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见了。”美丽呛佳人。
后来,高蓉宇根本没机会亲自报仇,因为那些人全被关在警察局里扣留着,没那么快被放出来。
没关系,山水有相逢,这笔帐她记着。
饭店经理亲自关照她,提供她一切所需的服务,保证她在饭店内的安全,并且提供特别服务,让她可以免费住宿,直到她离开日本。
但是,蓉宇已经游兴全失了。
请饭店经理替她订机票,经理还不肯收钱,特别派车送她到机场,并且保证她下回有机会再来时,一定会提供特别住宿给她。
这种礼遇……还真是让蓉宇受宠若惊,并且很怀疑,该不会是那个阿兜仔搞的把戏吧?
能住进顶楼的贵宾套房,已经表示他的身分应该不简单,但是能令饭店经理这么戒慎的提供她特别服务,还真是令人感到吃惊。
杰克·霍曼,到底是什么人啊?
第五章
回台湾后,蓉宇就决定忘记那个阿兜仔,也不要再想起日本那件事,至于报仇嘛——
听说那些同学们全被警察扣留,并且罚款,后来又拘留了好一阵子才被遣送回国,并且十年内不能再入境日本,这样也算是有报应了,她就不特别去找那只韩国沙猪算帐。当然,如果路边不小心遇到的话,她还是会让他“好看”!
而,被人设计到还被人救,这对一向自诩独立又好强的她来说,是件很丢脸的事,而且还是救她的还是她最讨厌的阿兜仔,这让蓉宇更加气闷。
不过闷气生的再久,也是会消失的,回到台湾,她日子过的清闲没人管,每天都悠哉得很,想出门去玩也都是一个人居多,她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自家开的度假中心——徊澜梦士。
而在台北,除了关照罗桑之外,就是做她自己想做的事,要是吃下午茶、喝咖啡,或者逛街的时候不小心碰上那些会来找她麻烦的人,就陪他们过过招,像遇到高胜华一样,让他们气得吐血又无可奈何,这也算是她的生活乐趣之一。
一年就这么悠悠哉哉地过了,现在那家伙却莫名其妙出现了!
即使很不甘愿,但欠他一个人情是事实,蓉宇再不情愿也不会赖帐,所以隔天早早就起床。
“蓉姊姊,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九点要上班,七点就起床,然后准备早餐的罗桑讶异地道。
通常不过九点,蓉宇是不会起床的,现在才八点多耶!
“我有事。”蓉宇坐下来,先喝了口咖啡,然后拿起罗桑烤好的三明治咬了一口。“小桑,你真是愈来愈贤慧了。”
“哪有,还差小骥和宇大哥很远呢!”两个男的才是他们家的大厨师。
“你做的已经非常好了。”对这一点,蓉宇是很佩服的,因为她自己才没耐心弄这些东西。“想到你以后要为蓝司做三餐,我突然觉得真是太便宜他了。”
“便宜我什么?”本来也是作息极度不正常的蓝司,现在为了接送心爱的女友上下班,也是天天八点起床。
“蓝司,快坐下来吃吧!”罗桑招呼着,自己也坐着吃。
“便宜你这个家伙,有罗桑替你做三餐。”蓉宇边吃边道。
“有时候我也会准备三餐,我们这是互相。”蓝司更正。
他才舍不得让小桑太劳累,是小桑不喜欢吃外食,他才天天陪她去买食材,然后让她做自己喜欢吃的餐点。
当然啦,有时间的时候他们就两个人一起在厨房里做菜,顺便亲爱一番,多么地甜蜜。
“你是“有时候”,小桑是“常常”耶!”所以,她比较辛苦。
“蓉姊姊,我不觉得累。”罗桑赶紧缓势,免得他们两个又要吵起来。
“你呀……是单纯的就算被蓝司骗去卖了,还是会很高兴替他数钞票的那种女人。”蓉宇瞄了她一眼,摇头兼叹气。
“你是一天没跟我吵架,就觉得生活乏味吗?”蓝司横视着她。
“哪有?”蓉宇无辜地道:“我是爱好和平的人耶,怎么可能没事找人吵架?我只是太诚实了,所以说的话都是事实而已,但是如果有人觉得这个事实让他心虚,非要恼羞成怒不可,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换言之,自己气量狭小,别把罪过推到她头上哦!
蓝司瞪她一眼。
“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跟她生气伤身又伤肺,蓝司决定好男不与女斗,也免得小桑看的又担心起来。
“哪有,我只是在提醒你,像小桑这种女孩子是很珍贵的,提醒你对她好一点。”蓉宇笑了出来。
跟自己家人吵架,斗斗嘴是好玩,伤了和气就不好了,蓉宇是很知道分寸的。而且,吵赢自己人实在没什么乐趣可言,还是把这种精力留待需要的时候再好好发挥吧!
