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了,才是最好的结果。”
光头男子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里去了,而但这个男人从夜幕中消失,白松雨紧抱的肩膀才放松了下来,可以看见的是他的大衣又变得湿了一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地面的积雪上还出现了血迹,当然了,对于这样的血迹白松雨是不会在意的,因为他知道,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尤其是寒冬季节,无论是什么都将会在雪的力量下,从而封冻起来,当然了,他之所以不在乎也是因为他知道,这一切与他之间都扯不上关系。
包括刚刚的那个光头,这与他都是毫无关系的,因为刚刚他什么都没说,即便是日后自己真的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而出现了麻烦,他非常清楚,自己刚刚的话根本无法撼动自己的地位,而且他也确信,刚刚自己的那番话,绝不会有人听到,而且即便是刚刚那个光头,也绝不会把他们之间的话透露出去半句,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这一切本就没有发生过!
白松雨能够否认任何自己做过的事情,但是这不是他在推诿责任,只不过就是他明白该如何的保护自己,使得自己不会受到伤害,承担责任他愿意,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坐过那么多年的牢了,而坐、牢是承担责任的一种方式,而且这样的方式不会伤害到自己,真正能够伤害到自己的还是死亡,虽然他不惧怕死亡,但是也绝不愿意坦然的面对死亡。
因为他年轻,因为他还有更多的事可以做,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谁,因为他明白什么时候应该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彻底的承担下一切的责任,更重要的还是因为他对于死亡的理解,再透彻不过,当从他剥夺了第一个生命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的明白了,什么叫做死亡,而且到底会因为什么而导致死亡。这就是他白松雨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不愿意彻底的改变的原因。
江湖没有退路,但是未必就表示任何一条在江湖上混饭吃的船,到最后都是一个船毁人亡的下场,江湖之外,远方伤害波澜壮阔的大海汪洋,之所以很多人无法行驶到那里去,就是因为他们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亦或者是,更多的人因为自己的贪婪,从而使得自己的船与自己的生命,付之东流。
雪还在下,白松雨并没有因为光头的离开,从而也离开这个地方,因为光头确实是他要见的人不假,但是这个光头绝不是他今天在这个地方唯一要见的人,这个地方很偏僻,但是不隐秘,而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与这些人见面,白松雨完全是出于安静的考虑,他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愿意拥抱寂寞的家伙。
光头对于白松雨来说,就是他的杀人利器,当然了,这样的凶器不可能随时戴在身上,准备着随时随地的出窍而后伤害其他人,这样的凶戾之物,自然是要好好的封存起来,当真正需要的时候,再把它拿出来,然后不动声色的去割断阻拦道路的绳索。
汉书集团中,除了白松雨之外,再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光头的存在,而且甚至于可以说,在春都也没有其他人再知道光头的真实身份了,或许很多人见过他,毕竟作为一个生命体,他有着自己生存的必要条件以及生活所需,所欲与其他人打交道是必然的,只不过就是在别人的眼里,那些不知道他真是身份的人的眼里,他还能算是一个好人,脾气好,热心肠,唯一的毛病就是不爱说话,而且见人的时候,总是喜欢低着头,就好像是故意回避别人的目光一样,但是当他真正的与人对视的话,没有谁能够从他清澈的眼睛中看到一点点的杀气与恶人、混蛋独有的神采。
但是这一切都是伪装,是他故意为之的也好,亦或者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但是现在,此时此刻,他的真实的性格已经发生了改变,冷血,嗜杀,这就是现在的他,无论他之前是怎样的一个人,那都不重要了,因为冷血现在才是他的代言词,而嗜杀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手段。
光头离开了,白松雨轻松了下来,点起一支烟,吞云吐雾的过程中,白松雨的眼前不断的出现即将发生的场景,那一幅幅画面的更替,循环,使得他的心中非常的难以宁静下来,虽然他清楚自己刚刚在光头面前说的那一番话,没有任何的迟疑与犹豫,但是实际上,自己还是有一些瑕疵的,而且这样的瑕疵对于他来说,或许能够被光头发现,亦或者他不会发现,但是无论如何,白松雨知道,这个光头恐怕这一次之后,对于自己将不会再有之前那样的“信任”了。
