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这尼玛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哈,哥们跟你们慢慢玩。
进了警局,那帮棒子竟然想要搜我们的身,嘿,真是涨脸了哈,我直接说,没律师在场,谁敢搜老子的身,老子告到他自杀为止!
这话太凶残了,整的一帮人竟然没敢动手。
在资本主义国家里,有钱人并不惧怕警员,因为他们有钱,随便找个小律师,就能跟警局进行漫长的诉讼对决,结果是什么不重要,单单媒体和系统内部的压力,再加上漫长的诉讼期,就能让他们崩溃,所以,这些基层的警局,是不敢招惹有钱人的,而哥们几个正好穿的很像有钱人。
不到十分钟,就有律师登门,要见我们。
律师是个美国人,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在当地非常有名气,之所以能够让他屁颠屁颠的亲自赶来,是因为我在瑞士银行有几十亿美金的存款。
碰到这样的事情,找大使馆不如找瑞士银行方便。
大使馆被赋予了许多的含义和责任,虽然对同胞肯定是鼎力相助,但很多事情操作起来不那么方便。
瑞士银行则不一样,他们是经济动物,他们关注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客户和金钱,往往来说,在资本主义国家,金钱的威力是无穷的。
“李先生,让您受惊了,我是约翰森,专程赶来为您服务的,您有没有在这里遭到不公正的待遇?”
这老外一上来,就是一口流利的汉语,虽然腔调有点别扭,可听懂绝对没问题。
这让我好感大生,虽然经过在塞舌尔的强化训练,我的英语口语足够日常交流,可毕竟还是母语听着亲切不是?
“他们污蔑我,对我的声誉和心灵造成了极大的损伤,嗯,我还觉得他们办案的程序有问题,竟然在没有任何询问记录的情况下,想要对我和我的助手进行搜身,这是侵犯人权,这是野蛮行径!
你帮我告倒这间警局,特别是这几个出警的家伙,必须让他们走投无路。
那四个污蔑我的杂碎也不能放过,必须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对了,你可以宣称我本来准备在这里进行一场大型的投资活动,嗯,投资旅游业,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约翰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然,老板,您的意志将得到最完美的贯彻。”
说完,我和这美国大叔一起笑了起来。
响鼓不用重锤,这个当地最有名望的律师知道怎么操作这件事情,特别是在我允许他动用媒体手段之后。
在一帮傻眼了的警员注视下,我领着南弟和王柯罕走出了警员局。
赖在警局不走也没什么意思,不是有钱人的作风,哥们现在是有钱人,得按照有钱人的规矩来。
约翰森已经被我雇佣了,他通知了手下的事务所,开始进行诉讼操作。
我相信,明天首尔最大的新闻肯定是亿万富豪考察投资环境,被污蔑偷手机心灰意冷。
嗯,约翰森刚刚告诉我,棒子国是个很有意思的国度,在这里,媒体能够操纵人的生死。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可是稍微了解一下他们的社会状况就能明白,每年因为丑闻被曝光,承受不了巨大的社会压力从而自杀的倒霉鬼不知凡几。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现象,在国外,棒子们以没礼貌和脸皮厚著称,在国内,他们却会因为别人的非议而自杀,不融入这个群体,恐怕是理解不了的。
瑞士银行特意派了秘书和车过来,那名秘书兼翻译的年轻荷兰女孩一个劲的给我道歉,说让公司的尊贵客户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作为棒子国瑞士银行的员工,她非常的羞愧。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即便不管别人的事,他们也会为了你的不满意而道歉,所为的,也不过是你继续和他们合作下去。
对此我倒没有什么太过激动的反应,这事本来就跟瑞士银行没关系,如果真要较真的话,也是我在来之前,没有通知对方。
坐到车上,我问南弟,有没有记住拉走那几个被打学生的救护车?
南弟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司机就稳稳的朝目的地开去。
“老大,你准备跟这帮杂碎闹一下?”
王柯罕一双眼睛闪亮的吓人,这小子,听说跟人干仗,比南弟听说有美女相陪还来劲。
“先看看情况,我觉得,咱们碰上的事情不是单一的个案,应该还有不少天朝留学生和游客受到了攻击。
咱们是有钱,能够很轻易的脱身,还能让律师帮着出口气,可是那些普通人呢?难道就因为他们愿意来留学、旅游,就得受欺负,被人打吗?”
