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
就是让你们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你们的死活,你们自己想办法去吧,猜忌去吧,这才乱到哪儿,孤且要你们乱呢。
以后孤就不上朝了,干脆消失在你们的世界,让你们只看到斗争,只看到帝选,却看不到孤。
想不起还有孤这么个人,想不起还有上朝这么回事,这样孤才能安全。
“黄飞虎领旨。启奏圣上,臣已经亲自验看过了,乃是利器伤害。”
“那妇人原本是个从良的娼•妓,窗外的墙角之处还有一个死去之人,臣妄自揣测,与屋内比干亚相和那妇人关系不大,估计是个听墙脚的。”黄飞虎浓眉大眼,说起瞎话来一丝不苟。
“还有这等事情?比干皇叔也是,怎么能有如此伤风化之举,损了皇家的颜面……”
“黄爱卿,此事还是要尽快侦破,但是要低调调查,不要搞的那么大张旗鼓。”
“再有各位爱卿,以后出门要注意安全,还有注意自己的言行,不管怎么说,命才是自己的,现在帝选还没开始,就出了这等乱子。小心无大错啊。”
最后我连敲带打地说了一句人话,便退朝了。
我的态度让黄飞虎倍感心安,而且顺理成章把案子接到了手里。
看到一切皆如贾氏所料,自然是高兴的不行,回到家便难以自抑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贾氏。
“恭喜侯爷成功迈开了第一步,这是个好的兆头。”
“半个月之后,只需从死牢里找一个顶罪的这事情便是过去了。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要费点周折了。”贾氏假迷三道地说道。
“愿闻其详,王妻快快说来,不要再让本王心里痒痒了。”人就是这样,有了第一次的出格,就有了第二次的越轨,终究是要膨胀的。
“北伯侯崇侯虎除了他的儿子崇应彪之外,就最信任他的偏将梅武了……”
“我们只需要假借杜元铣的名义派人给梅武送达一封书信,言明二月初二占天台将有异象发生,此为天意,不可不鉴。”
“梅武必将禀报崇侯虎,崇侯虎也肯定命他前来,一石二鸟,让梅武一起在黄泉路上照应杜元铣。”
“这样既灭了杜元铣,又挑起了皇帝和北伯侯之间更深的矛盾,我们自然是安全了。”
“群臣也该明白了吧,跟着西伯侯,死了比干;跟着北伯侯,死了杜元铣。这还有谁敢依靠呢?”
“难道武成王就一点想法都没有?”说道这里,贾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搞的黄飞虎也是一愣,当下没反应过来。
“此外,不能给梅武留下太多的时间,只有让他来不及细想,快马加鞭赶到朝歌,尽快朝占天台赶去,我们的计划才能实现。”
“黄明精于算计,此次派他去为妙。”贾氏补充道。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黄飞虎对贾氏的计谋充满了信心,当即着黄明前来,一言二语交代了此事。
只听得黄明回答到:“义兄,朝歌去崇州不过八百里之遥,给梅武一天一夜足够了。我先行准备,十日之后我带一兵卒驾快马出发,两日之内到达。”
“二月初一的黄昏时分,我会派人把信给了他的管家。梅武必定报告北伯侯之后连夜出发。”说这黄明精于算计,看来确实不假。
话说这杜元铣还在研究,怎么能在二月初二龙抬头的时候,给北伯侯造出个异象出来,显示“天意昭昭”,不想却已经是杀伐临身了。
杜元铣别的本事没有,但这观天象知天气的本事还是有的。
此时,他已经计划好了,二月二晚上,春雷滚滚而至,春雨强行而来,占天台上匆匆降下天书,只有四个大字:唇亡齿伤。
一面暗示朝歌不能轻举妄动,诸侯之事无小事,朝歌暂时需忍让。
一面给崇侯虎带去消息,把这个“唇亡齿伤”解释为“崇王敕商”,并广为扩散。
传言北伯侯帝选之中必是胜出,将来商朝也必定听他左右,想着这个高招,杜元铣笑着睡下了。
接下来十几天的时间里,杜元铣、梅武、黄飞虎、黄明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仿佛没有任何交叉。
可从二月初一的黄昏时分,他们的人生轨迹不再平行。
杜元铣已经用朱砂写好了蝌蚪文,揣在怀里,只待天亮去走完各种仪式,晚上占天。
梅武的管家把书信交给了梅武,梅武禀告了崇侯虎,崇侯虎着他带着两员亲信速速前往。
而龙环、周纪、吴谦则是趁着最后一丝亮光摸上了占天台,开始给占天台的一角进行“松土工程”。
其实所谓的占天台,指的是朝歌东门二十里的一座平顶之山。
杜元铣天亮之后在山下祭天,晚上之后上山问天。
鬼门道很多,均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讲究。
就在龙环他们忙活的时候,黄明则是埋伏在官道旁的林子里,两块石子打伤了梅武亲信的马腿,气得梅武直骂没用,情急之下,一个人绝尘而去。
时间的交叉点还是来临了。
杜元铣已经穿好了法衣,正准备踏出罡步,这有人看没人看,事儿得装成真的,这万一有人偷看他呢?
