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伸了个懒腰便看见一边的炎狱,我笑了笑把它抱起后心念一动,秋千就消失了。
我向着笛声传来的方向走去,那是中心湖的方向,我走去便看见君倾桦坐在岸上一块石头边,斜靠着石头,吹着笛子。
“喂,君倾桦,早啊!”我给她打了一个招呼,他吹笛子的手顿住,他把笛子收回腰间,道:“君倾桦?本座冥王。”
我摇了摇头,道:“在我面前,你不是。以后,我就叫你……”我想了片刻方才道,“倾桦吧!”
君倾桦皱了皱眉,随即便舒缓开来:“那你算我何人?我们兄弟三人取名除了天道,便只有我们自己,或者说……我们最为亲近的人。”
那你姑姑算不算啊?
我唇角的笑容僵了僵,这个小子还调戏我,我……还是只有忍。
“不知倾桦所说,是何等亲人?”我打趣回去。
君倾桦脚一点地,身形跃起向我奔来,他以掩雷不及迅耳的速度环住我的腰道:“妻子。”
我催动法诀,一掌向他抡了过去,他一手挡了下来,浅笑道:“清儿,你这是要怎么?”
我……无语。
我心间猛的一颤,有人闯入了这里?是……离君?
是了,这里除了我们,就只有他知道了。
我试图推开他,君倾桦道:“不必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
我咬着牙道:“我不想两败俱伤,你最好还是放开。”
君倾桦放开我,转身去,怀中的炎狱被他就这么抱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我这时腾出空来,捏了一个术法就直奔洞口,果然,洞口不远处一道黑色的身影缓缓,有些落魄,有些失意,有些无可奈何……
我靠着石墙,道:“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可好?”
离君看向我,眼神有些闪躲,他道:“阿清,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一句我知错了,便可以让这世间都原谅他吗?或者世间选择原谅,说明这个世间不适合我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上却止不住的疼,我道:“请离开。”我的话没有退路。
离君欲要上前,一只黑色的小奶狗挡在了他的面前,炎狱恶狠狠的看着他。
离君自然是认识炎狱的,他有些吃惊道:“炎狱?”
我看着他,道:“现在我不过是冥王殿下的仆人,就连是身份,也不敌你,你走吧!现在的我配不上你。”
“喂,谁说你是我仆人了?夫人。”君倾桦在我身后徐徐走来,身上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傲。
夫人?
我……强扯出一个笑容,道:“冥王殿下不要打趣我了。”
君倾桦走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的腰,笑看着离君,道:“三弟何时来的?这是你二嫂,阿清。”
这段介绍说的我好生尴尬。
我看向离君,他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好不自然,他好半刻,可才笑出声来:“哈哈哈,阿清……你,原来如此……可是你只能这样?你怎能?”
我正要开口,却被君倾桦抢了去:“三弟,本座说过,万事需得珍惜。若是你不珍惜,自然有的是人跟你抢,这次是本座,下次不指定是何人。”
离君看着我,道:“阿清……你随我回去,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什么。我……不必你去救她了。”
“答应了便是答应了,阿君,你真的还想不明白?罢了,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们见了也如同陌生人。”我道。
说完这句话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我转身离开,带着决绝和坚定。
君倾桦在身后叹了口气,方才缓缓跟上来。
君倾桦在我身后想了好久,方才道:“喂,女人,你可是生气了?本座这不是在帮你。”
我揉了揉眉心处,我知道,我现在定然是哭了。原本,我以为,我答应了便是下定了决心。
现在我才知道,和以前一样,我依旧是一个胆小鬼。
我用手掌我抹了眼角的,却发现,怎么抹也抹不尽,我蹲在地上就哭了。
君倾桦从身后手放在我肩上,道:“阿清……不必难过。”
我知道他这是想安慰我,可是他的语言略微简洁了许多。
我强撑着笑了起来:“倾桦,我不难过的,真的不难过……不……”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君倾桦一把把摇摇欲坠的我揽入怀中,道:“可恨,这天道如此,阿清,真的不必难过!你如果要恨,便恨这天道无情,不要难为自己……”
我此刻感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我拉着他的手就是一口咬了下去,知道我感觉到了口中有一丝腥甜方才清醒。
我放口,道:“你怎么不躲?”
君倾桦道:“那你不是就咬着自己了吗?”
