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来之后站在这儿也有好几分钟了,那么近的距离周围又那么安静,她应该能听到我们的谈话才对,可她却做着一动不动,
是翌还是朴惠娜,还是野人,是活着的还是死了,
茱莉亚她们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杨建军拉了拉我的胳膊,小声的说:“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我沉思,说万一这个是一个圈套呢,
“可玩意是朴惠娜或者翌呢,刚才在岩洞里我们不是猜测摸你肩膀的那个人可能是她们两个其中之一吗,”杨建军反问,
“那她为什么不出来和我们相认,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啊,”茱莉亚有些不解,
“可能是昏迷了,或者被发现之后被绑起来了吧,”杨建军说着让我照顾好三个女人,就要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老杨,”我叫住他,“不要那么鲁莽,”
他挥挥手说没事,他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还怕什么,说着不等我说话就自顾自的朝着那棵大树走了过去
我示意茱莉亚那好武器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以防有诈,
杨建军也掏出手枪慢慢的走到了大树背后,可那个做靠着大树的人还是没有一丁点反应,
难道是死了,正当我心里猜测的时候杨建军猛地一闪身站到了大树前,手里的枪也随之对准了那个人,
可是不到两秒钟,他有收回了抢,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愣愣的好久都没有开口,也没有对我们打手势,
他到底看到了,那么吃惊,
我拉着茱莉亚向前跑了几步,但想想我又停下脚步,让茱莉亚在原地等我,我先过去看看究竟,
等到跑到杨建军的身旁时才只知道他表情为何那么惊讶,别说他,我也是张大了嘴巴瞪大眼睛,这是怎么个情况,
“你们到底怎么了,”在我愣神间,茱莉亚和钱也行字也扶着昏迷不醒的沐小走了过来,
由于我和杨建军挡着她的实现她看不到,不由得不满的对着我问,
“你,,,,,,你自己看吧,”我指着面前,
“看就看,啊,,,,,,”茱莉亚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推开我的身子,刚看了第一眼猛地就尖叫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眼花了,”茱莉亚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我又看看杨建军,
我对着她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表示我也不知道,
在树背后坐着的一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先一步离开我们从岩洞里出来的大祭司,
大祭司竟然会昏倒在这里,太不可思议了,
那阮氏梅呢,阮氏梅又去了哪里,大祭司现在是死是活不清楚,身上还鲜血淋漓,小腹上插着她的那把象牙制作的短刀,
“阮氏梅把她杀了,”千叶杏子探头快速的探头看了一眼,又把脑袋缩了回去,惊讶的问,
没有人能够回答她的问题,因为这太匪夷所思了,
我能想象大祭司杀了所有人,也能想象躺在这里的可能会是翌或者朴惠娜其中一个,可我根本想不到躺在这里的竟然会是大祭司,这个阴险狡诈,把所有事情都计划的滴水不漏,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看目前这个情况,最有可能的就是阮氏梅杀了大祭司,
“她死了吗,”我问杨建军,他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
杨建军摇头,说不知道,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震惊了,也没看她死了没,
说完他弯下腰伸出食指在大祭司的鼻子前探了探,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她还没死,好像是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
没死,我心里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救她,而是上前给她一刀,结束她这罪恶的生命,
心里想着,而我也掏出刀整准备给她脖子上来一刀,却没有想到茱莉亚拦住我,“先等等,”
我把目光瞥向她,茱莉亚不是个心软的人,特别是对待敌人,
“我们不能杀她,”茱莉亚沉声说,
我挑了挑眉毛,“不杀她难不成你要救她,你可要知道这个女人堪比毒蛇,我看她比毒蛇还要毒,你看看沐小,”我指着昏迷中脸色发白的沐小,“沐小就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的,你在看看老杨,”
“是的,我们要救她,就算是不救她也不能杀她,先不说是谁给了她一刀,在怎么说她都是食人族部落的大祭司,要是那些食人族把杀害大祭司的罪名丢在我们的身上,我们该怎么办,还有,你也知道她阴险,沐小身上的毒到底解了没有你也不知道,杨哥身上的问题我们根本不清楚,既然这个大祭司希望拿到奎特花,那么她肯定知道杨哥身上的问题,”