却不知愣地梅武窜了出来,真真是吓了杜元铣一大跳。
一看是梅武,杜元铣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你怎么来了?”
梅武答到:“接到你的书信,我便连夜赶来了!”
杜元铣大惊:“快走,遭人暗算了!”
这下哪里还走得脱,只见那龙环、周纪和吴谦已经手持木棍窜了出来,照着二人头上就是一通乱棒,直打的两个人跌倒在地。
话说那梅武虽是武将,可双拳难敌六臂,那三人却也是骁将。
加上这一天一夜的劳顿,早已经没有了招架之力,杜元铣本就是个文臣,哪里经得起这通收拾。
不消一刻,两个人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看到差不多了,龙环几个又抄起山上的石头,朝这二人身上乱砸一气,随后放倒了占天台的一角,把这二人的尸首扔了下去,连带那带血的石头。
晚上春雷滚滚,春雨阵阵,把个一切洗刷的干干净净。
第二天,按照常例,杜元铣应该是占天或者问天之后,积极向我报告‘天意’的,他没有去龙德殿候我,我也没在意。
倒是把商容着急的一天来了两三趟。
整整一天不见杜元铣,商容便差人去了杜元铣的府上,管家说在家等了一天,也没见的杜元铣回来。
联想到比干的事情才发生不久,商容便又来找我,我让他直接去找了黄飞虎。
呵呵,黄飞虎果然是“不负众望”,夜半时分,在一众火把的照耀下,让商容老丞相看到了案发现场。
杜元铣死了,怀揣着他的“天意”;陪着他一起死的,是北伯侯崇侯虎的部下梅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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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4章 元铣身死反意露 黄妃进宫笑意深()
半个月之内,死了两员大臣,而且均是“帝选议事阁”的成员,还是各方势力的突出代表。
一时间人心惶惶,商容更是心急如焚,作为“帝选议事阁”的首辅,这工作还没有开展,班子先不齐了。
看来这帝选的事情也是颇费周折,姜新尚走了,这二位死了。
一转眼就要换了三位,那两位的人选还得再头疼。
虽然我不确定是何人所为,但是我知道,接下来阁辅们往哪个地方集中,那谁便是这幕后的始作俑者。
他们对人心的把控,他们的势力程度,是我远不能及的。
算了,这也是大事,朝上再说吧,听听这帮人的意见吧。
“武成王,亚相比干的案子可有进展?”我正襟危坐,正言问道。
“回圣上,案子已经明了。乃是三个江洋大盗所为,一路尾随比干丞相,丞相落了单,这才招致祸患。”
“近日,臣谨遵圣意,强化巡逻,发现三人不轨行迹。但见可疑之处,便差人问话,三人夺路而逃,臣遣家将奋起直追,于城西二十里将其擒获。”
“三人供认不讳,言语之中但见猖狂之意,昨日刚刚打入死牢,等待圣上下旨,着有关臣僚会审。”
黄飞虎此时已经安排好了三个死刑犯,威逼利诱,三个人已经签字画押。
至于会审,连个毛也审不出来。
“嗯。武成王辛苦了。那依你之见,这杜元铣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比干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是有了个交代,这杜元铣的事情又是个什么情况呢?
“回圣上,杜元铣的案子,臣初步判断,初二晚上,春雷轻吼,丝雨绵绵,山顶却是有滑坡的迹象。”
“臣在案发现场,发现了沾染血丝的岩石,杜元铣和梅武均埋在土石之下,想是天灾意外所致。”
“此外,此案有两点疑难之处:一是梅武为何会和杜元铣死在一处,他应该在北伯侯身边才对……”
“二是臣在杜元铣尸身的法衣之中,发现黄绢一块,上有朱砂字迹,无奈臣不通识此种文字,多处走访,也未得明朗。今呈于圣上过目。”
听他说完,我让杨容下去取了黄绢,只见上书蝌蝌蚪蚪,确实是不认识。
“这文字不像是我华族殷商的文字。闻太师,你在碧游宫火灵圣母门下学艺50年,且来看看,是否认得?”说完我让杨容把这黄绢布给了闻仲。
闻仲看了看,又在绢布上嗅了嗅,说道:“启奏圣上,这是一种古老的文字,我在碧游宫学艺时见过,乃是沟通天意的蝌蚪文字。”
“不过臣看这朱砂猩红,气味尚存,一丝神觉都没有,倒像是人写出来的。”闻仲躬身答到。
“原来这每年的天书都是这样来的!”
“杜大夫自己伪造天意,看来是上天发怒了!”
“这种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