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歪头,“这老兔崽子是在给我撑腰?”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小鼻头,“下次在这么给本王丢人,你的狐狸爪也留着没用了。”灵月感觉鼻尖处痒痒的,想躲开,可辰月偏不让。
灵月以为沧辰月终于放弃了让她识文断字的打算,没派清韵再另请先生的时候,正准备欢庆一番,不曾想,噩耗传来,沧灵月这老兔崽子竟然打算亲自教她。
灵月躺在桌子上装死,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偏偏逼着狐狸看书识字?
沧灵月放下毛笔,将她提到自己的面前,指着宣纸上苍劲有力的大字道,“沧辰月,这是本王的名字!这一生一世你都要死死的记住。”
第28章 :这沧辰月不会在打她尾巴的主意吧()
灵月敷衍的点了点脑袋,“等会你若找不出本王的名字,本王便让如风剃光你的毛,让你成为下一个百岁。”辰月在她身旁阴测道。
“你个流氓。”她一个女孩子,这不是让她脱光衣服吗?灵月整个身体布满可疑的红晕,她算是明白了,这老流氓就是想趁机占她便宜,还好意思骂她色狐狸,哼。
有了这个威胁,灵月认字有了飞速的进展,短短一上午,便认识了十几个字,看着灵月从一堆小山似的纸中,挥着小短腿准确无误的抛出沧辰月三个大字时,辰月才肯作罢,满意的揉了揉小狐狸的脑袋,邪眸一闪,“如风,准备烤鸡,密制的。”
自此,沧辰月每天都要抽出一个时辰教小狐狸认字,夏日的炎热开始消退,风开始清凉了起来,小狐狸坐在书案上,看着沧辰月正专心致志的作画。
“这美男画的是自己?”灵月凑近了小脑袋看着已经描绘出狐狸的轮廓,眼中藏不住的欢喜,一个劲儿的往前蹿,“美男,快让我看看”
“坐好。”沧辰月低声呵斥道,随即瞟了一眼书案前的水缸,起身便将水缸挪到灵月的面前,一只硕大的毛笔递到灵月的面前,放到她爪子中间,“把毛笔给本王洗干净。”
灵月撇嘴,坐在书案上,两只小前爪抱着比自己还高一截的毛笔,在水缸里晃啊晃,戳啊戳,“这老兔崽子是把她当丫头使唤了”
随意的晃了几下,灵月吱吱的叫个不停,“洗好了,洗好了,本狐要休息。”辰月手中的笔未停下,“继续,若洗不干净,这月你就吃素,一点荤腥子都别想见。”
灵月耷拉着狐狸脑袋,小短腿吃力的握着毛笔,在水缸里抖个不停,等辰月停笔时,捞起水缸中的毛笔,笔刷处的毛早已脱落了大半,剩余的早已变成张牙舞爪的扫帚一般。
灵月心虚的不敢直视他,是他非逼着自己洗的嘛!
“这可是徽润狼毫,整个天下就这么三支,可都是用极难得的苍狼尾巴处最柔韧处毛发所制。。。。。”辰月侧脸极认真的盯着小狐狸。
灵月小心翼翼的藏起了自己的尾巴,摇了摇狐狸脑袋,有些心慌慌的,这沧辰月不会在打她尾巴的主意吧?
“吱吱吱吱”小狐狸发出绝望的哀嚎,她的尾巴,呜呜呜!如风按着她的小肥屁股,听风则极有耐心的从她尾巴根部取着毛。
灵月被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按在桌子上,脑袋贴着桌子,屁股和尾巴被抬起,动弹不得,身后在悠闲喝茶的沧辰月是不是传出一句,“若随便乱动,剪到了尾巴可不管。”
灵月想到自己蓬松灵巧可爱的小尾巴,眼含泪水的向恶势力低头了。。。。。。
“这小灵月的屁股可真肥!”如风放手时还不忘记赞叹一下灵月的小肥屁股,灵月侧身瞧着尾尖处所剩无几的毛,狐狸脸拧在一起,“真丑。”
空气中突然冷了下来,犹如腊月寒冬,如风裹紧了自己的薄衫,“这感觉好熟悉。”
听风包起收好的毛发递给王爷,“王爷,属下先行告退了。”说完不忘拖着如风衣领离开了书房。
第29章 :雪上加霜,火上浇油,痛上加痛()
“听风,你这是在溜我?”如风的脸凑近听风,直视他的目光,两人脸贴的极近,两眼相对。
听风捂着衣领,往后退了一大步,“我,我不是在救你吗?你是没看见王爷冷飕飕的眼神,就差没朝你扔冰刀子了。”
“可你还是像遛狗一样拖着我出去的呀”如风咬牙直视。
“我。。。。。。”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个死脑筋的兄弟,“是你小命重要还是遛狗重要。”
“小命。”如风艰难的从牙缝中吐出两个字,他知道听风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听风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他肩膀,故作沉稳道,“那不就结了?”
内心却无比雀跃,哼,终于扳回一成!
