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吸毒的人,清醒的时候你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可是毒瘾犯了的时候,谁还管得了对错?
一开始我还能求饶,后来我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骆安歌有的是办法折磨我,折磨得我瘫软在他怀里。
一个澡不知道洗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他抱我去睡觉,好像他还给我唱歌,唱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彻底睡了过去。
我是被琉璃的声音弄醒的,睁开眼就看见她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扯我的被子:“妈妈是小懒猪,再不起床我跟哥哥要迟到了。”
我精疲力竭坐起来,浑身像是被人拆开重组了一般的难受,更让我难受的,是锁骨上的青紫痕迹,随着琉璃的拉扯落入眼帘。
我难过了几秒钟,骆安歌就拿着我的衣服进来,让琉璃下楼去通知司机十分钟后出发。
卧室里只剩我们两个人,我蓦地尴尬起来,昨晚的那些情景仿佛电影镜头似的一一在眼前来来去去,我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这才敢看骆安歌:“你把衣服放着就出去吧,我自己来。”
他并没有照做,而是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抱着我:“傻阿忧,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我帮你穿衣服。”
我瑟缩了一下,可是他扯开被子,然后他的目光深邃起来,盯着我身上的痕迹看。
我赶忙蒙住他的眼睛:“骆安歌你不许看,你出去”
他笑着抓住我的手,下一秒钟他就抱着我躺倒在床上,我吓得喊起来,昨晚在浴室他是如何疯狂我可没忘记,恨不得把我拆骨入腹了才甘心的。
好在骆安歌并没有把我怎么样,不过帮我穿衣服的时候他说了一句很危险的话:“阿忧,送孩子回来再吃你。”
一路上?光和琉璃好开心,不过像他们这种有教养的孩子,就算高兴,也不会大喊大叫。
他们高兴,就是盯着我看。然后一直笑。
琉璃坐在我腿上,笑着问我:“妈妈,以后每天你都会跟爸爸一起送我们,晚上再来接我们回家吗?”
我下意识就去看骆安歌,他握住我的手,对两个孩子解释:“妈妈肯定会跟爸爸一起接送你们。”
光看着我:“真的吗?”
我不说话,骆安歌在我手心捏了一下,我只好敷衍了事:“嗯,真的。”
康城第一小学算是康城最好的小学,这所百年名校曾经培养出了很多名人,当然包括骆安歌和他身边那群人。
下了车骆安歌牵着我,我牵着?光,?光又牵着琉璃,看起来倒是颇像一家四口。
以前我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我跟康哥哥生一双儿女,到哪里都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
哪里想得到,第一次有一家四口的感觉,是跟另外的男人还有他的一双儿女在一起。
进校门的时候两个孩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自然有人窃窃私语,骆安歌本来就是很耀眼的那种男人,放在哪里都是要发光发亮的。更别说他那两个高颜值的儿女。
遇到几个小男生,琉璃堵住人家,语气不太好,骄傲里还有一种扬眉吐气的痛快:“喂,你们可给我看好了,这就是我妈妈。谁以后要是再说我是没妈妈的孩子,我跟他拼命。”
那些孩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琉璃,有点害怕似的,瑟瑟缩缩走了。
我跟骆安歌站在教室外面,看着两个孩子背着小书包欢快地走进教室,?光倒是直接进去了,琉璃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拉着我的手晃啊晃:“妈妈,我好爱你哦。”
她抱了抱我,后退了两步,然后大步流星走了。
我捂着嘴哭起来,心疼得无以复加,骆安歌揽着我,亲了亲我的头发:“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回家,嗯?”
回到家管家就候在门口,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我下意识就以为是芒康找来了,心里难免有点窃喜。
骆安歌低声问管家出什么事了,管家就说家里来了警察,已经等了好大一会儿了。
我突然吓得跳起来,抓住骆安歌,颤抖着问:“是不是昨晚的事被他们发觉了,他们会不会把你抓起来,要不你躲一躲吧。我去跟他们说,一切都是我做的,与你无关。”
说完我才发现骆安歌看我的眼神有点不一样,好像是感动,又好像是庆幸,他轻轻抱住我:“傻阿忧,能有什么事,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一直在睡觉。”
然后他看了看管家:“进去吧,我马上到。”
从车库到客厅也就是五分钟的路程,可是我觉得像是走一辈子似的那么漫长。我一直在想。如果骆安歌被我连累了,我该怎么办?
进了客厅就看见三个警察坐在沙发上,其中一个两鬓斑白正在喝茶的男人抬起头来,看见我的瞬间他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
然后他激动得站起来,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阑珊,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我被这景象吓一跳,这男人看起来快六十岁了,难道他认识我?他为什么叫我阑珊?
