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皇子冷声道:“既是没事,本王就放心了。请姑娘转告十一夫人,还是搬回西南王府去住的好。”
十一皇子带领着禁卫军打马走了。
蓝子介还不放心地小声问碧玉:“夫人,他真没事?”
“没事”
“那丑八怪怎么走的?”
碧玉摇头。
蓝子介要进来,“我去看看夫人。”
碧玉拦住他,“夫人休息了。”
夫人又隐身了,碧玉不能让蓝子介知道夫人会隐身的事。
“哦。”
蓝子介心里有点儿失落,却忽地又坏坏一笑,将一个小瓶子递给碧玉,“你把这个给夫人。这可是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
碧玉奇怪。
蓝子介对着碧玉挤了下眼睛,“一种能让男人闻了服服帖帖的东西,”
碧玉越发奇怪了,什么东西能让男人闻了服服帖帖,她捏着那小瓷瓶就要打开,被蓝子介慌忙按住了手,“别别……这东西只能给王爷用。”
“哦。”
碧玉似懂非懂的点头,捏着那小药瓶进屋去了。
蓝子介眼角弯出笑纹,小郎中,蓝子介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蓝子介笑罢,骑马离开。
白芷在清灵界中呆了有半个时辰才出来。
“小姐,这是蓝先生给你的东西。”
碧玉将那小瓷瓶递给她。
白芷奇道:“这是什么?”
碧玉道:“听说是什么,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东西。”
碧玉不懂,白芷却秒懂了,心说,这个蓝子介,果真一脑袋没正形的。
“什么混账玩意,扔了!”
白芷把那小瓷瓶向外一扔,却不想,眼前紫衣翩翩,一道长身玉的身影正好出现,他适时地伸出修洁的手,接住了那小瓷瓶。
“夫人,扔的这是什么?”
白芷听到这玩味的声音,嘴角又是抽了抽。
心说,这厮怎么来了。
“不知道。”
白芷懒得理他,顾自转身,却不想,司马惊鸿已经拧开了那小次瓶的小塞子。
他眯起一只眼睛向里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却有一股子异香直钻鼻孔。
像一条小蛇一样游进了他的身体,并且开始在他身体里兴风做浪。
司马惊鸿眼前的景物有点儿恍惚,他晃了晃头,残存的神智告诉他,这东西有点儿不对劲儿。
“李青柠!”
司马惊鸿上前几步,一把执起了白芷的腕子。
白芷扭头,见到男人双颊泛红,一双好看的眼睛闪动着奇异的光,光芒灼灼,直烧着她的脸。
“喂,你怎么了!”
白芷被他那像火焰一样的目光烧的有点儿不自在,这家伙莫非又在想什么男女之事不成?
可是司马惊鸿却弯身,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向卧房走去。
身后,碧玉被这一幕惊到了,见司马惊鸿抱着白芷要进屋,她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慌忙大叫:“放开小姐!”
司马惊鸿根本没理她,一脚将卧房的门给踹上了,把碧玉关在外面,气息灼灼,抱着白芷大步来到床边,两人一起翻滚着倒在床上。
“司马惊鸿你干嘛!”
白芷真是气闷了,半个时辰前,那鬼面人要强报她,这会儿又是司马惊鸿,虽然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可她也不想以这种方式跟他发生关系。
“让我亲亲,快点儿。”
被某种药物控制身体的司马惊鸿做出猴急的动作,伸着脖子便够她嘴唇,白芷扭着脖子躲开,正好露出细长雪颈,他便吻在她的雪颈上。
这一吻一发不可收,白芷的衣服被他急切地拨到了肩头,密密集集的吻雨点儿似地往她颈子上,蝴蝶骨上落去。
吻的她娇喘淋漓,他也是情难自抑。
司马惊鸿松开她,跪在那儿,动手解自己的衣服,嘴里还急切地说着:“乖,你分安点儿,我不会让你疼的。我保证会温温柔柔的对你。”
“哦,对了,其实我也没经验,不过没关系,我看过那种小册子,上面的图画的很详细,该怎么做,我都知道。”
“快点儿脱衣服,我保证会让你爱上那种感觉的,听说那种滋味很***,你不想试试吗?快点儿……”
第264章 萌萌哒的司马惊鸿()
第264章 萌萌哒的司马惊鸿
眼前的男人就像一个急于吃到美食的孩子,一脸的急不可待,嘴里吧啦吧啦。
白芷听的一头黑线。
他说的这是什么?
他是第一次?怎么可能!他有那么多小妾。
还有那什么小册子,还画的很详细,春工画吗?
他竟然看那个。
白芷一脚踹在那人心窝,“司马惊鸿你恶心死了!”
司马惊鸿毫无防备,又被迷失了心智,这一脚把他直接踹倒了,他手捂着心窝又爬起来,“夫人,这是嫌本王动作太慢吗?”
