铡
一口黑龙宝刀,吐着嗜血的红舌,就是那样的狂妄冷酷!
说临潼关总兵张凤,清早刚刚起床,暗想皇恩浩荡,总算是一家人团聚,天伦共享。
不想此时探马便来禀报:城门外五里的官道上,一夜之间凌空升起数十道黑帐,帐外有一黑袍道人,自在饮茶,百姓不得过往,军卒无令未能上前盘查,特来请命。
张凤自是觉得奇怪,站上城楼,远观之处,黑纱飘舞,旋风阵阵,总是觉得来者不善。便派下军卒,上前盘问。
军卒到了跟前,那秦完未等军卒问话,便启开乌唇:“我作为得到的仙族,自是不会为难你们这些无名的小辈,速速叫你家元帅前来,莫兀自葬送了你等的小命!”
军卒接到的命令是盘问,不管你多厉害,我当兵的该问的还是要问的:“那你速速报上名来,我当说与我家元帅听。”
秦完轻轻地说了一句:“呵呵,你就回去告诉张凤,说是东海白鹿岛的秦完,受了玉虚宫弟子申公豹的邀请,前来设下阵法,助武成王成大事!”
军卒领了消息,飞身上马,到得总兵府:“启禀元帅,那人口称是东海白鹿岛来的,名叫秦完,嚣张至极,口称要助武成王成大事,点名道姓要老爷亲自前去。”
张凤一听,我虽然年过古稀,可也受不得此等耻辱,一声“随我来”,便打马前去。
“可是秦完?”老元帅盔甲披身,战意浓厚。
“正是。”秦完不紧不慢地答到。
“好大的口气,我临潼关也是二十万大军驻守的关隘,信不信顷刻之间踏平了你这黑纱帐,识相的速速离去,我等不与你等修道之人为敌……”
“再者一说,我还与那黄飞虎的黄滚父亲有八拜之交,他黄飞虎谋逆犯上,杀亲弑友,劝你莫要为虎作伥。”张凤喊道。
“张元帅是吧!你且听仔细了。”
“莫说你二十万大军,就是再加二十万又能奈我何?凡夫俗子的肉身子怎能与我这夺了天然刚气的‘天绝阵’抗衡?”
“我也不妨告诉你,我这‘天绝阵’练就的是开天辟地的一股清气,乃是昔日盘古撑起天地的第一缕清纯刚猛之气。”
“这其中蕴含了混沌之中分化转变之机要,千年的祭炼化成了我这阵中的三首旛,按的是天、地、人三才布阵。”
“若凡夫俗子闯入此阵内,一声平地雷响,足以让你顷刻之间化作飞灰;就算是神仙来了,万钧震雷,也让他须臾时刻成为烟尘。”
“张元帅,莫说我不给你机会,两日之内,破不了阵,你还是乖乖地送命上门,不要连累了你手下无辜的军卒。”
“还有一句,黄元帅乃是成大事之人,他的亲生父亲黄滚都在此次讨伐之列,何况你这个干叔父,不要自欺欺人了。”
说罢便起身进入黑纱帐中,黑袍一挥,那一用玉石茶具也飞进了黑纱之中。
张凤回到总兵府,也是一筹莫展,之前征战用的是剑,杀的是人,比的是马蹄子。
可现在却是来了个高级仙家,单纯的武力和兵法已经不能应对,这可怎么搞!
正在这个时候,门军来报:“老爷,门外有一道人求见。”
瞌睡来了个香枕头,快点请人家呗。
门军领了道人进来,那道人却也彬彬有礼,谦和有加。
进得门来,那道人颔首说道:“张元帅,我乃是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老爷坐下弟子,名唤邓华。”
“我师兄姜子牙下山主持封神大事,我奉家师之命前来助他。今日得知张元帅有难,特来伸援。”
“助了张元帅渡过难关,我再去寻我的师兄。”
张凤看去,只见此人一身短打装扮尽显干练,身后一柄宝剑不是凡物,眉宇面庞之间正气十足,举手投足尽显道家风范。
心里一阵高兴,必是能人!
“好,真是感谢上苍!天佑我大商气运!我现临阵授你先锋将军,明日随我一起去会会那秦完。”此时此刻,张凤才显的对此战稍稍有了些底气。
第二天,辰时一过,张凤便带领大将箫银、先锋邓华二人前来叫阵。
人家就一个人,如是排兵布阵,倒是显的底气不足了。
“你是哪里的道友?秦完的天绝阵不杀无名之辈。传出去怕人笑话。”秦完一脸的张狂。
“昆仑山玉虚宫邓华,奉我师元始天尊老爷的命令前来拿你。”
“秦完,封神工作已经展开,你为何不听通天教主的话,好生待在白鹿岛,却来蹚这一趟洪水,白白误了性命,丢了肉身?”
邓华是想着尽量劝退,可那么狂妄的秦完,岂会听他的言语。
岂料秦完听完这话立刻便是怒了:“自三大教主立了门户,你们阐教有谁把我截教门人当做修真之辈?”
