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锡气得把被子一扔,来到厨房,果然卢柏龙在里边忙活,看来好像要做大餐,盆子里有洗好的鱼,另外还有几样青菜正在摘,看他笨手笨脚的模样,一看就是四体不勤的家伙,以前根本就没摘过菜。
只是不知道那条洗好的鱼是谁洗的?
“我的自行车是怎么回事?”周锡摽在门框上问道。
卢柏龙头也不抬地跟一棵青菜斗气,把不该摘下的地方掐掉扔了,应该摘下的地方却保留下来:“回去看看我给你的合租守则!”
“你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勿谓言之不预也,我又不是没跟你说,违反了守则就要受到惩罚,这仅仅是个警告,以后惩罚还要厉害。”
“你存心想把我挤走是吧?”
“要走也没人拦着你。”卢柏龙很优雅地抬手朝周锡摆摆手,“你一路走好,拜拜——”
好吧,一路走好,不但要撵我走,你这还是咒我死啊!
周锡看明白了,跟这种人没什么道理好讲,他就是嫌自己在这里碍眼,就是要变着法儿想把你挤走,自己跟他讲理,就像一只兔子要跟一只狼讲理一样地不对等。
“我不跟你罗嗦。”周锡直接说道,“你挤不走我,不要再白费心机。另外,我现在要出去,在我回来之前,麻烦你把我的车子搬出来,床上给我清扫干净。”
不管怎么说,自己要的包子还没开始吃,现在要回去把包子吃完。
不吃得饱饱的,下半夜怎么整治那些村痞子!呵呵!
卢柏龙抬起山羊一样的眼睛盯着周锡:“你这是给我下最后通牒是吧?威胁我?”
“你觉得欺负我一个小民工有意思吗?”周锡虽然有些生气,但是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能忍则忍,能结缘就不要结怨了,“说白了咱们都是打工的,不要互相祸害。”
“切!”卢柏龙相当不屑地嗤笑一声,“还咱们都是打工的?就凭你一个小民工也配跟我说咱们,知道我家什么背景吗,就这样的一栋楼,知道我家的财富能买几千栋吗?你看我也是租房子的就以为老子是穷打工的是不是,知不知道老子这是租房子玩儿呢!”
周锡知道卢柏龙的话也许是真的,因为罗兆磊说过,卢柏龙在火热地追求钟心素,他很可能就是为了接近钟心素才租住到这里来的。但是你家里有钱管我何事,还在那里嘚啵嘚啵显摆家里有钱,能买几千栋这样的楼房,我呕!
“好吧,你家有钱。”周锡听不下去了,扭头就往外走,“反正你把我的床铺弄干净就行了。”
“我要是不给你弄干净呢?”卢柏龙恶狠狠地叫道。
“不弄干净不行!”周锡头也不回地说。
……
等周锡吃完包子回来,在门口正好看到跑腿服务的来送蛋糕,看来这三个房客不知道是谁今天晚上过生日。
卢柏龙签收了蛋糕,用山羊一样的眼睛十分轻蔑地瞥一眼周锡,眼神里充满阴狠的神色。
住在一个屋檐下,看来以后连打招呼都不可能了,而且看对方那眼神,真恨不能把周锡一下子扔到楼下去,省得妨碍他们今晚的生日party。
钟心素已经换了家居服,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窝在沙发里抱着一大袋子虾条看电视,看到周锡进来,打招呼说:“吃了没有,一起吃晚饭啊!”
“呵呵,刚刚吃了包子!”周锡笑着回答,“今晚谁过生日?我居然没准备生日礼物!”
钟心素大大咧咧地说:“什么礼物不礼物,大家一起高兴就行,赶快洗洗手准备上桌吧!”看来是她今晚过生日。
厨房里,林莹正在下厨,看她那个手脚麻利劲儿,才知道她才是今晚真正的大厨。卢柏龙看起来像是很殷勤地打下手,其实就是添乱,他根本什么都不会。
看来只不过是为了表示对钟心素的爱意,在厨房里装装样子而已。
唉,算了,把自己的“宝马”提下去,趁着店铺没打烊买把锁,以后不要再提上来了。自己反正今晚要出去,就早早躲出去算了,不要打扰了人家的兴致!
当然,一定要去买一样生日礼物送给钟心素,一块租房子的,知道人家过生日,不送礼物太失礼了。
周锡打定主意这次就忍了卢柏龙,不给打扫也就算了,就忍这一次,下一次卢柏龙要是再而三地欺人太甚,那就新帐旧账一起算!
打开房门,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车子还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老老实实睡大觉呢!
周锡准备把车子提下来,掀开被子,这才发现不对头,自己的床铺怎么湿了?用手一按,直接就是一汪水!
仔细一看,周锡简直要气炸肺了,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自己的整个床铺,看起来被倒上了不止一桶水,全部让水给泡透了。
周锡从门头探出头来,冲着厨房喊道:“卢先生,你过来一下好吧!”
