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后东张西望的看着,看到郭阳站在那里,张口道:“你是这里管事的吗?”说完也不等郭阳回答直接大声嚷嚷着:“还有没有王法了?炸死了我的狗,一句董事长不在就想赖掉吗?”
郭阳一愣,有些恼怒,这里是董事长办公室,保安和前台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谁想进就进了?但是站在办公桌前没有说话也没动。
对方见郭阳没有说话,似乎是自己占了上风,满嘴脏话,骂骂咧咧的走到郭阳身后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看郭阳没有搭茬,自顾自坐在那点了一根烟。
郭阳弹了下手里的烟灰转身打量对方,坐在椅子上是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身高有一米七多,不高,但很胖。寸头,一脸横肉。胖的都快看不到眼了。脖子上挂了根粗金链子,穿着一件花衬衫。正翘着腿,抽着烟,四处打量办公室的装修和偷偷瞄郭阳。
郭阳看了心里苦笑,这刚送走了碎暖瓶的老大爷。又来了炸死狗的小伙子,看这小伙子的打扮和面相可不怎么像好人,不是地痞就是流氓啊。
郭阳看着他,也不说话,看了几眼之后,便望着窗外,不在搭理这个地痞流氓。
胖子见郭阳不搭理他有些挂不住,开始用力的开始敲桌子,边敲开始边喊:“我刚刚问你话呢,你听见没?聋子还是哑子?你们集团的人死光了?这种人都能在这?”
听到对方的话,郭阳很是恼怒,现在这种不入流的小流氓都敢来集团闹事了?这还得了,这些天郭阳已经在尽力压制自己的怒火,而这个胖混混的话彻底激怒了郭阳。
郭阳转身把烟掐灭在了桌上的烟灰缸里,目冷冷峻的看着那个胖子。胖子见郭阳怒目圆睁的看着他,一时也吃不准郭阳的身份。也停止了拍桌子,俩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原来是在旁边的秘书听到了办公室有声响,本想看看办公室是谁,董事长不在,周冰刚刚出门。听到有声音,还以为是谁来了办公室呢?
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郭阳站在办公桌前,胖子坐在董事长椅子上,俩人气氛剑拔弩张,一时慌了神。刚要开口,郭阳转头面无表情的对秘书说:“出去。”
秘书本想解释下,但见郭阳脸色不好。还是赶紧直接走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胖子见秘书走了出去,料想郭阳能让秘书出去,肯定也是说了算的。就开口说道:“哟,你不是哑巴啊!我不管你是谁,你们这爆炸把我的狗炸死了,就要赔我。五万,少一分也不行。”
郭阳本要发怒,但秘书的一进一出,郭阳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郭阳看了眼胖子说道:你是哪个公司的?有什么证据说你的狗是我们炸死的?
胖子一听,沉吟了一下,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给郭阳看,一脸痞气的说:“我是你们化工厂附近村的村民,这是我的狗,就是在你们爆炸那天下午给炸死的,我告诉你,你们要赔。这狗是我花大价钱买的,我也不多要,五万!少一分都不行!”
郭阳拿过手机一看就气笑了,一部老旧的国产手机,画面模糊不清。照片内容是一只土狗躺在地上,看不出死没死。就这手机像素不去拍个飞碟和水怪都是浪费了。
出于职业习惯,郭阳打开照片信息。
这一看,郭阳心里就有了数,这照片的拍摄日期竟然是一周前的,先不这照片的拍摄日期。化工厂附近最近的村子离着也有一公里远,再大的爆炸也不可能炸死他的狗。这明显是来借爆炸敲诈的。
如果,是别的经理在这,也许不想在这多事之秋惹事,毕竟事情太多,像如这种事,多少的给他点钱就打发走了。
但是,今天也算他倒霉,直接碰见到了郭阳。
此时的郭阳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别说五万,一分钱都不会给他。
郭阳看完照片,把手机还给了胖子,气笑了起来说道:“呵呵,你的照片我看了,这张照片拍摄日期是爆炸前一星期,跟我们爆炸无关,再说了,就算是你这狗是爆炸当天死的,就你们那村子,离我们工厂那么远,你确定就与我们的爆炸有关?你还来我这要赔偿?我一分都不会给你。”
胖子听了之后,脸色就变了,站起来指着郭阳的鼻子大声说道:“我不管,我的狗就是你们炸死的。你们不赔我就报警,我就去报社给你们曝光。”胖子顿了顿又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炸碎别人的暖瓶你们都赔了。我这个你们不赔,就不行!别当我好欺负!”
听完郭阳心里一动,这个胖子怎么会知道,昨天一个老大爷过来赔暖瓶钱?郭阳他打量着眼前的胖子,越看越和刚走的那个老大爷眉眼间有些相似,只是这个胖子太胖了。跟那瘦老头有些出入。但俩人说话和行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想到这,郭阳心里就明白了,难道?
