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醒了!”
何秋然刚要下床时,看到诸葛明手里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一脸惊喜的看着他。
“嗯,小明,我昏迷多久了?”
“有三个多月了,师兄你好了?。”
何秋然下了床,将挂在一旁的衣服穿上,随意的问着诸葛明。
“嗯,我好了。”
来到诸葛明的身边,看着他欢喜的模样,何秋然摸着他的头,感叹的说道。
想一想自己陷入执念时,这小家伙那副害怕又陌生的样子,何秋然心中有些愧疚。
“哦,对了,师兄,师尊让你在醒来后就去找他。”
“师尊找我?是现在吗?”
“是的,师尊让你一个人去找他,说是很重要的事。”
“好的,那你就在这里看书吧,我先走了。”
说完,何秋然转身就走,他隐约间能感到南玄天君找他的原因。要么是执念的事,要么就是山谷的事,或许也有可能是两件事都有关。
在路过剑竹林时,何秋然猛然想到自己昏迷前做的事,他感觉有些头疼,自己以后该以什么面目去面对余月盈呢?
何秋然摇摇头,只能让其顺其自然了,反正自己的道心现在虽然依旧是太上道心,但也不排斥感情。
一路行至南玄天君的院子前,何秋然刚准备让侍女带他去找南玄天君,就听到传音:
“你自己进来就可,让侍女全都退下。”
“是,师尊。”
何秋然听到南玄天君的传音先是一愣,然后恭敬答道,在就对一旁的侍女仿佛:
“你们全都退下吧。”
“是,秋少爷。”
侍女中一个领头的,对何秋然行了一礼就带着一众侍女退了下去。
整理一下衣服,何秋然缓缓的走了进去。进到里面,他看到南玄天君一如既往地在喝着茶。
“醒了?”
“回禀师尊,弟子已经醒悟。”
何秋然明白,南玄天君问的并不是再问他是从昏迷中醒了,而是再问他是不是在执念里脱离出来。
“嗯,你还要多久觉醒?”
南玄天君用手意示何秋然坐下了,在就问出了令何秋然诧异的问题。
“大概还要半年。”
虽然诧异,但何秋然还是回答了南玄天君的问题。说完后,何秋然接过南玄天君递过来的茶杯喝了口茶。
“嗯,半年之后我在南玄宫为你准备觉醒之处,届时,我会邀请其他的天君和白玉京的长老来观礼,你可有问题?”
“好的,师尊,弟子没有意见。”
显然,南玄天君对于这几年何秋然的事是记在心里的。九年里,他南玄天君收了一个“苦灵根”的消息已经传遍了白玉京,何秋然更是自踏入南玄宫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这口气,他堂堂南玄天君又怎么如此轻易的揭过,半年之后,那些人就该收起那些闲言细语,而何秋然也该一飞冲天了。
“你回到山谷静心养性,这半年就不要去别处了。”
“可是,师尊…”
南玄天君像是知道何秋然要说什么似得,他抬手阻止了何秋然,再道:
“山谷的事你就不用和我说,也别和任何人说,至于山谷里得到的东西就只能靠你自己去悟,去体会了。”
何秋然刚说出一半的话就被南玄天君打断,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答道:
“是,师尊,那弟子告退了。”
南玄天君没有理会何秋然,自顾自的在泡着茶,动作优美。何秋然也是习惯了,转身就离开了。
回到山谷,诸葛明就迎了上来,看着何秋然问:
“师兄,师尊找你干什么?”
“呵呵,没什么,就是一些修炼上的事,你的道经写到哪了?”
“再有三月就学完了,明年就可以筑基。”
诸葛明开心的回答,对于修炼,他早就向往不已。
对着诸葛明,何秋然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该不该问诸葛明那个问题,余月盈现在怎么样了?在想了一会,何秋然还是问了出来。
“小明,那天我昏迷之后,余师姐怎么样了?”
“啊?这个…”
看诸葛明犹豫的样子,何秋然就知道结果估计不会是太好。
“别顾忌什么,你说吧。”
“那天,你昏迷后,余姐姐很生气的将你送了回来,然后,然后就…”
“然后就什么?”
诸葛明像是豁出去的模样,他接着说道:
“然后,吴长老晚上就冲进了南玄宫,说是要找你,后来他就被师尊赶了出来。”
“哦,吴长老还在南玄宫外守了一个月,最后被有余姐姐带走了,他现在还会不时的来南玄宫晃悠。”
看诸葛明小心翼翼的样子,何秋然有些愕然,自己好像是惹了一个大麻烦!
“接下来的半年我不会出去山谷,你不如也在这住下与我作伴如何?”
何秋然轻轻的揭过了余月盈的事不再提,而是提起自己的事。
“真的?”