卢柏龙带着满脸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怎么了,周先生喊我何事?”
周锡把房门关上来,指着自己的床铺:“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问题吗?”
“你不是让我给你把床打扫干净。”卢柏龙满不在乎地说,“我不但给你打扫干净,还给你用水冲了,够用心吧!”
周锡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从现在开始,我跟你换房间了,今天晚上,你睡这床。”
“真是做梦!”卢柏龙转身准备拉开房门往外走,“觉得这床不能睡人,到别处去啊,今晚别回来了。”
周锡一伸手捏住卢柏龙的后脖颈,往后一拉,就在卢柏龙惊愕回头的刹那,一枚白色的小药丸让周锡给丢到他的嘴里去了。
“咕噜!”卢柏龙不由自主吞下一口唾沫,惊愕地盯着周锡,“你他*妈给老子吃了什么?”
周锡看看表:“别急着问,二十秒之后你就知道你吃的是什么。”
卢柏龙惊怒交加的同时,感到嘴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然后整个口腔越来越麻,舌头都好像不听使唤的感觉。很快二十秒不到的时间,卢柏龙的舌头就变得越来越长,渐渐伸到嘴外边耷拉着,看起来很像一个吊死鬼。
“一个新鲜的吊死鬼火热出炉了!”周锡笑着说,“这个毛病不大好治,除了我没人能够治好你,所以我希望你从今晚开始在我的床上睡,一直把这个床给烘干为止,什么时候床干了,我什么时候让你的舌头缩回去。”
卢柏龙含混不清地大声叫着,冲到客厅里,在镜子里一照,更加发出暴怒的声音。
钟心素嘴里嚼着虾条看电视,没注意冲出来的卢柏龙,直到听到卢柏龙暴怒的声音才瞥了卢柏龙一眼,一看之下不禁尖叫一声,那包虾条都扔到天花板上了:“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弄那个样子,吓死人了!”
说实话,一般人就是想吓人,他也不可能吧自己的舌头伸出那么长,耷拉下去像个吊死鬼那么逼真!
林莹从厨房里探头往外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她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头,就走了出来。
卢柏龙暴跳如雷,摸起电话开始打电话。虽然舌头咬在嘴里说话含混不清,但是仔细听还是能听明白,他是打电话叫人来,准备把周锡削死!
林莹走上来问周锡:“怎么回事?”
周锡领着两个女孩走进卧室,给她俩展示自己的床铺。
“他,也太过分了!”钟心素忍不住说道。
“你给他吃的是什么药?怎么才能让他恢复正常?”林莹问道,“你赶快让他恢复过来,我们劝劝他,不然这事会闹大。”
“我刚才跟他说了,不把我的床给烘干,我不会让他恢复原状。”周锡很轴。
林莹小声对周锡说道:“你要是不给他治,就赶快走吧,离开西海,永远不要回来,你不知道,他家背景很复杂。”
周锡看得出林莹确实是好心,怕自己吃亏,可是又好奇地问了一句:“怎么个复杂法,他还真能叫人来把我削死?”
林莹看看钟心素,终于靠近周锡小声说:“你不是本地人,知不知道西海有个无极帮?卢柏龙的老爸是帮主,你别看他文质彬彬的,人家老爸可是黑社会老大啊!你要是不赶快离开这里,那可真是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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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9 变成哈巴狗了()
“就算是黑社会也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反正他要是不把我的床给我烘干,他就做一辈子吊死鬼吧。”周锡表现出来的不是一般的轴,充分继承了他老爸周祖卿的缺点。
更何况,根据周锡自己了解,当年周祖卿如果不是顾虑他这个只有九岁的儿子,恐怕早就跟西竹堂死磕了,那样的结果可以说只有死路一条。
钟心素一脸焦急:“你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卢柏龙可真是黑社会,或许他不敢削死你,但把你打残废的胆子还是有的。”
周锡对于两女的好意,充耳不闻说:“那我先出去一下。”
“你出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林莹以为周锡只是嘴硬,见机开脱。
周锡却摆了摆手,“放心吧,我是去给心素买生日礼物,一会就回来了。”
两女相视一眼,眼睛中都透露出一丝无奈,之前她们还认为新进来的房客是一个大绵羊,现在看来应该是一头倔驴。
周锡下来之后在街上乱逛,一副很是头疼的样子。
他头疼的不是卢柏龙身后的无极帮,在他的印象中连林莹这个普通人都听说过的帮派也只会欺负普通人而已,根本就不足为惧,唯一让他纠结的自己到底要给钟心素买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九岁之后的周锡就再也没有跟女孩打过交道,在送礼物上面的经验根本就等于零,如果他提前提前知道钟心素过生日的话,自己准备一个蛋糕就好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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