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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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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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去,对三夫人道:“婶子,你歇着,我帮你教训他。”

    一脚踹去,还没反应来的韦二飞出去骨碌骨碌滚了好几圈,捂着肚子动弹不得。

    同样没反应来的三夫人吓了一跳,俗话说丈母娘疼女婿,虽然女儿被气的不行,但终究还是夫妻,她为着黄善也不会现在就如何韦二。

    谁知,这渁竞天一脚就把人踹的生死不知了?

    三夫人吞了吞口水,看渁竞天,是不是太重了?

    渁竞天低声道:“想想黄姐姐,孩子都差点儿没保住。”

    三夫人的心立即又硬了。

    随后才想到:“呀,渁大人来了?是来看我家善儿的?她心情不好——”

    渁竞天拍拍她的手:“我和嫂子去看过了,现在黄姐姐喝了药已经睡了,参哥儿也用过饭睡下了。”

    渁竞天进了黄家,然后韦二来跪地认罪。三夫人去找韦二算账,渁竞天才从正院出来,两拨人错过,三夫人还不知道人已经是要走了。

    话说,三夫人出来了大半天,还才骂成这样,怎么可能给韦二留下深刻教训让他幡然悔悟?

    “婶子,我代你教训他。”渁竞天道。

    杜仪娘翩翩飞过来,挽住了三夫人另一边,笑眯眯:“婶子,黄家妹子一等一的好人才,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只要您点个头,我就把咱那的汉子给您带来,您一个一个仔细相看,看到满意为止。”

    啊?什么?

    三夫人茫然。

    地上韦二听得清楚,光天化日翘墙角的,他还没死呢。

    立即又骨碌回来,跪好了。

    “岳母大人,晨真心知错。”

    杜仪娘身子一斜,挡在前头,热情无比:“婶子,不是我跟你夸,咱苍牙山的汉子一等一的好。身子壮,人朴实,不嫖不赌,听媳妇的话,有钱全上交。家里啥活都能包,除了喂奶,绝对劳动不着媳妇。要是黄妹妹嫁过去,我保管她享一辈子的清福,夫妻美满,儿女孝顺…”

    三夫人听清楚了,这是媒婆啊。可她女儿还没单呢。这还当着前姑爷的面呢。啊,不,姑爷,现任姑爷。

    诗书传家的三夫人不知所措。

    韦二又恨又急,冲渁竞天怒吼:“渁竞天,你落井下石!”

    “有本事起来打我啊。”渁竞天很嚣张。

    韦二死盯着她,就要起身。

    谁知渁竞天飞快又是一脚,韦二再次飞出摔在地上骨碌着,停下来抬头,哇一口鲜血吐出。

    吓坏了三夫人:“别打坏了他。”

    万一女儿不想和离呢?

    渁竞天笑道:“没事,婶子,我有分寸,就是让他疼得没法来烦你。”

    说完,韦二应景的垂下头,昏死过去。

    这得多大的力。这得多疼啊。

    三夫人不知该夸她还是该说她,只好让人将韦二送回去。

    再说,于氏的冒表哥,被于氏身边婆子找到家里,还睡在床上,满屋脂粉味儿。

    等出来,一听说韦二昨晚将媳妇嫁妆全输给了赌坊,一蹦三尺高,立即要去赌坊拿回来。

    于氏也心急将那笔钱赶紧弄到手,婆子便在冒表哥家里等着,丝毫不在意人家媳妇的冷脸和冷语。

    冒表哥一路跑到大发赌坊,笑得牙床外露看不见眼,搓着两手:“兄弟来拿钱了。”

    “来的好,给我绑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悔之晚矣() 


    冲上来几个汉子,有紧紧按着他的,也有拿了粗大绳索捆了他的,顺手往脸上扇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汉子散去,冒表哥跪在地上,抬着红肿的脸,满是不解:“胡爷,您是几个意思?”

    “几个意思?”大发赌坊镇场子的胡爷面目狰狞,抽手啪啪两个大巴掌,冒表哥吐着血水和牙倒在地上。又被人提溜起来。

    “你们才特么几个意思!老子问你,昨晚那个与韦二赌的,是不是你找来的?你特么不想活了,敢跟咱对着干!”

    说起这事,他就要疯。本来是要宰肥羊,赌师和两个打手跟着那外地佬去了青楼,怎么也该最迟天亮回转。可人却迟迟未归。

    派人出去寻,才发现三人被抹了脖子死在小巷里,都死了半天了。

    这是一出了赌坊就被人下了黑手啊。

    终年打雁却被雁啄啊。

    不但外地佬不见踪影,三人身上带的财物全没了啊。

    也就是说,除了外地佬的大笔钱财,韦二的大笔钱财,他们赌坊没能要的一点不说,还搭上了三条命和三人身上的钱啊,尤其,那赌师身上还带了赌坊的几百两呢。

    亏大了呀。

    冒表哥听得旁人说话,惊悚了。

    胡爷阴测测道:“正好去找你,你偏偏自己来了,这事一定是你们做的,空手套白狼啊,好样的,我胡爷不发威,你特么就想不起老子怎么混上来的。”

