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的倒轻巧,各大门派现在守卫都很严,你以为随随便便就闯的进去了?就算是平常要对付那些人都没那么容易,更何况是现在。”
“少给我找借口,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武林盟主顾寻已经出面了?决明峰议事已经开始了,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会推上一把,你最好把你的工作做得漂亮点。炎哥哥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
“还能有什么动静,教里最近看的很紧,只可惜全都没用,没有人会想到消息都是从这里传出去的。教主的一世英名,说不定就毁在你的手里了。”
“炎哥哥不会有事,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未央。还有你最好给我看好自己的嘴,要是冥教的教址泄露出去了,我要你好看!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是为了你儿子的将来,你也得听我的。”
汪门主走近一步,将手放到夜媚明显凸起的肚子上,突然笑出来:“呵,我的儿子,老|子的种。”
夜媚转过身,躺到床上:“来吧,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压坏了你儿子我可不负责。”
汪门主压上去,撕开夜媚的衣服的时候,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荡|妇!”
夜媚冷冷的看着晃动的床幔:对待这种脑袋空空的草包莽夫,抽一鞭子之后得给点甜头。她现在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反正已经不干净了,一次两次或是几次又有什么分别。她要的只是最后的结果,谁都别想跟她抢炎哥哥,谁碍她的事,那就除掉谁。
桤木卷 第38章 不解释
外面的形势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决明峰议事议了五天,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但基本上所有参加的门派都要求结成联盟讨伐冥教,只是盟主顾寻却迟迟不肯开口。
将矛盾彻底激化的是又一件命案的发生。死的人是青帮的一个八代长老,极其嗜酒却为人正派耿直。
验尸的仵作给出的结果是,那个长老是被人在酒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软筋散,先是被生生抽断了手脚筋脉,然后被一寸一寸的抽烂身上的皮肉,活活疼死的。
人是在一座破庙里被发现的,浑身上下血肉外翻,只有脸上是完整的,被挂在佛像前,血淋淋的晃荡着。
破庙里灰暗的残破墙壁上暗红色的血字触目惊心:酒囊饭袋之流,活着也是浪费,未央留。
这件事彻底激怒了本打算退隐江湖不问世事的前任武林盟主江重,江重和死去的青帮八袋长老算得上是生死之交,得知老友如此惨死,江重几乎是暴怒,公开声明与冥教势不两立,要手刃未央,为好友报仇。
江重德高望重,很受江湖人士的尊敬,有了他的带头,原本一些还持观望态度的门派纷纷跳了出来应援。
江重虽然悲恸气愤,但还没有失去理智,记得顾寻才是真正的武林盟主。为了不让顾寻为难,江重当着武林群雄的面宣布不会和任何一个门派结盟,这次算是私人恩怨,他要亲自给友人报仇。
顾寻一直很敬重江重,甚至在心里把他当成师傅一样。私下里去拜访他的时候,江重曾问起过为什么顾寻迟迟不肯做出决定回应,这种拖沓和犹豫不决的做事风格实在不像他。
顾寻皱眉:“江前辈难道就不觉得这件事有古怪吗,难道江前辈也认为这件事是冥教做的?”
江重叹口气:“顾寻,我当然不会那么笨,认为冥教会做这么愚蠢和无意义的挑衅,就连……就连墙上的那些血字都能看出疑点来。那个人并没有把导火索引到冥教身上,反而有点像是故意避开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的意思。但是你要知道,现在那些武林人士已经激愤到不会去仔细分析问题了,他们的脑子里现在只有铲除魔教,报仇雪恨。你是武林盟主,有时候就不得不做出一些不想做的决定来,比如说这一次,你不可能对他们说你不去讨伐冥教,那会引起极大的不满和抵触。到时候江湖上的动荡就不单单是讨伐冥教那么简单的只有一个目标了,平日里掩藏许久的矛盾说不定会同时爆发,真到那种时候整个江湖会乱成一锅粥,也势必会把朝廷和无辜百姓牵连进来,这种后果不是你和我可以承担的。”
顾寻握紧了手掌点头叹道:“我知道。”
江重拍拍他的肩膀:“顾寻,我一直都很欣赏你,不急不躁,沉稳明理,我甚至都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只可惜小女福薄,入不了你的眼,但我也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看。有些话我不避着你,你也没必要防着我,老夫不是那种表里不一,两面三刀的人。”
“江前辈,晚辈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别急别急,我了解你,当然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冥教里有你在意的事情吗?”
