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看着他:“剥皮?我记不得了,你……不要问了。”
不是记不得,是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那样的我很可怕。
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要什么。
就好像……那不是我,是另一个人一般。
周祁元轻轻放下了笔,走过来,他俊美颜容被火光映衬着,越发好看。
他看着夏染道:“很好看的孩子,她是你什么人?”
“妹妹,你要怎么样?”我看着那一抹衣摆,道。
周祁元坐在旁边,看着我道:“不怎么样,只不过有些开心,潇王之死朕可以不怪你,但是天下臣民却不可不怪,朕皇家的威严还是要的。”
他顿了顿,笑颜遍布脸上:“不如就说她是妖孽代替你去死,如何?”
“你敢。”我略微用力背上却是一阵疼痛,无奈我又只有躺了回去,“她若死,我要你毁去所有。”
“哈哈哈……”他忽然笑出了声来,“你还是第一个敢如此和朕说话的人。”
我感觉他不像是个凡人,到更像是一条发疯的毒蛇,稍不注意我就会死,可是,在我面前即便他有真龙护体也不过是一代蝼蚁。
我看着他道:“高高在上就了不得了?天上天下在你之上的人不少,不是皇帝便是主宰,我敢如何说话那是我的事。”
虽然我现在很虚弱,但是杀一个凡夫俗子的力量还是有的,如果他敢动我所珍惜的人,我不介意与他鱼死网破。
夏染,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和她很是亲近没有理由的想要护着她。
我感觉他的眼眸都充满寒意,就好像要随时待发的毒蛇。
周祁元冷冷笑道:“你……便如此想死?朕便就成全你。”
说完他便起身,这个情况是……要干什么,他走到阶梯下大喝一声:“来人,将她们打入天牢。”
我……真是无奈,皇帝有什么好的?这个皇帝不就动不动就把人往天牢里按?
奈何我现在没有反抗的力量,背上的伤痕还一阵阵的疼痛。
就这样我和夏染直接被带到了天牢,浣清儿问道:“主人,下面我们怎么办?就这样待在这里吗?”
我的背抵在了墙上越加疼痛了起来,我让浣清儿帮我翻个身方才好多了。
夏染道:“姐姐,我们怎么办啊?”
我嘴唇都是苍白的,显然是完全脱力,我道:“先等我疗伤,我们再……咳咳咳……逃出去。”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关在这里,人生千变万化,我倒是很无奈啊!
“清儿……”
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君倾桦?我看着四周却找不到他,君倾桦你在哪儿?我找不到你啊!
我心中一阵忐忑,我怕这个世间再无他一人。
“哈哈……阿清,你这幅灰头土脸的模样真还是第一次见呐!”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无奈笑道:“阿萩,你还有时间说风凉话。”
阿萩一身白衣卓绝,突然间就出现在了天牢里,她坐在一边打趣道:“哟,这才几天孩子都有了。”
“阮萩……”我有些怒意,阿萩也了解我的脾气,便就严肃了起来:“好了,不闹了,阿清,你知道天界易主的事了吗?”
天界易主?失忆的这些天我还从来没有想过。不过对于许夜辰会来凡间我倒是很惊讶,没想到是天界易主了。
“现在的天界之主是何人?”我问道。
阮萩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背道:“君倾桦。”
是他?我有些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我的担心都是空余的,我一阵无奈,我一直以为他死了,所以才没来找我的。
我的心突然很痛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割着,我的泪徘徊在眼眶里,那一把刀子一下拔出又插了回去。
哈哈哈……君倾桦,原来我以为一直都是我误会你了,现在却发现在你的心里我的确是抵不过那一片江山,凡间是这样,仙界依旧是这样。
天界……之主的位置就那么好?
君倾桦……
就此我才发现,我真的开不出一朵好桃花。
我沉默了很久才道:“阿萩,我要离开这里,你会来吗?”
阮萩点点头,手中出现一个药瓶她便撒上便道:“好啊!反正我也是散修,在哪里不是一样?只不过……可惜了我的那些酒啊!”