狐狸尾巴秃了毛,灵月也不好意思出去,整日躲在摘星殿中,欺负花草海吃胡睡,看着沧辰月那混蛋拿着她狐狸毛制作的毛笔洋洋得意。
灵月越想越生气,伸出锋利的爪肚子和柱子一顿挠,“大坏蛋,大坏蛋,气死本狐了,还得本狐出不了门。”
直到满地的红漆和木屑,看着坑坑洼洼的柱子,灵月才满意的点了点狐狸脑袋,轻哼了一声,“这就是沧辰月那老兔崽子的下场。”甩着尾巴回去了。
一小厮抬着扫帚冲了过来,看着柱子满目的伤痕,满地的狼藉,“这痕迹清晰尖利,一定不是普通老鼠,一定是。。。。。。”
“老鼠精?啊来人。。。。。”
夜黑风高时,灵月趴在树上乘凉,只见几个黑影缩着脑袋,挤作一团,其中一人哆嗦着出声,“你们听闻没有,一顺说昨日下午他在王爷院里遇见了老鼠精,足有一人高,那爪子尖锐无比,足有手掌那么大,一爪子就将红柱子挠了一半。。。。。”
“真的有那么邪乎吗?”
“那可不,一顺亲眼瞧见的,那老鼠精,长得贼眉鼠眼的,可丑了”男子刻意压低了声音道,灵月一听,一个趔趄从树上摔了下来。
灵月踉踉跄跄站了起来,想看看自己的屁股摔坏没有,哪知,绿衣突然蹿了出来,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警惕的看着四周,“小祖宗,你可别乱跑,等会老鼠精出来把你一口吞了,它那血淋淋的大嘴。。。。。。”
灵月眼中含泪,想挣扎,轻微颤抖了一下,伸出小爪拍了拍绿衣的肩,“你碰到我痛处了。”
绿衣笑着,露出一个傻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你不用感动的热泪盈眶,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灵月眼角的泪顺着落下,疼的她想骂人,“绿衣这二傻子,本狐的屁股,嗷嗷”
绿衣满意的抱着她,自言自语,“激动的声音都变了,小狐狸真可爱。”
灵月整个的趴在地毯上,挪动着两条前腿,企图一点一点挪回小窝里,她怎么这么命苦,被人传成了贼眉鼠目,血盆大口的老鼠精就算了,还被雪上加霜,火上浇油,痛上加痛。
沧辰月抬脚进来便瞧见地上似虫子蠕动的花狐狸,眼中闪过戏谑,“九条尾巴没长出来,倒是成了条胖虫子。”还恶意的弹了弹她毛茸茸耳朵。
第30章 :王爷的狐狸命比公主都好啊()
沧辰月抱着手,看着灵月往前挪了几步,见她后腿似乎很僵硬,期初他以为这小东西是在地上玩闹,竟不想是受了伤。
提着灵月,巧妙的避开她的下肢,将她放在榻上,细心的拨开皮毛,见无明显的伤口,又轻巧的摸了摸后腿是否脱臼,见一切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摔哪了?”声音清冷却透着担忧。
灵月水汪汪的眸子扭头瞧着自己的小屁股,沧辰月起身打开墙壁中的暗格,拿出一个玉质的小瓶子和一把剪刀。
灵月眼睁睁瞧着自己的屁股上的毛被剪干得一干二净,凉风从窗外袭来,凉气逼人,似白玉的长指涂着活血化瘀膏在她光秃秃的屁股上揉着,好让膏体更快的伸入。
明明是带着凉意的手掌,可触碰到她的皮肤却感觉炙热滚烫,整个身体似在发红发热,胸口似有小鹿乱撞。
灵月趴着看着沧辰月出神,遭了,她摔坏的可能不止是屁股,还有脑子,还有心。她的心似要跃出胸口一般,脑子嗡嗡的响个不停。。。。。。
“怎么,摔傻了?”沧辰月点了点灵月的鼻子道,灵月回过神来,舔了舔鼻子,还未从刚才的异样中回过神来。
早先尾巴尖没了毛,灵月还肯在摘星殿转转,但屁股的毛被剃光以后,便是整日捂在绿衣给她做的小被子里,羞于见人。
绿衣在一旁劝了许久,说的口干舌燥也未说动她半步,沧辰月左手藏在袖中,右手提着她的脖颈处,将她提了出来,将昨天夜里命人准备的衣裳笨拙的套在她身上。
到她屁股时力道越发轻了起来,灵月从各个角度打量着这件极为合身的的小袄,薄厚适中,巧妙的遮住了她的屁股,露出她灵活的四肢。
衣领处还用金线着极为袖珍的小狐狸,柔软似肌肤,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料子,只是略过于眼熟。灵月瞧着她身上的,再瞧瞧沧辰月身上的衣料,这一模一样呀!
沧辰月似看出她的疑惑,淡定道,“前几日所剩废弃的衣料子丢了可惜,就随便给你做了件。”
某些人很巧妙的忘记了,昨日夜里,飞身去了琳琅阁,逼着琳琅掌柜请了最好的绣娘连夜给他赶制的,琳琅掌柜在他友好的长剑下,哭得像个三四岁的孩子,将所剩不多的天水月白纱拿出,找了五六位绣娘做好的。
清韵眼角一抽,和绿衣悄悄的退下了,将空间留给这一人一狐。临走前默默叹道,王爷可真有钱,王爷可真仍性,那天水白纱一寸便价值千金,整个皇城就那么两匹,一匹被送入宫内,一匹穿倒了这一人一狐身上。
王爷这不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瞎话吗?巴掌大的那么一块布料做个荷包也是能卖百十两银子的。
当然这话是打死也不能说出口的,不然依着王爷的性子很可能将她嘴巴缝住了。。。。。
连一向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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