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末日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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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 第15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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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神秘学中,“13”才是最常见的不详,而“666”则更偏向魔性,是极为明确的魔王代指。999和666,就如同双生子一样,一个象征末日降临之前,一个象征着末日降临之时。

    这些神秘性的深意,进一步验证了我对“江”和“病毒”的猜想。其实,也同样证明了系色和桃乐丝的猜想。我希望999不会翻转成666,从这个角度来说,的确“比较不合理”。光从神秘学的角度来说,系色和桃乐丝的想法也是正确的——999和666是一样的,因为666就是999的未来,翻转将不可避免。在神秘学中,在666这个数字出现之前,古老的神秘学者们,会毫无疏漏地清理每一个和“999”有关的象征。

    末日真理教在自己的“最终兵器”没有足够数量的情况下,仍旧把999这个编号固定下来,仅此一点,就足以在神秘学中定性为“邪教”。

    所以,身为“编号999”的最终兵器真江,在恍惚中所说的一切,看似预言的词句,充满了恶意和不详,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如果坚持“999”不会成为“666”的话,无视这种内容上的恶意和不详,不将任何糟糕的情状倾向附会到这些内容上,本就是最基本的要求。

    所以,无论富江、左江和真江在什么情况下说了什么,又有多少情况似乎贴合这些话语的内容,无论她们的存在,伴随着多大的,可以直观体会到的恶意和不详。我仍旧会坚持自己的做法。尽管,在很多人眼中,这就如同鸵鸟将头埋在地下躲避危险一样可笑,充满了不可理喻的唯心,但如果连我都无法支持这样的行,又如何能说,自己的目标是“最完美的大团圆结局”呢?我一直都这么想,在这种时候,只要稍微退让一步,结局就一定会出现缺憾。

    “真江?”我喊着她的名字。但是,她已经恢复成了精神病人的状态,只有那碑文一样的言辞,一直在嘴边呢喃着,而且,好似渐渐扭曲一样,变成另一种听不懂,完全不可理解的呓语。不过,在这种时候,这种不可理解的呓语反而更像是碑文内容的真正形状,让人觉得,能够听懂的那些,其实只不过是虚假的表象,或是基于自身所限,而只能片面解读的内容。

    我不再打扰她。离线机从我们的头顶上划过一道生硬的轨迹,硬生生砸入百米外的建筑群中,摩擦时闪烁的火,耀眼得就如同是从炼钢炉中跳出来的一般。坠毁的力量,完全不足以杀死正在战斗的双方,很快就有许多人影从半空落下,迅速在阴影中滑动。离线机开始爆炸,绽放的光芒,拖曳出一道道怪异绝伦的影子,其中就有素体生命的。它们并没有立刻追赶那些原住民战士,因为,他们根本就逃不掉。末日真理教的巫师已经封堵了所有的退路,被离线机撞毁的建筑碎片,在巨大的灰雾漩涡中凝聚起来,变成一个个半身巨人,挡在原住民战士们撤退的路线上。

    这些人的出现,在我的感觉中,完全符合“命运的巧合”这样的说法。就如同我想着需要这么一个变化,于是它就到来了。不过,从末日幻境的本质来说,或许也有这么一回事。事实似乎在告诉我,的确不需要为下一步自寻烦恼,我的道路看似朦胧,但其实一直都很清晰。

    “真是干脆利落的运气呢。”

    我嚼碎了一口的能量块,将剩下的部分塞进口袋中,抱起真江一跃而起,速掠而去。

    世界因为我的速度而减缓了流动,灰雾和空气变得格外浓稠,素体生命的逼迫也好,末日真理教巫师的施法也好,半身巨人的拔起和原住民战士的应变也好,就像是被从时间中割裂出来。这种感觉,一种都是“高速移动”中最令人着迷的景状。它意味着力量,意味着改变,意味着胜利。尽管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神秘”可以针对“高速移动”,但我仍旧认为,“无以伦比的速度”即便不是最强的力量,也是最强的之一。

    我沿着建筑群的侧壁,盘旋着爬升到比战场更高的地方,然后从一栋房间的窗口跃出。沉重的空气传来巨大的托举感,我觉得自己即便没有翅膀也在滑翔。这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奔行于都市高楼中的夜晚,自己就是最自由的精灵。脚下的一切,都变得如此渺小,似乎一步就能跨过曾经无法跨越的高壁。

    俯瞰着脚下的半身巨人,我高高举起刀状临界兵器。

    挥落——

1110 粉碎() 
空间波动着,扭曲着,灰雾被撕扯出巨大的缺口,就好似有一条巨大而透明的柱体从天而降,瞬间吞噬了一路上的所有存在。一名末日真理教的巫师被直击,连同他下方的半身巨人一起解体。没有任何声响,仿佛连声音都被吞噬了,一层层的微粒散开,眨眼之间,巫师和巨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带着那一带建筑也被抹去,露出一片和周围景状格格不入的空旷。

