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估计一会儿,快刀肯定要找他们报仇。
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一直在愤怒着。
但是,他们却反抗不了,因为都被猎杀者绑了起来。
我有一种预感,刚才那种血腥的画面,在这里又要再重新出现一次。
看来这一次,又是一次血腥拷问。
快刀看着我,笑了笑,然后朝着那些俘虏走了过去。
这时我才发现,我腰上别着的尼泊尔军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他手上了。
我的眼光落到那把军刀上,刀的边缘有一层暗红色的血迹,看起来好像已经干涸了,看的我有点毛骨悚然的!
我可记得我从来没用过这把刀的,怎么来的血迹。
不管了。
“你要干什么啊?快刀!”
“你说呢?哈哈。”快刀漏出从来没见过的奸笑。
可怕至极。
快刀走到那五个人的面前,对其中一个人问道:“你们的其他人在哪里,有基地吗?”
可是,他们却守口如瓶,没有人说。
接着,快刀愤怒的把两个人脱了出去,其他三个人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拖了出去,眼神中没了刚才的愤怒,更多剩下的,是害怕。
“嘭。”
一声。
“嘭。”
两声。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人倒在地上的声音,我知道,刚才的那两个英国军人又被快刀杀死了。
然后,快刀提着刚才那两个英国军人的头颅走了进来,我看了一眼,又是一阵干呕,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那两颗头颅鲜血淋漓,脖颈处砍得切入角度应该在45度至60度之间,看来,当时快刀下手的时候速度很快,砍得很彻底。这两颗头颅应该是垂直着落地的。
现在的快刀,已经是愤怒的快要到极点了。
快刀把那两颗还瞪着眼睛的头颅扔在了桌子上,接着对我说道:“林杨!林杨!发什么呆啊!快帮我把猎杀者叫进来,我有事要找他。”
“好。”
我看了看快刀手里的军刀,和他脸上似乎还有余温的鲜血,后背打了一个冷颤。
然后,我走了出去,看着猎杀者他们正在安慰那对跪在自己丈夫的母子,看起来,她们受得委屈挺多的。
“猎杀者,快刀让你进去,有事要求你。”
我朝猎杀者打了一个招呼,等猎杀者走过来,我和他一起进了帐篷。
“林杨,知道快刀要叫我帮他吗?”
“不知道,难道他害怕了?”
“不是,是我比他还心狠手辣。哈哈哈哈。”
走进房间,猎杀者和快刀说道:“又找我来优待俘虏啊,那我就不客气了,林杨帮我把我背包里的那把菜刀拿来。”
我靠,这哥们脑子没坏吧,出来杀个人还自己带着菜刀,真是不亏叫猎杀者这个名字了。
“好。”
我从猎杀者背上背着的背包里拿出一把菜刀,上面的血渍和快刀手里的那把尼泊尔军刀一样,干涸了。
“林杨可以再帮我一下吗?”
猎杀者拿着菜刀,对我说道。
“当然,你说。”
我答应着。
“帮我把他们上身穿着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对了,还有下面的。”
我一听呆了,他这是要干什么,我要问问他。
“你要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朝那三个俘虏走过去,伸手就要去脱他们的衣服,可是看见他们那要把人吃掉的眼神,我决定放弃了。
“还是你自己来吧,我受不了。”
“我们都站在这里呢,你还怕什么,再说他们也不敢反抗啊,都被绑起来了。”
猎杀者朝我说道,手里也没停下,一直在把玩着那把血迹斑斑的菜刀。
“好吧,我再试试。”
我接着重复刚才的动作,慢慢的从俘虏的身上脱下衣服,裤子,然后,扔在了一旁。
然后,猎杀者朝那些俘虏走了过来,然后蹲下来,对我说:“我见过你在大楼的时候用刀的刀法,我觉得你比较擅长的是刺,而不是向我一样,擅长砍。但是,现在,砍在格斗和开垦道路的时候,是经常用到的。就好像在枪战打枪时,要会连发也还要会点射,你砍的时候,似乎要更注重于力量,那是非常的不对的。所以,在砍东西的时候,砍削的关键注重的是速度,而不是注重力量,你下手的速度越快,那么结果就会比你想象的要好。”说完只见刀光一闪,其中的一个俘虏的胳膊上的肌肉,被猎杀者手中的菜刀胼(pian)下去了一层,肉片垂直落到了地上,血才喷了出来。
那个俘虏一阵惨叫,然后昏了过去。
看着惨叫着晕死过去的俘虏,我才意识到猎杀者的残忍。
而我一开始听的比较入神,当发现被砍下来的是一片胳膊肌肉时,我才醒悟了过来,这不是医院的手术讲座,而是在拷问俘虏。
“我们不应该这样对待俘虏吧!猎杀者!这也太惨忍了!不人道!”我问猎杀者。
“那你看看外面的那个被绑在树桩上,活活的被烫死的那个尼泊尔军人,你还会说这些话吗?”猎杀者对我说道。
“。。。。。。”
当我看了看外面那个绑在树桩上的,被活活烫死的尸体,我没在说话。
“来,林杨,你也试试,以后你也会成为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猎杀者对我说完,把菜刀塞在了我手里。
而当我不知所措时,炸弹走了进来,说:“林杨我们来打个赌,谁要是先从他们身上切下一百块肉,而且还不死的话,谁就算赢。”
“赌注是什么?”