第三百三十章 事情有点危险,你愿不愿意给我带路啊?()
到了医院,很容易就问出了上午被送来的几名受伤学生在哪里。
三个轻伤,只用包扎一下就没事了,另外一个怀疑有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
不得不说,有两个欧美人当跟班(一个翻译一个司机兼保镖),在gl还真是方便的多。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有钱人的身份象征。
他奶奶个腿啊,还真是贱。
按照服务站指明的房间号,我领着一帮人就找了过去。
倒不是非要找到那几个挨打的学生,我只不过需要一个涉入此事的理由。
站在住院部的楼道,能很清楚的听到病房里传来争吵和谩骂声。
双方都是用gl语在交谈,我听不懂,只能让南弟翻译,至于那个瑞士银行派来的秘书兼翻译,很有眼色的站在一边倾听。
“跟你们没关系?你说的是人话吗?啊?”
“大刚让你们给打成了脑震荡,还有我们那几个同学,差点让你们的学员打死了!一句没关系你就想撇清?”
这是那几个学生的声音,接着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响起:“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警方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你们双方都有责任,喏,钱我扔在这里了,是你们下学期预交了的训练费,从今以后你们跟青龙跆拳道馆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
“医药费你们一分钱也不给?”
中年人道:“这件事我们道馆没有任何责任,是你们挑起事端,才导致后面事情发生的,这个责任应该你们自己负。”
“去!”
“有你们这么推卸责任的吗?”
片刻后,在一片嚷嚷声中病房门开了,一个中年人板着脸大步走出来。
这人四十多岁,脸上有着明显的半岛长相特征,一身筋骨倒是非常雄壮,应该常年练武。
见到门口站了这么多人,中年人楞了一下,倒也没有说话,而是从旁边离开了。
我看着这人的背影,眼睛眯了眯,这就是那家前后两次打伤中国留学生的道馆的负责人吧?嗯,不过尔尔。
推门进去后,就看到几个愤怒的留学生,其中有上午在小巷子中被人围殴的三个年轻人,我开口问道:“那人谁啊?”
“大哥?你怎么来了?同学们,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借给我钱的好心大哥!”
上午跟我搭腔那个男孩先冲他身边的同学介绍了一下,然后走到我身边,说:“刚才那人就是青龙跆拳道馆的教练,他们馆主到现在都没出现,就是他们的学员把我们同学给打了的!
上午我们四个去找他们谈判,让他们先支付医疗费,可是那群人说带我们去找馆主商量,谁知走到背人的地方就动手打人!”
这孩子脸上好几块淤肿,虽然涂了药水,可看起来依然凄惨无比。
“刚刚那人怎么说?”
“他说这件事跟青龙道馆没有一丁点关系,从头到尾都在推卸责任,最后还把预交的会费扔给我们了,说这事儿是我们自己的责任,他们有权单方面解除合约,就退了钱,说以后我们和他们道馆没有任何关系了,这分明是怕我们管他们要医药费,怕这件事影响他们道馆的生意!”
我勒个去的,哥们也算是见过不要脸的,可这么不要脸的,嗯,真没见过。
这尼玛gl人,是在用自己的存在,刷新哥们对下限的认知吗?
刚刚最后那段话,我可就在门外站着,南弟给我翻译的话应该不会错,看来这帮学生说的是真话。
“警察呢?警察怎么说?”
“他们肯定自己人向着自己人,倒是去调查取证了,可是有毛的用处啊!
最后得出一个双方都有责任的结论,青龙道馆的人一口咬定是训练时没有控制住力度才意外打伤了人的,不是故意使用暴力。
道馆的教练,就是刚刚那个叫权大宇的家伙,他们也咬定了这一点,说不是打架斗殴。
警方想调出当天的监控录像看一看,结果道馆却说录制设备坏了,警方也没找到最近一周的监控录像,然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不用说也知道是青龙道馆那帮教练和学员给删掉了,这帮人是他妈合起伙来欺负咱们啊!”
一个躺在床上,腿上打着石膏,头上缠着绷带的学生愤怒的说着。
嗯,看来是把今天上午的伤员也给送到他们同学同一个病房来了。
我看了看满屋的伤员,压着火问:“那医药费呢?有说法没?”
一帮人全都沉默了,还是个小姑娘开口说道:“哪有医药费啊?他们根本就不管,全都在推脱责任,警察也说没有证据,没法强制执行,全是同学们凑的。
大家留学的时候,就知道这边人就对华人有些不太认同,要不是这样他们也不会花那个冤枉钱去学什么跆拳道了,还不是为了防身不受欺负,可现在这么多人被打了,居然没一个人过问,青龙跆拳道馆的态度,警方的态度,都让我们彻底寒了心。
我听同学说,这些道馆已经联合起来了,准备对留学生和来旅游的人下手,那些在其他道馆学跆拳道的人也都不敢去了,很多人都被以旷课的名义开除了,连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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