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牧哭笑不得,只好道:“行行,我不跑,不跑。”
“那你把身体放松,不准绷着,我都快抱不住你了。”
“行,我放草,冥玉娘,你他娘玩阴的”
冷牧的身体刚刚放松,冥玉娘的手中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插进了他的后颈,他的身体瞬间僵直,失去了控制权。
冥玉娘还挂着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毫不理会他的叫骂,不慌不忙地将他推起来,翻身便坐到了他的腰身之上,像是一位威风凛凛的骑士。
“难道没人告诉你吗?冥家的人不止通相术,而且也通玄黄之术,针灸、阵法更是冥家的看家本领姓冷的,和我斗,你觉得你有胜算吗?本姑娘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
两个人之间明明在进行着欢爱之事,却又彼此敌对,谁看谁也不顺眼,这情景好不怪异。
冷牧直挺挺地躺着,身体完全受制,但是思想和语言能力却没有受到影响,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上下的美丽身体,他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儿美妙的感觉,充斥的全是屈辱,从未有过的屈辱。
妈蛋,堂堂冷家第三代最杰出的的天才,居然被一个女人推倒了,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还活不活人了?
冥玉娘的面孔越发显得潮红,呼吸声渐发粗重,她将牙关扣得紧紧的,死咬住那一抹呻吟不让其蹦出唇齿。
她固执地与冷牧愤怒圆瞪的眼睛直视,下唇咬得愈发紧。
“很舒服,对吧?”冷牧突然邪邪地笑了一下,“舒服就喊出来啊,不释放,你永远也无法体会到最大程度的舒适。”
“哼!”冥玉娘咬着牙关冷冷一哼,错开他的目光,身体摆动的频率开始加快。
“你这样不行的,这种事是两个人的事,需要相互配合。相信一个过来人的经验,如果只是你一个人努力,最终只会做无用功的。”
“你闭嘴嗯!”冥玉娘忍无可忍,这一张嘴确实泄了气,嘤咛一声喊了出来,随之身体也为之一软,险些瘫倒。
“看吧,你忍不住了。我敢保证,你一定无法坚持到最后”
“你放屁!”冥玉娘突然扑倒,张嘴狠狠咬在冷牧肩上,想要以此抵抗内心剧烈的刺激感。
冷牧嘿嘿地大声笑了起来,仿若完全感应不到疼痛,“你现在要做的是敞开胸怀,就算你的目的只是我的基因,但也应该让自己享受一次这样的过程。这毕竟是你的第一次,第一次对女人是多么宝贵,难道你想让你的第一次充满遗憾吗?”
“嘤咛!”冥玉娘坚韧的心智终于被那种极度舒适的感觉冲垮了,她喘着粗气咬着冷牧的耳垂,“我放开你,你答应我,不跑就这一次,只要这一次,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烦你,好不好?求你了,冷牧。”
“老子的邪火已经完全被你撩拨起来了,这时候就是想跑也跑不掉的,你还在担心什么?放开我吧,我保证能够给你你想要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认识这么久,我骗过你吗?”
“你没骗过,但你本身就是个混蛋嗯咛,我放开你,不准跑”
“快放开我吧”
冥玉娘在彻底失去神智之前,鼓足最后一丝力量抬起酥软的手臂环到冷牧后颈,准备去拔掉那根针,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冷牧的眼睛里浮出了一缕奸计得逞的冷笑。
男人在欢爱之事上没什么定力,事实上女人在这件事上的定力也远非想象的那么强大,特别是初经人事的女人,很容易被人杀得丢盔弃甲。
那档子事对男人充满了吸引力,对于女人来说,却也是生平仅见的美妙体验。
很显然,后天境界的武道实力不止打磨了冷牧的意志,也让他的身体比起普通人强出无数倍,男性功能也因此得到加倍提升。再加上他刻意的隐忍,要撩拨出冥玉娘的欲念,实在不是一件难事。
骗冥玉娘将控制他的银针拔掉,他是真的不打算跑了,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现在退与不退,实际上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一而再地撩拨、欺骗,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他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男人有时候也不能用欺骗的手段骗上床。
冥玉娘不是想从他这儿借种吗?
老子让你爽翻天,但临门那一脚的时候却不给你,让她尝尝赔了夫人又折兵是什么味道。
打定了主意要收拾冥玉娘的冷牧,他便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男人,他现在是一头雄狮,一头精力旺盛的雄狮。
他要用自己坚强的身躯和超人一等的能力让这个女人享受一次云端飞升的感觉,要把她变成一滩烂泥。
征伐!
粗暴而且不知疲倦的征伐!