诸葛明惊喜的反问道,显然是对何秋然留在山谷的是很开心。不过也对,在南玄宫中除了何秋然会与他说多一点的话,就没人可以与他玩了。
南玄宫中,南玄天君除了教导他修炼之事外就没有多说话,而侍女又不敢过于放肆。这样子,诸葛明一个七岁小孩自然会感到孤独无聊,他又不像是何秋然有木牌开心智,少年早熟。
“嗯,是真的,不过半年之后,我或许会离开南玄宫去历练了。”
何秋然带着诸葛明走向木屋,眼神深邃的说道。
第三十章纯阳()
坐在山谷内的大树底下,何秋然像南玄天君那样泡了一壶茶,迎着月光,静静的品味着茶的幽静,也在享受他最后的平淡的时光。
诸葛明前几天就离开了山谷,独留何秋然一人待在山谷,调整状态。
借着月光,何秋然唤出了识海里的木牌。木牌呈黑色,其上刻着一个象形文字,虽然何秋然看不懂那是什么字,但他却是能理解那是什么意思。
“魂!”
这是木牌给何秋然的感觉,玄而又玄,虽不明其形,却能明其意。而因为莫之上刻有“魂”字,所以何秋然有将木牌称之为:
“魂牌!”
何秋然将浮在空中过的魂牌唤到手里把玩,这十年来,何秋然的道路时刻都在受着魂牌的影响,无论是幼时的超凡心智还是十年里道体不得觉醒的困境,都是魂牌在暗中干扰。
甚至之前何秋然从执念里走出都是有着木牌的干扰,使他从执念中走出,只不过作为代价,何秋然在魂牌构成的幻境里度过了九生九世,每一世他的结果都是异常凄惨。
每次回想起,幻境中的经历,何秋然就又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要不是在最后一世自己醒来,得到魂牌的认可,那么就会永远的沉寂在幻境里,不得超生。
除了魂牌,何秋然身上还有两样东西是从村子里的小山谷里带出来的。分别是木屋里的珠子和大树爷爷赠与的三片树叶,这两样东西也都不是平凡之物。
珠子的秘密会在明天继续之后就能得知,而那三片树叶却是不知是何物。想到这里,何秋然将魂牌收回识海守护魂魄,然后掏出放在胸口的布袋打量。
“不知不觉间,离家已经有十年了。”
何秋然在拿出布袋后,研究里面的东西的兴趣反倒是没了,而是在看着母亲一针一线缝成的布袋。
夜,渐渐地深了,头顶的月亮也被一大片云朵挡住。何秋然收拾好心情,回到木屋里睡下,明日就是他震惊白玉京知识,也是他道途的开始!
。。。。。。。。。。。。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何秋然就从床上起来。洗脸、漱口、更衣,何秋然在做这些时,没有意思的紧张之感,仿佛等会要觉醒的不是他一样。
在做完一切后,何秋然依旧没有离谷的意思,时间还早。他在吃过一些东西后就又到大树下泡起了茶,优哉游哉的,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
一壶茶到底,何秋然才起身离去,行走时,每一脚都落得稳稳当当的。
南玄宫前,有许多的人或站或坐的在等候。时间推移,场上除了天君与何秋然这个今天的主角没到外,所以人皆以来齐。
何秋然并未走出南玄宫,而是先到大殿里拜见南玄天君与一众白玉京的天君。来到殿中,何秋然先对南玄天君行礼:
“弟子拜见师尊!”
然后在行一礼:
“弟子何秋然拜见各位天君!”
在拜见后,何秋然就直起身子,双眼直视所有的天君,原本的气质也再也没有一丝隐藏的展露了出来,这才是一个天之骄子该有的气质。何秋然眼神中透露出的是极度的自信,仿佛他和天君地地位没差多少,天君,不过如此!
不过何秋然也有这种自信的资格,拥有道体的他,在南玄天君的护持下,最多千年就可以成就元神天君。千年时光,对元神天君而言,不过是一次悟道、一次深层次的修炼而已。
“好!不愧是南玄的弟子,也是这么的桀骜不驯!”
以为高大的天君称赞道,不过他刚说完就又转了话锋:
“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资格能做出这幅样子!”
“回天君,弟子不会给师尊丢一分脸面!”
何秋然不卑不亢的答道,即不失一分风度,也不与那位天君相对。
“好小子,南玄当初入门是可没你这么圆滑,当初他可是。。。”
“狄达,好了,小家伙该到外面觉醒了,话等下再说!”
说话的人,依然是上次的白发老帅哥。何秋然在听到后,他并没有立即出去。而是看向南玄天君,在他点头后才动身。由此可以看出,那位白发天君在一众天君中的地位很高。
到了南玄宫外,何秋然没有理会外面的那些人的一个与议论,径直的走上了早就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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