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有恙,还有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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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有恙,还有药吗-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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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就吃,无聊了就找乐趣,不许勉强自己。”

    夜间寒露降下来,比白日里更加的寒冷。营帐外头的风,吹得呼啦呼啦的。帐内昏黄的烛灯时不时随着漏进来了一两丝风气儿而摇曳飘忽。

    官向玉枕在太子殿下的怀中,安安静静地睁大着眼睛,看着那烛火。忽而她扬起头来,看着太子殿下,笑眯眯道:“烬师父,我觉得真幸福啊。”

    太子殿下扬了扬眉毛,似笑非笑的模样俊朗至极,他手指抚着女子美丽的脸颊,清清浅浅地道:“与卿共枕眠,一世白头愿。”

    官向玉回味了少许,眼角盈出了淡淡的流光。被窝底下,她主动爬到太子殿下的身上,亲着他的脸,细细啃咬着他的唇,细细娇娇道:“烬师父……我想要个孩子……”

    若是来得及,她想要一个孩子。属于他们两人的牵念。

    太子殿下握着她的腰,温暖的手掌朝上下探去。官向玉舔了舔他的喉结,往下又舔了舔他的锁骨和肩上的疤痕,舔得亮晶晶的,小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衣带,衣裳柔软,层层叠叠解开,露出了线条肌理紧致勃发的胸膛。

    太子殿下宽下她的衣裙,解开小衣的带子,修长的指端顺着她的脊梁骨缓缓往下滑的时候,惊起异样的酥麻和颤栗,她小声地叮咛着。

    像是哭泣。

    不知是开心、难过,喜欢还是不舍。可能,都有一些的吧。

    没经任何前戏,官向玉跨坐在他腰际,扶稳那如滚铁般的炙热,太子殿下来不及阻止,她便狠狠地坐了下去。顿时撕裂般的充盈让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这种幸福、愉悦,需得带着一些痛才能让她记得长久。

    她似乎被卡住了,动弹不得。太子殿下抬起官向玉的下巴,深深地吻着,软舌滑进那口中,与她耳鬓厮磨。手掌轻缓地拂过冰肌玉骨,揉捏着胸前丰盈,她呼吸略微急促了起来,不多时小腹缓缓淌下一股暖流,身下这才慢慢变得滑腻了起来……

    太子殿下吮着她的耳珠,听着她千娇百媚的低吟,低低道:“小离儿,你休想,背着我去做人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官向玉手指攀着他的肩,在上方扭动了起来,越来越急越来越疯狂,长发如云烟一样飘摇着,快感不断堆积,她颤声道:“我、我……吃了你……”

    体内滚烫沸腾,她被填满,幽径被撑开又阵阵绞缩,娇嫩的花房似要被捣烂而不罢休,一汪春水,打翻了一叶孤舟……

    官向玉在太子殿下的身上,软成了一滩水。她没有力气再去吃掉她的烬师父。太子殿下扶稳了她翻身朝上,她双腿继续缠绕在自己腰间,一次又一次深入浅出,那不怀好意的厮磨让身下女子如寒冬里的红梅展开,极美,极媚。

    她张了张口,在太子殿下狠命往里一送时,忍不住躬身相迎,手指攀紧了青年结实的后背,哑声急促道:“夏胤……夫君……”

    抵死缠绵过后,官向玉娇娇软软地依偎着太子殿下,脸颊红潮未褪,分外可口。太子殿下轻声地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官向玉道:“夫君啊,你本来就是我夫君。”

    太子殿下动了动身,又想压过来。官向玉急忙推着他的胸膛道:“莫动,莫动。”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笑弯着眼,“夫君不取出来,我才能有孩子。”

    太子殿下听了,又是温暖又是心疼。他便怜爱地搂着她,被她容纳进身体里未再乱动。良久官向玉都还精神得很,扬起下巴又欢喜地去舔他的喉结,道:“烬师父。”

    “嗯?”

    “烬师父夫君”,官向玉讨好地软软这样唤他,他受用地眯起一双凤目。官向玉手指头在他胸膛上胡乱地写着字,道,“你觉得,我今天向胡王提的条件,好不好?”

    太子殿下揉揉她的发,笑着道:“胡国并不富饶,每年的岁贡没有多少,不要也罢。两国边境一直设有繁杂的税务,若是把青岩开设为两国贸易的一座自有城,不仅繁荣他们,也繁荣了我们。至于五十年间不开战……”

    周国本就不是好战之国。

    官向玉笑得明眸生辉:“周国在五十年间不开战,回头烬师父你要是当了皇上,就把国号定为伍拾。要是胡国不安分,你想要收拾它,第二年再换个国号,不就是过了伍拾年间了?”