春。情阵阵,香汗淋漓,这是一片男人与女人的战场,未见惨烈,但最终一定会有胜利的一方,也会有失败的一方。
很显然,在这场战争中,未经人事的冥玉娘显然低估了冷牧的能力,短短一曲**,她被冷牧几度杀的丢盔弃甲,最后的战局甚至以她的昏厥而告终。
晨曦初露,橙红色的暖阳自窗外投来,慢慢唤醒冥玉娘酣睡的双眸,她慵懒地睁开双眼,入目处尽是昨晚的狼藉战场。
无声的笑从她的唇角逸开,该发生的到底发生了,她想要的东西也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觉在她心底慢慢升腾、流淌。
她好想到列祖列宗的牌位跟前去一趟,去骄傲的告诉他们,所谓的宿命,都是用来打破的。
她好想告诉父亲,您到死都认定女儿做不到的事,如何?现在女儿做到了。
得偿所愿是一种美妙不过的事,特别是所有人都认为她逃不脱感情的束缚,她却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了所有人的错误。
厚重的成就感让她兴奋的想要飞起来,把她的胜利宣扬的全世界人尽皆知。
一整夜的伐旦,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睡醒之后虽然心里很愉悦,但身体上的疲软是抵消不掉的,她这时候只想美美地躺上那么一天。
她扭头将凌乱的床看了一遍,没有看到冷牧的身影,她心底仅有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说实话,她还是有点害怕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家伙,现在这样就挺好,从此两不相望,便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咦?”
床头上一个小小的玻璃瓶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像是试管一样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半管乳白色的液体。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玻璃瓶旁边有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颇巨书法。功力,她调整了许久思绪,才将纸条拿到眼前。
“你不是想要老子的种吗?如你所愿,它们是你的了!”
冥玉娘突然发疯一般地将纸条撕得粉碎,再看那个装着乳白色液体的玻璃瓶,突然觉得那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一样扇在了她的脸上。
“姓冷的,你王八蛋”
第0321章 袭杀()
狠狠地耍了冥玉娘一把,冷牧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世上的是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他和冥玉娘认识虽然才不过几天,两人之间却已经是一笔烂账,根本就分不出来谁对谁错。
至于会不会因此激怒冥玉娘,耽搁米雪母亲的救治,他就更不担心了。虽然依旧没有搞清楚冥玉娘对他的仇恨来自何处,但总算弄清楚这女人的企图。
再没有经历昨夜的疯狂之前,主动权掌握在冥玉娘手里,当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在临门一脚将那万千子孙装进一个玻璃瓶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攻守却已经异位。
当了好几天孙子,轮也轮到他冷小先生当几天大爷了。
唯一不美的是,被那疯婆娘一刺激,竟是误了昨天晚上与吕家的约会。
失信于人,这很不好。
所以大清早起来,他就准备去把这个迟到的约会补全。
闻讯而来的诸筠仿若屁股后面有千百条恶犬在追他似的,也不知道在多远的地方就下了车,以他后天境界的实力,竟然也跑得气喘吁吁。
“诸老头儿,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呢?”一夜伐旦,纵是如愿把冥玉娘杀的丢盔弃甲,对冷牧来说却也丝毫不轻松,足足生吃了十枚土鸡蛋,依旧有点手软脚软的感觉,此时他倚在马路边上的梧桐树上,身体动也没有动一下,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力气。
诸筠弯着腰喘了好大半天气,才缓过劲来,责备地问道:“小祖宗诶,昨天晚上你上哪儿去了?你不知道,整座城的人都在等你吗?”
“等我,等我干嘛?”冷牧有些讶异地问道。
诸筠没回答他的话,上上下下将其打量一番,又捉住他的手腕听一阵,才舒了口气说道:“还好,除了精元亏点,没受什么伤势。不对啊这,你的精元怎么会损失呢?”
说完,诸老头满脸怪异地看着他。
冷牧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为老不尊的老家伙,吃了一辈子肉,男人为什么损失。精元,这么蠢的问题还需要问?诸老头,你不会是专门想看老子的笑话吧?”
诸筠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笑死老夫了。整座城的人等了你冷小先生一夜,结果你小子在女人肚皮上滚了一夜。这要是让那些等你的人知道,还不定得气成什么样子呢。”
“别笑了,一大把年纪,也不怕笑岔了气。”冷牧道:“整座城的人等了老子一夜,干嘛?都他娘的闲得发疯啊?”
诸筠又笑了一会儿才停下,说道:“这还不是因为你和吕家的约斗。大家伙儿都把眼睛瞪圆了等你把吕家闹得鸡犬不宁,哪想到你小子竟是这般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放了所有人的鸽子。”
冷牧道:“合着整座城的人都还指着唱一出大戏呢,就等着老子给暖场?”
“可不是。”诸筠说道:“帝都的格局太多年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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