“我对小桑一向很好。”这点不用谁提醒。
自己的女人,当然要自己疼,蓝司对这点是非常大男人的。但是,除了他心爱女人之外的女人,他可就没耐心得很。
“小桑,你听到了哦,有人在对你宣誓会一辈子疼你哦!”蓉宇推推小桑,不小心把她推到蓝司怀里去了。
蓝司神情一亮,蓉宇则忍住笑。
瞧他乐得跟什么一样,男人啊……真是的。
“蓉姊姊,你在笑我。”小桑脸红地道。
“没有啊,你现在是有专属护卫队的,我哪敢笑你,万一那个护卫队发飙了,我也是很难应付的。”蓉宇吃完三明治。
蓝司挑眉看了她一眼。
“你知道就好,所以,三餐请记得自己做,不要再吃小桑煮好的东西。”多煮她的份,其实蓝司也暗暗念很久了。
“我喜欢煮东西给你们吃,所以,你们不可以再吵了。”小桑努力用制止的语气说话。
“我们没有吵。”难得蓉宇和蓝司居然异口同声。“只是在练口才。”
说完,大家都忍不住笑出来。
“好了,我不占用你们上班前甜蜜时间,你们慢慢来吧,我走了。”喝完咖啡,蓉宇起身拿起背袋就出门去。
蓝司低头亲了小桑一记,才把她推正坐好。
“快吃吧,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嗯。”小桑红着脸回应,赶紧吃早餐。
蓝司则喝着咖啡,一脸深思。
高鹏宇和罗骥不在,罗爸和罗妈也不在,他就是这两个小女人的守护者,斗嘴归斗嘴,但不代表蓝司的敏锐度就下降,察觉不出蓉宇的异样。
蓉宇这两天似乎特别烦躁,是有什么事在烦心吗?
想到接下来几天要当她最讨厌的阿兜仔的地陪,招待他到处玩,蓉宇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避开第一波赶上班的人潮,蓉宇在早上十点前搭捷运到北投站下车,然后在转新北投捷运的月台等候。
台北市平时的交通状况,就是塞车、塞车、塞车,再有气质的女生一开了车,都会变成泼妇,所以蓉宇就算有驾照、有能力,也从没想过要买部车来训练自己的修养,反正捷运很方便,要去哪里都不成问题。
当地陪的第一天,她跟那个第一次来台湾的阿兜仔约在这个月台,逾十点不候。她一点都不担心他找不到位置,而是非常希望他最好迷路来不了,这样她乐得轻松。
但是,老天爷最近大概太忙了,听不见她的心声,在约定的十点前两分钟,那个阿兜仔就到了。
“早。”杰克·霍曼的笑脸在她眼里看起来就是很欠扁。
“早。”不像他精神奕奕,她的语气闷得很。
“怎么一早就不开心?”杰克还没呆到看不出她的脸色。
蓉宇瞄了他一眼。看到他,哪里还会开心?
杰克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你要一整天都板着脸吗?”
“不要你管。”
“如果我就要管呢?”
“你能怎么管?”小姐她心情不好就是心情不好,怎、样?!
“如果你再板着脸——”他倾近她耳畔,“我就吻你。”
蓉宇睁大眼。“你——”
“这个大色狼。”他替她接了下去。
蓉宇忍不住噗笑了出来,想板住脸都来不及。
“很好,你承认自己是色狼,算你有自知之明。”她用力哼声道,不想笑的太多。
“我这不是有自知之明,是对你骂人的话太难忘。”紫色的双瞳温柔地睇凝着她。
蓉宇心一跳。
“你这么怀念被人骂的滋味吗?”这家伙还真会放电。
“当然不是,但是——你骂人,真的很令人难忘。”她装傻,他更是脸皮厚得子弹都穿不透。
“男人一旦开始甜言蜜语,就表示一定言不由衷,要开始拐女人了,这种男人最讨厌。”哼,她又不是一听到好听话就昏头的小女生,想用这种话拐到她,去作梦吧!
“如果是真心话呢?”她真的好刁钻,比一年前更难缠,却也更令他——心动。
“那也看是谁说的。如果是我讨厌的人对我说好听话,我只会想一脚把他踹到天边去。”
“你呀……真的会吓跑所有想追你的男人。”
“那最好。”她也懒得跟男人打交道。
“不过,你吓不跑我的。”杰克轻点了下她鼻头,惹来她白眼两颗。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坐离他远一点,保持距离,以测安全。
“你怕我?”他好得意地笑。
“谁怕了?!”她一被激就反弹。“是不想被你趁机吃豆腐。”
“我有吗?”他讶异。
“没有?!那你刚刚是在干嘛?”才一分钟前的事,他不会就健忘了吧!
“刚刚,当然是在调戏我的女人罗!”他笑笑地回道。
“调戏?那还不是一样,就是揩油吃女生的豆腐。”她皱皱眉头,然后水眸一瞪,“你的女人?!”
“你。”她,就是他认定的女人。
“谁是你的女人,少乱说!”她差点跳起来。
“我很认真。”他的口气依然不疾不徐,沉稳的让人想抓狂。
“认真个头!少打我的主意!”她跟阿兜仔这辈子只有一种关系,那就是将军碰上元帅,一见面就是死棋。
“蓉宇,你太大声了。”大家都在看了。
“哼!”她不理他,迳自走进刚进站的空车厢里。
杰克当然也跟着她走。
“台北的捷运做得挺不错。”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搭捷运。
以往他出门,都是专车侍候接送,凭他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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