郭阳一脸不屑的看着对方,淡淡的说:“暖屏碎了的那个老头,是你爹吧?”
胖子脸上有些惊慌,说道:“你怎么知道?”
自知失言的胖子赶紧说道:“什么老头?我不认识。”
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趁郭阳低头的功夫。立马将桌子上的一盒香烟揣进了自己的兜里。也不说话,快步走到了门口,推门走出了办公室。
郭阳看着门口,像是自嘲般笑了笑,摇了摇头。
第三百二十二章 薛家出事()
薛春兰决定亲自回一趟省城的娘家,找自己的父亲寻求帮助。
薛家别墅。
薛老的面色阴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儿子薛光祖正低头站在一旁,时不时的瞟一眼正跪在地上的儿子。
薛鹏跪在地上,头深深的低着,他不敢抬头怕一抬头就对上爷爷那可怕的眼神。因为他知道这次他闯祸了,或者说他被人算计了。
就在几天前,薛鹏跟一帮朋友在夜店玩乐,那天他们玩到很晚薛鹏有点喝多了,所以记不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他隐隐约约的意识里,那晚结束要离开的时候,有人塞给了他一个沉甸甸的背包,并且塞包那人还特别嘱咐一定要背好,别丢了,说着还帮他把包背在了背上。
当时他喝得已经有些多了,就在那人帮他把包背上之后,他就酒劲上涌,歪在一边哇哇的吐了起来,吐完就断片了。之后包括他是被谁送到的酒店,来到酒店之后又做了什么,通通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的他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赤身睡在酒店的圆床上。
薛鹏有些挣扎着坐了起来,摇了摇因为宿醉所以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他打量着周围有些陌生的环境,看样子应该是在哪家酒店的房间里,他心里想着。突然他又觉得有些恶心,下意识的头歪到一边,干呕了两下并没有吐出什么,却让他发现了一个被扔在地上的黑色背包。
他俯身从床下把背包捡了起来,包沉甸甸的,薛鹏把包拿在手里掂了掂,他模糊的记得好像是昨晚有人帮他背在了背上。他很好奇包里到底装了什么,所以慢慢的拉开了背包的拉锁,薛鹏渐渐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的是一沓一沓的现金,把包里塞得满满当当,他猛地把背包翻转过来,把里面的钱一股脑倒在了床上,数了数竟然有五十沓,看样子一沓应该有一万,也就是说被堆在床上的至少有五十万!
薛鹏脸上写满了怀疑,他坐在床上仔细的回忆着,这钱到底是谁给他的,可此时的他宿醉还未消退,稍加回忆便头痛欲裂,半天来除了一人模糊的人影外,什么都没记起来。莫非是有人给他钱,想要疏通父亲的关系?他心里默默的想着。
突然他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如果他的想法是真的,那这钱想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必须要及时跟父亲打个招呼,想到这儿他便找起自己的电话来,可此时他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哪里还有电话的影子。正在翻找的工夫,房里的洗手间的门响了,薛鹏诧异的抬头一看,一名长相妖艳的女子正围着浴巾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那女子见薛鹏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翻找着衣服,随即左手捂着胸口的浴巾,右手轻挑把耳边湿漉漉的长发挽到耳后,媚眼如丝的轻启朱唇,说道:“亲爱的,你醒了?要我服侍你穿衣服么?”那软糯的声音传进薛鹏的耳朵里,说不出的销魂蚀骨。女子雪白笔直的长腿就在薛鹏眼前微微来回晃荡,撩拨的血气方刚的他有些神不守舍,眼神直愣愣的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这时房间的房门被敲响了,咚咚的砸门声让薛鹏心烦意乱,也瞬间浇灭了他心中的火焰,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想披件衣服去开门,就在这时外面敲门的人喊了起来:“快开门!查房!”听到这个声音,女子的神色有些慌张,薛鹏瞬间反映了过来,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天薛光祖像往常一样来到单位,可总觉得今天单位的气氛有些怪怪的,没有了上前打招呼的同事,似乎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还有些直接围在僻静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的还瞟他一下,薛光祖没来由的右眼皮跳了几下,一时间有些心神不宁,但他也没多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耸了耸肩,便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会儿办公室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就在他打开门的一刹那,三双眼睛瞬间看向了自己,此时他的办公室里坐着两男一女,统一穿着黑的制服,那制服的款式和他们胸前的徽章不禁让薛光祖的眼角微微一抽。
“你好,请问您是薛光祖么?我们是检察院的,这是我的证件。”三人中年纪稍长的男子起身说道,并向薛光祖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拿证件上的烫金的检察二字,让薛光祖觉得有些晃眼,微微眯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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