我这才嘶吼出来:“君倾桦,你真是个傻子,你们都是傻子……”
他道:“清儿,那你也是……”他说得很是小声,可我依旧一字未落的听见了。
第15章 危险将至()
一缕阳光照在我脸上,我睁开眼却是眯着的,这里,这里是东荒草屋?
我陡然起身,一缕清风吹来,我不经感觉到一些寒意,我下床走出去,刚刚摸到门便发现有些不对。
这门有些寒意,温度不对,我收回手红绸击出门被打开,外面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里是东荒,不过却不是那四季如春的东荒。
这里是君倾桦的地盘,出现这么大的变化,除了君倾桦出了什么事情,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他强行改变了这里的季候。
我在这冰天雪地中寻着那一抹雪白的身影。
屋顶上忽然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清儿可是在找本座?”
我转身看向上面,他坐在房檐处,怀中抱着炎狱,他并未束发,长发如瀑散在空中,飘飘扬扬却是比平常更为好看不少。
我手一抓一些雪飞上我的掌下,离我手掌还有一些距离的样子。
我将它揉成一个球,猛然就向着君倾桦砸去,正好打中。
君倾桦皱了皱眉,怒吼道:“阿清——”
我笑了笑,跃身上了房顶,坐在君倾桦身边,显得极为懒散,君倾桦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勒个半死才肯放手。
我咳了咳,看向他,他一副不关我的事的表情,这个人……欠揍啊!
我一把有准备的拿雪扔死他,他道:“你若是不怕死,大可以试试。”
我……继续……忍住……
我急促呼吸几口气方才道:“君倾桦,你为什么把这儿的气候改了?”
君倾桦也躺了下来,看着天空,笑道:“这里不是东荒,这里是冰湖,只属于我冥界的冰湖。”
我侧头看着他,他的眸子闭着,安静的他真的一点儿也不讨厌啊!
我现在却也只有在这里看看这些风景了,离君……算了,还是不提那个人了。
我也学着君倾桦闭上了眼,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清儿……”
我以为是君倾桦可是看清了那人的模样却发现完全不是,他也长得很好看,却是有着不同眉目,他……究竟是何人?
君倾桦早已经醒了,他就看着我,问道:“醒了?”
我笑了笑,道:“醒了。”我坐起身,炎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趴在了我的腿上,这小家伙,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它哪儿还有一只神兽的样子?
君倾桦到也就这样躺着,道:“清儿,你与本座说说你和离君那小子的事吧!”
我看向天空,讲述起那时候的事,父神走的那时候我知道,倘若我深陷了,便就没有一丝好结果的可能。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爱上了他,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就愿意付出一切,我知道,我对他的爱自始至终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他……真正心有所属的人从来不是我,重来都不会是我的……
可是我清楚这些,却是没想到他的目的……是为了……杀我就其他女子。
我讲着就哭了,我有时候在想,我现在打一切值不值得,可是,我想啊!不论值不值得,我始终都是愿意去做的吧!
君倾桦起身看着我,道:“清儿,你只要记得,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是不懂得珍惜和爱的,你便不必为了他伤心。”
他是冥王,他说看遍了人间大多的聚散离别、阴晴圆缺,他说他知道,相爱的人相守很难,除非两个人都愿意放弃一切,抛弃一切……
我想我和离君便是,他舍不下那个女子,我舍不下栖凰山的一切,我知道的,我一生都结不了一朵好桃花。
这一场我输了,我不怪谁,我输了一切,也付出了一切,到头来虽然是一场空,可是我却觉得没必要去怨谁、怪谁……
“你那百里家的朋友来了,本座回避一下。”说完他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我看着一同消失的炎狱心中不禁感叹,这个人不必要消失得这般彻底吧!
我叹了口气,从房顶翻身下来了,刚刚落地便看见百里檀羽站在那儿,他道:“阿清,我来看你了。”
他扬了扬手上两坛酒,蓝衣华袍越显精致。
其实我本就在想离君怎么知道我是清风的,但是有酒便不能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佳人与酒。
百里檀羽把其中一坛抛来,我拆开仰头就喝了一口,凡间的酒果然比仙界的要烈上不少。
百里檀羽笑道:“想你一个魔主居然这般喜欢喝酒。”
“魔?怎么了?随心所欲便好。”不论是神还是魔,我所认定的便只有……随心所欲,这一个词语。
百里檀羽点了点头,把手中的酒打开也喝了一口,道:“其实,若非有你这个借口我也不好出来啊!”
“你的理由是……来抓我的?”我把酒坛放下,不确定道。
百里檀羽笑着点头,我……惹他们百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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