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落实到gdp上,那就是平方差距了。唯一值得自豪的是北国人,人人都骑马,除了赤贫,也人人都有马。马这个东西,在冷兵器时代,那就是陆军的坦克海军的潜艇啊,想当年刘关张,打了把刀,弄了匹马,立刻从平民变成大将了,再想当年,某某将军,千军丛中,取上将首级,那都是因为马啊。一队骑兵,其战斗力是步兵无法比拟的,其机动性也是步兵无法比拟的,何况北国人人都是骑兵,连皇妃都能跳到马上开弓射死只兔子。所以,这个国民生产总值不值一提的北国,与南国的军事力量,是很能一拼的。
在鸡屁屁的位置,住着一群彪悍的游牧民族,他们的历史,记载不详,少数传说,都浴满鲜血与杀戮,不过那里也是一个自由浪漫的国度,手拿圆月弯刀的美女英雄,浴血黄沙,不亦快哉。那里生存环境比较残酷,根据人不胜天的原则,人群无法过度繁殖,不成规模就只能产生部落不能产生国家,剥削阶级可供剥削的人数不够,产生不了白吃阶级,没有人吃饱了撑的瞎琢磨,当然就不会有文字的诞生,文明与艺术就比较难产。
以上是,大中原裂成三国而后又吞成二国,而大中原之外,北有已经变成国家的游牧部落,西有还未成国家的流窜部落。北国与西部落都曾在一段时间向南国臣服,又都一有能力就自由离去。所以,我们不把他们算到大中原的无性繁殖国里去。
不过根据儒家的说法,一统天下乃天授君权。
天的儿子,理应统治全天下。
不过成吉思汗努力尔哈赤也被恭贺为天之子,这事,就有点尴尬。总不能成先生努先生就叫侵略,秦先生刘先生司马先生就叫统一吧?这这问题超纲了,不提。
(有些同学鸡鸡歪歪地说俺没背景,所以,俺就背景一个,有啥难的,倒是挺占字数的。再说,俺八卦的时候,不同意见比较多,容易打起来,这也是俺不爱八的原因)
韦帅望与他的伙伴黑狼,一路向南,他们的目标是南国,中间经过余国(尾巴国啊),余国人即说南国话也说北国话,余国人,两种话都说得很好;都听得懂。
黑狼有点郁闷:“听不懂他们的在说什么。”
韦帅望当即叽叽咕咕一通模仿,黑狼讶异:“你啥时候学的?”
帅望想了一会儿:“你认字不?”
黑狼点点头:“认识一点。”
韦帅望笑:“咱们的字是从南人字里化过来的,所以,学字的时候,当然先学南国字南国语,不强大的国家,外语都特普及。”
黑狼点点头,唔。这样子啊。
韦帅望道:“殖民国家都两种官方语言,可恨我们明明不是殖民国家,某些叉叉大学士居然用外语讲课。”
黑狼看着韦帅望:“你不也会外语吗?”
帅望尴尬地:“会啊,有什么办法,多数书没有翻译本啊,要想看就得会外语啊。”
黑狼望天了:“那你还废什么话啊!”
韦帅望气道:“没啥,乱发下牢骚。”
两人余国首都中京逗留,中京女子,兼有北国之强健大方,南国之精致妩媚,当然,相对地,也两样都没学到家。他们胡衣胡服,搭配宽袍长带的姿态,自有一股子潇洒大方的味道。
韦帅望立马街头,长叹一声:“漂亮啊!”
黑狼喃喃:“穿的什么玩意儿?莫名其妙。”
帅望兴致勃勃:“买衣服去买衣服去,好好玩!”
黑狼道:“我才不穿这种东西!奇装异服,亡国之兆。”
帅望白他一眼:“靠,照你的意思,我今儿早上穿错了袜子,对国运有影响呗?”
黑狼无语,不知道,有吧?人家圣人这么说的。
韦帅望喃喃地:“早知道不费那么多事了,老子把花盆顶脑袋上,你说咱国家是不是就能换太子了?”
黑狼吐血了:“滚!去死!”
韦帅望大乐:“买衣服去喽!”
韦帅望换了身长袍,脑袋上扣了个火柴盒样的东西,袖子老长地甩来甩去,美滋滋地笑,黑狼呕吐:“这袖子干嘛的?这地方也没那么冻手啊!
帅望一甩袖子,把桌上的茶杯卷过来:“看,老有用了!“
成衣铺伙计吓得,眼睛差点没瞪出来。黑狼笑:“你又多了一件兵器。唔,对,拿袖子擦嘴也方便了。”
韦帅望把茶杯长袖轻舞放到桌上,转头问价。
那伙计已经吓傻了,结结巴巴地报了个实价。
帅望感叹,真便宜啊。运河啊运河,有了运河,这些衣服到北国,价格就不会成天价。
韦帅望咬着手指两眼望天地算帐,黑狼问:“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我发现你最近没事就翻白眼呢?”
帅望小声:“这是算帐的表情,我在算我的运河收多少关税合适,要最大收益,又要不能把人都赶跑了,这帐算起来很不容易的!”