男人眼眶快速红起来,抓着我的手就不放,尾随他来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咳嗽了一声:“伊局,咱们别激动。”
“废话,我女儿回来了,我能不激动吗?”
那男人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着我的时候脸上换上了一种挺好看的笑:“阑珊,我也挺高兴,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有没有想哥哥啊?”
他就要来抓我,被自称是我爸爸的男人一把推开:“去去去。我女儿回来你瞎激动什么?”
这时候站在我身后的骆安歌扶着我,对抓着我的男人说:“爸,您别激动,咱们坐下来,慢慢说,好吗?”
爸?
骆安歌的爸爸不是骆明泽吗,什么时候变成这人了?
过了几秒钟我明白过来,他应该是伊阑珊的爸爸,骆安歌跟伊阑珊是夫妻。
大家全都坐下来,伊局长目不转睛看着我,然后我突然看见他落下泪来:“原来我的女儿没死,原来你还活着,真好,爸爸真高兴。”
我看着骆安歌,骆安歌舒舒眉:“这是咱爸,你还记得吗?”
我肯定是摇头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候自称是我哥哥的男人清了清嗓子,看着骆安歌:“是这样,昨夜接到上级部门通知,我们的系统被黑客入侵。我们根据各种数据查询后得知,那个ip地址就来自您府上,所以请您回去协助我们调查。”
我作势要站起来,骆安歌摁住我:“周队长,虽然我是依靠互联网起家,但我不是黑客。昨晚我跟我老婆一直在卧室”
男人反问:“你们在卧室做什么?”
骆安歌笑起来:“合法夫妻在卧室做什么,周队长不会不知道吧,当然是**做的事了。”
那男人有点尴尬,做笔记的那年轻小伙也觉得这么记录不合理,于是停下笔。
伊局长使了个眼色,周队长就不说话了,不过目光一直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看个透彻。
伊局长叹口气:“安歌啊,阑珊回来了你怎么瞒着我啊?”
“爸,这件事是我欠缺考虑,对不起。您知道的,我爷爷的事情,我一直忙着。”
伊局长看着我:“既然阑珊回来了,那我想带她回去看看她妈妈,还有姐姐姐夫,你看方便吗?”
骆安歌为难地看了看我,压低了声音问:“爸,我能单独跟您说几句话吗?”
伊局长点点头,起身率先朝着外面走去,骆安歌抱了抱我,也跟着出去了。
他们一走我就特别无所适从,连手该怎么办我都不知道。
周队长死死盯着我:“阑珊,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我是你周哥哥啊,小时候我们一起长大的,你还记得吗?”
我摇摇头,想起什么,突然说:“对不起,我叫汤无忧,我不是伊阑珊。”
正在做笔录的小伙子噗嗤笑起来,周队长怒目而视:“滚蛋,谁让你笔录了?”
然后他试图跟我聊以前的一些事情,比方说小时候我们一起掏鸟蛋结果被马蜂蜇,比方说高中时候有一个男生欺负我他帮我狠狠教训了人家一顿,比方说我前男友出轨被我捉奸在床我如何着了魔要用剪刀去剪了人家的命根子
听到这里我突然噗嗤笑起来,他也笑起来,忽而问我:“你是不是失忆了?”
我故意岔开话题:“你刚才说你们的系统被黑客入侵,很严重吗?”
他看了看外面,捂着嘴凑过来:“我只告诉你啊,你得替我保密。否则伊局知道了非得弄死我。昨晚遇到挺厉害一黑客,把我们的系统里一些重要资料销毁了,上面很生气,明令我们严查,务必抓到凶手。”
我心里有了底,也就没再问,只是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看了看外面,伊局长和骆安歌还在说话,看起来并没有很快结束的意思,我一横心,问周队长:“既然你说你是我哥哥,那你可不可以把借我用一下?”
他啊了一声,问我怎么不用自己的,我并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伸到他面前。
他笑了笑,很爽快就把掏出来递给我,我心里难掩激动,接过来的时候激动得差点撞翻了茶杯。天知道这几天骆安歌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可以容许我做任何事情,就是不许我碰。
我说了句失陪,快速朝着洗手间走去。反锁上门的瞬间我赶忙打开水龙头,然后给芒康打电话。
我从来没那么紧张过,只要能听见他的声音,此刻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幸福。
就算以后我们再不能在一起了,就算他嫌弃我,我也觉得无所谓,只要知道他好好的。
可是高兴才从心底涌上来,很快就消散了,因为芒康的电话竟然关机。
我打了好几遍,就跟疯了似的,一遍又一遍打,可是都是关机。
我不敢多想,又给汤川秀打,好在这一下倒是打通了。
他好像知道是我,我刚喂了一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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