第246章:讲述【五】()
历史是个负心汉;他不知辜负了多少豪情;多少光辉。他让许多的人;淹没在他的浪潮中;无论如何挣扎;结局也不过是一捧泥沙;历史有时又是个情种;用他的无边无际;去歌颂被他选中的幸运儿;无论多久;时过境迁也好;白云苍狗也罢;只要有历史存在;便一定有那些幸运儿的颂歌。
前人作赋;后人咏歌。
世界是公平的;千百年后;有些泥沙;被冲刷出来;后辈;在泥沙中;看到了闪烁的金光;有些原本光辉浩荡的幸运儿;则因为泥沙中的金;那不撼动;永不腐坏的真谛;打碎了光环;消沉在茫茫历史的海洋之中。
时间更迭;周而复始。
到了这一代;一个追求效率与利益的时代;街道上;车水马龙;喧嚣不断;现在的都市;因为没有了曾经古时的宵禁;许许多多;则变成了以夜唯美;以夜声名大振的不夜城;灯红酒绿;声色犬马。有名有利的人;在夜里;笙歌燕舞;享不尽的春、色;唱不完的长歌。还在追名逐利的人;则愿栖身在夜色中;与权贵们交流;交流那些能说的;或是不能说的。
总之;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已完全陷入了如今的生活。
奔波。享受。
这对立的两个词;如今;竟然能够并立于此。
有些人;在奔波生活;得不到享受。
有些人;在不停的奔波;奔波着;往来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场所;去享受不同的春、色;不同的欢乐。
哎。
快节奏的生活;让许多人;不在愿意拿出一点时间;静静的在幽若的灯火下;去仔细的体会生活对自己的寄语;相反的;又让许多人恨不得拿出自己所有的时间;在人群中;向不同的人;倾诉;或是说发泄自己的“委屈”。
人才;是构成社会的体系的核心。人;才是构成社会的体系的基础。
提起人才;古时候;儒生才子;恐怕很多人都会掠过一个柔弱的形象;手无缚鸡之力;儒衫长袍。其实我觉得这是对文人的一种不公的印象;国人向来喜欢将文武分化而论;可在我看来;这是不怎么明智的。
其实在历史上;文人墨客中;能在字里行间侠气纵横的;不在少数;可若是让这些侠骨大儒;骑上战马;身披甲胄;纵横四方征战;恐怕没有几个做的到了。
不过;既能纵横四方;驰骋疆场;又能轻颂风云;望月做歌的;我还真想到一个。
他就是辛弃疾;我最敬佩的词人;我并不怎么佩服的将军。
时势造就英雄;时势却也淹没英雄。
稼轩就是这么一个被时势淹没的英雄。得幸的是;他留下个亘古的词句;千百首;可令后人在吟唱中;体会他的一生;品味他的苦乐;重回他英雄旧梦中。
可只有一个稼轩;只能有一个。
古人;不得意时、落魄时、抱负满腔不得施展时;还能寄情山水;纵、情诗词。可现代人那?社会是现实的;曾经的;终究只是曾经。可以体会;可以贴服;却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的人;无法寄情山水;无法纵、情诗词;能做的;还有什么?不外乎两种;沉沦;或忍耐。
沉沦的;是自己;是家人;消费的是情。
忍耐的;是内心;是思想;消费的是坚韧。
“铸就而今相思错;料当初费尽人间铁。”这样的友情;无时无刻不在。从古至今未灭。
区别不过是;曾经;可以相见一面;推心置腹。现今;则要慎之又慎;从百千万人中;挑选出隐藏在最不显眼处的那一个。
曾经;要金石般的友情;需要的;是志向;是豪情;是畅快;是坦荡。
现今;要金石般的友情;需要的;是眼力;是城府;是考验;是“赌博”。
假如生命是一场甘霖;怎么能浇灌在荒芜的沙洲。
假如生命是一场甘霖;怎不能浇灌在荒芜的沙洲?
大学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治国”就是治理国家政务。
郑观应盛世危言有云:“有文事者必有武备,文以治国,武以捍难。”
同时“治国”还可以理解为安定太平的国家。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理解方式,其核心还是在于一个“治”字。
在这里我们不涉及有关政务的问题;首先要解释一下,什么是“治”。
“治”,治的本意为水名,治水出自泰山;同时其名词、动词、延伸词义又可以将其解释为整理、惩办、安定、医疗等意。
前三个意思都很好与治国联系上,但是医疗又该怎么讲那?
假如一个国家产生了不安定的因素,或者是有所动、乱,那么就好像人生病了一样,既然是生病了,那么自然要去找到医生为自己治疗。
所以“治国”的“治”,解释为医疗的话,这个词就可以解释为:为国家治疗病痛。
不涉及的政务的话,那么治国就能够很好的解释,可是又有几个治理过政务那?所以在这里,我们不妨在这个“国”字,做做文章。
有大国,则必然有小国,那什么是小国?就拿我来说,与我而言,所谓的“小国”就是家庭、企业。
家庭上面没有什么好说的,在之前齐家篇说过了,那么就来说一说企业吧。
我的企业,就好像是我的小国家,里面的机构设施全部都是受制于我一个人的,那么我就是这个“企业小国”中的皇帝。
道德经第六十章有云“治大国,若烹小鲜。”
典故源于著名丞相伊尹与商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