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睡的王佩佩,司徒赞疑问的看向司徒歌:“放心,不会对身体有影响。”
司徒歌的话让司徒赞放下心,调整一下坐姿,让王佩佩可以尽量靠的舒服点,毕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若不是不得已,他也不想对她那样不近人情,但比起王家,司徒家才是他们几兄弟更应该守护的,两厢一比较这时候自然不好做什么惹人怀疑的事更何况,一看王家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事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王家与司徒家的座位可就只隔了三四桌,所以很快便轮到了王家人。
其他人倒是极为爽快的将手给伸出来了。
就是到了王伦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当然手最后倒是伸出来了,不过将那名宫人吓得不轻。
“哎呦,王大人,这是怎么的了?”
宫人尖厉的嗓子瞬间便将所有人的视线引了过去。
只见那双手上密密麻麻的扎了不少碎片,鲜血将那双手染的通红。
慕容辕望了眼王伦有些尴尬的神色,开口问道:“王爱卿,无恙吧?”
一旁的王皇后更是惊的直接走出位子朝着王伦走去:“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伤的重吗?”
王伦见慕容辕面有疑色却没有发难的迹象,松了口气:“无碍,年纪大了,这手脚有时候就是使不上力,手滑打破了杯子不说还将自己的手给扎伤了,真是惭愧!”
“大哥怎么如此说?你哪里老了?这手滑打破杯子不少年轻力壮的人可也没少干过。”
“是啊王爱卿,朕怎么记得你跟朕还是同龄?你要是都说老,那岂不是说朕也老了不成?”慕容辕嘴里说着调侃的话,视线若有似无的从王伦的手上掠过。
此时,王钦已拿着帕子放入酒杯中打湿,开始小心翼翼的一边拔出瓷器碎片一边擦拭伤口,看过去除了那些血液还真看不出来哪里不妥。
而且擦拭过的地方,也是白净便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微臣不敢!”听到慕容辕的话,王伦便要下跪请罪,奈何这一跪,手上的血便将地面印了个手印,弄得他有些讪讪的收回手。
王皇后亲自将王伦按坐在位置上,嗔怪的看着他:“大哥,你的手可还伤着呢,要请罪的话还是等钦儿给你上好了药才请不迟!”
慕容辕不置可否,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别有深意的看着桌上还未被撤走的几盘糕点,看来今日这下毒之人是不可能找到了。
第403章 京都47()
慕容辕不置可否,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别有深意的看着桌上还未被撤走的几盘糕点,看来今日这下毒之人是不可能找到了。
“御医,那名宫人身上的毒就交给你了,既然栀合树的毒在京都出现,应该不会只出现一处,你派人好好找找,再不行,就去请春王爷,他那里应该有法子。”
那名御医躬身说是,便退出了殿门。
慕容辕视线在殿内一个来回,一点继续选魁首的心思都没有:“大家都散了吧,至于这今日魁首,待明日朕与皇后商议了后,让人传旨。”
说着环着夜雨纤细温软的腰身便出了朝阳宫。
“恭送皇上!”此时大家伙真的是恭送了,就连那些个有自己女儿表演的人家,都巴不得这场晚宴早点散掉,太压抑了。
王伦暗松口气,王皇后则是警告的瞪了一眼他甩着袖子走了,可见因为今日这事给气的不轻,差点就搭上王家辛辛苦苦维持的一切,怎能不让她生气?
王伦自知有愧,也不能怪王皇后落他面子,不过,经过今日之事,这王家在慕容辕的眼中,估计会比之前受冷落的多。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直到殿内越来越多的人走了,只余下还在处理伤口的王家,以及司徒家跟慕容执几人。
不渝踏着步子勾着笑意朝王家走过去,边走嘴角的弧度便越深,摩挲着下巴,看看王伦又看看王伦的手,讳莫如深的道:“看来这伤口这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只是可惜了王大人这一双手估计得不见天日一段时间了,只是希望它下次重见光明的时候,要将罩子放亮点,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学人家受什么伤,这伤有时候也是可也是极为招人的东西,这不,这王大人一招它,就得抱着这么个伤口消停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不可,是吧?王大人?”
被不渝这几句不阴不阳的话一刺,王家人的面色那叫一个精彩纷呈,就连王钦都有些看不过去:“此事因东方公子而起,若是你早点拿出我们想要的,我父又何需如此,不过你好一招移花接木,倒让我们王家差点为了它万劫不复。”
“起因不在我,在你妹妹,小爷可没有博爱到别人害我时还乖乖坐以待毙,当然,也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倒打一耙!”说着唇角一勾,转过身便往朝阳宫大门走去。
红衣叠叠,即使在张灯结彩处处红光的朝阳宫内,照样张扬的不可一世。
看的王伦双目迸射出血丝,冷哼一声:“小人得志!”
