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沈心瑶是一点不知情,还以为可以就此逃过魔掌呢!
第二场比试大会,沈心瑶并没有明着现身,而是扮成宫女混在人群中。当然,她让萧如玉给她易了容。
不过,萧如玉用的是最简单的易容术,不是萧如玉所擅长的顶级易容术这让她心里有些不悦,但她什么也没说,将萧如玉可能并非本人的怀疑深深藏在了心底。她不想在办正事的时候横生枝节,关于萧如玉的事情,她早晚会查个水落石出。
因为沈心瑶并没有出现,这场比试居然比之前那场顺利许多,辰时便已经选出了文武各十名胜出者。实在是沈心瑶不在,多数人都没有对象发难,所以就如此顺利了,而这正是沈心瑶决定不出面的真正原因。
至此,能够与沈心瑶正面交锋的二十人便确定了。大部分人都兴奋不已,只盼望快些到三日之后,那样就能看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了。
而万众期待的三日终于是过去了,这日天未亮,京城百姓就纷纷涌往南城。乾坤地很快围满了人,外围几乎都水泄不通,只有场内还保持着宽敞,因为仅仅只有二十人可以和沈心瑶交手而已。
当皇帝萧子墨威严的坐于宝座上之后,一身劲装的沈心瑶也出现在众人眼前。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男人又是呼吸一窒,险些被她的野性美给震得流出鼻血。
沈心瑶一身墨绿色劲装裹身,浑身上下一丝女子的娇柔都看不见,面容绝美而气势凌人,长而卷翘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极为诱惑的弧度。这样的她,给人一种邪恶而又狂野不拘的感觉,即使是对她有另类心思的人,恐怕在这种气势下也自惭形愧,清楚的知道她绝不是自己可以征服的女人。
众人呆愣着,也知道沈心瑶今天文武都比,所以才会如此着装。但大部分人都没有预料到,一个原本柔弱倾城的女子,穿着这习武之人的打扮,竟也是如此的炫丽夺目,让人移不开眼。
见人已到齐,萧子墨便问道:“先文还是先武?”
他这话明显是问沈心瑶的,是以其他人都不敢擅自作答。
“先文好了,只怕比武之后没心思再拽文。”沈心瑶抿唇一笑,瞬间令百花失色。
众人忍不住失笑,这沈心瑶真是放荡不羁,竟把满腹才情说成是‘拽文’,普天之下大概也就她一人会如此嘲弄自己的文采了。
“那好,就先文试吧。”萧子墨淡淡一笑,力持镇定没在群臣及百姓面前破功发笑。
“遵旨。”沈心瑶微福,遂转身走上比试台,美眸一扫众人,脆声道:“今日文试我有规矩,请文试者先上场。”
众人又哗然,她还有规矩?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哗然之余,众人不免又有些期待。
第45章 出手就知有木有()
第45章出手就知有木有
沈心瑶话音落下不久,十名文试者其中一人便质疑道:“此次比试大会,不是由最后十人各选己所擅长,再与沈大小姐比试吗?为何现在,又改为沈大小姐定规矩了?”
“此规矩非彼规矩,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沈心瑶笑意盎然地道,见那人不说话而点了下头,便拍拍手掌。
瞬间,有太监抬着木架、桌子等物上台来,更有宫女们分别端着文房四宝。
“所谓文试,无非吟诗作对、猜谜接句而已。为了节省时间,我已将各位所需之物准备妥当,现在就由诸位选择自己所擅长的领域与我比试。题目由诸位先出,我若答不上便算我输;我若答上了,下一题由我出,诸位若答上了便再轮一次,第二轮我出的题再被诸位答上,便算我输。若答不上,便只剩一次机会难倒我。如果这仅有的一次机会仍然输掉,那么就算是诸位输了。诸位觉得,这样可算公平?”沈心瑶负手而立,傲然之气散发无遗。
场上十人仔细咀嚼了她这一番话,发觉这不是公平,而是十分的不公平对于她而言。毕竟只要他们难倒她,或是答上她所出之题,她就算是输了。而她赢的唯一机会,就是难倒他们一次,而后还要再答上他们所出之题一次。
“沈大小姐好气魄,既然如此滢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滢云选猜谜接句。”慕滢云心里一沉,当即不敢对沈心瑶小觑了。
这比试对于沈心瑶而言是大大不利的,而沈心瑶竟然敢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说明沈心瑶根本就有恃无恐,也或者说太过狂傲自大。但不管怎样,都不能小瞧了沈心瑶,否则只怕会败的很惨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种直觉。
不光是慕滢云一人觉得沈心瑶狂傲自大,其他场下的人都有同感,不免对这场比试暗暗捏了把汗。就连场上那十人之中的三名男子,也蹙紧了眉头觉得沈心瑶太过自信了。万一输了恐怕这辈子就在大萧翻不了身了。
