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想溜没溜成,反被那人攥住了手腕子,正想说话,却听有道玩味的声音传过来:
“三皇兄这是在玩驴打滚的游戏吗?”
白芷看去,却见一个身形瘦高、衣着华贵的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正低头玩味地瞧着他们。
白芷没见过四皇子,当然也不认识他。
司马惊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让四皇弟见笑了,刚才不小心,从轿中滚了出来。”
一边说话,一边手指抚挲着身边小郎中的小手,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一幕看在四皇子眼中,却很是‘养眼’。
“这小公子是皇兄的新欢不成?啧啧,长的倒是比个女人都好看。”
四皇子也没有见过白芷,更不会想到这是一个女扮男装的人。
司马惊鸿一副你说对了的表情,“这小公子,本王喜欢的紧,正准备带回府去,。”
四皇子听罢哈哈大笑,“皇兄快请,哈哈。”
四皇子打马走了,留下一片意犹未尽的笑声。
白芷狠瞪了一眼司马惊鸿,他名声臭了,还想把她也搞臭,当真是该死。
司马惊鸿却脸一沉,“还不上轿!”
白芷哼了一声,往那轿中钻去。
就这样,白芷又跟着司马惊鸿回了王府。
轿子直接抬到崇华殿,司马惊鸿下了轿,又把手向她一伸,白芷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把一只素手搭在他的手指上,他牵着她下了轿。
便顾自迈进了大殿。
白芷走进大殿的时候,看到殿中多了一只鸟笼,笼中一只画眉鸟正在叫不停。
“咦,这是哪来的?”
白芷记得,以前这里是没有鸟的。
霞儿道:“回夫人,这是青霞郡主托王爷给养着的。”
“青霞郡主?”
白芷没听过这个人。
“就是靠山王的女儿。”
霞儿解释。
靠山王?
白芷想了想,恍惚想起了这么一个人,这人好像是大顺唯一的一位异性王,叫袁刚。而且,据说,司马惊鸿能够当上皇帝,靠山王起了一定的作用。
但是他女儿,她就没听说过了。
白芷正自疑惑着,就听到内殿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过来,帮本王更衣!”
霞儿赶紧进内殿去了,可没一会儿又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暴喝:“谁让你进来,出去!”
白芷嘴角抽了抽,这司马惊鸿当真是没有一点儿好脾气。
霞儿灰头土脸地从内殿跑了出来,“夫人,王爷叫你呢!”
白芷皱皱眉尖,很不甘心地往内殿走去。
司马惊鸿刚才的衣衫沾了土,他嫌脏,此刻正伸着两只胳膊,等着人给他宽衣换衣。
白芷走过去,解他的玉带。
一下两下没解开。
她是个现代人,解过皮带,没解过玉带,何况还是男人的衣服,而这个男人还一副盛气凛然的驾势。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她低着头,两只小手不停地在他的腰腹那里鼓捣,鼓捣的他,心里像长了草,身体也不争气地反应了。
司马惊鸿一把握住了她在他腰间忙碌的手。
“不是给你宽衣吗?”白芷一脸无辜样。
司马惊鸿瞪了她一眼,“我看你是在撩拔我。”
他推开了她,背过身去,自己动手解衣服。不能让她看见,他身体有了反应。
那就糗死了。
白芷莫明其妙地被他推开,正乐得清闲,就听他又说:“把柜子里的衣服给本王拿过来!”
白芷便转身走到衣柜旁,随手拿了一件出来。
他的衣服,清一色的紫色,似乎对紫色出奇的偏爱。
司马惊鸿换过了衣服,手指着她说:“你,给我好好呆在崇华殿,哪都不准去,听到没有!”
白芷撇撇嘴,没鸟他。
司马惊鸿走了,窗外开始飘起雪花。
白芷困了,躺司马惊鸿床上睡了一觉,睡醒时,司马惊鸿还没回来,白芷披了一件司马惊鸿的蓝色狐裘从屋里出来。
正是傍晚时分,雪花漫天飞舞,白芷从崇华殿出来,边走边欣赏雪景。
霜儿跟在身后,亦步亦趋,像是生怕她突然跑掉。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处看起来很荒僻的院落。
“放我出去!西南王你这个恶棍!”
白芷听到院子里有声音传出来。她侧耳听了听,确信自己不是发生了幻听。
“这里面住的什么人?”
白芷指着那院落问霜儿。
霜儿道:“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白芷皱眉,“我进去看看。”
霜儿一把拉住了她,“夫人,您不能去!王爷不让任何人见她。”
白芷却拂开了霜儿的手,大步向那院落走去。
那大门上铁锁当道,白芷问:“谁有钥匙?”