“岳父,小胥先将佩佩送回去了!”司徒赞视线从不渝的背影上收回,朝着王伦躬身。
王伦点头,看了眼文质彬彬的司徒赞,别有深意说了一句:“好好照顾她!”
司徒赞颔首欠了欠身,便带着司徒咏与司徒歌出了朝阳宫。
“小弟,这个叫东方的到底是何妨神圣?”出了皇宫的大门,司徒咏拉了拉司徒歌,将司徒歌的视线拉了回来。
第404章 京都48()
黑夜的另一边,不渝正抢过一匹马自行驾着奔驰,身影霎时消失晕黄的街道深处,只余下马蹄声还在寂静的大街中回响,而慕容执同样拉着一匹马追了过去。
即使除夕,三更半夜的街上的人早就回了各家,只不过按照传统,这一夜,家家户户门前的灯笼却是点了整夜。
司徒歌笑了笑,眼睛还是弯成了月牙:“我也不清楚,只能说是一个不会主动惹麻烦的人。”
不过在司徒咏眼里,这一笑还是别笑了,凄苦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还不待司徒咏说话,司徒歌却是拉了马一纵身,人便如利箭般往司徒家射了过去,那背影萧索的让司徒咏看的有些发酸。
看了眼将王佩佩放进马车后出来的司徒赞,司徒咏的视线再次往司徒歌离开的方向看去:“大哥,小弟这次回来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你说是不是?”
司徒赞点头,不无不可:“这么大个人了,也该长大了!”
他们两兄弟年龄相差不大,司徒歌却愣是比司徒咏还小了六七岁,所以一直以来,他们对这个小弟,一直挺疼,奈何年龄差距让他们始终谈不到一块,加上后来他被春王爷带出去游历,一年更是难得见上一面。
司徒咏摸了摸鼻子,总觉得这不是长不长大的问题。
这番话他当着司徒赞的面脱口而出,被司徒赞狠狠的一个白眼:“你要是还想让娘荼毒小弟的话,你就继续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说着也不理司徒咏,径自上了马。
至于马车内,自然一早就有随行的丫鬟照看着。
想到司徒歌小时候她们老娘下的狠手,打了个寒颤,司徒咏觉得还是将这个话题打住。
不渝将马骑得飞快,慕容执不远不近的就这样骑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俯着身马不停蹄在夜色下奔跑的身影。
直到最后不渝的马在六皇子府前停下,他才轻吁口气。
他还真有点担心这丫头性子一起,就跑的没影没踪。
下马,门口的侍卫立刻将马牵了进去。
缓缓走进卓然小筑,慕容执停下脚步,看着窗影上的剪影,久久移不开视线,就连容九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都不知道。
“殿下!”容九一手端着茶壶身后跟着几名小厮,每人手上提着热水。
“进去吧!”听到声响,慕容执挥手让容九进去,自己随后退出了小筑的院门。
容九看了眼慕容执离开的方向,尔后进了了屋子。
“他走了?”不渝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拿着本书在那里也不知作什么对比。
“是!热水便是殿下亲自让人备下。”容九的话让不渝抬头看向她,直到小厮倒完热水,她才道:“不恨他?”
容九十分清楚不渝嘴里的那个他是谁,摇头:“不恨!只觉得悲凉,毕竟从小就跟他们一起一直到现在!”
不渝勾笑,接过容九泡上的茶:“无妨,在我这里也只是暂时,到时你还是可以回到你的伙伴身边。”
第405章 京都49()
容九静静的望着不渝,只见那双好比扇子般浓密的长睫投射出的剪影十分好看,不过下一刻这双眸子的主人已看向她,淡淡的笑容,从容的起身,之后缓缓的走向屏风后的浴桶。
良久,容九才悠悠的朝屏风后问道:“主子可是不喜欢容九跟在身边?”
屏风后的水声一顿,接着再次响起:“不,是不想习惯身边有人。”
听到不渝这样说,容九的神色有些复杂,到底是什么环境中长大的人才会有这种习惯?
“容九会是个安静影子,请主子放心!”说完容九已推门而出。
不渝没说话,直到关门声响,视线才缓缓看向天花板。
容九果真如她所言安静仿佛整个卓然小筑只剩在屋内洗浴的不渝。
当然,除却那浅浅的呼吸声的话。
第二日,正如慕容执所言,他们的婚事便被昭告的天下皆知。
皆知东恒国的六皇子,耀风学院的玄学院院长慕容执跟夜家的叛逃着,东方无暇的女儿东方不渝那个傻子四小姐定了亲,消息一出立刻引起不小的轰动。
反观当事者二人,一个足不出户三日,一个连续在卓然小筑外徘徊了三日,她不出来他也不进去,看的容一跟容三那叫一个纠结。
偏偏他们一点辙也没有。
容一趴在树上,容三倒挂在树梢,看着一里一外两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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