!”教主突然得意地看着张东杰说道。
“臣在!”张东杰急忙应道。
“你举报严于烈有功,朕就免去你上次的失职之过,另加封你为开国郡候,官升四级,食一万户,统辖原属于严于烈的风台、东渚两县;域外之地,统领江苏全境的教众。”教主说道。
“多谢教主恩赐!”张东杰喜出望外道,立即给教主磕了个响头。
“另外,由你负责追查那失窃的两罐天药,期间各路大小捕头均可由你差遣。”教主说道。
教主这句话一出,张东杰立马高兴不起来了,让他去追查失窃的天药,这不是给他出难题么?他该怎么办呢?那两罐“天药”就是自己偷的,背后的主使正是教主的爱妃芷悠啊。没有办法,这任务不接也得接,张东杰只好有点心虚地答道:“是!”
出了“皇城”之后,张东杰坐上了郡候的马车,在众多随从的簇拥下,威风八面地向新的封地赶去。可是马车上的他,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他该怎么办呢?暂时唯一的办法就是叫个喽啰买一壶上好的酒来,然后自己沉闷地喝着。
“富贵险中求,此话一点不假啊。”张东杰猛喝了一大口酒之后叹道。
“下面该怎么办呢?妈了个叉,要是一直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不是又要被教主臭骂了?不行,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让芷悠交出那两罐东西,然后找几个替死鬼。可是她一直在教主身边,她不主动出来,我又如何接近她呢?”张东杰心中苦闷地想着。
“或许,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了,等她来找我。因为实际上我已经成了她的手下,得听她的指令。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而且还知道严于烈这杆子事的细节,她总不能随便就将我这块棋子抛弃掉吧。”张东杰继续边喝边想着。
“应该是这样了,好,我就先过过几天郡候的瘾。哈哈,阿奈、胖子,你们两个傻…逼绝对想不到老子现在是什么生活了吧?哎呀,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张东杰突然兴奋了起来。当天晚上,他就将新封地的绝色美女们聚在一起饮酒作乐,场面奢侈糜烂不堪入目,而张东杰就像个疯子一样享受着一切。
两天后,正在喝酒作乐的张东杰突然感到一阵胸闷,然后浑身冒出了虚汗,接着是胸腔一阵的剧痛,痛得他大叫着翻滚在地,吓得美女和护卫们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过了好一会儿,那股钻心的疼痛才有所减轻,他吩咐下人们都出去,自己躺在地上缓了口气,心中奇怪地想着。突然,他内心一惊,脑门上都冒出了汗来,恍然大悟道:“妈的,难道这是严于烈毒茶发作了?这么说的话,芷悠根本没有解药,她那天耍了我?老子真的成了弃子?”
“我怎么就这么笨呢,左护法级别的人物,以他的修为炼制出来的毒药,芷悠怎么可能会有解药呢?那天分明是她在骗我啊,张东杰啊张东杰,你在美色的诱惑之下,一下子就糊涂了起来啦。看来,你可要死在女人的手中咯。”张东杰突然坐起了身子,满脸的悔恨,一拳挥打在地板上说道。
“完了,这回死定了,哪怕是找神仙来也无济于事了,只是不知道还有几天好活了。芷悠,你这个蛇蝎毒妇!”张东杰突然怒吼道,吓得院中的仆人忙不迭跑来问个安。
张东杰挣扎着站了起来,唤来奴仆帮他穿上了崭新的郡候官服,一个人在大镜子面前自我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带上所有的情人小妾(足足装满了十辆马车)、奇珍异宝,在威武的仪仗队簇拥之下,他开始在封地内巡视起来。他的仪仗队确实是威风八面,一路上砍杀了不少没来得及让道的行人,踢翻了无数挡道的摊位,所过之处鸡犬不宁鬼哭狼嚎。
张东杰就这么肆意疯狂着,在车内继续饮酒作乐,路上看哪个女人顺眼,随意派人拉过来消遣,一连疯狂了三天,他依旧是乐此不彼。可是,他胸腔内的疼痛感一次比一次厉害,疼痛的范围也从胸腔慢慢向四肢和头部扩散,他越来越吃不消了,每一次的发作都想到了死。很明显,死神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第三天的傍晚,一阵子的疯狂疼痛之后,张东杰已经坐立不稳,搂着两位美妾静静地看着晚霞。
“好美!以前从未发现晚霞这么美丽。”张东杰颤抖地说着。
“张大人好有雅致,看你沉醉的表情,想吟诗作对么?”马车外突然传来芷悠的声音,张东杰身躯一阵,他挣扎着坐起了身子,怒斥道:“你~你为什么要骗我?”张东杰一听到芷悠的声音,简直是气得七窍生烟,由于太过生气了,反而一下子想不出个好词语来咒骂对方,最后变成了一句简单的责问。
“干嘛?今日本宫难得出来透透气散散心,张大人一见面就开骂了,想欺负我这个柔弱女子么?”芷悠一袭贵妃的装扮骑着一匹白马,身后还跟着一群的随从。
“你还是弱女子?你这恶毒的女人,原来我只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现在用不着了是不是?我死了对你更好,是不是?”张东杰怒吼道。
“当然没有把你当棋子了,我们不是也有过肌肤之亲吗,还是有情谊的啊。”芷悠不再说话,而是笑着用意念直接传给张东杰。
“我呸!这就是你的情谊?你这个荡妇、毒女人、害人精!”张东杰大骂道,吓得两边的随从都慌了神。他们肯定在想:这郡候哪根筋搭错了,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公然大骂教主的宠妃?
“哎呀,嘴巴怎么这么毒啊,骂得好难听啊!你这个没良心的,把人家睡都睡了,居然还这么恶毒地骂人家。要不是我,你还能活到今天吗?”芷悠依旧没有说话,还是用意念传过来道。
“你什么意思,你害死了我,还要我感谢你不成?”张东杰气红了脸道。
“谁害你了?害你的人是严于烈,你是中了他的毒,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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