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我一愣,下意识问了一句。
林婉玲红着脸说我醉酒那天。
我哦哦两声,笑说我都不记得了。然后我随口问了一句,你那天怎么了,喝那么多酒。
我这么一问,林婉玲的神色一下就黯淡下去,她长舒一口气,我赶紧说你不用说。没事的。
林婉玲娇嗔着撇我一眼,说你这人真有毛病。
我想解释,想了想却又缄口不语。
林婉玲则开始跟我讲她的故事,其实也不复杂,就是她从小谈到大的男朋友出轨了,和一个没有她优秀没有她善解人意的女人,她不但发现了男友出轨,更甚的是捉奸在床,于是她就喝的大醉酩酊,结果在街上遇到了我,要不是我的话,谁知道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意外呢。她说到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说谢谢你。
我尴尬的笑笑,将抽完的烟头丢到地上。没说什么。
这时下面的篝火已经点燃了起来,一群人正围着篝火又唱又跳又叫,不少男女还躲在暗处打啵。
老曾这家伙正在领着一群人唱歌,手里都拿着啤酒,嘻嘻哈哈的。
我问旁边的林婉玲你怎么不下去玩,林婉玲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即竟然抓起她的胳膊说走吧。下面挺好玩的。
她脸一红,就跟我一起爬下工厂的楼顶,我俩刚到下面,刘欣悦就不知道从哪钻出来质问我俩跑哪了,她刚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林婉玲脸红着,刘欣悦当即一怔,质问我俩是不是做坏事去了,我白丫一眼说对,就是做坏事去了,然后我也没理她,到院子里跟着老曾又唱又跳。
一直玩到晚上十二点多,这群人才渐渐散去,遍地都是喝多了随便躺倒的人,老曾也喝了不少,回到楼上躺自己房间里睡着了。我尽管没喝多少,但晕乎乎的车肯定不能开了,被交警查到,是要住牢的。
刘欣悦喝的比我还多,但此时的兴致比我还高昂,林婉玲跟我喝的差不多,见人都走的差不多,我们三个就又弄了点酒,抱了一床被子跑到楼顶上,坐在那里对着月亮吹着牛逼喝着酒。
好在现在是夏天,夜晚楼顶上微风习习,十分舒爽。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倒在楼顶上睡着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刘欣悦和林婉玲躺我身边,我赶紧起来一看,幸好她们两个身上的衣服没少,我身上衣服也没少,我长舒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爬起来,结果发现林婉玲早就醒了,我对她做了个嘘声手势,然后我俩静悄悄的从楼顶上爬下来,到下面的时候老曾早就已经起了,几个清洁工阿姨正在打扫昨天晚上留下的遍地狼藉,他则在厨房里面熬粥,见我和一个姑娘从楼顶上下来,老曾瞠目结舌,等了一会儿楼顶上又下来一个姑娘,老曾跟是竖起大拇指,喝完粥我送她们两个回家,等我回到公司里的时候,老曾已经在我办公室里等我了,她冲我竖起大拇指说了句牛逼,带着俩妹子到楼顶天台玩房震,佩服!
我给丫一拳说滚犊子,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老曾咧嘴笑笑,我则打了个哈欠,问他昨天组织那个轰趴,到底是为了干嘛。老曾这才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跟我说他这段时间认识一游戏公司的创始人,这家公司做的还不错,最近就准备上市,他想趁着上市去弄点股份,等公司上市之后,这些股票能值大钱。
我一愣,心道你这是开玩笑呢,这种股份是那么好弄的。
一般来说,股份这种东西并没什么卵用,一家本来就不值钱的公司,说给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股份就能值钱?不可能。值钱的股份除了上市公司之外,还有就是即将上市的公司。一般来说公司上市之后,股票都会经历连续的翻番,而如果能提前购入内购股的话,是众多股民梦寐以求的梦想,老曾的意思就是现在弄点内购股过来,以等这家公司上市之后获得盈利。
即便不变卖公司的股份,他也能作为公司的股东,享受企业的分红。
可是,这种谁都想要的东西,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这就好像是人家养了一头猪,好不容易将猪从小养到了大,明天准备杀猪,你过去说我给你猪仔的钱,你分我整猪的重量,这不开玩笑呢。
但是,老曾跟我说话的样子可不像是开玩笑。
于是我就问他是哪家公司,老曾笑了笑说是一家蛮知名的公司,我问他你想怎么弄到人家的股份?老曾说这两天不正在努力呢,昨天晚上的轰趴我就邀请了他们公司的不少人,先交朋友再说,买卖不在仁义在。
我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我正想和老曾多聊会的时候,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白露打过来的电话,她说她肚子疼,让我赶紧回家去。
我听了之后心头一紧,连跟老曾的招呼都没打,拿起车钥匙就冲到了楼下,开着车就往家里赶,心道白露不会今天要生产吧。