黑狼很无语,赶情一天翻二十多次白眼是算自己怎么赚钱呢?我还以为你有风疾呢。
伙计见他们光翻白眼,用外语交流,吓得以为他们嫌贵呢,忙道:“大爷,价钱好商量。”
韦帅望乐了:“那咱商量商量。”
韦帅望光买东西讲价就用去大半天时间,黑狼终于忍无可忍:“咱们干什么来了?”
帅望瞪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做生意啊!”
黑狼郁闷了,唔,忘了,是做生意来了,所以,韦帅望可以看到什么问什么,喜欢什么买什么。可是:“老子回客栈了!”
帅望点头,然后问:“你知道‘不要’,怎么说吗?”
黑狼看着他一眼睛的问号。
帅望笑:“不管别人给你看什么,你都说‘叉叉叉’,就行了。”
黑狼想了想,学着余国人经常指着他说的一串话:“啾啾啾是啥意思?”
帅望笑:“这昆仑奴多少钱。”
黑狼咬着牙,学韦帅望的回答:“圈圈圈又是啥意思?”
帅望道:“二两银子买的。”
黑狼狂叫一声,扑上去要扼死韦帅望:“你他妈的,说我是你二两银子买回来的昆仑奴,我扼死你!”
帅望狂笑:“啊啊,不怪我,谁让你打扮成那样!人家都问你脑袋上戴的是什么玩意!我不好说这神经病是我朋友啊,人家会当我也有病啊!”
笑到没劲,被黑狼一顿揍。
然后黑狼回到客栈,就把衣服换了。举国皆醉时你不能醒,白羊群里你非披身黑皮,你靶心乎?
傍晚时,正打算晚上去夜市看花灯,忽然间一通锣鼓,一声吆喝:“宵禁了!”
帅望愕然:“喂喂,大过节的,宵禁是啥意思啊?”
客栈伙计摇头叹气:“您不知道?南国大军又夺一城,眼看着中京危险了。”
帅望眨眨眼睛:“为啥啊?你们两国为啥开战啊?”
那伙计道:“我们本来就是一国的,天无二日,人无二主,国人当然希望”默然了,都他妈希望是自己吃掉对方。
帅望笑道:“那你们也算重回祖国的怀抱了。应该庆祝一下啊。”
那伙计呆住了,半晌才用惊异的眼神看着韦帅望:“你他妈白痴吧?老子日子过得好好的,忽然人家军队开到俺城下了,守城的是俺哥俺弟,俺二舅,难道俺是傻子啊,希望他们被打败,城破人亡?”
帅望想了想:“大哥,你应该深明大义,提高道德修养,牺牲你一个幸福好多人,为祖国的统一做出贡献。”
那伙计再次愣了半天,怒吼一声:“叉叉叉!”
帅望尴尬地:“你这是反对的意思吧?”
那伙计转身而去,边走边吐:“呸,遇到个精神病!”
黑狼问:“叉叉叉是啥?”
帅望笑:“你真想让我对你说?”同男女生殖器官有关系。
黑狼拧过他的脸:“你对那边说”
帅望笑:“那边那条好汉会过来揍我的。”
黑狼怒:“那就是骂人话了?!”
帅望点点头。
黑狼看着他:“你,你居然还没反应?!”吐血了,平时老子白你一眼,你都没完没了,为啥被别人骂了,你居然平静如故?
帅望道:“我不可能有反应啊,我以前就觉得韩信这小子真是个白痴,后来,我反应了一次,这才发现,他实在是太聪明了。”别人骂我,我把那人宰了,然后唉,我的反应系统就失灵了。
黑狼瞪着韦帅望,我没听明白,是你表达出问题了,还是我白痴?根据以往经验,我不白痴。
(没看过前卷的同学:白剑黑龙骂韦帅望是“冷恶的杂种”,韦帅望同那人争执,然后比武,然后把黑龙宰了。韩青一怒要赶韦帅望走,韦帅望迁怒于韦行,给了韦行一箭,韦行激怒之下,捏碎韦帅望的手腕,于是,韦帅望治疗了四年,才把手腕治好。)
韦帅望坐在柜台那儿,同掌柜的聊天:“贵姓啊,老板?”
掌柜的点头:“免贵姓贵,贵锁。”
帅望笑:“我说贵老板,这得禁到啥时候啊?老子还想过关呢。”
掌柜的陪笑:“客官,您是活够了吧?您从这关口走出去,我们的人会以为你是探子,他们的人也会以为你是探子,你疯了吗?”
韦帅望道:“靠,我是北国人,同你们有屁关系啊,我探子!”
掌柜道:“唔,你北国人啊!前两天我们皇上,向你们借兵,到现在连个兵毛也见到,你还有脸同我说你是北国人。”
帅望气笑了:“你借东西没借着,被你借的人应该害羞啊?”
掌柜的白他一眼,开始擦桌子。
帅望疑惑地:“北国应该借你们啊,你们挡在南北国中间,多好的缓冲地带,唇亡齿寒,不该不管的。”
贵锁道:“听说,是他们国内正乱着呢。”
帅望点点头:“那你还骂我?”
贵锁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