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起来:“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嘛,再说我就想做饭给你吃,把你养得胖胖的。等过了年回到康城,我就好好养胎。”
他捏了捏我的?子:“依着你吧。”
四嫂和佣人以及阿穆阿云一听说要跟我们一起吃饭,都直摆手,说这会坏了规矩。土帅肝扛。
骆安歌挥挥手,咳嗽了一声:“以前是没有这个先例,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骆家是勿忧做主,你们就听她的吧。”
他们只好坐下来,我又给他们每人一个大大的红包,感谢他们一直以来对我们的照顾。
阿穆顺手就把红包给玺宝做压岁钱,玺宝不要,他像个大哥哥一样:“拿着,我跟阿云花一份就够了。”
我甚至去酒窖里找了两瓶上好的红酒,整个别墅里都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吃完饭阿穆和四嫂抢着洗碗,玩起了两只小蜜蜂的游戏,连玺宝都乐不可支,我扶着骆安歌上楼,把空间留给他们。
找了浴袍出来,骆安歌接过去:“我自己来吧,你休息休息。”
刚做完手术那几天不能洗澡,都是我帮他擦身子,后来能洗澡了,我还是不放心,坚持帮他洗。
我抢过来:“我想让宝宝多一点时间跟爸爸妈妈在一起。”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只是牵起我进浴室。
睡前他惯例是要看一会儿财经杂志的,我出门去看一看楼下的情况,回来就看见骆安歌蹲在床边。
我以为他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冲过去才发现他蹲在那里铺地毯。
其实整个房间都有地毯,可是他铺了好几层。
我问他做什么,他说:“你睡觉不安稳,要是摔下来摔着宝宝怎么办?”
我失笑:“骆安歌,我没那么娇气。”
他却不听,最后还叫阿穆和阿云进来,从阳台上把那个贵妃榻搬过来摆在床边,又在上面垫了厚厚的毯子。
睡到半夜我果然滚下去,触摸到贵妃榻的瞬间,一双大手把我捞回去。
我翻个身躺在那个温暖的怀里,咕哝着:“嗯,还是爸爸有先见之明。”
一大早就被恶心的感觉弄醒,趴在水池边干呕半天,除了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接了水漱口,在镜子里看见那个憔悴虚弱的自己,也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骆安歌。
我抹一把嘴,冲他一笑:“没事,医生说,过一阵就好了。”
他心疼地抱着我,突然蹲下去,把脸贴在我肚子上:“妈妈很辛苦,宝宝别折磨她了。你乖乖在里面,等你出来,折磨爸爸好不好?”
第一百五十一章 最好的礼物()
他心疼地抱着我,突然蹲下去,把脸贴在我肚子上:“妈妈很辛苦,宝宝别折磨她了。你乖乖在里面,等你出来,折磨爸爸好不好?”
我噗嗤笑起来。现在还两个月不到,怎么可能听得到他说话?
天亮四嫂就带着佣人回去了,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我们五个人,瞬间清净了许多。
骆安歌大多是在卧室休息,偶尔跟朱邦视频通话,说一说公司的事情。
阿穆跟阿云没事的时候就会陪着玺宝在院子里练习走路,两个人很有耐心有求必应,三个人看起来很像兄妹。
过了两天我们去医院复查,布拉德说骆安歌恢复不错,但还是要多休息。
接下来我也做了一个孕检,医生一看我的体重比上一次少了,就警告我:“你这个是严重的营养不良,再这样下去,孩子可能保不住。”
骆安歌一听就着急,当即就叫医生让我住院保胎。一直到孩子生下来。
我强装镇定,抱着他撒娇:“这段时间不是孕吐,什么都吃不进去嘛。我保证,从今晚开始,我每顿都认真吃饭,我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我不要住院。”
那女医生笑起来:“不住院也可以,我给你开一个食谱。你必须按照那上面吃,半个月后再来复查。”
我感激涕零,不是我怕住院,我只是特别特别想跟骆安歌还有玺宝安安静静待在家里。
临走医生交代:“前三个月的话是不可以有夫妻生活的哦。最好是能够分床睡。”
我脸红起来,接过单子往外走,骆安歌没脸没皮问:“三个月过了就没关系了吗?”
“三个月过了可以有夫妻生活,但是不能太激烈,否则会伤到宝宝。”
“好的,多谢医生。”
他满面笑容从里面出来,看我还在脸红他搂着我,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害羞了?”
我轻轻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从今晚开始,我们分房睡。”
他笑起来:“没有我抱着你,你睡得着吗?”
越说越离谱,我推开他往外走,他追过来,霸道地搂着我:“好好好,是我不抱着你睡不着。你是我的安眠药。”
我不满足于这个答案:“还有呢?”