“100美元。”
“好,我试试。”
看着刀身上的血迹,咸腥的气味冲进我的鼻子,四周血腥的环境,勾引着我的野性与理智,在体内冲突。
我走到那些俘虏面前,犹豫了一下,在中间的那个俘虏胳膊上举起刀,刀还没有落下,就看到了旁边两个战俘眼中的惊恐和绝望!
我头脑一下子清醒了。
把刀扔在了地上,我跑出屋子,靠着树桩,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抽泣着!
这还是我长大以来第一次哭。
猎杀者和炸弹走到我跟前,递给我一个水壶,我接过来擦了擦眼泪,喝了口水。
“哭什么?”猎杀者问。
“我害怕!”
“你怕什么?”
“我怕我自己,我怕我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变态杀人狂!”
“你这不是还没有变成嘛!”
“可是,我已经感觉到了我有那种变成杀人狂的冲动!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自己正在发生着变化!”
“不,人人都有那种冲动!那是野性!你必须需要野性!野性并不是变态,清醒的头脑加上野性的斗志,这都是一具战斗机器应该具配的!那样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猎杀者
用力拍拍我的脸。
“猎杀者,我知道他们基地在哪了。”
“你赶紧通知猎鹰,让他来接应我们。”
“好。”
等了将近10分钟,猎鹰开着直升飞机停在了我们上空。
“猎鹰,放下救生绳来,下面有伤员。”
“收到。”
绳子放下来,按着伤员,母子的顺序,把他们都拉上了直升飞机。
然后,我们也上了直升飞机。
接着,朝着军营的方向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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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5章 性感女神()
? 直升飞机舱内。
正坐在副驾驶上的猎杀者舔了舔手上还有余温的鲜血。
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道:“今天呢,时间有点紧,等我下次时间富裕了,我再多教你几招!这可都是些拷问俘虏的有用的东西!”
猎杀者舔舔嘴,意犹末尽的对我说。
真他妈的恶心。
“、、、”
一阵无语后,我接着对猎杀者说道:“我他妈的能不能不学?恶心死了”我心惊胆颤的,对猎杀者问道。
这也太太她妈的血腥了,我可不想变成和猎杀者那样的变态杀人狂。
“过些日子,不用学你就会了!!”快刀拍拍我的肩膀,炸弹安抚着我。
“猎杀者一直都是这么恶心吗?”我对快刀问道。想起猎杀者在拷问俘虏时,那充满血腥味的帐篷,掉落在地上的那血淋淋的胳膊肌肉,我又是一阵干呕。
“你这是还没见过他更恶心的时候。”
“他更恶心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记得那次在中国边境打仗时,我们的补给没有了,当时,猎杀者提议我们杀几个人,把他们的血都汇聚起来,然后喝下去。他还说,这血是好东西,不应该浪费。”快刀对我说道。
“你们在中国边境上,她妈的逛什么呢?你们是不是在做什么对中国不利的事?”
我问道。
“没有,亚洲这一片就这一带生意好。前几年我们一直在那里打仗,这不,恐怖分子投降了吗,估计以后来自己家乡的机会也不多了。中国那里也没什么生意!”快刀对我抱怨道。
“中国这么太平,招你了?啊!中国太平,说明中国人民很善良,不爱打仗!”靠,中国这么太平也不好?
“中国这么太平?再说,中国边境上打仗多了去了,你都知道吗?”
“那你说说,我听听有哪些?”
“越南特工,南海渔场,印度边境,QH偷猎,缅旬缉毒的,中国没少在这个面死人,只是没让你们这些老百姓知道罢了。”炸弹表现出一副很清楚的样子,和我说道。
“不会吧,你怎么这么清楚?你们是不是都参加了?”我虽然加入了雇佣军,但绝不对自己的同胞为敌。
而且,这些事情,我也只是听我哥哥提起过。
对于炸弹知道的这么清楚,我也颇感到意外。
“有战争的地方就有佣兵,我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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