“一口一个湿化卵生,张嘴闭嘴披毛戴角,在外扬言我等形态丑陋,记仇报复,我等出生低微,备受歧视也就罢了,而今战事已开,你还高高在上,火上浇油,废话少说,拿命来吧。”
言毕,一个飞身,已是一把黑龙刀闪现手中,直直劈了过来。
如此看来,阐教和截教的矛盾也是由来已久,三教之间的明争暗斗也一直未能停息。
邓华踢了马镫,也是凌空腾跃,一把白蟒剑从背上呼啸弹出,艳阳之下,刀剑响在一处,火花迸溅两边。几十回合难分高下。
刀掠剑,犹如黑龙蹬力爪;剑挑刀,赛过白蟒穿云霄。
黑袍生风,卷起一地沙尘挡人眼;短打忽律,飞起无数顽石袭人面,真真是修者对能人,仙法对神通,岂是常人所能比。
就在高下难分,胜败难定之时,秦完一个挽花收了刀,直奔那黑纱帐而去。
邓华正战在兴头,岂能放秦完离去。一声“秦完休走”,便持剑追着秦完没入那黑纱帐中。
进得帐中,只见秦完已经站在高台,冷眉倒竖,口中念到:“天地初始,物华天宝;乾之一刚,万灵归巢!三首幡,起!”
一时间,风起云涌,万雷奔腾,不见光电闪现,只闻炸声夺心。
雷声结束,只见邓华已经是七窍见血,筋脉崩裂,体肤寸断,好好的一个阐教弟子,可惜了上百年的修行,就这样送了性命。
秦完手起刀落,一个人头提在手中,直直扔出那黑纱帐,跌落在张凤的马前。
张凤浑身一个战栗,忙策马返回,箫银紧跟其后,却是一条银枪在手,就在即将到达城门之处,箫银直梗梗飞手脱去银枪……
可怜的张凤老元帅,闻得身后一阵风响,回首之际,却是被手下箫银一枪穿了咽喉,瞪大了眼睛跌下马来,漫含着不可置信命归西去。
一兵一卒未动,一帅一将已殁。
箫银奔马前去,拾起银枪,一个转马,奔着秦完而去:“秦天君,在下箫银,本是黄元帅的心腹,在张凤身边已经呆了很长时间,专等的就是这一天。”
“现在张凤已经被我拿了性命,就等着黄元帅的大军到来,城内布防我自是熟悉于心,此城只日可破。”
“今日我已尽是反了张凤,军营我是回不去了,就与天君守在一处,且等着黄元帅的百万兵马。”
三日不到,黄飞彪带着四位结义兄弟,率领百万大军,已经兵临城下,有了箫银的内应消息,再加上人数的悬殊,半日之内,黄飞虎的大军已尽攻入城门。
所到之处,逢人便杀,遇阻便伐,顷刻之间,这临潼关内已经是杀声震天,血流成河,硝烟弥漫,火光冲天……
张凤那一众部将,悉数全被枭首,二十万军马,杀了一半,投降了一半,临潼关就这样完了。
黄飞彪裹了张凤的头颅,交于中军送回朝歌以示庆贺首战告捷,而后留下黄明镇守临潼关,箫银依然做他的大将。
又留下兵马二十万,算上投降来的,已经是三十万大军,以保全起见,秦完秦天君依然留在此处,只是收了天绝阵,和黄明一并住进总兵府里来了。
黄飞彪随黄飞虎征战多年,自然是懂得兵贵神速的道理。
所以埋锅造饭,休息一晚,第二天便带领八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向下一个关隘——潼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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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9章 赵天君布地烈阵 潼关陈桐成齑粉()
临潼关丢了,下一关便是潼关。
潼关也不是现在的潼关县,那又跑陕西了。
按照上回的分析方法,潼关是距离临潼关不远的关口,守将陈桐。
于是作者再次发挥牵强附会的本领,取了潼关的“关”字,取了陈桐的“陈姓”,将潼关地地点锁定在:河南省新乡市封丘县陈固乡关屯村。
现在只能取信历史留下的滴点巧合!这一战,仍然发生在新乡境内。
……
秦天君镇守临潼关,而在这潼关布阵的便是赵天君,赵江。
话说那赵天君明目张胆,竟然把这阵就设在了城门之下。
鸡鸣三更,守城军士不意之间突然看见城门之下凌空飘起阵阵红帐,凭空飘舞,邪气十足,看得人心魄不宁。
军士顾不得多想,便去总兵府直捣大门。
“禀报元帅,城门之下忽现一排红帐,四角和顶上各悬一盏明灯,火焰却是青色。”
“由于天色尚晚,恐是异类,未敢轻举妄动,特来报告元帅。”
门军禀报的简单明了,铿锵有力。
“居然有此等怪事,本帅去看看。”说罢,陈桐和衣起身,跟着军士便朝城楼走去。
话说陈桐也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十大关隘总兵属陈桐最为年轻,早些年曾在金灵圣母门下拜师学艺,也是有着一身的好手段。
镇守潼关十多年,能得以守城如铁,却也是以本事打出来的。
陈桐上了城楼,开了天眼,细看之下,心里着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