额……酒,我现在有一种想要打死她的感觉,不过,心中稍微好一点了,毕竟,她那么嗜酒如命的人都可以放弃自己的酒来帮我。
君倾桦,再见可不要怪我啊!这一切都是你的选择,我走了……
或许是一年,又或许是十年,至此,我们的缘分就只得到这里了,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说什么了,我……好累,好像休息……
真的好想。
“你是……”阮萩道。
我知道她在问浣清儿和夏染其中一人,我倒也没有回应。
“浣清儿,主人的奴仆。”
阮萩道:“怨鬼,还是天灾怨鬼,是个宝贝,我说阿清这般不喜欢身边人多的神仙……额,咳咳……也会把你带在身边。”
天灾怨鬼?这等宝贝,我开始还没注意,这种怨鬼是三万年都难看见一只的。
没想到夏染的血居然这般神奇,这类怨鬼前面修炼速度就很快,后面更甚,堪比上古神魔。
怕是在后面,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
我现在倒知道我捡到的不只有一个宝了,现在我的底牌倒也多了一张了,现在只等我伤口愈合了。
不知道那天是谁砍的,多半是谷曦鸢。
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我是四面是敌……
第29章 都是谋划(第二更)()
阿萩问我:“对了,你接下来准备去什么地方?”
去什么地方?这个倒还是没想过不过离开这儿是最主要的,在这儿我就感觉一刻都不适。
我清晰的感觉到了背上的伤口在愈合,虽然隔着衣服撒这药粉效果不是很好,但是神界的药却还是要上等几分的。
阮萩笑道:“你们何必如此拘谨?和我们在一起不必的,我们又不是很在乎位高权重这四个字的。”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我心中,的确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的朋友,说来还是要熟悉我一些。
浣清儿却是要气死我一般道:“主人便是主人。”
“姐姐……”夏染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完。
我倒是不担心夏染了,不论怎么说,夏染都是我捡回来的,那便好好养着。
但是我现在只想扶额暗伤,这只鬼为什么就是教不通呢?我叹了口气道:“好了,阿萩,你不必逼浣儿了,你那里还有疗伤药吗?”
我睁开眼侧头看着阿萩,阿萩皱了皱眉头点点头,道:“有倒是还有,只不过,就是……它的疗伤过程会把你应该受到的疼痛提前爆发。”
这,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现在这个局势还真是危急啊!
“用吧!”很久才下定的决心,咬着牙道。
阮萩手上出现了一瓶紫色的瓶子,看外表就知道是一瓶好药。
那些药粉刚刚穿透衣服的时候我感觉背后火烧般难受,接着就是好像是背后要被搬开了一样的疼痛。
我头上都是汗水,咬着牙继续忍着,忍不住的时候闷哼两声,然后便是蚂蚁在上面爬一般的瘙痒难忍。
“姐姐怎么了?”夏染道,浣清儿拦住夏染要上来的步伐,道:“阿染,她再给你姐姐疗伤。”
夏染安静下来了。
就在这时我的眼瞳成了血红,和那时候的感觉一样,为什么会这样?
我一边忍着痒一边压制着嗜血感,我看着旁边坐着看戏的阮萩才感觉到一丝被玩了的不爽。
阮萩还翘了个二郎腿,道:“忘了给你说了,我进来的时候锁了空间的,所以想叫就叫吧!没人拦着你。”
我……我都忍了大半天了才告诉我,现在忍不住了还不如开先就不忍了,我还是咬着牙忍受着。
鸡刚鸣便又一丝阳光从高窗处落进来,晒在我身上,我的汗水依旧大颗大颗的滑落。
痒的感觉渐渐的消失,我吐出一口气,稍微放松了一下。
怪不得阿萩极力不想让我用,真的,好无奈……
不过这个药还真有效,我的背不疼了,伤口应该愈合了。
我起身来,阿萩看着我笑道:“要不再来一次?”
“你怎么不早说痛不是最难耐的?”我白了一眼阮萩,浣清儿这才上前来。
“主人可好了?”浣清儿问道。
我点点头,看着在地上睡着的夏染,那姿势,忽然有些想笑。
我把她抱上床去,再等等我们就该出发了。
我松了一口气方才细想起了一些事,为什么夏染看到这一切还能够镇定自若的睡觉?
就算她不是普通人也不会的,就是不知道我当时剥潇王皮的时候她在不在。
不过,我还是愿意相信她不会伤害我的,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在我心里这个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
我道:“阿萩,修华呢?”我这才想起也有好久没有看见他了。
虽然以前他都是跟着离君的,但是这样的时刻他不应该不在的。
阮萩笑道:“那个家伙现在还在魔界呢!说来,他似乎跟着君南去了魔界后就没消息了。”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笑颜消失:“现在君南被关了起来,但是……他的消息始终没有……”
这倒也是奇怪了,我抵着下巴考虑着,也不说为什么奇怪,倒是修华好歹也是一代神兽主。
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人间蒸发了也不太可能。
除非,这是一个坑。
魔主和魔神,应该不和的啊!
我现在只敢得出这个结论,后来的事还是需要去看一看的,我看着夏染,道:“浣儿,你照顾阿染,阿萩你留下,这个给你,你找一个地方将它埋入土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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