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惊鸿盯视着她一双慌乱的眼,她会想他,他才不信,她想琴思渺还差不多。
回来一定别有目的。
不过既然她不肯说,他就要到她说为止。
他猝然间低头,狠狠地向着她樱花瓣一般的嘴唇吻去。
白芷的呼吸瞬间被掠走了。
可就在这时,外面忽然闯进来一名亲卫,“王爷!”
迟郁想不到,他会撞见王爷宠幸十九夫的情景,这下子,他不死估计也要扒层皮。
迟郁吓傻了。
傻愣愣地站在司马惊鸿寝殿的床边,瞪眼睛看着他家王爷压在十九夫人的身上,玩亲亲。
屋子里多了个不速之客,司马惊鸿体内蓬勃的欲/望瞬间被熄灭了。袍袖风动,傻站着的迟郁瞬间被一股飓风送出了殿外。
是从窗户飞出去的,窗棱都被他飞出去的身体撞断了。
一个个都如蓝子介那般该死。
司马惊鸿起了身,一身戾气地向外走去。
迟郁摔了个仰面朝天,后脑勺和屁股都磕的生疼,但看到那一身紫衣,气息凛冽的男人走过来时,还是忍着痛爬起来跪在司马惊鸿面前。
“王爷,奴才不知道您在宠幸十九夫人!”
这个迟郁也是个不会说话的,话音未落,又是一阵飓风,这次,迟郁的身体直接被卷树上去了。
身体撞上那大树的瞬间,迟郁差点儿吐血。
他和万田都是司马惊鸿身边最得力的侍卫,功夫也都是一流的好,可是在面对司马惊鸿袍袖掀起的飓风时,还是毫无招架之力。
“真是废物。”
司马惊鸿连看都懒得看他心爱的侍卫一眼了,这人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是又蠢又笨,真够丢他脸的。
司马惊鸿进屋后,迟郁才在几个侍卫的帮助下,从树上下来,有看热闹的侍卫调倪道:“迟哥,还好您只说了一句,您要是再说一句“奴才不知道您在宠幸十九夫人”,相信您现在一定在江里喂鱼呢!”
这侍卫说话也是挺损,迟郁没好气地瞪了那侍卫一眼,“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哥这个样子,也可以打趴你。”
“是是,我相信。”
侍卫笑呵呵地退开了几步,万一迟郁真给他一下子,他还真接不住。
迟郁拍拍屁股向大殿里面走去,不管被摔的有多糗,该向王爷汇报的事情还得汇报。
迟郁走进大殿的时候,司马惊鸿已经坐于玉座之上,阴鸷的眼神落在迟郁的脸上,“说,什么事!”
迟郁刚想说,可突然发现,他被他家王爷摔了那两下子,把很重要的事情给摔忘了。
这下子,迟郁可傻了。
看迟郁一脸茫然地站在那儿,却说不出话来,司马惊鸿皱眉道:“摔的是屁股,撞的是背,怎么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了?”
迟郁一脸恨不得死掉的表情就像便秘。
终于给他想起了点儿什么,“王爷,舅将军那里来信了。”
迟郁好半天才想起来,把怀里掖的皱巴巴的书信掏了出来递给司马惊鸿。
司马惊鸿听到‘舅将军’几个字时,心里顿时一阵异样滋味。
他把那书信拆开了。当于是容的字迹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司马惊鸿的眼中有泪光隐隐浮动。
舅舅,他在这个世间,最亲近的人,他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着他这个外甥的命运。
于是容在信里尽吐对司马惊鸿的担忧和牵挂。他并不知道他的外甥,其实早被皇帝让人种了毒,而且马上又到了发作的时间。
司马惊鸿将书信合上,命霞儿拿了纸笔来。
司马惊鸿提笔写起了回信。
一直以来,他跟于是容的书信往来,都是秘密进行的,于是容写完信会交与自己最信任的亲信送过来,司马惊鸿回信的时候,则交由迟郁或者万田送到定门关。
司马惊鸿告诉于是容,他很好,皇帝没有为难他,并且让于是容保重身体,等候他成事的一天。
白芷站在内殿的门口,探头探脑地向外望。
她先看到的是站在司马惊鸿玉案前方不远处的迟郁,后者一身尘土,身上还挂了几个黄掉的树叶。
看起来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白芷又把目光一点点地向着玉案方向移去,她看到司马惊鸿正在读着一封书信。
他那张俊脸,半面笼在阴影中,嘴角却在轻颤,眼睛里更是涌动着一种叫做伤感的东西。
那封信看完就被他拿到蜡烛上点着烧了。
然后,他开始认认真真地写起了回信。
白芷看着他那张笼罩在烛光阴影中的侧脸,她看到了那被狠狠压抑着的情感。
白芷偷偷地,像小老鼠似地,把身形贴着墙,往外面一步一步移去。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啊!
“站住!”