    太子殿下愣了愣,随即笑得极为疏朗,手臂在她腰际收紧,喃喃:“小离儿,小离儿。”

    夜已经很深,营帐里的空气中散着温柔旖旎的气息。太子殿下拍着官向玉的背看着她睡着了,自己才肯缓缓阖上双眼,唇畔都带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官向玉睡着,眼圈却红了,她颤了颤眼睫张开眼来,清澈的眼泪那一瞬滑落进了乌黑的发间。她抬着眼帘,看了太子殿下许久,许久之后才道:“烬师父,你别忘了,我喜欢过你呀。”

    想了想,又觉得,若是一直让她的烬师父记得她喜欢过他,在往后的日子里可能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因而她心底里默默道,他还是忘记了比较好。

    窸窸窣窣地起身,官向玉动作极为轻细,不吵醒太子殿下一分一毫。她随意披了衣裳便赤脚下榻,跑去案桌那里就着昏暗的火光,展开两幅羊皮卷,开始执笔拟平定书。

    墨迹在羊皮卷上丝毫不晕染,官向玉的字迹是一手工工整整的小楷,写得十分的漂亮。五十年间不开战,鉴于形式正式,五十这个数字需得用伍拾代替,这样就应了方才官向玉所说的改国号一事,且这样根本不会让胡王起疑。写到平战书的末尾,她极力稳住颤抖的笔,一字一句地添上:另,大周太子夏胤之太子妃南小离,入胡国为质伍年。伍年内,太子妃若有何损,此书作废,胡国永不得主动向大周开战。

    这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中的关键,置之死地而后生。

    若她在胡国伤了,或者,死了,平战书作废,胡国照样要年年向大周纳岁贡,青岩城还是周国的疆土,胡国不能再主动侵犯大周一寸疆土,但大周却可以随时对胡国宣战。

    写好了以后,官向玉搬起太子殿下的东宫印鉴,便往平战书上印下。那朱砂红印,在羊皮卷上印出了气势磅礴的龙的图腾,印下了周国的承诺。

    官向玉把两份羊皮卷都卷了起来,打算找个地方先收好。岂料将将一转身,便吓了一跳,身后太子殿下不知何时已清醒,把她紧紧地抵在案桌上。

    “小离儿,把东西拿出来。”太子殿下淡淡道,带着不容忽视地迫力。

    官向玉手往后缩,坚决地摇摇头。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太子殿下眯了眯眼,“有我在,你休想做出什么傻事来。”

    “这不是傻事”,官向玉抬眸定定地看着他,“你心里也明白,这是我们暂时最理智的一条路。三天,这里拖得起三天,南方有可能拖不起。三天以后,你不答应,周国遭两方夹击,一半的胜算都没有。”

    “就算是这样”,太子冷颜冷色道,“我也不许你一个女人去冒险。官靖离,你是我的女人。”

    官向玉愣了愣,眼眶便红了。她生生把快要溢出来的眼泪给逼退了回去,展开羊皮卷指给太子殿下看,道:“烬师父你看,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除非想置他们胡国国运于不顾。不就是五年,五年以后我再回来找你。”

    “我不要五年”,太子动作快,两指即点了官向玉的穴,看着她怔愣的澄澈的眼睛,看着她的眼泪如豆子一样落下来,都无动于衷地从她手上拿过羊皮卷,“小离儿,我一个五年都等不起。”说着他便要拿羊皮卷去点火焚了。

    官向玉突然大声叫道:“你难道要为了我置你的家国天下于险境吗!夏胤你不是那样自私的人!”

    太子殿下顿住了,火光在他瞳孔里明暗不定,他侧头深深地看着官向玉,道:“我的小离儿聪明美丽,但是不要太勇敢太大无畏,就只躲在我身后,我就很满足了。”

    “可你是太子,我是太子妃!”官向玉泪眼斑驳道,“不就注定了我们不能像平凡人那样吗……烬师父,你想想皇上,你想想我姊姊。太医定是没有告诉你,皇上精气神已被蛊虫耗干,他都是强撑到今日的,我姊姊明明知道,她不能当着面难过,她需得放任皇上去做他必须要做的事情!烬师父,若是父皇他……两头战乱,血流成河,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这担子你如何能挑!”

    静默了半晌,太子殿下寂然笑道:“小离儿,你又在想什么歪点子来折腾我。”

    官向玉道:“烬师父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样大的动静,早惊动了外面的人。宋融不顾一切冲进来的时候,发现这对夫妇正对峙着,各自穿得单薄。宋融非礼勿视又不得不退了出去。

    太子殿下吩咐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官向玉即道:“宋融!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得先听我的,我现在命令你给我进来!”

    宋融是个男子汉,最为重承诺。外头静了静,他违背太子殿下之令强行入之,抱拳与太子道:“殿下,属下答应过太子妃娘娘,属下得罪了。”

    官向玉又道:“快过来,给我解穴!”

    宋融给她解了穴,她走到太子殿下身前,抱着他,双手却非要坚持不可地从他手上夺回羊皮卷,随后曲着双腿,倔强地朝太子殿下跪了下去。

    “你在干什么……”太子殿下怒红了眼,大力地扯着她的手腕,皓白的腕处霎时多了红红紫紫的痕迹,可官向玉就是不起,手指死死扒着地面,“你起来,官靖离你给我起来!”

    官向玉眼前一阵黄一阵黑的,垂着头,发丝如流苏一般流泻在地面上。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滴在太子殿下的玄色金绣靴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她道:“我今晚,就去胡国做人质,把平战书带给他们盖印,我让宋融送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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