“放心,马上就好了。”
心窝被踹的挺疼,他却只低嘶了一声,便又继续解自己的衣服。结实强健的胸肌很快露了出来。
接着便解裤子。
玉带被解开,司马惊鸿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还没等彻底脱下去,左腰处又挨了一脚,司马惊鸿再次被踹趴。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也或许是他此刻太想吃到这块美味,连生气都想不起来,一手捂着腰眼爬起来,很委屈地说:“夫人干嘛总踹我?这要是伤到肾就不好了。”
“伤到了肾,本王就不能满足你了。乖乖,做了之后,你就会知道那滋味有多美妙,本王保证你会爱上那种感觉。”
司马惊鸿说话的时候,一张脸露出无限神往的神情,“虽然本王没有做过,可本王也知道,那滋味定然美妙极了,因为那些画面上的女人,看起来都享受死了。”
“乖乖,来感受一下本王的雄风吧!本王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白芷嘴角都快抽歪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人,这还是司马惊鸿吗?这人八成是中邪了吧?
这说话的神情和语调,怎么都不像那个邪魅王爷呢?
白芷忽然想起,那个小次瓶来,碧玉说那里面是一种让男人服服帖贴的药,莫不是纯/药?
白芷的脸上哗啦啦滑下一大排黑线。
司马惊鸿八成是中药了。
白芷暗骂了一句蓝子介,
如果司马惊鸿醒来后,知道他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八成会气的拿把刀子去把蓝子介给宰了。
可是眼下,她得赶紧把司马惊鸿的药给解了,不然他要真跟她硬来,她就完了。
白芷拿出一枚灵药丸来,不由分说地往他嘴里塞。
司马惊鸿扑棱着脑袋,嘴巴抿的死死的,就是不肯吃那个药丸,“夫人,你给为夫吃什么?”
“莫不是助兴的药丸?夫人你真有情趣。”
司马惊鸿一边伸手捏捏她的脸,一边把那药丸给吞了下去。
刚才还满眼的情浴,在那灵药丸在他身体里化开的时候,一点点地退去了。
司马惊鸿扶了扶头,感到有点儿晕眩。
一眼看到白芷颈子上和蝴蝶骨上的红痕,他大怒,“好啊,你背着本王偷男人是不是?”
白芷眼前一片草泥马。
这人吃了灵药丸,反倒变的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早知道不给他解毒,直接一棍子打晕他就得了。
“你才偷男人!”
白芷怒不可遏,回头一定要把蓝子介那家伙给宰了。
司马惊鸿手指着她,“还说你没偷,你身上那红印子咋回事?”
他再没吃过猪肉,可也见过猪跑,那是男人亲出来的,他闭着眼睛都知道。
白芷心说,司马惊鸿我日你大爷。
“司马惊鸿你自己弄的,你不承认是吧?你的衣服谁给脱的?是不是你也偷女人了?”
司马惊鸿这才意识到什么,低头一瞅,立时眉心乱跳。
“这、这怎么回事?”
他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下面最后一层屏障,某个部位正处于斗志昂扬状态。
司马惊鸿脸颊登时一烧,连忙拾起衣服将自己裹上,“一会儿再收拾你。”
他一步跨到地上,很是狼狈地出去了。
碧玉在外面正担心她家小姐呢,忽然看到西南王衣衫不整地从屋里出来,赶紧进屋去看白芷,“小姐!”
“你……你受伤了!”
碧玉看到了自家小姐颈子上的红痕,蝴蝶骨上也有。
“没事。”
白芷皱眉,将衣服合拢。
“司马惊鸿走了吗?”
“好……好像是走了。”
碧玉一脸的惊悚表情,小姐颈上子那些红痕,莫不就是……
碧玉未经过情事,她家小姐也未经过,她从她家小姐身上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
不能不让她好奇又担心。
白芷道:“把门锁上,别让任何人进来了。”
那个可恶的蓝子介,回头非好好收拾他不可,竟给她弄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
且说,司马惊鸿离开白芷的住所,跨上马背,一张脸兀自像火烧似的。刚刚他都干了什么?
他隐约记得,好像说了一大堆莫明其妙的话。什么第一次,什么小册子,什么很***,当真是糗的要死。
在她眼里,他可一直都是博彩众花的存在,什么时候要靠着通过春工画来学知识了?
司马惊鸿很郁闷,同时也很奇怪,他怎么会忽然就行为失控了。莫不是中了什么药?
他忽然想起那个被白芷扔出来的小瓶子,他把那塞子一拧开,好像就不对了。
对,一定是那小瓶子的事。
司马惊鸿又打马回来了。
冷风一吹,他身体里那种***渐渐低了下去,人也能冷静下来思考问题了。
他又啪啪叩门。
碧玉贴着门板问:“谁呀?”
司马惊鸿沉声道:“我!”
碧玉吓了一跳,这人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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