孰料,司马惊鸿像是脑门上长了眼睛似的。低喝了一声。
白芷骇的激灵灵一下,身形就定住了。
司马惊鸿将书信的最后一个字写完,指间狼毫笔重重一顿,扔回了笔筒中。
“陪本王去药浴。”
司马惊鸿丢下一干人,向内殿后面走去。
白芷耳根跳了几下,陪他去药浴?她又想起某一次,她被他一股大力吸进水中,喝了他好几口洗澡水的事。
白芷眉心打了结,十分不情愿地跟着那男人的身影向后面走去。
内殿的后面有一方十平方的池子,此刻里面已经飘起了药香。
司马惊鸿当着她的面,宽衣,迈入了水中。
白芷只看到那人露出一副宽阔结实的肩膀时,便把眼睛闭上了。
直到那人有些好笑的声音响起来,“连本王的身体都不敢看,怎么跟本王同房。”
白芷把眼睛张开了一张缝,看到那人除了肩膀外,其余部位已经全部没入水中,这才敢把眼睛睁大。
“下来,帮本王按摩。”
司马惊鸿又开口了。
白芷嘴角撇了撇,这人有那么多女人,身上别有什么脏病,再把她传染上就不好了。
第94章 扎小人儿咒你()
第94章 扎小人儿咒你
她脑子里正乱转着,忽然一股巨大的吸力向她吸过来,她的身体瞬间被吸了过去,下一刻扑通落在了司马惊鸿的脚边。
白芷又喝水了。他的洗澡水。
当时恶心地扑扑往外吐。
“司马惊鸿你……”
白芷恼怒地瞪视着眼前俊美的男人。
司马惊鸿只淡淡地往肩头撩着水花,“看你那样子,似乎很嫌弃本王。”
白芷撇撇嘴,还似乎什么,根本就是真嫌弃。
但还是在水中迈动双腿走过去帮司马惊鸿按摩了。
她这一身衣裙湿漉漉的,包裹着曼妙的身形,曲线毕露,司马惊鸿只不经意地一抬眼,看到她那被湿漉衣裙紧贴的曼妙身材时,便感到喉咙里顿时一阵发干,身体好像也有了某种反应。
白芷明亮的眼睛里划过一抹狐狸似的笑,聪明如她,他身体刹那间的紧绷,都被她发现了。
她把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地环过男人的脖子,在他的性感锁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没谈过恋爱,也未经过男女之事,但港台的香/艳片却看过不少。
里面那些魅惑人的手段,她虽没试过,却会有样学样。
“王爷,这样可舒服?”
她一边轻柔地在他的锁骨和胸口画圈圈,一边在他耳窝处轻吐着如兰的气息。
司马惊鸿名义上有那么多女人,但其实从未真正地经受过女色,此刻被白芷那有意无意地撩拨,弄的整个身体都热了,肌肉也绷了起来,再被她在耳边吹痒似的问了一句,顿时俊脸就红了。
白芷毫不犹豫地将手指间暗藏的钢针扎在司马惊鸿胸口的一处穴道上。
眼看着司马惊鸿闷哼一声,身形软软地向池水中滑下去。
白芷又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拎了起来,万一这人在昏睡中被淹死就麻烦了。
她掏出鞋底早就藏好的刀子,攥住司马惊鸿一缕湿漉漉的长发,便是手起刀落咔嚓一下。
没注意到男人紧闭着的眼眸忽然张开了一条缝。
“你在干什么?”
他忽然攥住了她拿着小刀子的手。
白芷吓的呀的一声,手中的那缕头发也掉了。
“为什么割本王的头发!”
司马惊鸿英俊的眼睛里,氤氲着怒火。
她这么突然回来,又那么风***勾搭他,果然是没安好心。
他装着晕倒,只是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不到,她却拿刀子割他头发。
还有那个可恶的蓝子介,也几次想割他的头发,他的头发上莫非长了宝不成?
司马惊鸿眼睛里怒气翻动,下一刻,一只大手扼住了白芷的咽喉,“说,你要本王头发做什么!还有那个蓝子介,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是……是蓝先生说要你的头发!”白芷深知这人手指一用力,就能捏碎她的咽喉。
司马惊鸿冷森森道:“要本王头发做什么!”
白芷道:“我也不知道,八成是扎小人儿,咒你用的。”
白芷‘死到临头’了,还没忘拉上蓝子介一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司马惊鸿俊脸上一阵肌肉抽/动,蓝子介那家伙敢给他扎小人儿,他非弄死他不可。
而此时,白芷还在用眼角的余光瞄那缕子飘浮在水面的被她割下来的司马惊鸿的头发。
没忘了用意念将那缕头发送进了空间。
“蓝先生,你要王爷的头发是不是扎小人用!”
白芷忽然对着门口方向一脸紧张地问。
司马惊鸿的目光如两排小箭猛地向着门口射过去,白芷一只手迅速地将手中钢针刺向男人的腰间穴道。
若说上一次,司马惊鸿是故意为之,这一次是真的着了白芷的道儿。
司马惊鸿没有看到蓝子介的影子,却感到腰间陡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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