    冒表哥一激灵,他可是听说过的,这位胡爷以前是混黑的,手上没少沾人命,人家有后台,弄死个把人跟玩儿似的。

    当即扯着嗓子喊冤:“冤枉啊,冤枉啊胡爷,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昨晚在翠芳楼什么也不知道啊,啊啊,对了,那谁,邓小子还去问我来着。我只说老规矩…我连韦二竟不是跟赌坊赌的都不知道啊…冤枉啊。”

    邓小子与死去赌师交情莫逆,此时红着眼上前狠狠一踹,恶狠狠骂道:“又不用你亲来,不是你请的人,谁还非缠着韦二赌的?特么几年也没人敢跟韦二对上的,还说不是你。胃口不小,还想两边通吃,还杀了我们的人,活腻歪了你。”

    一脚又一脚,冒表哥凄惨叫声不绝。

    “我真的冤枉啊——”

    冤枉死了他。特么谁黑吃黑呢,把老子给栽进来,丧尽天良。

    邓小子红着眼对胡爷道:“胡爷,甭跟他废话,让他给奎哥偿命。”

    冒表哥惊叫起来:“真的不是我——”

    胡爷勾起嘴角,阴冷又狠戾:“哪能这么便宜他。”

    一个眼神,冒表哥被架起来,撤了绳子,左手摊在了桌子上。

    这架势,冒表哥熟啊,浑身血都凉透了,杀猪一般嚎叫:“饶了我,饶了我,胡爷饶了我——啊——”

    一根手指被胡爷捏在手里把玩,冒出的血染红了胡爷的手。

    “老规矩,你说老规矩是吧?好,昨个儿韦二的赌资就按五万两算。赌坊两万五,你分两万五。既然这事是你做的套,坏了规矩,你那两万五就是赌坊的了。还有,三条人命,拿五万出来。总共十万,把十万拿出来,给你条活路。若是不给,呵呵,我让你姓冒的全死在京城。你那两儿一女还有媳妇,都给你还债。”

    冒表哥仿佛掉进了地狱里:“胡爷,你你,我,我没有啊——”

    说着,嚎啕大哭。

    胡爷摆摆手:“去拿银子吧。你没有?但你有门路啊。不管你怎么弄,没十万,别想活。”

    示意手下:“扔下去,半天剁一根手指,手指剁完再还不上,拉他儿子去卖。”

    惨嚎的冒表哥被丢了出去,还被泼了一桶水。

    赌坊里胡爷骂道:“马蛋,敢耍老子。给道上发信,画了那外地佬去,谁能把人押过来,老子赏一万。”

    他也知道这事不是冒表哥能做出的,那抹脖子的利落劲儿,摆明就是道上的。

    但给赌坊造成这么大损失,不找补些回来,他颜面往哪里放。姓冒的又不全然无辜,总得有人割肉慰藉慰藉他受伤的心。

    冒表哥狼狈而回,婆子见了他少了一根手指的伤口大惊:“那赌坊要黑吃黑?”

    冒娘子一边冷笑,按捺住上去包扎的心思,暗骂,蠢货,还看不清,人家眼里从来只有钱。

    冒表哥慌乱求救:“赌坊要十万两,不然我就没命了。快去求表妹,让她救我。”

    婆子脸一冷,心里也慌,莫不是惹了事,别牵连到自家才好,道了声“与夫人商议”,狗撵似的跑了。

    冒娘子才上前,端来清水给他洗伤口,淡淡道:“你别想了,你那好表妹是不会顾你的。”

    冒表哥怔怔,望着对他越来越冷漠的妻子,忽然泪如雨下:“你走吧,带上孩子们走。”

    冒娘子冷笑一声:“早从你与于氏勾搭,要做那等缺德事,我早料到这一天。走?你以为,如今我们还能走得?”

    冒表哥大急:“你带孩子走,我,留下稳住他们。”

    冒娘子深深看他一眼,将帕子扔在水盆里,冷笑:“还不死心。好。”

    说完,站起身离开,又抱着小女儿回转。看了冒表哥一眼,什么也没带,就出了家门。

    冒表哥发了会儿呆,胡乱裹住伤口,想,娘子怎么不带上儿子呢?

    “呵呵,冒爷,早提醒过您,姓冒的谁也跑不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冒表哥身子一僵,只见冒娘子抱着小女儿又回了来,身后跟着的正是大发赌坊的人。

    完了,真的没活路了。

    冒娘子从容走着,并不反抗,因此倒没惹得那些人动手,此时进了屋,对赌坊的人淡淡道:“放心,我家作孽自然要偿,一个都不会跑。”

    赌坊的人诧异,见她淡漠竟是不在乎生死似的,倒下不了手,只提醒冒表哥:“晚上,兄弟们再来。”

    再来干什么?拿银子。

    没银子?剁手指。

    手指剁没了呢?卖儿子卖女儿卖媳妇。

    冒表哥埋头大哭,似受伤的落水狗。

    冒娘子不管他,径直抱女儿到后头,安置好了,才出来,坐在圈椅里静静不发一言。

    哭了半天,冒表哥抬起头:“你放心,我再不是玩意儿,也要保你们无虞。便是我死,也要让你们逃出去。”

    冒娘子笑笑,薄凉道:“你死?不过是个开始,我们的恶梦还在后头。小倌儿,雏妓,窑姐儿,矿山,盐场,左右就是我们娘仨的出路了。”

    冒表哥呆呆半天,复又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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