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突如其来的四角恋,外加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炮灰的汪可盈,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只能尽力稳住这乱糟糟的场面:“咱们平心静气,好好说,行吗?”
夏琪甩开文渊,指着李万秋问我:“伊阑珊,你选吧,要她要是要我?”
没想到问题最后会回到我身上。我一时间没办法回答,从中学起我们三个就呼风唤雨,用我爸的话说我们三个简直就是蛇?一窝狼子野心的,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三个会面临这样艰难的抉择。
看我不说话,夏琪冷笑着朝门口退去:“很好很好,祝你们友谊地久天长。”
她转身就跑,我下意识拔腿就追,可是追到电梯门口,只看见夏琪的脸一闪而过。
我像是被人抽取了全身力气,无力地蹲在地上,直到有人蹲在我面前。
我看着满脸是血的李万秋,笑着问她:“你满意了?”
她笑了笑:“是啊,为了布这个局,我可是煞费苦心呢,不惜把你也拖进来。”
我突然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李万秋,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闺蜜的男人你也抢,你还是人吗?”
她看着我笑:“伊阑珊,其实你早就做了选择了是不是?在你心里,夏琪永远比我重要。”
我泣不成声,揪着她的领子,想了想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把她推倒在地。
夏琪电话关机了,我害怕她出事,用最快的速度下楼,只看见她上了一辆出租车。
一辆车子停在我面前,束从轩打开车窗:“快上车。”
我想也没想就坐上去,指着前面喊他快追。
束从轩的车子很快,我不断不断拨打夏琪的电话,可是一点回应也没有,束从轩突然开口:“别打了,夏琪跟踪了一个星期,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们都沉默,等我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才发现我们的车子居然上了前往康城的高速,正紧紧咬着夏琪乘坐的出租车。
我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还是一点眉目也没有。
江城幻什么时候和李万秋勾搭上的,夏琪和文渊为何又会知道他们俩来开房,汪可盈又算什么?
我万分沮丧地盯着前方的一个点,问束从轩:“你说,李万秋和江城幻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他顿了顿:“不确定,也许是最近,也许是更早。”
我自嘲地笑起来:“你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怎么就那么不堪一击呢?”
他看了我一眼:“怎么,对你个骆安歌之间的未来没有信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连我自己也没有答案。
束从轩叹息了一声:“阑珊,还记得那天我说的话吗?骆安歌那样的人,是没有心的,你迟早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起来,我一看闪烁的那两个字就头皮发麻,却也知道要是不接后果会更惨,于是接起来。
骆安歌的声音透着疲惫:“好了吗?”
我硬着头皮告诉他我在去往康城的高速路上,他沉默了好几秒:“和谁,束从轩吗?”
我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
他突然呵呵笑起来:“伊阑珊,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早就在策划这一天了是不是?”
我知道就会这样,这个男人。
我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了刚才的事情,他冷笑:“怪不得你老给四嫂借,原来你一早就跟束从轩合计好了,就等今晚这出好戏上演,好彻底离开我。伊阑珊,你想离开你说啊,何必搞得那么复杂?”
不知为何,听见他这么说我居然有些难受,我不愿意我们之间有这样的对话,我不愿意他这么冷冰冰的跟我说话,我希望他相信我。
“骆安歌,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想离开你?我们之间,难道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吗,这段时间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
他的声音有些冰冷:“我对你的好是不是真的,伊阑珊,你有没有心?”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虽然这段时间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可是现在真是我们的关系最脆弱的阶段,就好像一个已经有了裂痕的花瓶,随便碰一下,便会破碎。
不管我如何努力想维持,它都是有裂痕的。
我深深吸口气:“骆安歌,你别这么跟我说话好吗,我害怕。”
许是我的妥协让他松一口气,他问我:“只有你跟束从轩吗?”
我把现在的情况告诉他,他突然问我:“你是不是傻,束从轩向来冷静自持,会疯到跟着你那些狐朋狗友跑来靖南捉奸?”
我突然发现了什么:“对哦,你怎么会知道我跟他在一起呢?”
他反问我:“你说呢?”
我情不自禁跟他撒娇:“你告诉我嘛,我想知道,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回到康城给我乖乖待在四合院,我回来要是见不到你,你知道后果的。”
电话挂了好久,我还在想那个问题,束从轩看我又快把自己绕进去了,问我:“你在靖南那么多天,知不知道靖南元家?”
