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我不仗义,我不同意——我我我,前车可鉴,咱们非重蹈复辄吗?冷玉是啥人啊,他当长老时没啥好处给咱啊,犯得上为了他让冷掌门目露杀机吗?
韩青见冷秋一脸不好看瞪着冷思安,只得道:“那么,长老您开始问吧。”转过头训向个孩子:“长老问你们话,你们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得隐瞒。”
桑成黑狼都答一声“是”,韦帅望正迷迷糊糊揉眼睛呢,他的是字比别人慢了半拍,冷秋当即一拍桌子:“你没睡醒?你是想滚回去接着睡,还是我给你顿鞭子让你清醒?”
韦帅望立刻醒了,瞪大眼睛。冷慕吓得一哆嗦。
韩青苦笑,师父啊,好歹您给长老留点面子啊,不好这么当面骂人吧?
冷思安刚结束第二个呵欠,眼泪汪汪地:“哎,我也没睡醒,要不咱改晚上吧”
冷秋阴森森地转过头,啥?你敢再说一次!
冷思安笑:“难道你真要抽我一顿啊?”
冷秋鼻子气歪,指桑骂槐,槐树居然有胆跑过来自动顶上。
韩青忙道:“长老说笑了,咱们还是问正事吧。”
冷秋微笑:“不妨事,长老要是没睡醒,只管回房接着睡,我们等着长老就是了。”你丫有种回去接着睡!
冷思安笑:“我要真接着回去睡,你保证不拿刀砍我?”
冷秋笑得很和气:“思安,公事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是真的没睡醒,咱们只得等你睡醒了再谈,一次两次,大家总能担待你的。”
冷思安笑:“算了,掌门通共就能担待我一次二次,我等到紧关头再用吧。”
转头叫冬晨:“小子,你去村子里,路上不管遇到谁,给二两银子请上来,三个五个都行,要单数,不要双数。”
冬晨愣一下:“长老是说,要请三个五个陌生人来?”
冷思安点头:“对,看我这助手多机灵。”
冬晨寒冷地,好好地,你损我干什么?答应着下去。
冷思安继续打呵欠:“来人,来点浓茶来。韦帅望,你要不要一起喝点?”
帅望正揉眼睛呢,闻言看看冷思安,笑:“你别整我,我跟你一点关系没有。”转头向冷秋道:“师爷我可是你徒孙,你别拿我杀鸡给猴看,,要敲山震虎,拍桌子吓耗子,长老的儿子冷平外面伺候呢,我替你叫进来去?”
冷思安一口浓茶就喷地上,笑:“原来冷掌门刚才骂徒孙是为了给我听啊!掌门,恕我鲁钝,竟然没感觉。”
韦帅望咧嘴,这死长老胆太大了。
冷秋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依旧沉着脸:“那看来我等把话说到明处了?”
冷思安终于笑道:“您徒孙都说明白了,您刚才骂他的话,就是骂我呢,我听明白了。这骂人的话,也不好听,掌门能省就省省吧。我没睡醒能算我的错?是韦帅望明知道我今儿要问他话,所以拿了一坛子酒,把我灌个烂醉,我还没骂你们使诡计呢,你倒骂我。”
韦帅望吓得:“喂喂,谁灌谁啊?我都喝吐了!”
冷秋阴沉着脸,你小子敢去同他喝酒?啊哼!
帅望沮丧地,还是被这位长老整到了。
韩青笑道:“长老现在觉得好些没有?”咱们开始吧?
冷思安道:“我等冬晨回来再问。”
韩青扬扬眉,你又要干什么?
片刻,冬晨已经回来:“这三个人,是颜爷叫来到后院挖个水渠的,长老有什么活要吩咐他们?”
冷思安笑容满面地:“你们是哪儿人士啊?”
三个干杂活的,一见这位主人家挺客气,陪笑道:“我们南边来的,今年年成不好,呆在家里吃不饱,来到山下北村,正赶上您府上用人,我们就过来了。”
冷思安道:“这么说来,你们不认识冷颜?”
三人摇摇头,冷思安问:“听说过冷秋吗?”
摇头。
冷秋脸更铁青了。
冷思安笑:“听说过冷思安吗?”
摇头。
冷思安笑道:“两位掌门大人,他们谁也不认识,冬晨请来的,不知你们信不信得过,要不,把冷颜叫来问问他们三个的来历?”
冷秋也不吭声,韩青道:“长老向有诚信,韩某焉能不信。”
冷思安高声:“来人,给三位客人弄个座来!”
下人立刻搬了三个凳子放在下首,三位无产阶级互相看看,不知所措,喃喃道谢,只是不敢坐。
冷思安道:“坐下,认真听我们说话,听完回答我们几个问题,一人二两银子,这位冷掌门付给你们。”
冷秋翻翻白眼,干我屁事啊,你同我商量过吗,就让我付钱?
