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冲摇了摇头,安然的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这种感觉虽然有些怪异,但还不至于对他产生太大影响。
因为他的手里还有酒。
他虽然对酒很感兴趣,但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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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会()
第199章 会
常言道:勇者无畏!
但对于一个想要安定生活的人怎么可能谈得上是勇者?
是的,从他来到海天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打算做一个勇者,而是发誓要做一头老实的骆驼,当沙尘暴来临时,把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在沙子里。
他自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可是当沙尘暴真正来临时,他才发现一头狮子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一头骆驼!
那么接下来来他该怎么做,是继续伪装骆驼将脑袋埋在沙子里,还是露出狮子的本性用锋利的爪牙去掏空一切?
经过这么久的隐居后,他的确已经变得有些令自己不满意的迟钝和犹豫,就好像一部再好的车长时间不用也会生锈。
那么,可不可以有一种折中的方案,那就是在娶了女富豪的同时,还能继续保持安定的状态?
如果这样真的可以的话,他从一开始也就不用费那么多周折、杀那么多人了。
对一个男人来说,尤其是对一个像叶冲这样的男人来说,所谓责任根本就是一个伪命题。
那么,他为什么会甘愿帮许梦琳杀掉那么多人、解除那么多烦恼呢?
个中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最明白不过。
正胡思乱想间,许梦琳去而复返,还推来了一台设备和医用工具,见他不仅没休息居然还在抽烟喝酒,这家伙简直就是在玩命作死。
“你这是干什么?”
“给你检测血型。”
“检测血型干什么?”
“当然是为你输血。”
叶冲脸上闪过一丝奇妙的色彩,“你这里还有血库?”
“是的。”
“我没事,还是留着那些血给别人用吧。”
“你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想死?”
“你不是一直恨不得我死么?”
女人气得涨红了脸,“叶冲,你够了么!”
叶冲站起身来,扶住女人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道:“有些事你也许无法理解,你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女人慢慢拿开他的手,转过身去,“我知道你有很多事在瞒着我,但请你不要当我是傻瓜,总有一天我都会明白的。”
“我希望那一天来的越晚越好。”
“为什么?”
“不为什么。”
许梦琳停了半晌突然道:“那一天有人想要绑架我,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其实你原本可以安然无事的,却偏偏因为我的缘故而卷入到一场荒唐的争斗中。”
听到这儿,叶冲愣住了,他一直以为许梦琳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没想到她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许梦琳继续说道:“叶冲,你为什么会选择留在我身边?”
唉,这年头做好事想不留名都这么难。
他挠了挠头,“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跟你混吃香喝辣还有面子,傻瓜才不愿意呢。”
“不!”许梦琳慢慢回过头来,那双如水的眼眸仿佛能看穿一切,“其实你是为了保护我。”
叶冲笑不出来了,没想到做好事被人看穿比做坏事被看穿还让人尴尬。
他小声嘟囔一句:“我还以为你这人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呢,没想到原来你也这么八卦。”
“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冷血,我可以不关心别人,但我一定会关心即将成为我丈夫的人。”
叶冲点了点头,“你还知道什么?”
“那一天之后,你成了那些人的眼中钉,他们要想对付我就必须先要除掉你。所以,他们把矛头对准了你,并且针对你发动了一系列暗杀行动,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从我身边彻底消失!”
到了这个份儿上,叶冲还能说什么,人家许梦琳都像是亲眼看到一样,每句话都说准了,搞得他想翻案都翻不过去。
“海天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命案其实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他们想要杀你,但到头来一个个都被你杀了。所以,陈惜弱才会一直在调查你。事实上,你已经成为了海天黑白势力的眼中钉,而且你的处境越来越不好,今天的那个枪手就是证明。”
叶冲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其实,就算我不为你挡那一枪,整件事也因我而起,所以那一枪理所应当由我来挡。”
沉默。
“其实,等我被他们带到了大浪淘沙才真正明白,想要对付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陆雪痴,从头到尾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之所以要针对我无非是因为谭耀宗的缘故,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生意场上,她都把我视为最大的敌人。”
叶冲面无表情的道:“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一直在派人跟踪我。”
“你觉得我需要那么做吗?”