    我抱着真江,在交战双方惊愕停顿的一瞬间,速掠到另一名末日真理教巫师的身旁,再次挥动刀状临界兵器。这一次的目标果然在自己的同伴遭受袭击时,就机警地释放了防护罩,然而,面对刀状临界兵器的冲击,六角形的护罩于浮现后仅仅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就完全碎裂,巫师完全来不及施展传送门法术,就被震荡冲击波吞没,于众目睽睽中化作飞灰。

    我已经再朝第三名巫师的方向奔驰,速掠状态下,这名巫师的一举一动缓慢得好似蜗牛一样,然而,在我挥动刀状临界兵器击杀他的时候,那具身体好似玻璃一样碎裂了,而并非是如之前的同伴那般化作飞灰,紧接着,他的身影出现在连锁判定范围的边缘——这个家伙使用类似替身的法术,在千钧一发之际逃脱了刀状临街兵器的攻击范围。

    与此同时,剩下的半身巨人和巫师完成了位置调换。这种调换没有过程,即便我进入速掠状态也无法及时中止。在我的视野中,半身巨人挥动巨大的拳头。原住民战士在巷道、墙壁和房顶上缓缓滑动,看似要排列成一种可以对其中一个素体生命进行集火射击的阵型。与此同时,素体生命也在缓缓地发动攻击,成千上百的小型钻头从发射口离开,又有一股环状的冲击,以素体生命的立足点为圆心,向外徐徐扩散。三名巫师也开始了新一轮法术的准备。灰雾正在他们的手指尖凝聚,即将变形成另一种形态。

    而在这副宛如慢速播放的画面中。存在着太多的活动空间,让我完全不需要考虑该如何做,才能在规避攻击的时候进行反击。实际上,即便这里所有人的动作都比我快上一步。我也足以后来居上。

    我就是这么做的,不需要考虑攻击对象,在所有外物都变得缓慢,而只有自己极快的世界中,相对性的时间和距离已经不再是考量的因素。反而要考虑的是,武器发动攻击的时候,这个属于武器的攻击过程,只具备它自身拥有的攻击速度,而在这个攻击速度下。敌人有可能逃离,在这种可能性下,缩短武器和敌人的距离同样是有必要的。

    这一次。巫师们如果没有好逃脱法术,他们就必须面对在极近距离内的临界兵器冲击。如果他们在这种相对于“速掠”,在速度上更加正常一些的攻击下,还能临时完成逃脱法术,那我也无话可说,只能换成手持兵刃近距离格斗的方式。只有在这种战斗方式下,才能将速掠超能的相对快特性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

    无论是近距离攻击。还是远距离攻击,都有其局限性,但是,也具备足够的针对性,因此,我从未想过只使用一种“全能攻击”,因为,在我所具备的打击手段中,这种“全能攻击”并不存在。

    在他们眨眼之前,在他们的攻击成形之前,我已经来到一名巫师身边,向他挥落刀状临界兵器。在冲击产生的一瞬间,在这片范围内,所有正在进行的临时数据对冲都受到巨大的干扰,我眼前的一切陡然加速一帧,之后又回落到极为缓慢的状态。而我已经在这种回落产生的同时,抵达了第二名巫师的身边。

    第二名巫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被面具遮住,但是,他的眼神却有些慌乱,正在塑造形态的法术,正在缓缓偏移最初的轮廓,向另一种形态转变。我猜测,这意味着,这名巫师或许有能力临时中止和更改自己所释放的法术,这样的能力在多变的战局中拥有极大的优势,然而,这种优势在速度的绝对劣势下,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我向他挥出一刀,继而在与之前相同的节奏变化中,抵达了最后一名巫师的身边。

    最后一名的法术成形得比另外两个同伴都快,但是,仅仅呈现出漩涡状,无法预判会产生怎样的效果。我也毫不犹豫向他斩了一刀。

    继而是另外三名半身巨人,这些半身巨人身体坚硬,体型巨大,力量惊人,然而,这些优势对于速度和力量都更强的攻击中,完全不具备抵抗效果。速掠超能和刀状临界兵器的配合,让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些由巫师法术构成的,看似威力巨大的半身巨人,其实才是最脆弱的。

    我毫不犹豫地挥动了刀状临界兵器,随即踩着无形的高速通道,穿梭至两个素体生命的身后。

    速掠中止,我呼了一口气,没有一鼓作气对两个素体生命发动攻击,仅仅是因为,我对任何“神秘”的使用心态,都是很“节省”的。尽管,速掠超能也好,连锁判定也好,只要不超过一个效能界限,就不会让身体感受到负荷,但是,我对“神秘”的认知,让我在使用这种无法理解的力量时,在心理上存在一种限制。

    诚然,一般使用的时候,感觉不到不妥,但是,“感觉不妥”并不意味着就真的没有半点不妥当的地方。就如同吸烟,只要适量,同样也不会在短期内产生不适感,然而,其对身体的危害,的确是伴随着每一次吸烟而累加的。可以说,没有致死的觉悟,吸烟就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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