顾寻并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江重,即使是现在也没打算说出来,只是……
“不瞒江前辈,晚辈觉得这个未央很可疑,晚辈曾经调查过他,觉得他很像晚辈一个消失许久的朋友,但如果真的是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做出现在这等丧心病狂的屠戮行为,那么就还有一个解释,就是有人冒名诬陷。晚辈找了他很久,所以不想误伤他一分一毫。”
“原来是这样,”江重点了点头:“但是你没得选择,萧隐是个好苗子,我看他也很得你信任和重用,你或许可以让他‘消失’一段时间,反正没有见过真正的未央,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
江重意味深长的看了顾寻一眼,起身往外走,顾寻在背后喊道:“那江前辈……”
“放心吧,老夫要找的和报仇的对象只有那个杀人凶手‘未央’,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自认为看人还是可以的,面善还是面恶,第一眼就能有个大概的感觉。但愿如你所说你的朋友是无辜的,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么休怪老夫不客气。”
“这一点江前辈大可放心,顾寻敢用性命担保,绝对不可能是他出的手。”
决明峰议事第十天,武林盟主表下态来,决定讨伐冥教。
江湖正道前所未有的团结,紧急成立‘讨伐冥教’联盟,到处都可以看到“讨伐冥教,诛灭魔头,替天行道”的旗帜标语。
寻找冥教“老巢”的行动也前所未有的有组织有纪律起来,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一直隐在中间打探消息的朱雀和玄武嗤之以鼻,放任一帮江湖正道无头苍蝇的一样的乱撞,马不停蹄的去查那个杀人魔头‘未央’的底细了。敢冒充央央(财神爷),那个混蛋活的不耐烦了,胆子这么大,看老娘(老子)把你揪出来后不把你给撕了。
卫名不肯走,夜烬炎思来想去只有把人牢牢地带在自己身边,一刻也不离眼才是最安全最放心的。于是卫名便被夜烬炎从皇宫里拖回来,寸步不离的跟着,就差栓裤腰带上了。
卫名没事干,就抓了只笔乱写乱画一通,而夜烬炎就呆呆的坐在旁边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卫名。卫名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你究竟又受什么刺激了,成天跟着我转悠什么,外面乱成那样你觉得自己现在很闲?”
“不闲,我每天都很忙。”
“忙?你天天都杵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怎么没看出你忙来?”
“这不忙着保护你吗?”
“我有什么好保护的,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夜烬炎皱皱眉头,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自己多心,他觉得名儿的态度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不对劲,又冷淡了下来,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名儿,你最近不高兴?”
“为什么这么问?”
夜烬炎摸摸卫名消瘦的脸颊,刚给养回来的那点肉早就瘦没了:“没什么,只是感觉而已,名儿你怎么又瘦了?”
“怎么可能,每天都被像填鸭子一样喂,怎么还会瘦。”
“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你说你的饭都吃到哪里去了,腰又细了。”夜烬炎从身后环住卫名的腰,一只胳膊都圈的过来。
卫名动了动,摇头:“不知道。”
夜烬炎叹口气轻轻吻他的发顶:“名儿,为什么不肯走,我觉得教里现在不安全。那个内奸查了这么久,不但朱雀没收获,就连我和秦幕涵都没头绪,现在在外面的人眼里,你是众矢之的,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如果那个人真的那么厉害,那么我走到哪里都不安全,顺其自然吧,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名儿,要不要出面解释一下。”
“解释?呵——”卫名嗤笑出声:“夜烬炎你脑子秀逗了,跟那些江湖人解释说我没有杀人?你觉得他们会信?我不喜欢解释什么,因为相信我的人不需要,不相信我的人不配要!”
夜烬炎愣了愣才笑出来,狠狠吻住卫名:“对,那些人不配要名儿去解释什么。”
手伸进衣摆的时候意外的被抓住了,卫名细微的喘着平复自己的呼吸:“昨天刚做过。”
“可是那是昨天了,而且现在天黑了,做的是今天的份儿。”
夜烬炎成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卫名的结果就是卫名的某个地方备受摧残,醒过来的时候,卫名被困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微微动了动,然后迅速的滑下三条黑线,他果然还呆在里面。
被卫名这一动,那东西立刻有觉醒的趋向,卫名头皮开始发麻,头顶温热的气息拂过,然后响起夜烬炎低沉沙哑的声音:“名儿,早。”
卫名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回:“早。”
翻身压住卫名,夜烬炎轻轻挺动一下:“名儿,你还没有跟‘他’说早安。”
“唔……”轻微的摩擦和酸软的腰让卫名不自觉的呻吟出声,然后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噩梦又来了。
夜烬炎把自己缓缓抽离,然后狠狠撞回来,出去时还是半软状态的东西,再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一个度,这是他最喜欢的戏码,缓缓抽离狠狠跟进,在这个过程里一点点的膨胀起来。这可苦了卫名,那种被突然扩张的,痛也不是,痒也不是的感觉,难受死了。
看着夜烬炎勾着嘴角开始动了,卫名倒抽一口气,也顾不得自己的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