可我看了一下时间,她到现在才怀胎七个月而已,还差三个月呢。
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道违反了多少交通规则,等赶到家的时候,发现白露躺在床上额头上全是汗,我当即将她抱起来,什么也顾不上就下楼放到了车里,一路拉到医院,医生将他推进了产房检查了一下,给她打了一阵安胎的针剂,并告诉我们如果说等三个小时后仍然还疼的话,那就要进行引产,但因为怀孕的月份太少,孩子极有可能活不成,如果三小时后不疼了,那就没事了。
听完医生的话,我脸都绿了,到病房里看着躺在那里的白露,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方面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方面是白露自己。我一犹豫,心想不管怎么样,只要白露别有事就成。结果那个针剂打了不到半个小时,白露就不疼了,挂着葡萄糖气色也好了许多,我又找到医生,问他白露到底怎么了,医生说白露的体质很虚弱,现在已经到了孕晚期,我们要有随时进行引产的心理准备,还有一定要注意白露的心情,要让她放轻松且多吃些东西滋补身体。听完医生的话,我当场沉默在原地。
因为白露的情况住在医院也没办法解决,所以我们晚上就离开了医院,一路上我都在考虑医生说的事情,等到了家里之后,我就告诉白露我要辞职,在家专职陪着她,并且我们不要在上海了,我们要去一个环境好的地方安胎。我坚决的神色让白露很犹豫,不过这次她没有拒绝,而是说自己考虑考虑,我说行。然后整个晚上我都在想怎么将公司的权利交出去,交给谁?还有我和白露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公司的权利交给谁都行,毕竟有老曾在上海,至于我和白露去什么地方,则比较麻烦,首先要去医疗条件好的,最好有三级甲等医院的,其次就是要去环境好的,白露最近很显然心情不好,环境好的地方可以散散心。可是,这样的地方放眼全国屈指可数,国外到是有不少,可国外人生地不熟的,白露又马上待产,让她坐飞机长途奔波不好。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地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却看到白露正在盈盈的看着我,我问她你同意吗?她点了点头,说同意我的说法。
我说好,然后我问白露想去什么地方。白露说随便什么地方都行,但是生产的时候要回上海。我说行,然后我当即就赶到公司,路上给老曾关之琳林丹霞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有点事,要召集董事局会议。林丹霞自然不会出席会议,她全权将公司交给我们来搞。结果等董事局会议召开的时候,除了这些人之后,叶玲珑竟然也有出席。我没理她,而是直接宣布我有点事情,需要暂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公司的ceo由你们其中的人出任。
这时叶玲珑就蹦了出来,说她当之无愧要做ceo,我们自然不会让她得逞,经过一致的选举,最后关之琳成了公司的ceo,而我则卸任什么也不管。会议结束的时候,老曾问我怎么回事,我说白露昨天出了意外,我想在家陪她一段时间,离开上海去别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试试。
老曾问我想去什么地方,我说不知道,现在还没个定论。老曾说他家在乌镇那边有个院子,乌镇离上海也不远,而且那边生活便利丰富,我如果想去乌镇的话,他可以将房子送我住几个月。我想了想没立即答应,说等回家和白露商量一下,老曾点点头说那也行,反正你要想去一些比较知名的地点,就联系我,我在那些地方都有房子,全是我家老爷子置办的。余以吐弟。
我干笑着说一句,你丫土豪。
回到家里之后,我问白露想好去什么地方没,咱们准备一下就立即出发,白露抿着嘴说,她原本想去拉萨,但想想自己这身体条件不允许,所以就在上海附近随便选个地方就可以,我犹豫了一下说乌镇,白露摇摇头说不想去,我将上海周边的城市说了一遍,白露斟酌着说要不去杭州吧,那里有小笼包。我哑然失笑,在她鼻头上刮了一下。
我们在上海本就无牵无挂,现在最后的企业也交了出去,所以我们当即收拾了一下东西,开着车就要去杭州,出发之前我给老曾打了个电话,老曾听了之后当即说杭州我熟啊,然后非要开车送我们,我询问了一下白露,白露说行,让老曾过来。
在去杭州的高速路口集合,然后一路直行杀到杭州,老曾领着我们没绕路,直接到了西溪湿地附近的一个别墅小区里,下了车之后再乘船步行才来到一栋别墅前面,我们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人在等候了,全套的保姆管家,老曾跟我们介绍,说这是他老子最得意的一栋别墅,自己花钱买的地,请日本设计师设计,三年前建成,没怎么住过。说着话,老曾将一把钥匙交给我说,你们在杭州就住这儿。我回头看看白露,白露走进房子没说话,老曾盛情难却,我只好收下他的这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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