霜儿摇头,她自己就有钥匙,但却不会告诉十九夫人的,这女人太爱管闲事,说不定会坏了王爷的大事。
白芷却四下看了看,找了一块小石头过来,举着那小石头对着铁锁砰砰砸了起来。
霜儿眉心跳了跳,见状,只得拿了钥匙出来,白芷盯了她一眼,接过那钥匙,将大门打开了。
王双儿双手被铐在一起,正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西南王,你不得好死!你放我出去!”
第231章 同床共枕却大姨妈了()
第231章 同床共枕却大姨妈了
白芷推开门进来时,王双儿看到她一愣,而白芷也是一愣。
她想不到,王双儿竟然被司马惊鸿关了起来。
“你来干嘛,来看我笑话吗?”
王双儿怒瞪着白芷。
白芷上下扫了一眼王双儿,却是侧头问霜儿,“她怎么在这儿。”
霜儿道:“她跑到王府来告夫人您的状,王爷就把她关起来了。”
“她告我什么?“
白芷皱眉,想不到,王双儿还闹了这么一出。
霜儿道:“夫人您还是别问了,问了只会让您自己别扭。“
霜儿这话有点儿怪。
白芷皱眉,她能感觉到,这次回来,霜儿对她有点儿不一样了。好像顶着气似的。
王双儿冷笑道:“她不说,我说,我告诉西南王,你不但勾搭六殿下,还跟那血魔王有一腿,脚踩八只船,给西南王戴绿帽子。”
白芷冷了脸,却是发出哧的一声,“活该你被关起来。”
白芷转了身,“霜儿锁门!”
说完,顾自跨了出去。
霜儿回身要把门上锁,王双儿跑了过来,“喂,别锁啊!”
霜儿不理她,顾自把那大门给锁了。
王双儿气愤地在里面踹门,“打开呀!混蛋!”
白芷听到那门被踹的砰砰的声音,太阳穴直跳,懒得说话,直接走了。
司马惊鸿在掌灯时回来,紫衣上覆着雪花,连头发上也是,霜儿帮他抖净了狐裘上的雪,又欲帮他擦头发,司马惊鸿却一摆手,不让她碰。
留下霜儿一脸尴尬。
司马惊鸿进了内殿,窗子边一支烛火,窗下一张若有所思的容颜。她手边放着一盏清茶,正在袅袅飘着香气。
“你在想什么?”
司马惊鸿见她凝神,便问。
白芷回过头来,目光有些忧郁,“王双儿说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为什么你不找我算帐,还把她关了起来?”
司马惊鸿一怔,冷冷的眼锋扫向一旁的霜儿。
霜儿赶紧摇头,那意思,真不是她告诉十九夫人王双儿被他关起来的。
司马惊鸿道:“她污蔑你,本王自是要把她关起来。”
白芷勾勾唇角,难得他,竟然这么相信她。
“我困了,我要睡觉。”
白芷起身,顾自躺到了床上,被子一拽,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司马惊鸿示意霜儿出去,没有看到后者酸酸的撇起的唇角,他也解开了衣服。
没一会儿,白芷的身边便多了一个人。
他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并且霸道地将那轿软的身子揽进了怀里。
好久不曾这样搂过她,搂过她的那一刻,他的心里顿时升腾起一种满足感。
不由将那身子往怀里搂的更紧了几分。
司马惊鸿这么一个爱嫉妒的人,竟然没有质问她和六皇子还有血魔王的事,这倒是让白芷奇怪。
“你把王双儿关起来,就不怕她爹找你算账啊!”
司马惊鸿把下颌搁在了她颈窝,舒服地吸了一口气,“他女儿在我这儿,他敢。”
“那你准备把她关到什么时候?”
“看情况,至少一个月。本王困了,睡觉。”
司马惊鸿搂着她,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既能搂着她,又能睡的舒服,美美的睡去了。
白芷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一大早,白芷惊悚地发现,她迟到了一个星期的大姨妈光顾了。
而且,就那么赤果果地把被褥都染了。
司马惊满看到白色锦褥上鲜艳的红色花朵,以及自己白色裤子上的红色时,立时满脸的惊悚,“你……你受伤了!”
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在搂着他时,起反应,他是穿着长衣长裤睡的。
“是不是我睡着的时候打你了?”
司马惊鸿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在睡梦中煞气发做,把她给打伤了。
白芷一脸的窘迫,一张俏脸羞的通红。
“不是呀!”
白芷抱着被子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大姨妈不但染了被褥还染了她的裤子呀,她现在下面湿哒哒的,根本没法站起来。
“那是怎么回事?”
司马惊鸿显然是吓坏了。
白芷郁闷地就差点儿挠头了,“人家来大姨妈了,你别乱叫了好不好!”
“大姨妈?在哪儿?”
司马惊鸿当然听不懂这么现代化的用词,他还以为,大姨妈是个人。
而且那人现在就在这个房间里,他却看不见。
白芷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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