“那么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只需要两样东西:眼睛和大脑。”
“看来你要是做侦探没准比福尔摩斯还厉害。”
“你敢不敢看着我?”
叶冲转过脸去看着女人的眼睛,许梦琳一字字道:“你以前认识我吗?”
“你是堂堂总裁,我就是个民工,你觉得咱俩可能认识吗?”
“你为什么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保护我却始终都不肯告诉我?”
“还是那句话,跟你混吃香喝辣还有面子,你要是有事,我以后跟谁能混到这么好的前途。”
许梦琳摇了摇头,“你还是不肯告诉我。”
“女人有时候不该太聪明,知道的事情越少你会越安全。”
“别再说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工,这种话我是不会相信的。”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你一定是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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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深夜访客()
第200章 深夜访客
女人眼里泛起点点泪光:“你可以杀我,但你忍心杀掉我肚子里的孩子么!”
叶冲的脸色微微有了一丝变化,目光移到了别处:“所以,我才告诉你,一个女人有些时候不能太聪明,知道得越少对你就越安全。”
许梦琳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我们结婚吧,我们马上就结婚,好吗?”
叶冲一皱眉:“你怎么了?”
“我觉得好没有安全感,我觉得你随时都会有危险。”
“你不是一直都恨不得我死吗?”
“是的,我恨你,但我更想报复你,你要是死了我怎么报复。”
叶冲哈哈大笑:“你太矛盾了,也许你该好好想想,我怕你会后悔。”
女人突然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慢慢放开他的衣领:“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我只知道我要嫁给一个叫叶冲的男人,尽管我恨他,尽管他是那么糟糕,但我还是要嫁给他。我要做的事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都一样要去做。”
叶冲热血上涌,忍不住想要去温存一下这个我见犹怜的女人,但最终还是把那种情绪生生压了下去。
许梦琳从口袋里缓缓掏出那张写了“漂流瓶”字迹的钞票,用手轻轻抚摸着,“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一个死了的人有什么好说的。”
“他一定是因我而死的。”女人睫毛不住颤抖,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他临死前让我带句话给你。”
许梦琳猛然抬起头来,“他说什么?”
叶冲无比淡漠的道:“他让你永远忘了他。”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脚步声也随着渐渐远去。
这句话好似刀子一般在女人心口狠狠剜了一下,以至于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
过了好半晌,她才稍稍从那种梦魇般的心悸中解脱出来,把那张钞票缓缓的一下下的撕成碎片……
夜,深夜,大雨兀自没有减弱。
好大的雨,好深的夜!
谭耀宗坐在自己公馆的窗前,望着大雨、电光,听着隆隆雷声,一口一口的喝着杯中酒。
酒,是一种奇妙的毒药,开心的人喝了会痛,痛苦的人喝了只会更痛。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皱了皱眉:“进来。”
一个管家走了进来,“谭先生,有人要见你。”
谭耀宗一愣,外面这么大的雨这么深的夜,有谁会来造访?
“来的人递名片了没有?”
“没有。”
“他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
“哦?”谭耀宗回过身来,“你有没有听我说什么,你居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您见到那个人就明白了。”
谭耀宗沉吟片刻,“带他进来。”
“是。”
过了一会儿,门一开,只见管家率先进来,身后闪出一个古怪的男人。
那人穿着黑色雨衣,帽子遮住大半张脸,戴着皮手套、墨镜和口罩,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那人一张口发出一种古怪的金属声线,“谭先生,深夜拜访,冒昧了。”
谭耀宗挥手打发走了管家,仔细打量他半晌,“你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知道你是谁。”
“这话什么意思?”
“身为谭家的继承人居然落得倾家荡产差点儿自杀的地步,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人一句话揭开了他的伤疤,谭耀宗瞳孔一紧,往前跨了一步:“我当然知道我是谁,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不要冲动,我想我们坐下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你连面都不肯露,我凭什么和你谈?”
“我们的话题和我露不露面没有任何关系,但和你却有很深的关系。”
“只怕你是危言耸听。”
“是也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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