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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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 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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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沐喊起来:“我为什么要私下和解,明明就是他强暴我,我是受害者。”

    我有点听不下去了,就说:“容沐你想好了,首先你没有证据证明他强暴你;其次,要真是上了法庭,你的电影生涯估计也就止步于此了;第三,就算你赢了,你觉得那公子哥会让你好手好脚走出北京么?”

    她蓦地盯着我:“伊阑珊,你威胁我?”

    我点点头:“是,我就是威胁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经纪人一口一个小祖宗劝容沐息事宁人,怎么说这事都挺丢人的,不管容沐是不是受害者。这事一旦闹开了,大家都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她。

    那么她在娱乐圈估计就是真的混不下去了。

    大家都把目光聚焦在容沐身上,我想的却是其他,据说这些纨绔子弟从小放荡不羁惯了,喜好什么的也跟我们不一样,这么多年的报端网络,可没少看见类似的新闻。

    刘律师低声问我在想什么,我告诉了他,他点点头:“你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样的事情在蒋舒航圈子里太稀松平常了,可谓是常事。你放心,容我去问一下。”

    他朝着蒋舒航所在的房间走去,很快就回来,对着我微微摇头。

    我心里有了谱,让管家和经纪人留下来,我则跟刘律师一起出了警局。

    其实我找他来帮忙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芒康。

    坐上刘律师的车他就拿出一沓资料给我看,都是些绝密资料,他们律师是签过保密协定的,尤其是芒康这样涉及很广的全世界都在关注的大案子,他要是透露一个字,那就要面临牢狱之灾。可是他冒着危险给我看了,我不由得感激。

    资料里有芒康的口供,他对所有事情供认不讳,坚决没有吐露出其他人出来。

    这也是汤川秀和我还有组织里的其他人免于被调查的原因所在。

    刘律师说监狱那边安排好了,很快就可以带我去见芒康,要我准备准备。

    我笑了笑:“没什么准备的,我就带了一颗火热的心。”

    他点点头:“其实他跟我提过你。”

    我很吃惊,因此自从那次在酒店见过他之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我不知道他提我是为了什么?

    “我去看他是为了案情发展,虽然他确实是罪恶滔天,但是他照样有为自己申诉的权利。我以为他会告诉我他如何如何被逼走上那条路,毕竟江湖上有太多太多关于他的传闻。谁知道他絮絮叨叨跟我讲,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分成两段。第一段就是小时候在汤家老宅,还有一段就是在坞城。这两段时间都和你有关,他说自己作恶多端,不想为自己辩护,就是觉得对不起你。”

    我知道他讲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大约是在缅甸那一段,他直接间接害得我失去了孩子还染上毒瘾。还有就是我爷爷和小姨的死,他有脱不了的责任。

    “后来他还告诉我,在坞城的八年就是偷来的,因为总有一天要还回去。”

    我捂着脸:“刘律师,你别说了,我都知道,我从来没怪过他。”

    我想这就是因果循环吧,骆安歌的爷爷害死了我们汤家那么多人,他自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芒康害死了我爷爷和小姨,他自己却用了八年的时间来弥补。那八年要不是他,我估计早死了,因此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八年里,兜兜转转,我们谁也逃不开命运的安排。

    回到酒店我大哭一场,我知道生活不可能把一切都变成我喜欢的样子,但是要是可以选择,我宁愿用另一个八年来换取芒康的平安。

    刘律师送我回酒店的时候说,芒康其实可以逃之夭夭的,八年前他就为自己想好了后路,以他的智商和情商,绝对能躲过去。可是为了我,他没躲,只是带着我跑到相对闭塞的坞城,却也奇迹般安顿了下来。

    我觉得心里要裂开般的疼痛,芒康为了我,可谓是豁出去了他的身家性命。

    我是哭着睡着的,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一下子是芒康被枪毙,一枪正中心脏,一秒钟他就死掉了;一下子是汤川秀被抓起来,和芒康一样要枪毙;一下子是小鱼儿大着肚子站在监狱外面,被几个人拽走了

    我从梦里醒过来,哭得控制不住,下一秒就感觉有人抱住了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做恶梦了,嗯?”

    我恍惚把这声音当成了芒康,蓦地捧起这个人的脸仔细看,看着看着突然发现并不是他,然后我又哭起来。

    骆安歌以为是容沐让我受委屈了,大喊着管家的名字,然后用被子把我裹起来。

    管家很快过来,站在门口等候指示。

    骆安歌扶额叹气:“少奶奶怎么了?”