他越发笑得开心:“嗯,你是我的春药。”
跟他贫嘴我从来没有赢过,这一次也一样,反而被他一句话说得脸红心跳。
出了医院骆安歌提出来要去逛书店,结果他把书店里每一个种类的孕妇用书都买了一本。
付款的时候,阿穆抱着高高一摞孕妇手册,滑稽地站在我们旁边,惹得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美国人并没有过春节的习俗,不过这几年中国人在国外发展迅速,到处都可以看见带有中国风的东西。
玺宝看见有人卖灯笼和烟花就不走了,扯了扯骆安歌的袖子,骆安歌心情好,结果这些东西足足拉了一车回去。
我的孕吐并没有什么好转,骆安歌比我还着急,让人从国内弄了新鲜的梅子空运过来。
我吃的牙?都酥了,吃不完的就做青梅果酱或者酿成酒。送给那些邻居。
骆安歌看我一天总有事情可以忙,而玺宝又总是缠着我做这个做那个,他担心我的身体受不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抱着我,试探性问:“要不,我们把你妈妈接过来跟我们一起过年?”
迄今为止国内那边还没有人知道我怀孕的事情,我想也没想就拒绝,表示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骆安歌叹口气:“你看你瘦成什么样,我看着心疼死了。”
我窝在他怀里:“那骆先生赶快好起来,照顾我们母子。”
我没想到会在曼哈顿见到元笙棋,那天我带玺宝去做复建,快结束的时候接到骆安歌的电话,说宫本洋介和郑南风来了,今晚一起吃饭。
我站在玻璃窗外,看玺宝在医生的搀扶下艰难地扶着栏杆走路,我问骆安歌:“他们不会又要找你帮忙吧,布拉德交代过,你要少用脑。”
他呵呵笑:“都是朋友,没关系的。”
“可是我心疼啊。”
他沉默,过了几秒钟说:“遵命。”
挂了电话我看了看时间,突然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回过头去,就看见元笙棋抱着一束玫瑰站在那里,看着我笑。
我愣了愣问:“元先生,好巧啊。”
他走过来:“我过来看望一个朋友,没想到遇见你,一段时间没见了,你还好吧?”
我点点头:“我挺好的,多谢关心。”
他深深看我两眼,那眼神让我浑身不舒服起来,下意识就去抚肚子。
他笑起来:“骆安歌是不是虐待你啊,你怎么瘦成非洲难民了?”
我尴尬一笑,没想到他突然摘了一朵玫瑰递给我:“玫瑰配美人,送给你。”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也没在意,抬手就把那多花簪在我耳边。
当他的手指碰到我的脸的时候,我下意识就想推开他,可是他凑在我耳边,低声浅笑:“阑珊,这就叫缘分。”
说完这句话,他把那束花塞在我怀里,哈哈大笑两声,转身走了。
他走了好几分钟我还没回过神来,直到骆安歌来,问我谁送的花,我才回过神来。
我浑身颤抖着,揪着他的衣襟,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诉了他。
他有些生气,眼睛眯起来,我赶忙说:“也许真是巧合,你别生气。”
他冷哼一声:“坊间传言他要离开部队回元家接手生意,看来并不是捕风捉影。”
我问他:“这会对你有影响吗?”土见页弟。
他捏了捏我的手心:“怎么,你担心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叹口气:“我不是担心你不是他的对手,据我所知,他常年待在部队,鲜少与人接触,那就意味着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弱点。可是,他一定知道你的弱点就是我,还有孩子。万一……”
这时候我才知道骆连慈上次跟我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骆家需要的是一个能帮衬骆安歌的人,而不是成为他的软肋的女人。
骆安歌看着我,然后抬起手放在我眼角那颗痣上摩挲:“勿忧,你跟孩子只会是我的盔甲,不会是我的软肋。”
后来我们没再提这件事情,跟宫本洋介和郑南风的晚餐很愉快,郑南风一见我就喊妹妹,然后又去喊骆安歌妹夫。
像他那样常年混迹江湖的人,此时此刻怎么可能没有酒呢,当他要给我倒的时候,骆安歌挡住他:“你们自己喝得了。”
“为什么?”
玺宝嘴快:“嫂子怀孕了。”
郑南风和宫本洋介瞠目结舌,骆安歌一人夹一块鸡腿塞过去。
两个人消化完这个消息,纷纷打趣:“哎哟哎哟,想不到赫赫有名的骆公子,终于当爸爸了。我还以为,您是功能性障碍呢。”
骆安歌啐了一口:“郑南风,你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哎哟,当爸爸的人了,还这么暴力,真是坏榜样。”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正事。
郑南风难得没有嬉皮笑脸,不过他好像有些害怕骆安歌,眼神有些闪躲。
骆安歌给我和玺宝夹了一些鱼,这才放下筷子:“南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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