茱莉亚的理由很充分,确实是这样没错,我冷静下来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可是她醒过来之后万一要杀害我们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初我们被库达毒蛇包围快要死去的那一刻,那一声口哨声应该就是这个大祭司吹得,那就是说就算我们绑住她,打断她的四肢让她没有还手能力,她也能呼叫毒蛇把我们都咬死,
除非我们把她嘴巴打烂,让她吹不了口哨,可这样救她和没救有什么区别,
娘的,这是一个很矛盾的问题,到底是救还是不救,救了也要冒着被蛇咬死的危险,救不救万一她被族人发现,赖在我们身上,也是脱不了麻烦,
妈的,说到底还是因为奎特花的种子,说不定阮氏梅知道如何利用奎特花,起了杀心才会闹成这样的,
想到种子我赶紧在她身上乱翻,却丧气的发现奎特花的种子不见了,
第一百零四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
不用想,那奎特花的种子百分之九十是阮氏梅给拿走的,至于是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最后经过决定,我们给大祭司止血,她伤的很严重,肠子都有一点儿流出来了。
还好有杨建军和茱莉亚这个西医在,用匕首把一根坚硬的树枝削成针的模样,在屁股开了个小洞。
茱莉亚还拔了好几根头发当做针线,还真别说居然把大祭司肚子上的伤口给缝合了,至于救不救的活还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走了很久,我们随意找个可以容身的山洞,现在也不怕那些野人找我们麻烦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说我们手里还有大祭司这个人质呢。
我正准备进洞,杨建军拉住我的胳膊,示意我到到一旁说话。
茱莉亚看了我好几眼,也没多说什么。
跟着杨建军走了大概五十米左右他才停下来,习惯性的问我要一支烟,我苦笑,说烟早就没了。
他叹了口气,随手拔了根草放进嘴里嚼着,我没有先开口,但也能猜得出他要和我说什么。
沉默,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杨建军才开口了,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悲伤:“你说我会死吗?”
我没有想到他第一句会是这个,看着他的脸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他继续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可能挨不过去了,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我已经能清楚的感应到它在我身体里动,像是要从皮肤里钻出来一样。”说着他翻转手臂让我看。
我惊恐的发现在他手臂的大动脉旁,有一条和血管一样粗细的东西在动,像是一条小蛇在扭动着身体,不甘被皮肤所困扰想要从皮肤里钻出来。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严重了!!!
我刚准备说话,杨建军就又道:“好了,其实我现在想跟你说的也没有什么,你也知道我活下来唯一的挂念就是我的侄儿,我妹妹死了,可能我也会跟着她一起走,如果你能够出去的话,请请帮我照顾我的侄儿。拜托了!”说着他竟然给我鞠了个躬。
我赶紧瞪了他一眼,“你瞎说什么呢,童言无忌,赶紧朝地上吐三口口水。”
杨建军哑然失笑,说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童言无忌,你当我是天山童姥啊!
“行了,要照顾你侄儿你回去了自己照顾,你看我们现在这处境能出的去这该死的荒岛?本来有个会修船的意大利人迪伦,可他也死了。”我有些无奈。
难不成我们要在这个荒岛上过一辈子不行?想想鲁滨逊一个人在荒岛上待了20多年我可不想学他这样。
“要不,我们造一条船回去吧?”杨建军提议。
我眼前一亮,造一条船?这是个不错的想法。
以前我们没有工具,但现在要我们有刀有枪,花上几个月的功夫造一条承载几个人的小船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别说是几个月,就算是一年,两年我们也愿意啊!
当然这个做法是很冒险的,对于脾气古怪的大海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航海家也不敢保证会不会突然狂风大浪,一个巨浪就把我们所有人都给打进水里。
何况还有没失踪到现在依然没有找到的翌和朴惠娜,我们总不可能自己造船逃走不去找她们。
进去山洞,我并没有把杨建军给我说的那些丧气话说给茱莉亚和千叶杏子听。
扣除昏迷的沐小,我们这老弱病残就占了三个,说出来无非就是给人担心罢了。
听到我们有意要造小船,茱莉亚显得很是兴奋,说就算是碰到大海难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是没在海上漂流过。
都是死过几次的人了,这点冒险精神都没有还不如死了呢。
在说了,这危机四伏的荒岛,说不定又会出来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她宁愿被淹死也不要被吃了。
她说得我竟然无言以对。
有了目标,那么我们第二天就开始行动。
千叶杏子脚不是很方便,她负责照顾醒过来但是身体虚弱的沐小,至于大祭司还陷入昏迷之中不用搭理。
而茱莉亚带着小花豹负责去找食物,但我们规定她只可以在这附近几百米的地方找,如果猎物,五分钟发一次信号。
至于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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