这三名男子,自然是与沈心瑶有过一面之缘的骆师铭、莫真年、林少津三大才子了。
但沈心瑶那笑脸盈盈的模样,又使得他们跃跃欲试,想用真本事试上一试,毕竟这名满天下的机会,可不是一直都有的。所以最终,他们还是跟其他七人一样,选了自己擅长的领域,心中思索着可以难倒沈心瑶的题目。
“若有想好题目的,现在便可以上前说与我听了。”沈心瑶等了片刻,终于打破了场上的沉默。
场上十人各自看了一眼,却是那两女中的一女,傅青麟之女傅怡站了出来。她也是才女一名,不过比起慕滢云的名头要差了那么几分,或许与她相貌不及慕滢云有关。
“久仰沈姐姐大名,傅怡不才,就先来请教沈姐姐吧。”傅怡本性并不坏,此次参加比试大会,小部分是因为她父亲傅青麟的命令,而绝大部分则是因为她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奇女子沈心瑶。
毕竟,沈心瑶所拥有的一切,是她连想也不敢想的,她十分羡慕沈心瑶的随性及洒脱。
沈心瑶自然将今日对手的底细一一摸了个透彻,是以对这傅怡也没有摆架子,温和地说道:“妹妹请。”
傅怡见沈心瑶并没有抗拒她的亲近,反而一声‘妹妹’相称,心下好感又增添了几分。但她还记得这是在比试大会场上,是以她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小妹擅长楹联,如此的话小妹便出上联:联对联,因联联情意。沈姐姐请。”
这么简单?沈心瑶看着傅怡半晌不语,该不会有意放水吧?但想想,又觉得不至于,最终她认定傅怡是想让她出。不过若她出的话傅怡还有可能继续出下去么?看来傅怡并没有恶意,按理说她不该让傅怡太过难堪的。
那边傅青麟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沈大小姐这就对不上来了?”
沈心瑶叹了口气,望也不望傅青麟一眼,幽幽说道:“画图画,以画画神思。”
“沈姐姐果然才思敏捷,那么请沈姐姐出题吧。”傅怡笑道,确实如沈心瑶所想,她要沈心瑶出难对,如同那‘烟锁池塘柳’一样。
傅怡看过沈心瑶替那十八人所批注修改的诗作,心里其实很清楚了她出的题目不至于难倒沈心瑶,所以她干脆放弃了,等着答沈心瑶出的题。
沈心瑶心里则想着还是让傅怡一回合,于是就信手拈来一对:“斯书也;读去读来;无非国事家事。”
这傅怡一愣,遂朝小皇帝的方向轻瞄了一眼,心想沈心瑶这比喻未免也有些不恰当。国事家事本是大事,怎地好像很厌烦的样子?
但等傅怡一想,却又觉得有点难对,总算好一阵思考之后,勉强答上了:“小妹对道:彼曲者,弹来弹去总是风声雨声。”
沈心瑶也是愣了一愣,原以为古人对这联应该很容易的,怎料
不甚自然地笑了两声,她点头道:“妹妹这对子也算答上了,不过我的下联是:彼戏焉,唱长唱短,尽是古人今人。”
她知道,她虽说不愿给傅怡难堪,但若让的太明显,反倒是对傅怡的一种轻视。是以她算傅怡答得对,但也同时将自己所对的好联说了出来,免得傅怡后边误会了她。
傅怡再度一愣,包括其他人也是一怔沈心瑶之下联果然更工整!
读书、唱戏较为接近,一读一唱,一去一来,一长一短,如鸳鸯双飞,煞是好看,而且‘古人今人’比‘国事家事’更精辟和完满。反观傅怡的对子,倒有几字未曾对上,还重复了。
“妹妹请出上联。”沈心瑶算是给了傅怡台阶下了,心中已想好了第二轮的对子。
傅怡一咬牙,便将心中最难的一对说了出来:“氷冷酒,一点水、两点水、三点水,点点入心。沈姐姐请。”
沈心瑶秀眉一挑,心想还真是巧了,呵
“丁香花,百字头、千字头、万字头,朵朵动情。”
傅怡怔了,这对子连她都没有对上过,是师父临终前所出,她在没有想出下联之前,也不曾对别人提起,就怕别人对不上反过来问她,她也不知。谁知道,沈心瑶竟如此轻松就对了上来,且工整无比。
“妹妹承让了,请听第二轮我之上联:红楼阁头,红粉佳人,天生丽质,春芍药,夏芙蓉,秋菊冬梅,谁是探花者?”沈心瑶吟完,微微拢发,风情万种。这一联,她可是没有放水了,因为再放水她可就输了。
傅怡咬唇,双眸仿佛要滴出水来了。难,太难了!上联嵌有两红色、四季以及四季花卉等词,况且这上联又有双层暗示若对出此联,可就是探花者了。
不止傅怡一人在冥思苦想,在场众人其实都在想,可惜无一人想出合适下联。不少人已经微微变了脸色,心想原来沈心瑶才女之名并非浪得虚名,难怪她敢以一人之力挑天下文武各才。
“我我对不出。”傅怡粉脸微微红了,半晌过后却不得不认输。
“呵,那就请妹妹出题吧。”沈心瑶泰然自若地道,早料到这联无人可对。她已承接了‘沈心瑶’的全部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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