    管家摸头不着脑,犹犹豫豫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说不清楚。

    骆安歌越发生气:“不知道?来北京之前我不是交代你一定要看好她么。现在你给我说不知道。”

    管家嗫嚅着,估计也是知道这位公子的脾气,所以也就没说什么。

    我拽了拽骆安歌的袖子,抽抽噎噎的:“不关管家的事,我就是做恶梦梦见了旧人。”

    骆安歌烦躁地挥挥手,管家赶紧出去了,生怕再不走会出什么事。

    骆安歌揽着我的肩膀,语气全是宠溺:“梦到谁了,吓成这样?还好我来了,我要是没来,你得哭成什么样?”

    我躺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襟:“老公。我梦见康哥哥了,你说”

    话还没说完就被骆安歌打断,他蓦地擒住我的肩膀,语气急促:“阿忧,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我怎么突然提起他,他一直活在我脑海里,我从来未曾忘记过。

    他已经和我的血肉连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骆安歌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他抱了抱我,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被我看到他的眼神,他说:“好了好了,梦见了就梦见了,你要是真的放不下,我找关系,我们去看他一眼好不好?”

    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提出来,我还以为需要我大费周章或者需要瞒着他的。

    我呆呆地任由他抱着,脑子里一下子接受不了,事情进展得太顺利了,我有点蒙圈。

    哭了很久有些累了,骆安歌抱着我哄着我再睡一会儿,我问他容沐的事情怎么样了,他有点不愿意谈起这件事。要我不要担心,他会全权处理。

    有他在我自然是不担心的,可是再也睡不着了,想要起来给刘律师打个电话。

    骆安歌摁着我:“不想睡,咱们做点别的,嗯?”

    我咯咯笑起来:“骆安歌,你大老远跑来北京,就是为了这件事,丢不丢人?”

    他脸色一变,覆在我身上,坏坏一笑:“等我折腾得你下不了床,你就知道什么叫丢人了。”

    没办法。男人就是这样,床上这件事你得由着他。等他高兴了,你才有机会提要求。

    只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骆安歌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变态,一直到中午还不尽兴,到了卫生间又胡来了一遍,抱着我出来的时候又要胡来,我是腰都断了,哀求他能不能先休息。

    他抱着我翻个身,我就整个的压在他身上,我有点不好意思,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他摁住。

    “别动,宝贝,我抱着你。”

    我们都是未着寸缕的,这么抱在一起,他的身体早就苏醒了,叫嚣着,特别恐怖的。

    我还有要事在身,自然是不能在床上跟他胡闹,毕竟大白天的了,那么多事情等着我们处理。

    可是骆安歌就是不依,说来就来,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的。

    完事后我却没有力气起床了,刘律师打电话来的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是骆安歌帮我接的。

    当他把电话递给我的时候,我蓦地惊醒过来,小心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把电话接起来。

    刘律师并没有问我是不是骆安歌,他就是告诉我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十点就可以跟芒康见面,时间大约是半小时,要我提前想好要说的话,可别进去光顾着激动了。

    我满口答应下来,又看了骆安歌一眼,问:“刘律师。那个,我老公来了,可以带他一起去吗?”

    刘律师迟疑了一下:“这个我还不能确定,因为你现在才通知我,而会面是早上就安排好的了。”

    我知道是我唐突了,忍不住白骆安歌几眼,要不是他急吼吼的不知疲倦的折腾我,哪能像这样?

    骆安歌浑然未觉似的,整个人凑过来,在我锁骨上吮吸一口,惹得我战栗起来的时候,他又辗转到了别的地。

    我嘤咛一声。怕刘律师听出来什么,只好快速说晚上一起吃饭,然后挂了。

    电话一挂,骂人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骆安歌已经堵住我的唇,我骂人的话全被他吃掉。

    就在我们吻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是容沐的声音:“安歌,安歌,我知道你来看我了,你开门啊,我很想你。”

    骆安歌顿住。我趁机一把掀开他,下床赤脚去卫生间洗漱。

    等我洗漱完毕出来,就看见骆安歌像个木偶一样站在地上,而容沐抱着他啜泣着:“我就知道你不会狠心不管我的,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安歌,我一定听话,你别不管我,好吗?”

    我咳嗽了一声,骆安歌推开她,冲着我无奈地耸肩。

    我擦着脸走过去,容沐哭得花容失色,也不知道为了这一刻她在自己房间里酝酿了多久。

    骆安歌走到我身边。接过毛巾帮我把头发上的水擦干,温柔地问我:“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摇摇头,看也没看容沐一眼,只是向着梳妆台走去:“不吃了,我得出去一趟,我出去吃。”

    他跟过来:“跟谁?”

    他吃醋的样子向来都是养眼的,我捏了捏他的下巴:“跟刘律师呗,你要是不放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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