三人一听有钱赚,当即告罪,坐下。
韦帅望哼哼道:“要不,也给我们个座?我们不要钱。”
不等冷秋骂人,冷思安已经沉下脸来:“等你当了掌门再同我要座。现在人到齐了,不是你同我喝酒胡扯的时候了,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我不问,你不得开口!”
帅望忙低头答:“是!”
冷秋本来要开口骂同样的话,这下子被别人骂,他倒不自在了,我徒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韦帅望有自己师长教育,用得着你?
而且冷思安对韦帅望,一副自来熟自己人的态度,真让他不舒服。
冷思安问:“冷玉那两个弟子叫什么?
韩青道:“黑猊黑豹。”
冷思安微笑:“掌门折杀思安了,思安并不敢问掌门话。”
韩青一笑:“我多话了,长老请。”
帅望的小脸,微微沉了下来。
冷思安问:“帅望,你认识这两个人吗?”
帅望忍气道:“我不认识,但是”
冷思安道:“不认识。冬晨,帮我记下来。”
再问:“桑成,你认识吗?”
桑成很老实:“不认识。”
冷思安道:“记下来。”再问:“桑成,谁最先看到那两个人的?”
桑成道:“是我。”
冷思安问:“他说了什么?”
桑成道:“他说要同我比试一下功夫。”
冷思安点点头:“啊!记下。”再问:“你同意了吗?”
桑成点头:“我同意了。”
冷思安笑问:“比试的结果是什么?”
桑成沉默一下,看看韦帅望:“结果,结果是”
冷思安问:“你的意思是,这个问题应该韦帅望来答吗?”
桑成没开口,帅望道:“结果是,我看到他们比武,所以”
冷思安道:“结果!”
帅望垂下眼睛:“我把他杀了!”
冷思安扬眉毛:“什么?同你师兄比武的那个,被你杀了?他又同你比武了吗?”
帅望无奈,苦笑:“不是,他在同我师兄比武的过程中,我上去把他杀了。”
冷思安点点头:“帅望,比武中死人,生死由命,在别人比武中暗算对手,是要偿命的,对不对?”
帅望道:“他进宫中,不是来比武的,是来刺杀公主的。”
冷思安问:“证据!”
帅望道:“那个人同我师兄动手时,我不放心公主,进到公主寝室,看到另外一个黑衣人已经刺伤了公主的侍卫,正要对公主下手。”
冷思安问:“你描述当时的情况就行了,不用你下结论。”
帅望道:“黑衣人与侍卫面对面站着,侍卫腹部受伤,黑衣人举着剑。”
冷思安问:“你看到他用剑刺公主了?”
帅望道:“他还没抬手,我就射了他一剑,他躲开。我又发了一把毒针,他中毒倒地。我捉住了他。”
冷思安道:“我重复一下,你到公主寝宫,看到公主的侍卫受伤,侍卫对面站着一个握剑的黑衣人。你就发毒剑毒针,将人捉住。对吗?”
帅望点头:“是。”
冷思安道:“记下。”
帅望觉得事情好象有点失控,他张开嘴:“长老”
冷思安问:“他告诉你他的名字了吗?”
帅望叹气:“没有,他嚼舌自尽了。”
冷思安道:“那么,他承认刺杀公主了吗?”
帅望愣了愣,回想:“他没有,但是”
冷思安道:“被你捉住的人,你即不知道名字,他也没说为什么会出现在公主府,是吗?”
帅望呆了一会儿:“他只是没来得及说。”
冷思安问:“我刚才说的,有错吗?”
帅望只得道:“没有。”
冷思安道:“记下。”
再问:“帅望,既然这个人什么也没说,你是怎么想到他会是黑狼的师兄的?”
帅望半晌:“因为”良久,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因为黑狼说过,他看到他师兄到京城。”
冷思安点点头,问黑狼:“你师兄到了京城,你为什么没去相见?”
黑狼沉默一会儿:“我不想见。”
冷思安点头:“你同你这两个师兄,有过节?”
黑狼沉默。
冷思安道:“你必须答是与不是!”
良久,黑狼道:“不是。”
冷思安问:“没有过节,你为什么不去见他们?”
帅望问:“我可以替他答吗?”
冷思安微笑:“不能!”
黑狼道:“我以为他们来追杀我。”
冷思安问:“你做了什么?”
黑狼道:“我离开冷家山。他们可能认为,我是逃走了。”
冷思安问:“你有要逃走的理由吗?”
黑狼淡淡地:“有。”
冷思安问:“什么理由?”
黑狼道;“与本案无关的理由。”
冷思安想了想:“好,我不问理由,那么,韦帅望在公主府杀掉你的师兄时,你在哪儿?”
黑狼道:“我在青虎营。”
冷思安笑了:“解释一下青虎营的位置与职能。”
黑狼沉默了,他忽然间明白了。
冷思安笑:“聪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