我摇头,天天被骆安歌限制自由,别说靖南元家,我快连我爸妈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怎么了?”
他愣了愣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问一问。”
我总觉得束从轩此次来靖南并不那么单纯,我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至少是对我,可是我还来不及问,已经看见前面夏琪的车子右转下了高速。
束从轩赶忙跟过去,可是说也奇怪,明明跟了一个多小时一直死死咬着的那辆出租车,突然莫名其妙消失了。
我们来来回回找了很多圈,还是没有一点踪影,实在没办法了,我们只好先回康城。
到康城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们直奔夏家,夏家的门开着,我走进去,一个人也没有。
我径直上三楼,推开夏琪卧室门,看到她完好无损站在阳台上的时候,我的一颗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我走过去,她并没有看我,只是问:“我是不是很傻?”
我摇摇头:“夏琪,我真不知道会是这样。李万秋跟我说的时候,我以为……”
我哭得说不下去,我真的以为江城幻的小三是汪可盈。
夏琪笑了笑:“算了,这种事怎么能怪你呢?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很怕她想不开,骄傲的人最容易想不开。
她看穿我的想法:“你走吧,伊阑珊,江城幻还没重要到让我自杀的地步。”
我知道她是故作坚强,我坚持不走,她终于发怒,揪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出她的卧室。
我死死抓着她的手腕,求她让我留下来,哪怕只是陪着她,千万别赶我走。
夏琪很冷静,她说:“他就是我手上的冻疮,冬天过了就好了。”
她看着束从轩:“束从轩,你把她带走,别来烦我。”
回四合院的路上,我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严重到没有办法挽回,我莫名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哀凉,那种感觉像无形的笼子囚禁着我,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缩在角落里,看着康城的灯红酒绿,莫名怀念靖南的凤凰花,还有骆安歌别墅里的一切。
束从轩看我情绪不佳,说:“你失踪的这段时间,你的家人一直在找你,尤其是你爷爷。等你有时间了,跟他们联系一下,好让他们安心。”
我点点头,不想说话。
还没到四合院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越野车,当然也看见了车旁边立着的男人,还有他脚边的阿酒。
第一百零九章 牺牲品()
束从轩看我情绪不佳,说:“你失踪的这段时间,你的家人一直在找你,尤其是你爷爷。等你有时间了,跟他们联系一下,好让他们安心。”
我点点头。不想说话。
还没到四合院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越野车,当然也看见了车旁边立着的男人,还有他脚边的阿酒。
我突然觉得安心,?子眼睛都是酸酸的,很想哭。
束从轩停下车子,我迫不及待跳下车,用最快的速度扑进骆安歌怀里。
他抱着我,拍了拍我的背:“乖,你带着阿酒进去,我跟束从轩谈谈。”
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许打架。”土记爪亡。
他迟疑了一下点头:“玺宝在里面看电视呢,你进去陪她,待会儿我们回别墅。”
我抱起阿酒,跟束从轩挥挥手,进院子里去了。
玺宝一看我进来很高兴,絮絮叨叨说今晚要跟我睡。又说以后都不想跟我分开。
我看了阿云一眼,他一脸无奈,低声跟我解释,他是如何连连超速,终于在骆安歌规定额时间赶回康城。
在卧室收拾东西的时候,身后突然多了一个火热的胸膛。
闻见熟悉的味道我突然前所未有的安心,骆安歌抱着我,脸埋在我后脖颈处弄得我痒痒的想要躲开。
他箍着我:“今晚都跟束从轩聊了什么?”
我想了想摇头,夏琪的事情我都忙不过来了。哪里还有时间跟束从轩聊天。
骆安歌哼了两声:“回到别墅再收拾你。”
我有点心虚,想要把他推出去,却被他摁在墙上一通强吻。
吻着吻着他的手就不老实,我抓着他不许他更进一步。他好像怕我有心理阴影,倒也没有说什么。
回到别墅,玺宝自然没有跟我睡,因为路上她就睡着了,是被骆安歌抱着上楼的。
佣人们见了我,都鞠躬跟我问好,我有些局促。
骆安歌真是资本家,大半夜的把佣人们全部叫起来,以为人家是超人,不需要睡觉吗?
躺在骆安歌卧室那个超级变态的浴缸里,我不禁感叹,资本家真是会享受啊。
这样奢侈的浴缸,够贫困山区孩子小半年的伙食费了吧?
我趴在浴缸边缘,不知不觉睡着了。朦胧中有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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