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家派出所,安全。
一进金店,人就感觉热起来,这象征着财富的亮眼的金黄色,真的刺激人的感官
银行和金店,其实也是相关的,后来在英语里都增加了的条目,“中国大妈”,之所以买黄金,就是因为辛苦攒起来的积蓄,放在银行都是亏本的,这才买金条。
冯一平手里那时也有两个钱,不过他坚决没跟风买,果然,等到大妈们都买的时候,金价是一降再降。
老实说,他们提着袋子,带着墨镜走进来,让柜台后的工作人员
员都有点小紧张,一个看多了港片的姑娘还脑洞大开的想,“这不会是雌雄大盗吧”
不过冯一平马上打消了他们的疑虑,摘下墨镜,笑着问柜台后的一位中年人,“我们的金条有几种规格,什么价?”说话就把手里的那个袋子放在玻璃柜上。
脑洞大开的小姑娘又转换了剧情,“他们是拿着一袋子钱来买金条的?”
此时的冯一平,在她眼中,和柜台里的那些东西一样,也闪着金光。
这次她猜对了,但是没奖
“这边请,”知道是大主顾上门了的中年人,殷勤把他们引导到放金条的展示柜前,拿出一双手套,从里面托出一块上面有“au9999”字样的黄灿灿的金条,“这是我们500克的万足金,”
冯一平摘下墨镜,和黄静萍一起看着柜台里面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金条,从10克一直到1000克,最大的也就1000克,间接说明这会买黄金还没普及。
后来黄金热的时候,黄金现货销售的主力,各大银行推出的金条,应该说是金砖,一块比一块大,125公斤,25公斤,不过,现在要有那么大的,他今天真还买不了一块。
冯一平接过这块一斤的,在手里抛着,同样是一斤,但是一斤黄金比一斤豆腐,好像真称手些,“把那块一公斤的拿出来我看看,”
“行,您稍等,”
一公斤的这块显然更合适,十块就够,好放,“多少一克?”
“按今天的牌价,87,”
“我买十块,83,”这价格真便宜,也就是后来的一个零头,不过,再便宜,照样要砍价。
“老板说笑了,我们本来就没什么赚的,我们这家店是有年头的老字号,你看我们的金条,都是按国标做的,一等一的好,不过你一次性买这么多,我们就走走量,算您86,你可以满城去问一问,这绝对是最低价了”
“老板,我也知道一点,今天的牌价是不到270美元一盎司,86一克,你们不要赚太多”冯一平当然是做了功课来的。
拉锯半天,最后总算定下来85一克,这也是冯一平的心理价位。
那个老板,一边用点钞机刷刷的数着黄静萍从袋子里拿出来的一沓沓人民币,一边说,“今天这生意,真是一分钱没赚,”可是,现在的他,脸上想挤出一个苦笑来都做不到,是赚的少点,但是冯一平这一出手,店里一公斤这种的库存都空了。
这回是黄静萍说,“对,你没赚我们的钱,赚的是人民币”
谢绝了老板竭力推荐的金猪金象什么的老板是真心想把他们袋子里剩下的十几匝人民币留下,又悠着装了十公斤金条的袋子,在金店一干员工眼热的注视下走出店门,冯一平总算完成了一项夙愿。
这样的场景,后来他可是设想了好多次,不过,那时的他,也只能想想而已,十几年后,十公斤黄金,至少要两百多万,他哪买得起。
两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到了家里,都忍不住马上拿起两块来把玩,“就放在家里没事吧,”黄静萍问。
“没事,”冯一平任性的拿起两块摩擦起来,会不会有金屑掉下来呢?
安全方面,他早有计较,今天之所以用现金,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刷卡是方便,但是雁过留声,刷卡留名。
“这块给外公,这两块给我爸妈,这两块给你爸妈,这一块给我当镇纸,剩下的这些,都给你,”冯一平笑着划分了用途。
“嘿嘿,我爸妈的这两块,家里放着不安全,我帮他们保存,这些,我替我们的孩子留着,”一向对钱不怎么在乎的黄静萍,笑着把地毯上的六块金条都拢到自己面前,非常之拜金,非常之财迷。
看来大家说的果然没错,女人就和传说中的龙一样,就喜欢这样金灿灿的玩意。。
ps: ps:很抱歉,有事,所以迟了些
。。。
第三百章 不乐观的巡视()
坐落在平原上的三水市风光不错,特别是临近市区的那一段路,两边是一个接一个的荷塘,碧绿的莲叶挨挨挤挤,重重叠叠,随风摇曳,十分壮观。【【,
在这田田的莲叶上面,已经有不少粉红的花骨朵探出头来,于是,随着水汽一起进入车厢的,还有冷冷的暗香。
换做平日,冯振昌怕是早就要叫陶师傅把车停一停,他们两个下去好好拍拍照,但是今天,他和梅秋萍都没有这个兴致。
他们已经出来了近半个月,生活上倒还适应,都是苦日子出身,没有那么多讲究,况且这些天,每到一处,村里那些开店的都热情的很,安排他们吃得好住得也好,还一分钱都不让他们出,可是,夫妻俩就是高兴不起来。
和刚开始开店的时候相比,这两年已经赚了些钱的乡亲们,普遍都有些松懈。
他们去的时候,有的店里,还有顾客在用餐,老板就坐在餐厅里,脚踏在凳子上,裤腿卷到膝盖以上,吞云吐雾之余,还美美的就着煮毛豆喝啤酒。
三分之一的店里,厨师和服务员,没事就在餐桌上打牌,不顾店里还有食客,大声用家乡话笑骂着,连收银台的小姑娘也跑过去凑热闹,要等新上门的顾客叫一声,才会去收银。
至于那带着孩子的,孩子把餐厅当游乐园,在店里玩闹,更是天经地义。
再三强调的卫生方面,也很松懈,有几个厨师居然留了长发,大多数厨师的头发都油腻腻的,肯定没有一天一洗,厨师帽歪戴着不说。白帽子上面的污迹很明显,走进了,制服上的油烟味非常重,怕是一个星期都没换过。
厨房的案板和灶台,同样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地也拖得不干净。梅秋萍在一家店的厨房里,差点就滑了一跤。
最让他们接受不了的是,他们就看到过一次,厨师把面放到取餐台上的时候,指甲里有黑垢的手指,就直接戳到了面汤里,他也不怕烫?
负责餐厅清洁的也图省事,不是地上有了垃圾就去清扫,而是等到有一些之后。才去扫一下,而且精准的很,就扫那几块,旁边的绝对不管。
其它细节不说,再说擦桌子,标准的应该是向一个方向擦拭,大多数姑娘小伙子,现在也都是来回擦几下了事。
至于污水随便朝门前泼。以至于门前那一块,比周围店铺面前的颜色要黑上一截。更是很普遍的事。
十家店,至少有三家,这个时候店里已经有苍蝇。
十家里,至少有三家,电扇的扇叶,看上去就没清理过。
怕是下一步。顾客在面里就会吃出来头发,搞不好还有苍蝇。
对其它事没有以前上心,但是大家普遍对成本都关心起来,只在厨房草草转一圈他们就发现,现在采购的原材料。一律都只讲价格便宜。
…… ……
更揪心的是,不只是经营上不上心,这些有了点钱的后辈,其它的毛病也冒了出来。
就说以前还踏实肯干的新华吧,冯振昌和梅秋萍到他店里等了半天,他才被媳妇从一个牌桌上揪回来,虽然他说是没打钱,就消磨一下时间,谁信呢?
冯振昌没客气,把他拉到店后面结实的训了一通。
春堂小舅子的媳妇,昨天晚上招待他们吃饭的时候,当着他们和自己男人的面,哭着告状说他在外面有了野女人。
…… ……
这样乱七八糟的事一大堆。
该管的管,该说的说,可是冯振昌他们都知道,虽然他们当面都答应的好好的,一定注意,一定改,一定加强,可等他们俩一走,十有还是老样子。
“陶师傅,前面停一下,”心里郁闷的冯振昌吩咐了一声。
“好的,冯总,”陶师傅把车拐进江边的一条岔道,还抢着帮他们拉开车门。
冯振昌也不拿相机,阴着脸背着手朝江边走,梅秋萍连忙跟上去,“你也不要太担心,好在大家的生意都还不错,”
“这还叫不错?我们初开店的时候,一平担心的那些事,现在都出现了,还有他担心有了几个钱,有些人就会去赌,有些人会连结发的老婆和亲生的孩子都不要,现在哪一件事没有?”
“你朝我吼什么?只管店里就不错,其它那些事怕是连他们亲娘老子都管不了,我们哪里管得过来,话说到了就算是尽了心,”梅秋萍心情也不爽,见冯振昌朝自己发火,也忍不住。
冯振昌叹了一口气,“理是这个理,可要是十家里有个一两家会这样,你心里会快活?”他这说的是生意之外的事。
梅秋萍听了也叹气,是啊,在外面赌钱可不像在村里打牌赌钱,新华今天这样赌不定就会赌身家。
还有春堂的小舅子,看样子已经被外面的女人迷了心窍,可是,能拿他们怎么办?
两个人看着眼前烟波浩渺的长江,都沉默起来。
电话响了,梅秋萍接起来一听,是王昌安打来的,“姨,你们到哪里了?过了入城口的收费站停一下,我就在这儿等,”
“安安啊,我们马上到,”她拉着冯振昌,“走吧,现在上火也没用,别让安安他们等急了,”
见到他们的车,等在转盘旁边的王昌安笑着跑过来,“姨,姨父,你们身体挺好的?路上顺利吧?”
王昌安现在比
以前胖了些,气色也好了很多,穿着也很得体,已经是个地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